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支小竹子
“我听说禅院家的天与咒缚也被家主糟蹋了,会生儿子,虽然是0咒力但身体最强,他不比五条家那个不好惹的强……”
“打住打住!这种事情等会儿再提!家主大人,快想想办法吧,神社的事情很蹊跷,这个目前还没有查出结果。”
”但其他家族绝对会借题发挥,他们这次紧急会议根本是瞒着我们开的,瞒着我们这个本该坐在首位的领头家族!”
“恐怕是想把我们彻底踹下去!”
会议室里的人窃窃私语,各种拍桌大叫,听得你脑壳贼疼,想了想,干脆开口问道:“那边的紧急会议谁发起的,查出来了吗。”
“当然查出来了,敌对我们的家族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还有墙头草的,都看您的处置。”
好吧,你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想再继续废话,决定现在就去会会那些召开会议的高层们。
毕竟自己回来的消息还没有公开呢。
离开充斥着和式风格的会议室,直接召唤出飞行咒灵,坐着“云母”向下人打听到的位置直奔而去,顺便一说,云母不是真的云母,只是因为长得很像所以取了这个名字而已。在这期间迅速路过一条条街道,随意往下飘了一眼,你突然顿了顿。
……好像在马路中央看到一个人稍微有些熟悉的白发男人,是错觉吧。
甩甩头把视线收回来,白头发的男人你只认得五条悟,那个家伙估计正在和高层里的烂橘子们的会面才对,畅通无阻地赶到一座高楼大厦面前,远远看去,便能发现几层厚重的“帐”和结界。
和预料中不同,在这层结界的外围,你只看到了五条悟。
第101章
什么情况, 夏油杰在哪儿!?
你一把子震惊在原地,左右探脖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黑发青年的身影, 怎么只有五条悟在这里……刚才明明督促那两个人一起来的,这才没看住一会儿, 他的身影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
五条悟明显看出了你的疑问, 大老远就挑了挑眉扬声说道:“在找杰吗?”
“杰他……”
身材修长的白发青年戴着眼罩,穿着那套纯黑色的制服, 因为飞在半空中的缘故, 个子看上去更加高挑且具有十足的压迫感,白色短发在冷风中微微凌乱地吹着,露在外面的嘴角耷了下来,那道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严肃。
心想不是吧, 你顿时有点紧张, 只听五条悟压下来的声线一转:“去干掉施展结界的咒术师了。”
……
毕竟是有前科的反派,当年在高层会议上发动了一场事变,现如今的高层每次开会都要针对夏油杰设置相应的结界。
比如设下“只有夏油杰不能进、他的任何术式对此无效,与此相对应的其他人都能进”的帐,这是下下之策。
以前有土御门家族的人布阵,再往前了算,比土御门家族更懂结界的清原家族会来看守, 结界用不着这么单薄麻烦, 能设置好几层, 可这次的会议瞒着她们家, 外面镇守的小杂碎夏油杰的一个咒灵就能轻松解决。
你:“……”
还以为他俩吵架了, 又搞了一出分道扬镳。完全没想到五条悟悠悠哉哉地说完, 直接一拳打在结界上,透明的碎痕以他的拳头下方开始蔓延,不一会儿就单手震碎了结界的屏障。
“虽说我可以直接把这东西打碎就是了。”
他轻飘飘地甩着手,跑过来开始诉苦,推着你往前走,骨节分明且完好无损的手掌盖在你的肩膀上,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等好挚友的样子。
你有点犹豫,被对方一直推着走到大门口,想了想还是觉得会会那帮老古董要紧,便乖乖地继续往前走。
“是吗,悟。”
“我以为你的身手一年不如一年了。”某道温和的嗓音在身后突兀地响起,稳稳坐在咒灵上的黑色半长发青年微微眯着眼睛,径直飞了下来。
夏油杰没有丝毫语言情绪地说着,在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最里层的隐形“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条悟:“啧。”
与这边的情景不同,突然被打破的结界没有惊动内部的高层们。
很显然,在密闭环境内激烈讨论着的老头老太太还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一个个正襟危坐,位于首位左侧的络腮胡男人直接将家仆呈上来的报告扔到桌子上。
“晴明神社去了那么多人,竟然只回来一个乐岩寺,土御门家族真是无法无天了!”
“乐岩寺传了音讯回来,在神社大闹特闹的特级咒灵是安倍晴明当年的十二咒灵之一,排行垫底的老十二,五条悟那个家伙都对付了半天。”
“什么?没记错的话,土御门他们家族自己的长老也去那里了吧,听说他当时拉着我们家族的小辈挡死!”
“这是要反咒术界啊,竟然想办法把那种怪物搞出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必须取消他们家族掌控的实权才行,收回领导者的位置!”
“但他们可是那个土御门家族……”
“是啊,土御门家族代代都是阴阳寮的首领,祖先可是传闻中的晴明大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后,五条家可都比不得!”
“怕什么,他们家主不是已经失踪了吗,说是失踪,都失踪10多年了,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相信在座的心里都清楚吧?”
“他们家血脉都断了,就算那个女人真留下什么私生子,再觉醒一个继承术式的天才也要百年之后,这次就是解决掉他们家族的最佳时机!”
“对…对,当年那么对待清原家族,我们家差点都没逃过,趁这个机会,杜绝他们家族后患,还要把五条悟那个家伙一并摘除。”
“这次搞出这种事情,那两个家族说不定就是想跟我们示威,以为我们这10年亏待了他们,哼,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群人越谈越欢,直接出起了主意:“我听说土御门夏夏收养了两个丫头片子,就从她们下手吧。”
“你们可别忘了宿傩的容器,把他也扔到一起解决掉,上次没在少年院死了真是太可惜了,不过那两个丫头片子都是咒术师吧,倒是能纳到家里榨取一下价值……”
最后这道声音说到后半段,身体连带着他身后的屏风直接被斩成一半,摇晃了几下之后,倒了下去。
会议室突然鸦雀无声。
“是谁?!!”
事情发生的太快,坐在首页位置左边的老头当即拍桌站了起来,然而看到门外走进来的男人时,猛地愣住,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你是……夏油杰?”
“夏油杰?”
“什么,这个家伙怎么进来的!?”
“怎么回事,不是说设置了特殊的帐吗,不然我根本不会来好吗,没有土御门家族的人就是看不住啊…!”
整个会议室当即慌乱起来,但到底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便安静下来,一个个都做出了拼出老命的架势,唯独有几个忍不住的小辈……
尤其是刚才被削的老头的孙子站了起来愤怒冲过去,直接得到了和他爷爷一样的下场。
你没劲地收回手,心里却还是感到震怒,跟在夏油杰的身后走进会议厅,一句废话也懒得多说,直接迈过了断掉的屏风。
很显然,屋里的众人看到粉色头发的身影时,全部愣住了。
“粉、粉色头发,蓝色眼睛,是那个吧……”
“不是说她已经失踪了吗。”
“怎么会?!我听小道消息说过,土御门家族的家主其实早就死了,下面都这么传。”
所有人都开始不安地窃窃私语起来,没有分给这些烂橘子一个眼神,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布局,脚踩在干硬的榻榻米上,直接坐到正中央的主位,撑着下巴不耐地说:“继续呀。”
“你,你。”
站在主位旁边的络腮胡老头冷汗直流,用食指指着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怎么会……”
“咦?我记得你,是上原家族的吧。”打量一番面前这个毫无特色的大众脸,你在脑子里回想了一圈,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当年还是附属清原家的小家族呢,这么快就爬到这个位置了,明明踩着人家上位。”
“会议也是你发起的吧?”
“我……”络腮胡老头忍不住后退,目光朝门口瞥了一眼,冷不丁看到某个白头发的身影,立即如同找到救星一样大叫道:“五条悟!”
“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快把夏油杰…和、和这个冒牌货解决掉!”
“嗯?我哪里有愣着?”靠在门边上的五条悟被点名,歪头指了指自己:“我只是代表五条家族来参加内部的会议啊,校长不是坐在那里吗。”
“喂喂,不会真的有人觉得……”
“当着我的面说要处理我的弟子,对我的家族进行打击,我就不会生气吧?”
“唔。”络腮胡老头一噎,不禁往后又退了几步,这一退差点撞到某个巨大的阴影上面,他后知后觉地惊恐转头,只看到一只无面无首的肉虫型咒灵站在自己身后,直接将他吞了下去。
会议室再次回归安静。
变故一个个发生,刚刚嚷着要杀了孩子们的老者全部葬送于此,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零星六、七个人。
看着这群完全没有刚才的风光……倒不如说,稍微对会议秉持着反对意见的几个烂橘子,你收回支撑着下巴的手,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说道:
“那么,现在会议重新开始。”
在那之后自然处理了上原家族,就像当年处理清原家一样,包括参加会议的那几个,整个咒术界的高层全部元气大伤。
话虽如此,这只是杀鸡儆猴而已,后续还要慢慢掌控。
你一下子解决了两个烦人的麻烦,内心还是比较轻松的,就是会议上差点被气死了,忍不住拉住两个学生喊委屈,当即就要带他们回高专。
“啊,等等,杰这个家伙不会真要回高专吧。”
在即将抵达某座建筑物的时候,五条悟突然摸了摸下巴,吊儿郎当地说道:“我想想,忧太君现在哪里来着。”
“是在高专呢,还是在国外出差呢。”
夏油杰:“……”
两个高大的男人在你左右互相站着,笼罩下来的阴影几乎能将中间这点地方覆盖,挤得你有点难受,心想这俩家伙的关系还真是好得一批,忍不住从两人中间钻了出来。
钻出来的下一秒,差点撞到更宽阔的胸膛上,你惊得差点后退几步。
不过刚要后退,后脑勺就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扣住,被按压着重新贴到对方胸膛前,你瞪大一点眼睛被迫踮着脚抬起头,成熟男性的气息从上方喷洒下来,原来是伏黑甚尔这个小白脸。
“回来了?”
他没什么表情地垂着翠绿色的眸子,语气懒懒散散的:“真是无情啊,我的大小姐,就这样招呼也不打地去了高层那里么。”
空气一下子陷入沉寂。
刚刚还皮笑肉不笑的夏油杰已经蹙紧了眉,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这个黑发的男人,英俊的面庞上脸色沉沉。
“你怎么在这里。”
“嚯,这不是当年的另一个小鬼吗?”伏黑甚尔咧着嘴角歪头,语气透出几分痞痞的味道:“听说你已经叛逃了,来这里干什么?”
夏油杰笑眯眯地看着他,柔和低沉的嗓音不变:“呵…再怎么叛变,也没有你这个开山鼻祖厉害就是了,当时对高专和校长做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
黑发学生说着,伸手想捞你回去,五条悟在这个时候倒是和好挚友心连心,勾着嘴悠哉悠哉地说着:“是啊,杰。”
“这家伙还有个儿子的呢,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赖在这里干什么。”
……
你憋在胸膛上有点难受,忍不住从小白脸胸前跑出来,无语地在他们之间站着,心里则有点不耐烦了,只想回去看看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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