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断笳
最惨的是透子之前怀疑过但是都被她演过去打消怀疑了,还对她有过愧疚……结果全特么是假的,透子明明那么现在相信她了,结果她反手给他捅了一刀……她根本从头到尾就没动过半点感情……
哈哈,全是假的,全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克里丝塔你说啊,还有什么是真的——(走来走去)(疯狂摇晃)(拿刀捅人)(彻底癫狂)
109l[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惨还是透子惨,被骗身骗心,差点人直接就无了……老贼是真的狠啊。
110l[江户川柯北]:
???草,现在剧情都变得这么离谱了么?
我还停留在警花遇到了兰萨德两个人敌对的时候?
但是她为啥要捅透子啊,透子不是也还要一层真酒的伪装么?不能做警方同事也能做酒厂同事吧?
111l[你的老公]:
敌对是真的,但是警花是真酒也是真的……谁能猜到兰萨德和克里丝塔是那种关系呢?我服了老贼了,单走一个9,因为6翻了。
捅透子是因为她怀疑透子是假酒了。
112l[你磕的cp全都be了]:
这回我磕的cp又be了……我大哭!
113l[蓝色月光]:
楼上的冷静点……虽然警花是真酒没跑了,但是她未必对透子完全无感啦……
你们没发现她捅透子的时候用的是左手么?她不是左撇子吧?
而且她走之前还和说了一句:祝你好运,捅完就走,都没有停下检查一下下的就直接回去和boss说透子已经死了,这和她之前冷静的状态完全相反吧?风见也说了捅刀的位置离心脏只有几公分,这肯定是因为警花放水了啊!
114l[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捅完就走是因为发现有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动作吧?
宫纪怎么可能会手软……那就是个完全冷血毫无感情的机器呜呜呜
115l[玻璃色糖果]:
但是以宫纪的性格也不可能听到有人就走得那么慌乱啊?她总不至于连再补上几刀多捅几下的力气和冷静都没有吧?这必然是放水啊!
从来冷血无情的机器也学会了撒谎和下意识的手软,这不是爱是什么?总之放我起来我还能继续磕!!
感谢基友的帮助,解锁了从未想过的角度——卧底小纪;
以及论坛体。
(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写出好看的论坛体!)
第142章
潜行
贝尔摩德事关个人的计划天衣无缝,自由的未来在好像已经在她眼前一路铺展开。又是十几日过去,她检查了自己所有的退路,确保万无一失后,终于将宫纪最后的消息传递给波本。
在这期间,贝尔摩德到地下实验室三次,她在实验室的行动路径是受到限制的,只能在固定地点和宫纪擦肩而过。
宫纪也只能在有限区域内活动,好在松枝不仅为她传递情报提供了帮助,还在某些隐秘的间隙告诉宫纪地下城的布局与情况。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宫纪心里总念着神秘的地下四层,考虑良久后,她作了一个决定。
[13日,9:00]
朗姆刚刚从政方的纠缠中脱身,接到了一则消息。
与乌丸家世代勾连的政商势力最近不太安分,他沉着一张脸,急匆匆地从电梯通道直降地下三层,见到宫纪的第一句话就是:
“卧底是谁?”
隔着一层玻璃,宫纪微笑着注视他:“你很着急?”
朗姆一言不发地摆了摆手,他身后两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保镖上前一步。
“我说。”她平举双手,摆出标准的投降姿势,语速平稳又坦然地地报出一连串名字:“我接触过的警方卧底有莱伊和基尔,他们分别来自FBI和CIA,我没有接触过但在卧底名单上的有来自MI6的司陶特,CSIS的阿夸维特,BND的卡尔瓦多斯……此外,贝尔摩德、波本和兰萨德为我们提供过帮助。”
一句话,几乎把黑衣组织里能干的酒一网打尽,就差指着朗姆酒说你也是卧底。
朗姆的手指抽动一下,耐着性子问:“波本不是卧底?”
“警察厅确实收集了各国卧底名单,但他们会把自家卧底的信息也一并放进涉密计算器吗?他们至于做出这种蠢事?”朗姆好像看到宫纪冷笑了一下,随后又听她说道:“如果我能确认波本的立场,你也没机会在这里见到我。”
这话说的,朗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能暴露波本的真实身份,这是首要且必须的,否则,由波本亲手送进来的宫纪也会陷入尴尬境地。
“你这么坦诚,挺让人吃惊的。”朗姆静静地盯着宫纪,仿佛她的一举一动在那只独眼下都无所遁形。
宫纪歪歪头,瓷白脸庞的倒影映在玻璃上,“我看起来,很像是因为一腔无聊的大义所以宁死不屈的警察吗?”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朗姆疑窦丛生,半阖着眼睛思考,良久,宫纪出声:“可以让我见一见兰萨德吗?”
她一字一句:“我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你没有资格讲条件。”朗姆起身,轻飘飘看了宫纪一眼,“站在我的立场上,你觉得一个警察的话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不相信的话,你们去找库拉索啊。”
朗姆猝然转身,看倒宫纪浮在脸上的浅淡笑容:
“她没有死,被警察藏起来了。”
[15日,22:00]
降谷零在这种高压环境下抽空和黑田兵卫见了一面。
“小纪已经结束了她的情报输送,按照计划,现阶段她会指认组织中的卧底。我们最好的行动时机,是朗姆忙着清剿卧底的这个时间段。”
“她会怎么做?她的做法直接决定我们的下一步行动。”
“我不知道,只能推测。”降谷零在冷酷和缜密上总能和宫纪保持高频同步,“她的首要目标,是不能暴露我的卧底身份。如果朗姆确认了宫纪进入地下城是一场警察和警察连手做的局,那他一定不会相信宫纪任何一句话,甚至会立刻处决她。”
黑田兵卫沉思,顺着降谷零的逻辑抛出问题:“但是,朗姆对你早有怀疑,他不会再用一把令人生疑的刀。就算没有宫纪的指认,他也会把你当作卧底,斩草除根解决掉你。”
“可是他没有证据,而且他眼前有更多被自己怀疑又被宫纪指认的卧底。”降谷零说:“在这个多事之秋,卧底大面积曝光,组织人手不足,朗姆或许会选择让我去处决那些卧底。”
黑田兵卫接上话:“但作为上位者,他也会怕你是真警察,给那些卧底通风报信。”
宫纪应该会真假参半地背一些名单,抛出一些饵,最好把贝尔摩德兰萨德等朗姆的心腹都牵扯进来。
她直接放弃掩藏波本身份,而是拽出了一系列麻烦,把波本藏在后面。
这些麻烦应该组成一个完美的靶子,让朗姆这个急性子立刻对眼前的靶做出行动。那么,靶心又是什么呢?
降谷零和黑田兵卫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库拉索。”
琴酒会找到库拉索。
“我会联机各国情报机构,通知他们的卧底撤离。”黑田兵卫沉声下令,“库拉索那边就交给你。”
[16日,20:00,赌场。]
美艳的荷官抬眼盯着面前的人,掌心向上优雅摊开,无声地询问:
“要来一把吗,先生?”
波本拉开椅子坐在赌桌前,把筹码扔在四个数字的交界点上:“你占了个好位置。”
赌桌有编号,贝尔摩德坐庄的正是编号“321”的那桌。
“再优秀的赌徒偶尔也要倚靠自己的运气,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一以贯之地相信幸运数字了。”荷官俏皮地眨眨眼睛,“我觉得321能为你带来好运呢。”
拿生日当幸运数字什么的,“缺乏新意。”波本耸耸肩,“作为荷官,你的话是不是多了点?”
说话间,赌桌旁的立式电子屏色彩翻飞,数字滚动过一轮又一轮,游荡的赌徒忍不住驻足,觑了眼下注区又紧张地盯着色块滚动的电子屏。迷幻的流光在贝尔摩德的睫毛上跃动,在这令人屏息的时刻,她微笑起来:“在结局摇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哦。”
“所以,衷心希望您万事小心,诸事顺遂。”
波本的眉眼松缓了一瞬,她猜测这是由贝尔摩德代传的、宫纪的嘱托。
不过这话由贝尔摩德说出来,不像是嘱咐和关心,倒像是引诱人前往深渊的谶言。
电子屏上的数字停止跳动,围观的人群
爆发出一阵呼声。
“恭喜。您下注的方形四码中的数字被摇到了哦。”贝尔摩德微笑着凝视他,“倍率1:8,可惜您下注很少。”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波本从贝尔摩德手里接过筹码,“可以多玩几局吗?”
不称职的荷官将细长的手指抵在唇前,这个动作由她做起来优雅又神秘,一个秘密从她唇齿吐出,又暗暗藏在指腹之后。
“今天还要接待别的客人 。”
波本了然,他拿起筹码,向账房走去。路过吸烟室时那扇大门被拧开,一个高大的男人掐灭手中发烟走了出来,与波本擦肩时,两个人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撞在了一起。
[23:00]
“嗨,你也想赢钱吗?记得选择自己的幸运数字哦。”贝尔摩德单手拖着下巴,施施然看向落座的长发男人,“今天有不少人交到好运呢。”
“收起你那副恶心语气。”琴酒说:“把碰头地点选在这里不是你的风格,贝尔摩德,而且……”他的碧绿眼珠冷静地一侧,看向鱼龙混杂人头攒动的区域,“这里的气味像老鼠蜗居的下水道。”
“你忙得神智不清了,琴酒,我最近只是有些喜欢这份工作而已。”贝尔摩德一副似真似假的语气,“前不久有个赌徒在这儿待了三个月,赚了一亿美金;更近些日子,有个商人倾家荡产最终从这栋高楼的顶层跳了下去……我观察普通人在这里展露兽性,争夺欺骗,大肆挥霍,不论是功成名昂首挺胸走出这里,还是心灰意冷从高处一跃而下,都算走出了斗兽场,重新变回堂堂正正的人或尸体,这不比我们这些死后骨头都要埋在黑暗里的人生有趣多了?”
“你在怕什么,贝尔摩德?”琴酒居高临下地望向她。
只要第一实验室不被发现,警察早晚偃旗息鼓,在乌丸财阀这一光耀名号的余荫下,组织政治和经济的权威能够迅速重建。
今天晚上的贝尔摩德显然不太正常,她维持着那副神秘主义的派头,却絮絮叨叨,半是感慨,半是诉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按理说,从贝尔摩德手中确认了库拉索的消息,他应该立刻动身离开,执行任务。
出于谨慎的心理和敏锐的直觉,琴酒没有打断。两人坐在喧闹中心,赌桌两端,一张游戏人间的笑脸对着一双冷冷审视的绿眼睛。
“感慨这张赌桌上命运无常而已。”贝尔摩德掩着瑰丽的嘴唇轻笑,“赌场的老板已经坐拥万金了,还觉得不满足,在赌桌上偷偷做手脚,这样一来,稍微有点脑子的荷官动动手就能掌握客人的命运了啊。”
“总得给宾客们看到一些他们想看到的,才能继续压榨他们的期望,掏空他们的钱包。喏,你看那边。”
琴酒循声望去,视线尽头人影煌煌,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喧闹的中心彩带飘扬,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颤颤巍巍站起来,在黑礼服侍者躬身指引下,走向通往顶楼的电梯。”
“那个流浪汉几个小时前投进去了五美分,现在赌出了一个晚上的总统套房使用权。中央广播全市宣告,近几日会有持续特大暴雨,如果没能拿到顶级套房的入场券,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死惨死在天灾下吧。”贝尔摩德转回目光,笑意盈盈,“琴酒,你倒一直是个幸运的人呢。我记得,你最初那把伯|莱塔,也是赌过来的吧?”
因贝尔摩德提起尘封的往事,琴酒的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他很想拂袖走人,又顾忌着这个女人话里有话勉强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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