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食猪蹄堡
两只体术大猩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被捉弄也不会生气的那种……”三轮霞摸着下巴,“或者是可以一起玩的类型?”
白毛笑了起来。
然後才是加茂宪纪:“搞不好是那种抖S的——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那种男人。”
狐狸眼眯起了眼睛。
然後这些答案马上就被东堂葵否认了。
“才不是那种东西。”某位现役幼驯染双手抱胸,“西斯塔可是纯爱那派的——是就连我也提不出异议的回答。”
他张开了嘴巴。
有些消瘦,只有初中生年龄的猫眼巫女才打工回来,拎着店里拿回来的临期便当给等待的自己打开了门,她接过递过去的教科书,听见东堂葵的问题,只是思考了片刻。
“喜欢的类型?”师姐微微歪着脑袋,身上的黑雾尚且没能完全遮掩住她的表情,“唔……我对爱情没什麽兴趣诶,毕竟巫女的恋情全都是那种等一个不回来的人等个十几年丶几十年的类型……这种诅咒到我这里结束就好了吧。”
……啊,难道她也是那种无趣的人吗?
就在自己如此思考的时候。
“不过,如果非要说取向的话。”穿着便利店打工制服的师姐想到了答案,“应该……是爱我的人吧,我喜欢爱我,会觉得我很宝贵的人。”
所以。
“比起什麽样的特征……能让我感受到爱就好了。”
具有爱的语言与行动,让人能感受到爱的人。
她歪着脑袋:“我好像对这种人完全没有办法。”
“我要诅咒琢真前辈。”那巫女思考了片刻,想到了对这个人最好的丶属于巫女的祝福,“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前辈说过的话……因为是巫女的诅咒,我想应该会有效力的。”
“你去死吧,琢真前辈。”她微微歪着脑袋,“……健康的活到七老八十,直到幸福到不耐烦为止的那天然後老死吧[2]。”
辅助监督已经知道该远离哪些丶破坏哪些丶守护哪些了。
善子握紧了手上的卡片照相机。
好像……是没有遗憾的青春。
两天後,她站在总监部例行集|会的会议室结界前,和契约过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
时间到了。
[1]细尾獴,就是彭彭和丁满那个丁满的原型,会集群一起转头站石头上望向远方的,不过说这个会不会是时代的眼泪啊……狮子王什麽的
[2]濡鸦之巫女白菊的台词,对最後愿意和她一起进入箱笼死去的主角,让他慢慢地丶活够了再去死。
是我很喜欢的青春洋溢的内容,一部分也解释善子的心态,因为一直在写夏油和wtw的想法,但是毕竟最重要的还是善子的想法——毕竟爱情是两个当事人之间的角力(?)
我感觉傲慢的特级的风格就是,我看到,我得到,只要自己很强丶帅丶厉害,别人基本上都很容易喜欢他们,所以其实……
我感觉他们更偏向于成年人那种,计算利弊丶功利丶得失,除非万无一失不然不会迈出一步,相对缺乏勇气的一种体现(虽然并不是故意的),就和之前wtw的说法一样,成年之後好像就失去了很多瞎嚷嚷的勇气。
所以虽然是修罗场,但基本上是花孔雀在打来打去,竞争心态在抢东西,不过两个人比起爱情也有很多别的很重要的东西,总之没有人表现出真正的喜欢也没有人问过善子的意见。
但是再花哨……嗯……善子想要的是可以抱住的毛绒小熊。
那种感觉吧,比起天时地利,身份关系捆绑,最重要的是去爱别人然後被别人所爱,心灵上没有成长的丶察觉不到的那个人可能才会成为败犬。
也是我的女性主义恋爱观(?)又不会因为他们是最强就喜欢谁,而是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虽然是修罗场乐子,我还是想寻找一下纯爱(躺平)好像在青春这里费了很长时间,有些担心拖沓了hhhh
某种程度上来说猪野才是最勇敢的家夥,当然也有我很喜欢这种青春的私心吧,想要写阳间感动系的故事。
猪野:怎麽喜欢别人,哥只教你们一次!
噢,还有,三周之期已到,我将重生拿回我的一切!
第72章 积重难返1
另外一边,共有两夥人乘上了车。
高专内除了五条悟之外的特级战力全都被善子支了出去,在场剩下的几乎都是和她有过束缚的‘同伴’们。
善子身上无有任何诅咒,猫眼巫女穿着一身制服西装,围在身前的胳膊弯里正托着一件裁短的和服白色外褂。
站在旁边的几名辅助监督则是帮她抱着几个装满文件的大纸箱。
低眉顺眼的几人等在门口,确认着一个个到齐的四十席——御三家的加茂来得挺早,路过她的时候上下打量了善子一眼。
然後才是禅院,作为嫡子占了一席名额丶跟着直毗人的禅院直哉眼下满是青黑,看见了她就像是见了鬼,满脸惊讶地一步三回头进了会议室的结界。
隶属于总监部的几个老年活动中心长期会员倒是来得不早不晚,见了她语气还带着抱怨,说是护卫工作做得勉勉强强,根本匹配不上他们的地位,主打的就是一个鸡蛋里挑骨头。上次暗杀事件之後被乐岩寺推上去的中青代人倒还行,权力带来的居高临下不可避免,但多少都还留着点人样,和她打了招呼。
接下来才是两所高专的校长和任职人员,乐岩寺在她面前停了停,张嘴欲说什麽,但最後还是沉默地走了进去。
五条悟则是姗姗来迟,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一种旧习难改,不偏不倚只迟到五分钟——又是那种迟到丶却不会招致非议的微妙时间。
既是高专的任职人员,也是五条家主的他背後只跟着伊地知和一个长得和他有一二分相似的五条家中年人。
非工作时段的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戴着墨镜的白发高大男人双手插在外套兜里,五条悟偏了偏脑袋,让伊地知和族人先进了会议室,只是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的双眼。
那边带着眼镜的辅助监督前辈面带忧虑地看了一眼善子,最後还是离开了。
“五条特级,再不进去的话,等薨星宫的代表过来会议就要开始了。”猫眼巫女擡起头,注视着他的墨镜,颇为公事公办地说。
五条悟起先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U盘:“丢给伊地知的工作,是你要的PPT,对吧,善子。”他的语气里没有疑惑。
巫女伸手去够,摸住了U盘却发现五条悟捏着另一头。
他不松手。
“善子。”那个男人难得没有在神色里挂上任何脱线的笑意与甜腻,最强微微敛下了眼眸。
“看了?”
“没有。”
“为什麽不去看呢?”
“时间不够……我查了别的东西。”
“那您知道什麽了?”
“风见。”
善子对此倒并不吃惊,她唔了一声:“倒是很有五条特级的风格,好像完全不能指挥您去做什麽事呢。”
总是关心得太迟,知道得太少。
她没把这话说出口。
巫女捏着U盘的手没有松开,面无表情,像是人偶一样空洞的猫眼对上了他从墨镜缝隙里透出来的一丝青空,善子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另一只手,够上了他抓着U盘的右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
“可以向我丶”思考了片刻,五条悟改了措辞,“向老师求救。”他撒开了手,难得真的带着一丝在意这麽说了一句,“善子,你是知道这点的吧。”
“放心,对五条特级来说收拾残局并不会很困难。”善子从他手心里拿走了U盘,“之前也说过的吧——没有意思的话就把我杀掉,五条特级只要维持那样的馀裕,当个神子就好了,不要假装看到了自己不懂的东西。”
明明就连腰也没有弯过,也从来没有看向过这个方向。
那头代表薨星宫的几名代表到场。
已经没有闲聊的时间了。
经过两天前的紧急召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前段时间召集的主要目的。
善子无视了那些扎在身上的视线,只是示意其它几个同事将会议需要的文件分发下去。
“这是什麽?”
她听出了声音,是最早和她建立束缚的时候,那个主会的老爷子,他座位前摆着总监会的标牌,也是那些亡灵认出来的声音之一。
猫眼辅助监督稍稍鞠躬:“是关于前段时间那个诅咒师的调查报告,其间需要整理的文件可……”她的话没有说完。
已经知道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的老头就已经不耐烦地摆摆手,他清了清嗓:“那麽,从完成束缚开始吧。”他已经没了耐性。
并没有被纳入紧急召集的御三家还有薨星宫的代表面露讶异。
也有人早有心理准备。
善子像是在台上表演的人偶一样将白色短褂披在了头上,半遮着脸的巫女只能被看见下半张脸,已经说过了无数次的术式开示再次从她嘴里毫无保留地托出:“……这是基于巫女能力完成的对灵魂的召请。”灵媒已经不期待那些老年痴呆的老爷爷能从萎缩且装满垃圾的大脑里扒拉出巫女的字眼,她说得越多,喉间的讽刺就越发明显。
她单手拢在桌上,蟒蛇样的罪孽缠了上来,而手被构成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突兀出现在善子旁边的夏油杰睁开同样空洞紫色狐狸眼。
式神从两天前开始就异常的沉默,视线里只是带着微妙的审视。
善子对这个扭曲的家夥的内心活动并没有什麽好奇,她只是松手确认了一遍束缚的情况。
像是某种锁链被解开掉下的沉重感在善子的身上消失,这几个月身体里不停传来的腐蚀丶隐隐作痛的感觉一瞬间消失,随着自动运转的构成术式,身体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她下意识摸了摸心口。
束缚已经完全解开。
“——好了,现在可以说是怎麽回事了吧。”那头作为东京咒术高专校长,也是据点最高管理的夜蛾正道首先发难,“你们京都咒高到底在和总监部一起搞什麽把戏。”剔着平头的中年人双手抱胸,表情严肃。
而作为他多年老友的乐岩寺没有搭腔。
反倒是另外一个总监部高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到底,这都多亏了你们东京咒术高专。”
正如善子的计划一般。
清算开始了。
“天元即将即将在今年的年底消失,诸位大人。”站在台上的辅助监督将束缚那天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天元大人已经不可逆转的彻底咒灵化了,而根据薨星宫对天元的监视能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即将醒来的她,不,它——会是个满怀恶意的咒灵。
这确实是从2006年,由五条悟和夏油杰二人开啓的故事——于星浆体的融合失败开始。
“最後一个找到的替代星浆体并没能成功的完成身体情报的刷新,在她本人也在遭受了失去理智的天元大人的袭击之後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劣化不可避免。
场内一时多了不少吵嚷声,属于最高层的御三家家主明显脸色各异,嘴里倒是都对这种隐瞒情报的行为非常不满,也有人有些慌乱,对天元结界即将崩溃的事情明显没有预期。
“这都要多谢你的两个好学生,夜蛾。”而那边的高层语气高高在上,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他冷哼了一声,瞧着那边脸色明显不好的夜蛾正道以及面无表情的五条悟,“真好啊,御三家出身的家主哪怕是捅出了这麽大的篓子也可以继续悠哉地待在咒术高专里当老师。”
“……咒灵?那种东西怎麽样都能祓除掉。”输什麽都不会输嘴的五条悟撇着脑袋。
“你知道天元结界是多麽重要的东西吗!?”老头直接拍了桌子,“六眼!你可别忘了你那双眼睛到底是被什麽赋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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