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为何不放弃治疗
最终,桃城武还是被凌-虐了一顿。
两面宿傩对于围观我的咒术有着非同寻常的强迫症。
有赖于他压制住了狱门疆,我的咒力在现实中时不时会恢复一些,量小得不值一提,连最简单的术式都使用不出来。
只有在他的生得领域,我才能练习。
“你不是那么友善的存在。”我不止一次地问,“为什么要帮我?”
“本大爷不需要给你解释。”两面宿傩不屑道,“不是说掌握了新的术式吗?给本大爷看看。”
唉。
每个咒术师能使用的术式称之为生得术式,是其他人后天无法习得的。生得术式可以继承,像是五条悟的无下限便是继承而来。
我的生得术式是【大天使的守护】,其他的一切都是其变种,在庞大的计算下衍生出来的分支。
极其特殊的是,大天使的守护生来便是“反转术式”,是正的能量。和六眼一眼,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论。
目前,以大天使的守护为根基,我衍生出了以下几种技能:
1、守护之魂:遇到致命一击时,施术人将代为承担;若施术人死亡,则被施术人恢复30%生命值;若施术人未死亡,则被施术人维持受伤时状态,直至被治愈。
2、诸罪加身:救赎:吸收被【诸罪加身】标记之人的生命值或咒力,由被【救赎】标记的人平均分享。
3、信仰飞跃:将300米范围内任意一人拉至身前。
5、暗影盟约:从治疗状态转变成伤害状态。
6、虚空转移[暗影盟约系统下]:交换和他人的指定状态,如灵魂状态、生命值状态等。
“给我一个死物。”我道。
两面宿傩没废话,一具尸体很快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杀人了!?”
“太平间里捡的。”
……那也挺缺德的。
两面宿傩:“你在想什么?”
我:“……没什么。”
两面宿傩的眼睛眯了眯,在他危险的目光下,我闭上了眼睛。
浅白色的圣洁光芒从我的身体周围扩散着,一点点地包裹住了尸体。
大天使的守护:圣灵庇佑。
以守护之魂为基础,改变他人的生死状态。
复活后,所受伤害和损失的生命值将由施术者十倍承担。
冷却时间:一个月
副作用:???
限制:???
这具尸体不过是个孱弱的普通人,比起我体内剩余的生命值,这点消耗可以接受。
他应是得了癌症,癌细胞进人我体内的瞬间,其他术式蜂拥而上,将癌细胞吞噬得干干净净。
两面宿傩无趣地“哼”了声,不留情面大肆嘲讽:“咒术师的术式在领悟时,一般和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挂钩。小丫头,你想复活谁?”
我心头一颤。
我想复活谁……?
两面宿傩压根不需要我回答:“懦弱的废物。”
……这大爷压根不需要我说话就能自己和自己对骂一整天吧?
我无视了他的唧唧歪歪,平静地说:“曾经做错了些事,想看看能不能补偿。”
“你做的时候认为错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
两面宿傩不耐烦道:“我最烦你这样唧唧歪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后悔个什么劲?”
“……你说得简单,你小时候会做的一些事情,你长大后难道不会觉得不该做吗?”
“嗤,本大爷说了,没有该做不该做,只有本大爷乐不乐意做!不服就来杀我!凭什么让强者遵守弱者制定出来的、用来保护他们自己的条条框框?异想天开!”
……啧,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
东京都大赛的总决赛不出所料的是东京大学VS冰帝,比分如下:
男双2: 6:7(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败
女双2: 6:7(小坂田朋香&龙崎樱乃)-败
男双1: 6:2(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胜
女双1: 7:5(柳生结衣&陵川未央)-胜
混双:6:7(桃城武&橘杏)-败
男单2: 6:4(柳莲二)-胜
女单2: 4:6(宝谷玲子)-败
男单1: 6:4(不二周助)-胜
女单1:我
我的这局是决胜局。
冰帝的女单1名为花垣衣,就是不久前橘杏她们八卦的喜欢幸村精市的那位。
她的球不快,但是和我一样擅长控制球的角度和落点,时不时一前一后,或者打出月亮球。
“她的控球能力是她能赢的关键。”坐在教练席上的越前龙马在中场休息时道。
“嗯。”我喘着气。
她一直在用月亮球把我吊到底线,又高又慢的球让我没有办法进攻,随后她又会再给我一个短球。
狱门疆被压制后,我体力不支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可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地满场跑。
“想好怎么应对了吗?”越前龙马问。
他此时悠闲跷着二郎腿,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先拿到主动,让球速和节奏掌握在我手里,不给她控球的机会。”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我哼了声。
比起这群打了十几二十年的网球选手,我的控球能力没他们好,但是我可以让他们没时间控球。
我用了两局来适应新的打法,最终,我以7:5拿下了比赛。
东京大学这半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我上前和花垣衣握手,花垣衣在漫天的欢呼声下,无奈地撇嘴:“你太厉害了,心态稳,还能迅速地调整打法。”
我笑道:“要感谢我的教练和网球部其他人陪我练习。”
“你自己也很努力啊,我听说你一天有十二个小时都在练球。要注意休息,别伤了身体。”
很多人都提醒过我,不过我有注重劳逸结合。
说是一天训练十二个小时,其实水分很大,里面有不少的休息和娱乐赛的时间。
“我知道了,谢谢关心。”
最后,冰帝和我们一起约了烤肉。
吃饭时,花垣衣很直接地问幸村精市:“幸村,最近有谈恋爱的打算吗?”
我们所有人:“……”
啊,最近女孩子告白都那么猛的哦?
幸村精市对她的告白驾轻就熟,回答得很是干脆:“没有。”
花垣衣“哦”了声,她扫了我一眼,我心中升起了一点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她果然语出惊人:“那如果是五条桑想和你谈呢?”
“咳——”我一下子呛住了,紧紧挨着我的小咒灵连忙给我端水拍我后背。
“夏夏没事吧?”她紧张地问。
呛个水能有什么事啊!
热热闹闹抢食物的烤肉店里安静了下来,不用去看他们的脸,我也能猜到他们一个两个是什么表情。
我没出息地一直在咳嗽,无法反驳。
幸村精市有礼有节地答:“那是网络上的人在开玩笑,况且比起和我,夏夏和越前的CP更火哦。”
越前龙马:“幸村前辈真狡猾,现在是你的事情,不要带上我。”
花垣衣附和:“对啊,你避开了我的问题哦,幸村?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问题是,假如五条桑对你有兴趣,你会拒绝吗?”
幸村精市笑而不语。
我终于从呛咳中缓了过来:“花垣桑,你这样让精市怎么回啊,他怎么说都只会让我尴尬啊!”
花垣衣“切”了声,她调转了矛头问我:“你呢?你喜欢幸村还是越前君?”
我:“……那个,我有丈夫。”
冰帝的人一个两个非富即贵,也不知道谁就和御三家有牵扯,我不想多说什么引来后顾之忧。
不过花垣衣太不拘小节了点,我如果说正在离婚,她肯定会继续追问“那离婚后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哎?”花垣衣睁大了眼睛,她居然有些失落,“好可惜啊,我还以为能看到幸村这家伙求而不得,让他也感受下我这些年的痛苦!”
幸村精市的笑容更灿烂了些。
我给她夹了点肉:“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