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曲奇碎可可
殷素问:找机会看看封小宝在哪。
康康我滴宝贝徒弟。
KP:封小宝正跟着封媛在一旁吃饭。
屋外刮起了狂风,先前,在山上遇到的那种雨仿佛又回来了。
一切都像你们刚来那天一样。
村民们都收好了东西,也差不多吃完了宴席,在祠堂静静避雨,等待下午的祈福仪式开始。
殷素问: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只想翻白眼,等大家差不多吃完了就去那边摸摸小宝的头。
KP:小宝看见是你,相当开心地把之前沈听风送他的编织物晃来晃去。
沈听风:我也过去看看小宝。
陶蓁:坐在门槛上看雨。
KP:那小宝显然很开心,阿巴阿巴地和你们玩耍,而封媛也没有阻止,在一旁和大宝玩着。
这时候,有人张开了一张白纸,在堂前黏上。
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林晚:往那边看看。
殷素问:边逗小宝玩边回头看眼白纸。
陶蓁:无聊地托腮转头看看白纸。
KP:你看到白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一村人的名字,你们的名字被单独写在旁边,还被用红笔单独圈了出来。
显然是重新有人写过的。
……我就知道没用!
KP:(我确认下鸡喙和鸡血都在谁手上)
殷素问:(鸡喙在我这)
殷素问:(鸡血应该还在小林那吧)
KP:(行)
KP:你们在祠堂里玩的玩,自闭的自闭。
时间一点点过去,来到下午两点,外却已。经像夜里一样,狂风暴雨呼啸在门外。
祠堂像是世外一样,所有人都穿着丧服或坐或站。
村长这时候站起来,高声说了句“仪式开始”。
他把那张签着名字的纸揭了下来,在手里倒来倒去,然后放在封诚的棺材上。
KP:除了陶蓁以外,所有人幸运。
陶蓁:(?)
殷素问:(肯定被封文宇保了)
骰子:[殷素问]进行幸运检定,45/35,失败!
骰子:[林晚]进行幸运检定,66/35,失败!
骰子:[沈听风]进行幸运检定,81/85,成功!
沈听风:(啊这,你们两个要被抓去冥婚了?)
陶蓁:(我感觉是夺舍)
KP:村长在棺前念念叨叨,过了一会儿,缓缓念出了林晚的名字。
一时间祠堂所有人都看向了林晚。
他高兴地招呼你过去,“林小姐,快快请来!”
林晚:“干啥子啊?”
陶蓁:下意识挡在林晚身前,“你们要做什么?”
村长:“你可是老天选中的人啊!大喜!大喜!”
林晚:“你要给我一百亿吗?”
陶蓁:(草)
KP:“就拜托你替我们村祈福了!”随后,他看向周围人一圈,大喊一声,“大家伙,请扶乩人上前显灵!”
沈听风:“天选之子?”懵逼地瞅瞅。
KP:他的老脸笑成了生动的菊花,“林小姐到时候要什么,我们肯定会好好答谢的!”
殷素问:“?”
林晚:“……我可不会祈祷。”
陶蓁:“祈福这么重要的事,不该让有经验的人来做吗?我们不仅是外人,对祈福什么的还一窍不通。”拽着林晚的手不让她上去。
沈听风:“你们干啥呢干啥呢?”
殷素问:“林小姐她明显不通奠仪,不如我来吧?”
KP:村长油腻腻的眼光在林晚和殷素问之间打量了一下,缓缓开口。
村长:“可以,那你来替她。”
847.
殷素问:(………………)
林晚:(草)
沈听风:(……)
殷素问:(我害怕!!!!)
沈听风:“只能一个人?”
KP:“殷先生看来是个有底子的,那我当然更放心了。”他笑了起来。
沈听风:(指招蚊符变成驱蚊符)
殷素问:(?你再骂)
村长:“当然,这种事,只能一个人,毕竟是天选嘛,除了林晚,我刚刚瞧见殷素问这名字也有福气得很呐。”
沈听风:“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哇?”
殷素问:“可不是,《黄帝内经》,我还怕自己压不住呢。”
陶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我们几个外人来?”
KP:随着敲定了扶乩人,周围人纷纷起座,“请扶乩人上前显灵!”
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将你们淹没。
周围人涌上,将殷素问挤到中间,缓缓向前涌去。
陶蓁:(直接开打算了)
KP:(不是开打不开打的问题,几十个人打不了啊——)
林晚:试图拉住素素。
沈听风:过去拉住素素。
陶蓁:一起过去拉。
KP:那你们的微薄之力,无法抗衡一群乡村壮汉的力气。殷素问被扯脱,然后簇拥着来到最前面。
殷素问:看他们一眼,回头往前走。
KP:其余人被村民左右围住,只能遥望着素素。
村长请扶乩人到前,灵堂前面是一堆牌位,你就站在一张大白纸前面,村长给你手里塞了一只毛笔,然后递给你一碗酒。
村长:“知道你们城里人讲究,干净的碗,喝吧。”
殷素问:“我不清楚你们这的规矩,怎么做?”
村长:“先喝,喝完写写神谕就行。”
殷素问:皮笑肉不笑地睨他一眼,接过碗,一饮而尽。
KP:“殷先生痛快。”他毫不在意,非常兴奋地将笔塞你手里。
KP:素素灵感。
骰子:[殷素问]进行灵感检定,100/70,大失败!
………………啊这。
KP:(………………)
848.
KP:你拿起笔,明明没有使力,笔却自发动了起来,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压着你。
你感觉背后逾千斤重,有什么沉重冰冷地挤压你,从背后到腿下,内脏都快移位,一直在把你往更深的冰冷里拖。
你笔动得快出残影,几乎划破纸张,快得看不清写了什么。
身体完全脱离掌控,你只能浑身发抖不停写字,慢慢地笔都被消磨不见了。
木块被磨损,那是笔杆,行至最后,就剩下你的手。
殷素问:(……)
沈听风:(…………)
陶蓁:(能上去救素素吗)
林晚:(…………)
KP:你的手也开始磨上纸面,硬得不像是一张纸,你开始用血肉书写。
沈听风:我试试往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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