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食猪蹄堡
但如果是後一种情况,或是更严重的情况。
“已经接手天元的夏油笨蛋会因为姐姐离开箱笼而无法维持显现。”
而等他暂时消失的话。
天元和它维持的结界也会消失。
“嗯。”太宰治双手抱胸,“那个时候……”
“就是需要我的时候了吧。”已经逃过一次的她这次没有闪躲,“是轮到我来保护她的时候。”由她来支撑天元结界。
三七分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喂,黑沼也不会同意那种事情的——”金发的那个术师脸上对MAFIA的选择出现最直白的厌恶,不,那种厌恶更可能是对着什麽也无法改变的自己也说不定,“让未成年人承担这种责任……”
“我没……”
几人的争执还没得出个结果。
“找到了!”九十九由基将删除到最後一条的箱笼咒符拓印举了起来,她把这玩意儿往太宰治那边一丢,“喂!你去箱笼那边准备好!等我把善子带来用匪箱实验一遍就打开箱笼!”
体术最好的两名金发术师已经迎着夕阳的光线冲了出去。
希望他们能比夕阳下落的速度快上那麽一点。
里梅旁边站着胀相丶血涂丶坏血三兄弟,已经来到了东京咒高的结界外围——因为这次的‘内应’是早被咒术界除名的那种老头子们,他能做的只有强行突入。
“我们的啓动哨声是天元结界消失的几秒。”这是那个头顶缝合线的家夥给的嘱咐,“了髂歉黾意坊岫雷砸蝗嗽谏扔魑逄跷蚝推渌跏Α!�
站在矮个子妹妹头僧侣旁边的是个眼睛狭长的受肉,扎着两个画风诡异马尾的胀相倒不关心那个诡异的诅咒师的安危:“他活不下来的吧?对手是五条悟一个人已经没有了胜算,加上别的术师的话……”
“对这种疯子来说,可能达成理想比存活更重要吧。”里梅语气淡淡,只关心手里攥着的宿傩手指,“或者说,如果能达成目的的话,就算身死也已经是胜利了。”
也或许他有活下来的方法,谁知道?
“那种人和人争斗的世界就是他的理想吗?真是难以理解。”胀相只关注着自己有些焦躁的两个弟弟,“不过不管怎麽样,只要那是能让我和弟弟们可以安稳生存的世界就好,不管是人还是咒灵我都不关心。”他丧着一张脸,活动了一下筋骨,“反正我们要完成的工作很简单对吧。”
胀相指向里梅手里提着的宿傩手指。
“我们一边捣乱一边趁机窃取宿傩的手指,而你负责把那个受肉控制住,使宿傩复活醒来,剩下的让他来解决。”
妹妹头和尚将插在腰带上,了鹘挥谒哪前沿笆装瘟顺隼矗骸坝谩木怠桃幌碌幕埃Ω每梢愿拶写笕颂峁┱跬谚滂舻氖被酰雍鲜实娜萜鞯浇夥獾姆椒ā媸鞘谗岫急凰扑愕搅恕!彼涞牧成下茄岫瘛�
这无疑是因各自利益被驱使到一起的乌合之小�
但也是最棘手的敌人。
涩谷车站里。
梳着半丸子头,像是做过头部手术一样,顶着个缝合线的僧侣正推着一个轮椅缓慢前进,被毛毯盖着腰的是一个似乎睡着了的年轻女性。被做成了容器的身体维持着生的假象,胸口仍在轻轻起伏。
负责维护消防设施的工人看见了这样奇怪的两人,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位乘客,我们的无障碍设施在另外一个方……”他的话没有说完,某种无形之物就已经将这工人吞进了腹中。
咀嚼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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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我让一个人绝对不要想猴子的话,会发生什麽事情呢?”他举起一根手指回头,看向了倒在轮椅上,只有身体却没有灵魂的‘女儿’,没人回答,这让演说欲爆棚的老妖怪叹了口气,“总之,会不停想着猴子才对吧。”
而让一个人陷入回忆的走马灯的方法也非常简单。
只要让他不得不想就行了——那些积攒起来的回忆丶压抑起来的感情丶共同的经历——到底在什麽时候才会不得不被想起呢?
“唉,早知道就早点看你的记忆了。”嫌麻烦的阴谋家难得有些後悔,“早知道这麽简单就可以杀死巫女的话,我也不需要计划这麽多了。”
他叹了口气。
爱工作的反派将药剂的瓶盖打开,将这玩意儿全数灌进了连通着整个涩谷车站消防喷淋头的水箱里面。
而太宰治等在箱笼边,终于有时间可以看一眼七海带回来的情报汇总。
他扫着几方的诡异动向,皱起了眉。
[1]这里参考了TV版和漫画版的薨星宫构造,总之就是设置杰子哥打完架之後很久没人来了(?),漫画版里天元被脑花吸收是在一棵树上,所以大概推理天元本体应该就在最中心的那颗树上的某处吧(思考)
[2]独眼猫设定集的问答原话,杰子哥的猴子是跟甚尔学的吗?独眼猫:大概是睡眠学习那一类的东西吧……
因为还有短打番外所以我就不多说废话了……
NOTE:完美的世界线,纯咒回世界观,人渣们高二,和七海一届的高中历程短打,包含各种隐晦箭头,主CB向。能写的太多了,所以只能浓缩到一次相遇和三次酒会。会有些原作梗所以可能理解上有一定门槛(?)
入学的时候,还没有想过会和这些人发展成定期聚会的关系。
加茂善子(よしこ),入学的时候不过十六岁,在入学东京咒术高专三个月後,终于在这所专科(重音)学校里学会了两点。
第一丶
咒术师们好像都有什麽大病。
第二丶
等级越高,病情越严重。
“所以,那应该是多动症吧。”善子和同年生七海建人一起站在树荫底下,目光已经看向了体术训练场里物理层面打得火热的两位前辈。
那边黑白两色的前辈正在体术训练场的正中心进行拳击对战,作为观摩学习的新生,他们和校医预备役的硝子学姐待在观邢稀�
白发的那个正是和她一样出身于御三家的五条悟,和作为家族旁系多少有些边缘人的自己不同,这位前辈和她和七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算不上平和。
而另一位黑发的则是夏油杰——和一开始看到的温文尔雅不同,这位是病得比较委婉的家夥。
……差点就误会他是正常人了。
站在她旁边的金发偏分刘海则是语气淡淡:“问题可能来自于脑袋。”
善子将手伸出,旁边的同级生默契地也将左手伸了过来——两人沉默不发地握了握手。
最後一位同级生倒是非常乐观,他双眼依旧善良地看着那边的夏油前辈,哪怕两人的对战已经进行到了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开始言语揭短的阶段,这人的眼睛里依然冒着崇拜的光亮。
“被抓住刘海也不为所动!真不愧是夏油前辈!”滤镜比场地还厚的家夥双手握拳,眼里满是星星。
啊。
刘海被拽下来一缕了。
“我的反转术式可治不了脱发哦!夏油!”旁边的硝子将手团成了小喇叭似的模样,幸灾乐祸地叫唤了起来,“找个胶水粘回去吧!”
善子沉默了片刻:“灰原同学以後可能也是个了不起的术师呢。”
“……真是不想同意你这点。”金发同级生语气里有些嫌弃。
一开始只是一个巧合,并没有什麽酒友的气氛。
三月临近开学,天气还有些凉爽,高专里的术师当然没有什麽假期。
不过这边,在即将升值成为校长的夜蛾正道办公室门外,今天也蹲着两个不务正业的人渣高专生。
“悟,回去吧?被夜蛾老师看到他又要开始念了噢?”留着怪刘海丸子头的高专二年生躲在草丛里,虽然劝说着旁边的挚友,却一点回去的想法也没有,“反正之後也会知道後辈们是什麽类型的家夥吧?”
他笑眯眯的,这话其实说不好算是劝阻丶还是怂恿挚友继续跟他一道乱来。
据说新生和这一届一样,都是两男一女的三人组。
听到这话的五条悟是最先闹起来的家夥——听到和自己这届完全对称的三人小队配置,这家夥第一时间就起了要去看看的心思:“那这样说来的话早点看到也没什麽关系了吧?再说这不比听那几个辅助监督上课有趣多了。”
“喂——悟!来了。”
两名今後将会成为特级术师的强者现在还只是会被教师指导拳的大龄熊孩,两人蹲在草丛里,紧张兮兮地等着会从面谈室里出来的三名新生。
其中一名夏油杰倒是认识——是他在外出任务里救过一命的黑发蘑菇脑袋,灰原雄。
剩下的两个倒是只知道名字生面孔。
“诶,感觉有点意思啊。”有着六眼的白毛鸡掰猫瞧着那边穿着休闲服的金发新生,“这比御三家那些没用的家夥不是强……”戴着墨镜的咒高生嘴里叼着棒棒糖正摸着下巴准备发表一些谬论。
然後他们突然注意到了最後从夜蛾正道出来的新生。
唯一的那名女生,据说是同为御三家的加茂,在入学之前就已经获得二级术师认证的家夥。
那是个穿着老式水手服的猫眼少女,巫女扎发在後腰轻轻摇晃,应该是不精于体术,她看上去并不是偏结实的那边。和走在前面兴高采烈说着什麽的同级生不同,她表情不多,就连身上都好像带着某种春末的清凉,那头的学妹微微歪着脑袋听着金发的同级生讲话,没有被扎好的碎发顺着肩膀落到了手肘。
经过训练的术师明显要比两个一般人敏锐不少,只是路过草丛,那学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这一侧两个人渣前辈的目光,虽然仍是在听着同级生在说话,她的脑袋却轻轻往两名DK的角度偏了偏,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夏油杰的第一反应是——老式水手服怎麽会这麽……
“她不是加茂吧?”而那个叼着棒棒糖的白毛则是因为被发现兴奋了起来,五条悟咧起嘴角,直接打断了夏油杰的奇怪DK式歪念头,“那个眼睛的大小怎麽说都不像是那家人的遗传吧!”
加茂才不会有眼睛那麽大的家夥!
那白毛斩钉截铁。
棒棒糖在白发学长的脸侧顶起了一个包,戴着墨镜像是外面招摇撞骗的可疑人士,他双手插兜,低头打量着善子:“诶——这就是赤血操术吗?那个时候你到底是怎麽发现我们的?”下半身岿然不动,上半身却跟个被吹起来的气球人一样晃来晃去的家夥嘴里嘀嘀咕咕,“我明明已经以无限隔绝了自身的气息,为什麽还会被发现?”
他丝毫没有思考过把训练成果用在这种没用的地方的自己是不是有什麽不对。
“悟。”怪刘海的同级生尝试劝阻,但转眼也加入了询问,“不过,我也很好奇黑沼同学是怎麽发现我们的?”
一级术师的体术和隐藏能力,然後又以五条悟的无下限把两人的气息隔绝了起来,怎麽想都不至于……
“因为什麽都没有。”黑发的学妹回答得倒是挺痛快,过于平缓的语气配合着她那有些稀少的表情让人搞不懂猫眼後辈到底在想些什麽,“本来该有的草丛淅索声还有风的声音都消失了。”
她将手背在身後,这可能是之前家族训练的结果,後辈术师说话有些一板一眼:“什麽都没有,反而是‘有’着什麽东西的意……”她举起一根手指,话还没有说完。
“诶——”五条悟倒是已经皱起了眉头,像是看到了不合口味的咸口点心一样,“怎麽御三家都是这种风格的啊?算了,杰,感觉很无聊啊……”
但学妹完全没有被他的抱怨声打断,她对着夏油杰,像是根本听不到白发前辈的抱怨和嫌弃一样。
“……我家里那些老人干也很喜欢干这种事情,所以很熟悉了。”
语气平淡的学妹开始以那种带着些许正直和真挚但毫无波动的表情,像是报菜名一样地说(骂)起了家里梅干菜一样的臭老头的坏毛病。
“啊,说起来夏油学长应该不知道加茂的老人干是什麽对吧,那些老人干就是那种喜欢躲在角落偷偷看人,强制性安排别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并为此得意丶不管做什麽想要监控一下丶就连出门都有GPS定位,明明一方面说着家传术式应该摆起架子,却整天一副看不起女人的样子让人走在他们三步後的家夥……”
她以一副科普的表情和语气絮絮叨叨,讲的全是负能量爆棚的内容。
怎麽感觉被人抓着借机泄愤了?
夏油杰的表情不自觉变成了简笔画模式。
黑发的那位前辈双手在身前摆了摆:“那个,我和悟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啊,可以叫你善子吗?叫我杰也可以噢?对吧丶”夏油杰看向了旁边的同级生求救。
而不知道是哪部分触发了旁边五条悟的神经,那家夥已经把棒棒糖从嘴巴里扒拉了出来,墨镜後面的眼睛闭了起来,一边点头一边附和:“对啊!明明买个PSP那麽简单的事情,却要嚷嚷得到处都是,稍微出门一下就会开始说着哎呀神子大人丶贵为嫡子的话……明明更弱的是他们那边吧?絮絮叨叨的说是要保护我,出问题到底是谁在拖谁的後退啊!?哈!”
狂妄的家夥直接变成了恐龙锯齿嘴。
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地站在夏油杰的旁边开始抱怨起了御三家家里那点子莫名其妙的老掉牙规矩,过量的絮叨直接从夏油杰的左右耳朵灌进了狐狸眼高二生的耳朵里。
被无形的言语抓在中间左摇右晃的家夥表情空洞,多馀的字眼已经溢满了耳朵,顺着泪腺和刘海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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