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花幻境
路飞:“孙子?什么孙子?”
除了路飞,适合孙子的人选……那罗直接把目光投向柯拉松,柯拉松那么年轻吗?
柯拉松心虚的看向罗。
罗: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那个老头子过来,啧!
特拉男!那罗从大家的表情了判断出那个潜伏者的孙子,没想到是特拉男!从卡普的嘴里得知那个清洁工的名字叫战国,而叫战国又是卡普的熟人那只能是海军元帅。
天哪!这比路飞的背景还深!
官二代!不!官三代!
“我的一切和他们都没关系,你知道的那罗当家!”
罗受不了那罗审视的目光,表明自己的成就都是他努力的结果,和其他人无关。而且,他承认的关系只有柯拉松先生!
和那个奇怪的老头没有关系!
鹤:怪不得战国只敢乔装打扮后偷偷摸摸的看望,真的被养子的养子讨厌着啊。
卡普:不关老夫的事,老夫什么也没说过,吃饭吃饭。
餐桌一阵沉默,只有吃饭声,大家各自心怀鬼胎。
路飞:大家怎么奇奇怪怪的?】
海贼:想起来了!没想到特拉法尔加居然有那样的关系!!
他们之间又混进了海军的卧底!
海军:一个卡普的孙子已经够他们烦恼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貌似战国前元帅的孙子?
你们高层到底还有多少个孙子是她们不知道的?
“哈哈哈哈,战国,以后咱谁也不许说谁!”
“走开!”猪队友,都没有明确的证明,不要给他直接承认啊!
“耶~阔哇一捏~”幸好他家就一个他,没有亲人。
【“阔哇一捏~”身穿黄色条纹西装的黄猿出现在屏幕上,他端着餐盘,远远看见了海军的老前辈。只是吐槽了下,并没有上前,还特意选了一个远离那的位置。
虽然他大将的职位比那些人高不少,但在这种场合他凑过去就要吃年龄的亏了。他可不干这种事。】
“……”
黄猿刚刚说完“阔哇一捏”屏幕就出现自己说“阔哇一捏”,这样显得他很呆啊。
【卡普见气氛有些不对,他把话题转向自己的孙子,“啊,你们两个和好了吗?对了,阿鹤给你介绍下,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路飞,还有这是我的乖孙媳妇!怎么样,是不是一表人才!”
拜托,不要这样介绍我啊!那罗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正在扣地板。
“卡普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
“误会?没有误会啊,我们全家人都同意了,你不满意路飞哪点,让他改!”
“不是,卡普先生……”
“叫爷爷!”
“这……”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卡普……爷爷。”
“哎!”
“……”
鹤:卡普年轻时是流氓,老了还是流氓!
“卡普,那是年轻人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也请不要强迫好孩子,行吗?”
阿鹤眼憨杀气的劝说卡普,都快80岁了,像个老年痴呆一样闹腾。烦死了!
“阿鹤,我知道的,你是在嫉妒我。”
“你说什么?”
“你看咱们周围的人,只有我有了孙媳妇,再过不久,我又能升一级辈分,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可不是会嫉妒吗?我准备退休了,到时候就可以含那什么孙子哈哈哈哈哈哈!”
文盲,成语都记不住。
说什么阿鹤会嫉妒他?笑话!
】
这么一想,卧槽,卡普不就达成四代同堂的成就了吗?
嫉妒!太嫉妒了!
卡普:要不是龙拖了点后腿,37岁多才有路飞,他觉得曾孙子来得更快一些。
嗯,早结婚是优良传统,必须要保持下去。
其他人:啧,看来要催一催女儿|儿子|孙子了。
暴躁的一辈:生生生,生个屁!有那闲工夫去追求梦想不是更好吗?
今天,仍然是悲喜不相通的一天。
【一提到这种话题,小辈们谁也不说话,默默加快了进食的速度,吃完礼貌走人。
没吃完的路飞吃不了兜着走,“啊啊啊,那罗等等我嘛!”
阿鹤怒瞪卡普:“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罗当家的你和草帽当家的真的是……”
罗好奇的问了一句,那罗立即否认。
“才没有!”
“那罗!那罗!”
路飞一边啃着肉骨头一边赶来,他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转,插进两人缝隙。被挤开的罗不屑的哼了声潇洒离开。
“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气死我了!特拉男!臭特拉男!”
“你乱叫什么?”
“那罗你没感觉到吗?特拉男在鄙视我们!他太失礼了!”
“哦,他只鄙视了你,不要带上我谢谢。”
“怎么可能!”
他们刚吃完了饭,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慢慢散步消消食。
路上三三两两有几个人在走着,这个时间大家多是直接搭车赶着去吃饭。
林荫道的树开满了黄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压低枝头,落了一地。
那罗在树下的石椅休息,她扫开小花坐下,伸长腿舒缓疲劳。
路飞在她旁边坐着,还在啃他的午饭肉。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有路飞吃东西的咀嚼声连绵不绝。
他啃完肉连带骨头一起咬碎吞入肚中,一根一根的嘬干净手指头。
先从小拇指开始,无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指腹含入口中……
双手都舔干净,路飞觉得有火热的视线在盯着他,他伸手过去,“你也想要舔我的手指吗?”
“!!”
那罗直接打一巴掌过去,“下流!禽兽!流氓!”
路飞捂着脸委屈巴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了。不想舔为什么又那么认真看着他舔?
那罗把一张纸巾扔过去,“自己擦干手指!脏死了!”
路飞捡起纸巾擦手,他没敢吭声,有一种还在游离边缘的感觉,没有脚踏实地的安心。他总觉得那罗事还没有完。
感觉她在生气,又没有生气。很难琢磨。
啊啊!他的脑子要用光了!
好痛!
一阵风袭来,头顶的树叶沙沙响着,不少小花离开枝头。
路飞动了动,那罗感觉他在自己头上作祟,于是抬头瞪向他。
“我,我只是想把那罗头上的花拿下来。”
他的指尖还捻着小拇指般大小的花。
她一模帽子,还有一些小凸点。
“你今天……说的……”
“什么?”
“[爱人]这个词是从哪里听来的?”
”嗯……老妈那。她把老爸写给她的信给我看了。”开头就是什么致我敬爱的爱人什么的,噫——他想起还浑身不自在。
果然,他自己是想不出来的,“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知道,喜爱的人的意思。”
老妈都和他解释清楚了。
“那罗就是我喜爱的人,我就可以这样介绍那罗。”
“哦,是吗?”
“还有!”
“什么?”
他开始往自己身上摸索,口袋,裤兜都掏一遍。
“老爸老妈是夫妻,是一家人,就可以这样说。我也想和那罗成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