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食猪蹄堡
——你其实喜欢七海吧。
被当成代餐的辅助监督有些无言。
“要我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吗?”金发少女蹲在几个箱笼之外,确认了一遍,她用有些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善子,确切来说是看着她的脸:“你丶不丶您的名字是黑沼善子,对吧?”
虽然不知道她确认名字是为了什麽,善子姑且点了点头:“证件上确实是这个名字,芥川小姐有什麽疑问吗?”
“啊!没丶没事!”她连忙转向了结界的方向,“那丶我行动了?”
金发的少女按照指示那般向着结界里面的宿傩手指伸出了手。
——没有被阻拦。
现在只剩一个问题。
那边的一级术师最後一次打散了咒灵,特级的生得领域缓缓崩塌,这儿恢复了一开始旅馆的模样。
只见五个箱笼没有消失——想来确实是有人提前摆在这里无误。
辅助监督连同累得够呛的术师们把箱笼打开。
作间的灵魂短暂的在箱中闪现又消失,估计是归位了,而剩下三个正在溢出黑泉的箱子里面,以扭曲姿势待在箱子里的受害者只活下来了一个。
“……”七海有些沉默。
但善子却是另外的想法:“如果今晚没有赶到的话,他们就都会遭难吧?”
“我还没有到需要後辈安慰的程度。”毕竟从一开始,七海就知道术师的工作性质,“而且这样的感情有助于咒力的提升。”他推了推眼镜。
精疲力尽的辅助监督放弃了仪态,黑球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那边伏黑在脱离战斗的一刻就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所以我也没有在安慰七海一级。”黑棉花拿起自己构造物上保管的手机,索性没到需要叫增援的程度,但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维护术师状态本来就是辅助监督的工作。”
“……工作吗?”
“不是为了任何人,我只是为了自己薪水而行动,收支平衡,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可是会很累的。”
不接受谩骂或褒奖,我的主人只有为了自己获取的薪水和自己的目标——只为了自己行动。
“如果在拯救他人的时候不会认为‘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就活不下来了’,那麽,当没能拯救的时候,也不需要觉得别人是因自己而死。”辅助监督说着语气带上些抱怨,“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们这些术师能够少思考一点那些没用的价值……”
她摆摆手,看着远处看见帐消失的窗和警方人员已经赶了过来。
“根本一点都不讲求收支平衡,我们要帮忙维持术师的安定运转也会很累的,七海一级。”
金发一级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收’是?”他看向後辈,“绕这麽大圈,是有想要我做的事情吧。”
他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只见黑球将手机双手托起,就维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将手机‘献’给了前辈。
“要凌晨把硝子叫起来加班治疗实在是太恐怖了。”
七海一级,请救救我!
顺带一提,这就是咒术界的职场关系——也许同事之间能有零星的友谊,但肯定不多。
[1]大概是刚入行成为芥川属下的樋口一叶,虽然原作来说大概率是朝雾还没想出来樋口有什麽异能力。这里采用的是无异能力的说法。
[2]七海平A带顺劈,大概就是这麽一个术式的延展用法,动画里打真人的时候的那招。
真人起码两根手指实力是有的吧,这里一根,感觉光靠拳法这家夥根本不是七海的对手(摸下巴)
大家都还很年轻,後面也成长很多吧。
改了一下最近的工作节奏。本来是想着多写稿少唠嗑,当个只爱事业的女人!
但是大家评论太有趣了,忍不住总是刷新,改成了提前一天写更新,第二天修改+写下一天的更新的状态(扭捏)而且其实应该分开两章的,但是我感觉断中间看起来应该会很拖拉吧……就全放上来了。
总之非常感谢阅读!
第23章 套壳录像7下
後续的处理麻烦得过分。
虽然咒灵是祓除了,但辅助监督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作为受伤较轻的那个,善子当晚的工作只剩下坐着打瞌睡——新干线早就停运,最後还是‘下班’的五条悟过来把一群人——主要是病号带了回去。
因为苍的路径上不能有任何阻拦物,几人直接闪现在咒高百米处的低空。
反应最大的是伏黑惠:“五条老师,猪野前辈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安全落地吧——!!”
倒是身体能力为0的辅助监督直接放弃了治疗,直接自由落体——深夜里部分式神解除构造倒是返还了不少咒力,但善子累得根本不想动弹。
最後还是五条悟像是提猫一样一手提着她,一手提着猪野平稳到站。
辅助监督走得踉踉跄跄,深夜里的医务室十足的热闹,那边硝子已经打着呵欠过来接人了。
“还好今晚本来就有别的工作,你知道加班时间延长有多让人痛苦吗?”她脸带嫌弃地瞧了一眼术师,然後才看向黑球,“临时处置做了?初步判断怎麽样?啊丶善子,别离器械太近啊,会影响读数的。”
硝子直接捞起医务室里的备用输液架,把困得走路都在乱打转的黑棉球顶到了最边上的长椅上坐好。
加班状态的校医小姐语气烦躁。
辅助监督又打了个呵欠:“内外出血和脏器破裂的部分给补上了,稍微清除掉诅咒就行,但是像是粉碎性骨折这种的我怕构造会让骨头长歪就没动——啊丶肩膀里面的碎骨片还有弹片也没有清理,不过这部分我感觉交给普通医院也没问题。”
那边的医生点点头:“知道了,给他用过什麽药吗?”
“体征没问题我就什麽也没打……吧。”善子意识都有点模糊了,说话慢吞吞的,这会儿她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有没有过过脑子。
硝子点点头,她这才有功夫把视线看向同样一身伤的其它两名术师:“样子够狼狈的。”
七海都是皮外伤,摆摆手就和伊地知交接去了(因为某个特级显然靠不住)。
那边的五条悟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肩头被来了一枪的伏黑惠。
“诶?也是善子下的手?”他回头看着黑棉花。
只见那头,善子整个人已经困得像是个黑球不倒翁了,她屁|股还粘在椅子上,上半身却跟失去控制一样前後左右摇摆。
怎麽说呢。
有点像是那种黏在弹性底座上会自动回弹的给猫扒拉着玩的毛球玩具。
鸡掰猫沉默了片刻。
他连忙拿出手机,连拍了二十几张也没拍出合适的照片:“诶……真的全是糊的诶,简直像是手机被诅咒了。”
扫把头笑得尤为缺德。
“我倒是希望有人有这个诅咒你的胆子。”最後还是跟伊地知交接完的七海回到医务室,这场闹剧才被叫停,他推了推眼镜,“是获救的某位失踪者干的。”
“诶?”
“据说是横滨人。”
那就说得通了。
不过伏黑惠倒是有些好奇别的内容。
横滨的女性也喜欢看那种内容奇怪的谜片吗?
如果善子听到的话,大概会阻止这种让横滨风评被害的发言。
可惜她没有。
而说到这点。
樋口一叶没让那边的咒术界相关人员送她回家,而是在三点半左右才辗转回到了酒店。
值夜班的前台看到她从外面回来吓了一跳,确认了好几次才答应给她拿备用的门卡。
而女黑|手|党一回到房间就脱下被泉水腐蚀过的西装,把自己摔在床上,手伸进枕头底下,摸到了自己之前塞进去的另一把枪。
然後她侧头看着客房书桌,在播放完那个奇怪碟片之後就因为自己被催眠而无心看管的电脑还开着,樋口明显错过了今天的汇报时间。
信息提示栏跳出了例行询问的邮件通知。
于是疲惫的黑|手|党勉强拖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打起了报告。
[RE: 芥川前辈,我已经看到了目标的面容,只要联系面部描绘……而对于如何搜寻目标情报,我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
她在回复邮件里描述起了某位辅助监督的面容。
两天後。
“所以,不是因为诅咒醒来了,而是封印的符咒被揭开的原因吗?”东京咒术据点理论上的最高职权所有者——夜蛾正道打量着办公桌上已经被重新封印的宿傩手指。
五条悟连鞋都不脱,直接盘腿坐在会客长沙发上,而善子和伊地知两名辅助监督则是各自坐在离他最远的一左一右的两个单人座上。
唯一的术式目击者黑球点了点手:“现场情况看上来确实如此。”
毕竟当时设在手指周围的结界,和明显不是被咒灵构造出来的匪箱怎麽看都是人有意为之。
她将放在证物袋里回收的封印咒符也摆到了桌面。
“确实还有一些残馀的咒力。”六眼打量着明显是被强行剥下的咒符,“上面残留的残秽有消息了吗?”
那边的伊地知推了推眼镜:“这方面已经委托窗去搜寻档案中的诅咒师记录了,但具体的结果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按情况来说,这次的特级咒灵事件是诅咒师布下的阴谋,对吧?”
关于这点。
黑球人举起了手:“关于这点,我有个想法——”
“黑沼监督?”
“……这应该是一个已经废弃的阴谋。”
不,或者说是已经失败的阴谋。
善子把自己之前和七海他们讨论过的理论又重新搬上了台面:“当然也不能排除只是反社会的无差别犯罪的可能性,但恕我直言,这样的诅咒师意外的少,就算有,也应该是榜上有名的家夥。”
至少不会存在残秽认不出的状况。
而且那样的疯子大部分没法策划这种细节非常明确的阴谋。
五条悟歪着脑袋:“确实是个细心的家夥。”
“而一个细心且头脑正常的诅咒师是不会做不符合自己利益丶或是违背自己目的的事情的。”
五条悟换了个姿势,往自己的咖啡里丢进了致死量的方糖:“那他的目的是什麽呢?善子酱~?”他语气黏黏糊糊的,多少有点逗学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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