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喵
你推了他一下,因为心里带着气,语气也不是很好:“你是不是给我献祭了。”
两面宿傩侧头看你,眉头微皱:“从哪知道的。”
“你管我从哪里知道的!意思就是真的有这件事呗!”
你气得打他:“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让我的小师弟还有其他人都给我献祭了,不然为什么清水寺一个人都没了!”
他眉头一挑,“没有。”
没有?
你盯着他看,他神色坦然,还有点烦躁,就像是在应付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你心里的气顿时就消散了。
两面宿傩从来不骗你。
你相信他。
你又钻进他怀里,和他贴贴,抬头看他:“那你说嘛,里梅说什么复活,什么献祭的,还有血流成河,呜呜,听着好吓人的,到底怎么回事呀。”
“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
“可是我就要知道就要知道!”
他扣住你的腰,神色有点不耐:“过来就因为这个。”
“那不然呢!”
两面宿傩低头看了你一眼,又把手指插进你的嘴里,你咬破他的指尖,喝了苦苦的药以后,你皱着眉抱怨好苦,他吻了你一会。
然后,你就醒了。
这家伙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呜呜呜,不过他没有害你的小师弟们,也没有害其他人,知道这个,你就放心了开心了,电量再次续上了。
你感觉宿傩好像已经把你当成了一个小傻蛋,为此你多少有点不满,但是不得不说,身为一个傻蛋,快乐就是非常简单。
你带着里梅走出清水寺,夏油杰一直跟着你,见你旁边出现了一个白发男人,立即加快脚步走过来。
里梅转身,和他四目相对。
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立即就浮现出来。
里梅当场就动手了:“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小狐狸又拿了人家什么东西!
这两个家伙,一见面就打!你真的是无语了,赶紧叫停他们两个。
“听好了,家和万事兴,如果谁破坏我们家庭的和睦,我就再也不把他当成兄弟了!”
你这话一出,两个男人的神色都有点奇怪,你才不管这个,他们只要不打架就行。
你想带里梅去托尼老师那里走一遭,可是这家伙死活不肯叫别人给他剪头发,没办法,你只好重操旧业了。
你们坐车来到了五条家,五条悟戴着圆框墨镜,见你回来了,像小猫一样钻进你怀里撒娇。
“凛~等你好久了说,心都要碎掉了~”
你:“……”
夏油杰:“……”
里梅:“……放开老大!”
因为你的嘱咐,里梅好歹是没有动手了,五条悟才不理别人的,一个劲蹭你,你感觉被他亲过的脸颊上黏糊糊的,拿手指抹了抹。
好家伙,五条悟还涂了唇彩。
见你看他的嘴巴,他墨镜后面的蓝眸眨巴眨巴,朝你嘟起嘴:“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来,往这里亲~”
“……五条悟。”
你戳他的额头:“你怎么了,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才没有。”五条悟委屈巴巴的,“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我已经要枯萎了!”
他振振有词:“凛被外面的偷腥猫绊住了回家的脚步,那我必须要好好打扮,把凛的心捉回来才行!”
“?”
你低头看了看他的打扮,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高专的校服,拜托,哪里有接近30岁的人穿高中生的制服啊!
这年头,就连牛郎都不这么干了!
“你对好好打扮的定义就是穿这个?”
对上你嫌弃又无语的目光,五条悟用力抱你:“凛不是最喜欢老子穿这个了吗!不止一次夸过老子帅的!”
……“你现在都多大了!”
五条悟摘掉墨镜 臭着脸瞪你:“你嫌我老了!”
“没有!”
“那你什么意思!”
“……我错了还不行吗。”
在兄弟们面前多少给你留点面子啊五条悟,你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快别闹了,说点正经的,对于攻略小惠和悠仁,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叫下人拿了剪刀过来,一边给里梅剪头发,一边听夏油杰给你出主意。
五条悟在你背后抱你,开着无下限,把你和里梅隔开,然后闻你身上的味道。
明明说了没味道还要嗅嗅,五条悟傻乎乎的,你想到直哉那个样子,心里对五条悟更加担心。
他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还可以花里胡哨给你整活,但是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只大病猫。
夏油杰还在给你出主意,而你的心思已经跑到八百米开外去了,你突然想起来,晚上杰说的那句话。
“梳理记忆的咒具给悟了。”
“杰。”
你看向夏油杰,“之前你说梳理记忆的咒具给五条悟了,是怎么回事啊?”
埋在你颈间的五条悟突然颤了一下,救命呜呜,你真的是心疼到心脏真的在痛,你赶紧丢掉手里的剪刀,把五条悟抱住,亲他的额头哄他。
五条悟是不会把伤口摊开给人看的小猫,受伤以后会把小肚皮藏起来,在角落自己舔伤口。
你让里梅和夏油杰都先去休息,然后看向五条悟。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那个咒具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怎么回事。”
他明明已经长大好多了,可是脸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他给你一个灿烂如艳阳的笑,给你一双如宝石般在深夜里的熠熠生辉的蓝眸。
他给你他全部的乖巧和依赖,你想看,于是他摊开肚皮,把血淋淋的伤口展露在你眼前:“只是不想忘记一个人,所以用那个咒具记得她。”
好痛。
从他的眼睛里、从他的笑里、从他说话的语气里,你读到了他的痛。
好痛。
他有没有喊痛?有没有像你教他的那样,痛的时候呼唤你的名字,期待你的安抚?
肯定有的吧。
他会捂着眼睛,像是小时候那样喊你:椿。
他会说他好痛。
可是你全都没有听见,整整十三年。
你愧疚到了极点,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用力抱着他,嘴里在说什么你也不大清楚,全部都是无意义的字节,这种时候,哪怕是道歉,也显得过于苍白无力。
他捉住你的手,让你摸他的眼睛:“因为重新找到了心脏,所以我的身体又拥有了血液。”
你们紧紧贴在一起,他问你:“听见了吗?我的心跳。”
他身上的热度传过来,好热,好暖和,你低头看,他把你另外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
他和你一起,看着你们交叠在他胸前的手,对你说:“碰到了哦?为你而跳动的心脏。”
“嗯。”
你哽咽,“碰到了。”
他笑,把一个咒具塞进你的手里。
“用不上这个了。”
他把脑袋埋进你的颈间:“鼻涕虫需要这个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子就勉强借给他用。”
呜呜,五条悟太懂事了,他怎么这么好,你摸摸他的小脑瓜:“五条悟,你真好。”
他抬起头来看你,脸上有点心虚:“如果……鼻涕虫跟你告状,你会生我的气吗?”
你亲亲他的额头:“我都说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的呀。”
而且五条悟这么好,这么乖,顶了天也就是揍直哉一顿吧,他能干出什么事。
听你这么说,五条悟松了口气的样子,和你十指紧扣:“记得你答应老子的话。”
“嗯嗯。”
你点头,看着手里的这个咒具,“这个怎么用呀?”
听见咒具能把人拉进一个人的回忆里面,你下意识握紧它。
这里面装着五条悟的十三年。
送给直哉之前,你要自己进去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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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甜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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