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果茶
不管是放荡还是贞洁烈夫,都不该是出现在他身上的词。
可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尤其是他发现他的鹰旗已经升了起来,这让他更加羞愧。
他明明是抵触的,可公主碰一碰他,他就不由起立。
果真如公主所说,他太过放荡。
慕秋瓷乘胜追击,在他耳边一声声唤着:
“夫君,驸马,我的骏马。”
“草原上的黑色骏马,马群的王,请让我骑在你的背上,请带我彻夜奔驰。”
穆峰终究是抵不过公主的温声软语,迷迷糊糊同意了下来。
然后,他就被公主骑了。
手持的玉和佩戴的玉果然完全不一样。
手持玉更像是公主在陪他玩乐,虽然也有强烈的侵入感,但公主始终照顾着他的各处,让他很舒服,这也更像是一场游戏,他不会觉得太过不适和难堪。
佩戴玉则会带来更多的身体触碰,所有的感知仿佛都被放大了,公主的所有动作都会牵引着他。
公主在入他,公主在草他。
这个认知让穆峰耳尖赤红,羞耻得抬不起头。
穆峰抬手撑在羊毛挂毯上,稳住身子。
床榻摆放在毡帐内的西北方,紧挨着毡帐内壁摆放,与毡帐之间仅有一面厚实的羊毛挂毯作为阻隔。
外边风雪漫天,黑夜寂静。
毡帐内点着明亮烛火。
为了保持毡帐内的明亮,毡帐的毡子具有高度透光性。
若非这用来保温的挂毯足够厚实,他的身影或许会被投映到毡帐上,被职守的侍卫或路过的侍从看到。
穆峰愈发涨红了脸,不敢想象自己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他那些部下会如何想他。
他紧咬着牙,竭力隐忍,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慕秋瓷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这和先前的体验完全不同,她宛如被打开了新世界。
视角变了,感受到的东西也变了。
以前光注意漠北王的汹了,现在才发现,漠北王的辟谷这么厚实,这么翘。
天呐,是肌肉猛男蜜桃臀。撞上去一点都不会疼,好舒服。
他肩宽腰窄,居然还有腰窝,手扶上去刚刚好。
他的孕肚已经显怀,从背后看上去不明显,但如果探手摸,就能摸到。
慕秋瓷给他垫了两个枕头,垫在他汹下,托载住他那两个晃荡的大扔子。
也借此保护着他的孕肚。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骑马。
慕秋瓷想了想,感觉就差一根缰绳了。
若能将缰绳绑在山尖,纵马时拽住缰绳,那将是一场极佳的体验。
慕秋瓷骑马到体力不支,才发现马儿始终没有叫过。
难道马儿不喜欢吗?慕秋瓷疑惑。
伸手一探,发现漠北王的黑鹰旗比王帐外真正耸立的王旗还要挺拔直立。
慕秋瓷顿时收回刚刚的想法。
“王,我累了。”慕秋瓷体力不支,脱力伏在漠北王宽厚的脊背上低叹。
穆峰僵了僵,但还是稳稳地驮载着公主,他努力平缓着呼吸,哑声道:“既累了,就歇息吧。”
说着也不管自己四次升起的旗帜还未降下,就想反身将公主抱下来。
慕秋瓷不肯,抱着他不放手,“不,我还想骑马。”
“优秀的马都是会自己载着主人跑的,王,您说是吧?”慕秋瓷故意问。
或许是那声“主人”戳中了他隐秘的心思。
又或许是他本来就无法拒绝公主。
穆峰只好按照公主所说,由他来载着公主跑。
于是,慕秋瓷在后边撩起裙摆,看着强健的骏马前后左右晃动着身体,载着她在夜色中奔跑。
旭日初升,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新婚后就换成了白金色的毡帐,在阳光下被照得通透。
慕秋瓷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好一会,还是不想动弹。
昨晚彻夜纵马太浪了,她今早有些低烧。
漠北王接过侍从端来的药,小心地喂她喝。
慕秋瓷伸长脖子喝了两口,就被苦到又钻回被窝里。
“公主不可任性。”
漠北王板着脸,语气严肃。
全然看不出昨夜被骑得扭腰晃臀的模样。
慕秋瓷哼唧了几声,还是就着漠北王喂的蜜糖,把那碗苦得要死的药喝了下去。
穆峰将碗交给侍从,用干净的布巾为公主擦了擦嘴角,放柔声音问:“好些了吗?”
哪有这么快见效的?
慕秋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点点头。
穆峰为她掖好被角,伸手试了试她脸上的温度,道:
“以后再不可如此放纵。”
慕秋瓷轻哼一声,“王明明也喜欢得紧。”
昨晚漠北王高了几次来着?
柒次还是八次。
平均一时辰两到三次。
所以说,她的发带还是很有必要的。
能让某些放浪的马节制。
穆峰想要辩解,又说不出话来。
可若不说,岂不是默认了他喜欢公主草他?
这简直有违伦常,有损他身为王的威仪。
穆峰憋了半响,也只憋出一句:
“我那只是、只是配合公主,讨公主欢心。”
“嘁。”慕秋瓷才不信他。
不过她的身体确实太弱了点。
骑个马很快体力不支需要漠北王来配合就算了,还给自己给骑发烧了,太不经用。
等来年春夏,得好好调理和锻炼才行。
“王去忙吧,不用守着我,我睡一觉就好了。”慕秋瓷道。
穆峰几经犹豫,还是放不下心,守到公主彻底安睡才离开。
今日天晴,外边白茫茫一片,更远处有一些侍卫在雪地里操练。
穆峰抬手放在腰腹按了按。
前段时间肚子莫名其妙大了起来,像是长了赘肉,手感又不像赘肉。
不管怎么说,终归是腰身变胖了。
想起公主骑他时,扶着他的腰,还要帮他托着肚子,穆峰顿时感到羞躁。
怎么能让公主如此费心。
还让公主看到他这样的丑态。
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把肚子消减下来。
穆峰大步走入雪地,随手拎了杆武器,活动了下筋骨,走向那些操练的侍卫。
“过来陪本王练练手。”
·
慕秋瓷这一觉睡得昏沉。
当她醒来时,天色已渐黑。
漠北王刚洗完澡,敞着衣襟,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坐在她床边,给手上缠绷带。
慕秋瓷被那被热水蒸腾得发红的山峦迷了会眼,旋即发现了漠北王手上的绷带。
她当即坐起身,惊慌问:“怎么受伤了?”
穆峰微怔,发现她醒来,对她笑了笑,将手伸到她面前看。
“没受伤,只是打算再打一套拳活动筋骨,这是保护手指增加手感的。”
“打拳?”慕秋瓷疑惑重复。
视线落在漠北王脸上,发现他的精神劲明显比先前更足,胸膛的山峦起伏得都仿佛比往常更有力一些,像是刚经过了充足的运动。
慕秋瓷警惕,“您今天都做什么?又为什么这时候了还要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