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爆炸你有什么头绪吗 第79章

作者:云冰雨 标签: 英美衍生 种田文 HE BG同人

  他飞快地找出另一套红头罩套装,双手递给融恒,不说话,只是很期待的看着她。

  融恒:……

  她看看衣服,看看杰森,看看床头的闹钟。

  现在是半夜三点十五。

  融恒:“杰森,你这,燕国地图还挺长的啊。”

  这会儿了才图穷匕见了。

  但是这个梗他没听懂,融恒也没有解释。

  杰森:“可以吗?”

  融恒:“可以,你出去我换一下。”

  ·

  试穿红头罩套装后融恒有几个感想。

  第一,不合适的衣服不要穿,手脚都露不出来。

  第二,红头罩可能是圣斗士,被“速杀”打倒一次就不会被打倒第二次。

  第三,这件衣服的质地和扣子确实太硬了,直接和皮肤接触的时候很硌人,她右肩胛上甚至被印了一个扣子上的图案,现在摸还能摸到一点。

  最后。

  杰森会哭,但是这位硬汉死不承认,说因为没开灯她弄错了。

  但蔡医生觉得自己没弄错,因为蔡医生从来不会出错!

  现在距离上班还有几分钟,蔡医生靠在椅背上按了按自己的腰。

  二十多岁的人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身体,六十岁的身体不太支持一些动作。

  梅维斯护士推门进来:“嗨蔡医生,你来得真早。”

  她从椅背上挺起腰:“你也早,梅维斯护士。”

  “今天医院病理科新来了一个医生,我们过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打个招呼,好像是叫班纳特医生。”梅维斯护士说。

  她总是这么妥帖,这种事情还记得来提醒蔡医生一下。

  梅维斯护士的眼睛扫过桌面,自从蔡医生那三块被称作“黄金”的塑料卡通牌子不见之后,她光秃秃的桌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个丑陋的走地鸡摆件。

  梅维斯护士笑起来:“看来你们说不定很合得来。”

  她指着那个丑陋的走地鸡:“班纳特医生也有这样一个摆件。”

  蔡医生:“哦,是吗?”

  她托着桌子站起来:“那,确实得去打个招呼了。”

第54章 新同事

  病理科来了一个新医生。

  面对其他人热情友好的打招呼,班纳特医生显得非常局促拘谨。他两只手握在一起,偶尔搓一搓,揣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时一定是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衣服,目光不至于躲闪,但脸上的笑容却非常僵硬。

  他与热情开朗在这个词语相去甚远,平等的回避和每个人打招呼,但是根本回避不了,因为他是新来的,而且很多科室都需要送检样本,见面之后,所有人都会和他打个招呼。

  杀了我吧。

  那张渐渐生无可恋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大字。

  等到神经外科蔡医生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强弩之末。

  那个笑容让人想起安娜贝尔或者鬼娃恰吉,看得人苹果肌都开始酸痛了。

  “您好。”班纳特医生扯着嘴角,眼睛看了一眼她的工牌:“蔡医生。”

  “你好班纳特医生。”她把送检样本放下。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班纳特医生显然还在等待下文,但蔡医生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有没有下文。说实话班纳特医生觉得她这个表情比起过来打招呼可能更像是来做一些死亡宣告之类的事情让人怪害怕的。

  样本放在窗口,半天没动。蔡医生敲了敲桌子,提醒:“我是来送检样本的。”

  “哦哦哦哦!”班纳特医生立刻把样本拿了进去。

  等他转身准备在社交两句的时候,蔡医生已经不见了。

  神经外科很忙的,她已经走了。

  礼节性的打过招呼之后,蔡医生再也没有来过病理科。她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不熟悉的同事一样,只是礼貌,但毫无亲近的意思。

  这与班纳特医生想的不太一样。

  走到这一步非常不容易,蝙蝠们像是发了疯一样对着法庭穷追猛打,其他罪犯像是死了一样,哥谭近半年只发生过两次帮派火并,大型越狱没有在出现过,派对之夜也几次因意外胎死腹中。

  起初他们认为这可能是那位“棋手”的手笔。

  法庭不喜欢一个外地人在这座城市如此猖狂,他们从不警告别人,当有人做出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只需派出利爪,问题便会从根源上被解决——但对于这位棋手的处置,法庭却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杀死她,她只是个猖狂的外地人。”一部分人说。

  “她应当为我们服务。”另一部分人说。

  判决迟迟无法决定,杀死她显然是个更加便利的选择,这种解决手段会带来更小的风险,一切都循规蹈矩,哥谭永远在猫头鹰的羽翼之下。但棋手能够带来的利益同样不容小觑。

  但很快,法庭就发现棋手对这一切毫不感兴趣。

  她像是一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看文献,写论文,偶尔和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打打电话,了解了解情况,推进自己的项目进度,生活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她好像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任何社交,生活乏味到令人震惊。

  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杀死小丑的???

  小丑死后她对于接受小丑的势力也毫无兴趣,法庭中的年轻成员偶尔开玩笑:“或许她只是嫌弃小丑的派对之夜吵到她写论文了,哈哈。”

  但她对法庭并不是全无兴趣。

  猫头鹰摆件一直摆在她的桌子上,她既不将它收起来,也不毁坏它,没有再用那些愚蠢的卡通塑料牌替换它,甚至今天还来主动自己打了招呼。

  班纳特医生一直在等待蔡医生的下一步动作,他决定先看看对方的态度,让她认清局势之后再向她抛出橄榄枝,给她一个服务法庭的机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蔡医生像是忘记了医院里有这么个人一样,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两人偶尔在餐厅遇见,目光相遇时,蔡医生面无表情的点个头,然后自然而然的移开目光,转移方向,就算她本来打算在这张桌子上吃饭,她也会转移方向,去另一张离得很远的桌子吃饭。

  她再也没来找过自己,没有任何示好,甚至连招呼都懒得打。

  班纳特医生渐渐焦躁起来,他有点拿不准棋手的意思,同样的他也不愿意作为法庭的成员自降身份去折节下交。

  直到蔡医生办公室闯入了一个失去理智的患者家属,在她办公室大闹一通。

  患者家属情绪十分失控,这种时候他一般要在医生办公室里打砸一番,但是那天蔡医生正在打扫办公室,所有东西都被她收拾了起来,文件、杂志、甚至包括电脑显示器,全被塞进柜子锁上。

  除了那个猫头鹰摆件还没来得及收拾,很突兀的摆在空荡荡的桌面上。

  瓷质的摆件被砸得稀烂,蔡医生一边面无表情好言好语的安抚对方,一边叫人给他喊保安过来。

  保安带走了患者家属,班纳特医生着急忙慌赶过去的时候,蔡医生已经平静的把垃圾用扫帚扫到簸箕里,正要去倒垃圾。

  班纳特医生:“你在干什么?”

  “?”蔡医生愣了一下,她指了指簸箕:“准备去倒垃圾。”

  “倒垃圾?”班纳特医生眼睛瞪起来:“你把这个当成普通垃圾?!”

  “普通垃圾?”蔡医生理解了一下他的话,她很快理解了:“如果你说的是垃圾分类的话,破碎的陶瓷颗粒应该属于干垃圾,诸如陶瓷这类垃圾对于环境的污染不是很大,但是比较难降解,所以——”

  “闭嘴!”班内特一下暴怒了,甚至猛地伸出手去想拎起蔡医生的领子:“你竟敢——”

  话没说完,动作也没成型。

  东方面孔的医生看起来娇小柔弱,但这份身躯当中同样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格挡、推开、逼近,打断他的动作后,蔡医生像当初暴怒之下扇威客老师那样,用全身的力量挥出了这一巴掌。

  一声清脆响亮的巨响,班内特医生的头都被打到了一边,他踉跄了两步,扶住墙才站稳。

  班内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依然是那样一副平静面孔的蔡医生。

  好像这是什么平平无奇的事情一样。

  蔡医生手已经揣进了兜里,言语冷冽:“在我的办公室里,最好对我尊重一点,班内特医生。”

  “你竟敢这样对我。”班纳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你对我们的态度吗?”

  “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蔡医生耸耸肩:“买卖不成仁义在,现在请你出去,我要开始工作了。”

  她把电脑显示屏抱出来,还有自己那台老旧且不联网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还亮着,班内特医生看到那是一篇新的论文,其中的一个关键词似乎是.生物密码?

  他愣了一下。

  “你要放弃法庭给你的机会?”他反应过来了:“还有其他人来找你?”

  蔡医生没看他:“我做什么似乎不需要向你汇报,班内特医生,我们是同事,难道你还想当我的老板?”

  说完这句话,蔡医生不再理他,那堆垃圾还堆在簸箕里,她把它先倒进塑料袋,然后坐上椅子,开始旁若无人写论文。

  写了十五分钟,再抬头的时候发现这里怎么还有个人,蔡医生略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还有事吗?”

  “……”班纳特医生说不出话来。

  情况与最初的预想出现了偏差,想不到竟然还有其他人联络了棋手,时间不会太早,这段时间蝙蝠们严防死守,把哥谭市守得铁板一块水泼不进,别说法庭被掣肘塞不进人来,别的组织更不可能有人能进来和棋手接触啊!

  和棋手接触的人是谁?这个人应该是和自己差不多时间进行第二次接触的,之前她也主动来打过招呼,始终将猫头鹰法庭的信物放在桌面昭示身份,直到今天才因为意外毁坏信物。

  这么看.棋手应该是最近才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难道是因为他之前自持身份,想要棋手首先低头,在等待对峙的时候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吗?

  棋手的意志竟然这么不坚定!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必须想办法补救。派他进来的那位大人不是坚持要除掉棋手的保守派,他认为让棋手或者才能够创造更大的价值,那位大人赋予了他招募棋手的任务。

  他是法庭付出了无数努力才塞进来的人,对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如果是因为他的等待而错失机会.不行,他必须想办法补救!

  “有些事情,不能太草率的决定。”班内特医生放下捂着脸的手。他脸上红了一片,甚至有点微微发肿,他努力让神色如常:“医生,你应该更加理智的作出决定。”

  蔡医生眼睛不离开屏幕,手上敲敲打打:“我只是做出了你们希望我做的事不是吗?打过招呼之后我一直在等待你们之后有什么指示,但显然你们并不需要我,我必须要为真正需要我的人工作,保证自己的才华不被浪费。要知道天才可是很难得的。”

  班内特心中想果然如此,面上却没什么变化:“可能你误会了,我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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