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 第107章

作者:小熊发卡 标签: 逆袭 玄幻仙侠

  赵时宁拍了拍司鹤南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不是很想让扶云去死吗?我若是与扶云在一块,扶云定然不会再管着你,约束你,这不是很好吗?”

  他固执地摇了摇头,随即扑在了她的怀中。

  赵时宁被他抱着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男人,甚至以他这种年纪甚至都算不得男人。

  司鹤南趴在她怀中仰着头痴痴地看她,如瀑的墨发被雪染白,殷红的唇像是抹了血,好像被下了蛊的人不是佛子,而是他。

  “为何不愿意要我?扶云曾经占卜过……你与我就是命定的一对,我从初见你那次就开始喜欢你,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就算你不愿意喜欢我,为何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赵时宁更习惯于自己主动,主动去吻别人,主动去说喜欢别人。

  可现在她被他主动吻过,又被他主动抱着说喜欢她,赵时宁难得有些不自在,甚至萌生了些许逃跑的冲动。

  更何况她非常明白司鹤南动机不纯,可能是单纯见不得扶云被人喜欢,也可能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赵时宁将这一切想的清清楚楚,但顶不住司鹤南已经主动地吻住了她。

  他笨拙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雾气迷蒙的眼眸里也只有她的身影,偶尔坚硬的牙齿还不小心咬到了她的唇瓣,随即又很紧张地停下。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还从未与别的女人做过这种事情,我知道你有夫君也有孩子……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赵时宁很想斥责他,但转念一想在人间十六七岁也该到了成亲的年纪,她也不该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反正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赵时宁体内的蛊虫又开始活跃起来,她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脖颈间的齿痕,想咬下去,但理智又告诉她,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说不定就含有剧毒呢。

  司鹤南却像是明白在她想些什么,修长的手指落在脖颈间的咬痕,随即将自己的衣襟扯下,让她看见他黑色龙袍下藏着的雪色的肌肤。

  他指了指锁骨处,“要不今日就在这咬,我脖子上的伤还没有好,咬下去会很痛。”

  赵时宁站在冰天雪地里,但浑身都是热气腾腾的汗,她强撑着剩余的理智骂道:“你怎么这么贱,上赶着被人咬。”

  司鹤南被她骂得面色难堪,却还是主动扣住了她的手腕,“那你是我又该如何能留住你,除了这破烂的身体,我又还有什么是你能看上的,你是神仙,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我能有的已经都给你了,只求你不要嫌弃我。”

  他说着又要靠近她。

  赵时宁还惦记着扶云生孩子的事情,更何况她在人间修为被压制,扶云又那么厉害,他要是知道他外甥被她睡了……

  她混沌的理智又因着害怕被打,慢慢回来了一些。

  赵时宁趁着脑袋尚且有一丝清明,她准备原地跑路,可司鹤南却像是早就预料到她要做什么,他死死地扑在她怀中,就是不愿意松手。

  她顿时也来了气,手中顿时幻化出一捆麻绳。

  “你别以为你年纪小,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司鹤南却道:“那你将我打死好了,我宁愿你把我打死,也不愿意你去找我舅舅,难不成你真的要做我的舅母吗?”

  他单薄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像是柔软的藤蔓紧紧的缠绕着她仅剩不多的理智,在这风雪之中司鹤南的声音变得破碎迷离,“我不要你对我负责,我只想将我自己献给你,只要你不去找我舅舅就好。”

  “就算你去找了他,我也会不顾人伦杀了他,把你抢回来。”

  司鹤南最后这句话阴恻恻的,像是终于藏不住他无处安放的戾气。

  “你这种人只适合被捆着。”

  赵时宁实在被他缠得烦了,反扣住司鹤南的手腕,拽着他往身后的房间里走。

  她走得实在是太快,司鹤南跌跌撞撞地跟上她,然后残破的身躯被她摔在椅子上。

  他痛得蹙眉,眼眶有些红,但痴缠的视线仍旧落在赵时宁身上。

  “姐姐,你若是真的要当我舅母,还不如将我一刀给杀了。”

  “闭嘴,烦死了。”

  赵时宁拿着麻绳几下将司鹤南捆在了椅子上,她看到他手脚都被死死缠在龙椅上,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心中的烦躁才褪去不少。

  “你还是这样捆着比较好。”

  她呼出一口气。

  司鹤南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他索性就不挣扎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姐姐,你把我放开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

  赵时宁又从他怀中掏出个帕子,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口中。

  这下周围终于安静下来,赵时宁体内的蛊虫没了司鹤南的撩拨,也渐渐的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赵时宁这才看到桌案上的折子,每一道折子都被扶云仔仔细细批复过,而小皇帝只需要在折子上重新抄一遍。

  她拿过那根紫竹毛笔,用笔杆挑起他的下巴,嘲笑道:“原来是个傀儡小皇帝,怪不得这么讨厌你舅舅,恨不得要他去死。”

  司鹤南并没有恼,他嘴巴里被塞着帕子说不了话,只能眼眸湿润地看着她。

  而赵时宁却在折子下发现了另一样东西。

  她将那张纸抽出来一看,她打量一会儿,才看出这画里的有点好看美人居然是她……

  她从未被人画过像,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

  就是他画的……好像是她昨夜衣衫不整伏在他身上的样子。

  她重新看向被她绑在龙椅上的病弱少年,他眼尾绯红,活像是发春的小猫。

  赵时宁将纸团了成了一团,然后砸在了司鹤南身上。

  “司鹤南,你画的还挺好看的,要不我也在你身上留下一幅画吧。”

  

第108章 一夜夫妻

  司鹤南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慌张,他紧盯着她手中沾满墨汁的毛笔,便能想到她要做些什么。

  他想挣脱她的桎梏,可手脚都被紧紧捆住,连口中都被塞了帕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赵时宁好心将他塞在口中的东西拿开,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你想说什么?司鹤南,现在知道后悔招惹我了?”

  司鹤南漂亮的眼眸里沾染着陌生的情绪,又带着几分少年所特有的青涩懵懂,他方才在外面被冷风一吹,因着剧烈的咳嗽好听的声音也变得很哑,漂亮又破败的身体像是某种易于破碎的玉器。

  他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好一会才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难听,“不要再在脸上画好不好?会很丑……”

  赵时宁莫名笑了一声,又掐住他的下颔,仔仔细细打量了片刻,“行啊,就在你身上画。”

  她对他也没什么怜惜之情,甚至对他偷偷画她的行为颇为不满,这种恼怒实施在对他的报复上就颇为粗暴。

  司鹤南的腰带被她一把扯断,连带着玉佩坠落在地面。

  他宽大的外袍敞开,单薄的雪色中衣松松垮垮地替他遮掩着最后一丝体面,粗壮的麻绳从他的脖颈,再到腰身,手腕,尽数被捆住束缚在龙椅上,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天下至尊,倒像是任她亵玩的玩意。

  司鹤南应该也是觉得屈辱的,连唇都被咬破,可他就这样被她捆着,一声都不吭。

  赵时宁手指落在他沾着血的唇,只要闻到他的血腥味,体内的蛊虫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么能忍?”

  司鹤南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不觉得屈辱,纵使在她面前他姿态已经足够低下,但司鹤南自出生起便是天下的君主,被高高供奉在神坛上,从未体会过今日这遭折辱。

  若是旁人这么对他,他定要将那人剥皮抽筋,连诛九族。

  可现在这人是赵时宁……

  “你这么缠着我,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如你所见,我一穷二白,你跟我在一起什么也得不到。”

  赵时宁这样说着,手中的毛笔落在他的中衣上,柔软的笔尖一顿,黑色的墨汁迅速洇湿了他的衣衫。

  她却觉得这还不够,又将他的衣襟扯开,冰凉的手指从他尚且不明显的喉结,流连到那点樱色,像是把玩着极为名贵的瓷器。

  他雪白的皮肤沾着斑驳的潮红,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见风便涌起的高烧。

  “我在你身上写什么好呢?写你是不知羞耻的小畜生,还是上赶着犯贱的小贱狗?”

  赵时宁每骂他一句话,司鹤南的呼吸便更沉一些,身体像是被刀子在割,这份耻感像是在凌迟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小声辩驳,“才不是”

  “不是?不是为何几次三番主动勾引我?你就这么想被人干?”

  赵时宁出身市井有些粗俗的话不是不会说,但她若不是被逼急了轻易不会说脏话,但司鹤南的种种又是下蛊,又是主动勾引她的行径,她骂他一句“欠干”都是轻的。

  司鹤南被她这样骂,脸上毫无血色,无意识又开始咬起自己的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想被你……干……”

  赵时宁没搭理他,而是专心致志想着该在他身上写些什么字。

  她手中握着的紫竹毛笔慢慢靠近他,略有些坚硬的狼毫落在了他的胸口,浓郁的墨汁滴落到那抹樱色,将这名贵的瓷器终于涂抹上专属于她的印记。

  赵时宁闻着好闻的松香味以及他身上药的清苦味,然后一笔一划在他胸口认认真真写下“小贱狗”三个字。

  她满意地将笔放下,故意问他,“好看不?”

  司鹤南目光落在胸膛歪歪扭扭的三个字。

  他自幼在心中奉为神明的女子,带着玩弄与羞辱的意味在他身上写下“贱狗”两个字。

  这种被羞辱的耻感几乎将他淹没,可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种很晦暗复杂的情绪。

  若是她愿意要他……

  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对人做这种事情,来回对着她写的几个字看了又看,她凑得极为近,温热的呼吸倾洒在他的胸口。

  司鹤南手指攥得愈发的紧,陌生的异样感再度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极度的厌恶着这种愈发汹涌蓬勃的趋势,上次她就是因为触碰到他那里,才会满脸嫌恶推开了他。

  他长到十六岁,皇族子弟早该成亲的年纪,他却还从未接触过情欲二字,破败的身躯常年泡在药罐子里,浸透出满身的戾气,没有留给他一点关于人类的情绪。

  司鹤南试图偷偷将自己的难堪遮掩住,可赵时宁却还是眼尖地瞥见他的异样。

  她总是不惮用最恶毒的语言毒杀算计她的人。

  赵时宁想也不想便骂道,“你是随地发情的公狗吗?”

  若是别的男人被贬低成一条狗,只怕早已气到跳脚,破口大骂。

  但司鹤南不是个正常男人。

  他也不在乎她骂他是条狗,而是在意她说他随地发情。

  司鹤南幽幽道:“我也不喜这样,你现在把我放开,我去净身房割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