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九昼
和袋鼠拳击,失败了。幻影移形成功逃跑。
.....把诺基亚丢在袋鼠窝里了!
重新幻影移形回去和它打了一架,它刚和别的袋鼠打完,趁虚而入打赢了。
我真厉害。
「10月31日、星期五」
参加了墨尔本当地的万圣节,用变形咒给自己头上变了一对角,老奶奶夸我扮得真像她圣经里的撒旦。
.....这是夸奖吗?
【亚洲】
「12月30日、星期六、阴」
回家了。
但准确来说并不算是家。
坐火车回了记忆里的地方,挨家挨户敲门问了,没有这家人。路上有爷爷夸我一个外国姑娘说中文真流利。
不过家乡菜真好吃。至少它还没变。
「1998年1月10日、星期六、晴」
(字迹明显欢快)见到了秋和塞德里克!他俩回家乡住了一段时间。
秋的奶奶教我赶猪,秋也得学。我赶得比她好,秋恼羞成怒,说要奉我为山猪之神。
秋的奶奶会符咒——好酷!
「1月28日、星期三、雪」
过年了。和秋和塞德里克一起包了饺子,塞德里克不会包,饺子馅全漏出来了。
秋妈妈给了我一个大红包!
和德拉科通了双面镜,有时差,他那边是早上,人在床上,看起来刚刚睡醒。真可爱。
「3月19日、星期四、雨」
暂别秋,继续旅游。
秋送了我一条她设计的裙子,她现在越做越好看了。我建议她开创个自己的品牌。
南方的山水真漂亮。以前没看过真可惜。
【欧洲】
「3月27日、星期一」
重回欧洲,离德拉科又近了一步。他说如果在他生日前回不去,要把我关起来,(字迹停顿)还有三个月呢!
.....他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吗?
抵达雅典。原来这里的巫师同时信奉梅林和奥林匹斯山的神,他们的论调是阿波罗和梅林师承同门,都是巫师.....可巫师也是肉体凡胎。
「4月9日、星期四、阴」
坐在波塞冬神庙下看了升起的月亮。有点想德拉科了,他还好吗?
「4月20日、星期一、晴」
抵达巴黎。和芙蓉见了一面,她真漂亮!
新鲜的事物总是那么吸引视线。
.....遇到了抢劫犯!用诺基亚板砖把他砸晕了。板砖我们喜欢你。
「5月14日、星期四」
没钱了!
去麦当劳打了一个星期的零工。店长送了我很多多余的薯条。(字迹突然用力)薯条被码头的海鸥叼走了!
在考虑怎么回英国,芙蓉说她一个月后正好要和比尔一起回去,邀请我一起。
比尔问我要不要骑火龙,很心动但是婉拒了。
「5月30日、星期六、雪」
竟然是六月飞雪,真可怕,不会来不及赶回去了吧。
不敢和德拉科通双面镜,怕他发现人还在挪威。
「6月2日、星期二」
梅林保佑。上帝保佑。玉皇大帝保佑。王母娘娘保佑。七仙女保佑.....(列了十多个神仙)
德拉科生日还有三天,给他买了很多礼物,但是卖门钥匙的老头说门钥匙冻坏了。
——大夏天的门钥匙怎么还会冻坏啊!(字迹变得怒气冲冲)我要投诉挪威魔法部!
「6月4日、星期三」
门钥匙修好了,谢天谢地,谢谢梅林。
明天就是德拉科生日。
回家咯。
第117章 完结
奥罗拉幻影移形出现在马尔福庄园门口的时候,身上还披着御寒的斗篷。
英格兰空中落下浓重的雨幕,薄雾将庄园染上了一层柔和的灰调,雨水落在她的脚边,在草坪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马尔福庄园看上去和一年前一模一样:依旧整洁、美丽、一丝不苟。
她继续往前走,在花园的庭院里看到了正在躲雨的白孔雀,它对上她含笑的眼神,惊恐地一扭尾巴,整只鸟摔进了花丛中,只留下雪白的尾羽在外面晃晃荡荡。
奥罗拉:“你真好,还特地扭过来给我摸。”
心满意足撸完孔雀,走近宅院,奥罗拉敏锐地注意到窗边厚重的窗帘被撤下了——她曾经吐槽过屋内总是阴沉沉,照不到什么阳光。
雨水顺着宅院的檐角滴落,泥土的清新气息弥漫开来。
庭院里种上了更多种类的花,包括大片的香槟玫瑰、向日葵、满天星和香水百合,她很喜欢的那颗苹果树此刻被艳丽的花团环绕,看上去热热闹闹。
“还给苹果树找了伴?”她含笑咕哝。
她踏上台阶,原本靠在门口正在打盹的管家小精灵被陡然惊醒,它揉揉眼睛,看清来人后,立刻一跃而起。
“小姐,您回来——”它刚想鞠躬,大门却被猛然拉开。
德拉科喘着气站在门口,手心中紧紧攥住那只怀表,指针在怀表的零点处剧烈颤动,蝴蝶仿佛要从玻璃下挣脱出来。
眼前的年轻女人在他急切的目光里摘下斗篷的兜帽,长发倾泻而落,露出一张带着笑意的俏丽面孔。
一年不见,她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依旧笑意盈盈,满脸轻松自在的神色,只不过脸上的妆容变得愈发精致。
两人静静对视,奥罗拉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她弯了弯眼:“德拉科,你变帅了。”
她的目光温和地描摹过德拉科的脸庞,他看上去沉稳多了。
学生时代锋利的气质被渐渐掩盖,面前的他像是把那些尖锐的东西都咽了回去,它们没有消失,只是被小心地藏了起来。
奥罗拉向前跨了一步,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她的身上还带着湿润的雨意,德拉科却用力地按住她的脊背,将她揉进了怀里。
“正好赶在最后期限回来?”他沉声发问,可能因为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身上的气息有了相当微妙的变化。
“回来给你庆生不好吗?我给你带了很多礼物,十九岁的马尔福先生。”她挣脱他紧到发闷的怀抱,从施了空间延伸咒、还花了她1150刀的袖珍包里掏礼物。
“这是保加利亚球队的纪念币,这是南美特别的胡椒爆炸糖,还有挪威的一罐雪水——”
她掏了半天稀奇古怪种类的礼物,一旁的小精灵都拿不下了,晃晃悠悠地努力站稳。
“还有.....”她拿出最后一件,却发现他压根没有专心看,目光始终紧锁在她的脸上。
德拉科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德拉科?”她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砰一声闷响后,两人回到卧室,背脊挨上柔软的被褥,来自四面八方熟悉的冷香包裹了她。
他伏在她身前,冷着脸解开领带,将身上厚重的长袍一把甩到了地板上。他俯下身,膝盖抵进了她的两膝之间。
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奥罗拉下意识偏过头,却被掐住下巴转了回去:“德拉科!你.....”
他身上那种被小心掩盖的尖锐气息此刻重新剧烈地爆发出来,像岩浆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
“回来了,就不许再走了。”他埋进她的颈窝低低道。
外面下起了倾盆的暴雨,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惊雷落下,映亮了漆黑的屋内。
奥罗拉昏昏涨涨地靠在他的怀中,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
他伸手擦去她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
德拉科握住她的手,循着她指尖的缝隙嵌了进去,跟她十指相扣。
两人手上的对戒在窗外的雷电中闪着明明灭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