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酒难尽
本来就是嘛,巫师寿命漫长,为什么要急着将所有的学习教育压缩在短短七年间进行完?
而没过多久,他们很快又从预言家日报获得了一篇最新的报道。
【根据近五十年来的学院分数数据分析,我们发现,霍格沃茨在师生管理中存在多项缺陷,而其将会为霍格沃茨的长远发展、巫师们的正确成长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具体缺陷如下:
1.校规的具体条款更改并未在全体师生教职工中进行公示。
在对各条校规进行审查之后,新版校规的增添和修改必须经过校董会、校长和四位学院院长的集体会议讨论进行,例如需要将学校城堡某处地点设置为学生禁区,提出方需要撰写详细报道并于会议上投票通过。
2.违反校规后的惩处措施力度不一。
将根据违反校规的轻重程度、次数明确每次扣分的分数,例如初犯扣1分,二犯扣2分,以此类推,并且教授们需要以更加公正、平等的姿态面对全体学生,避免鲁莽、私人的加减分。
3.未建立学生档案。
即日起,学生的违规扣分、禁闭次数都将通过城堡计分器和教授们的协助进行统计,周期性归纳整理,有助于教职工针对性解决学生的不良倾向和闹事问题,任何的姑息纵容都是对其他学生权益的伤害。
4.缺少学年评奖
每一名小巫师都是魔法界重要的未来,除了学院杯、魁地奇杯等集体荣誉外,教育调查组建议校方设立更多元化的奖项。
......
以上,是教育调查组在调查工作中发现的不足,和进行研讨后预计投入落实的改革措施。
......
霍格沃茨是为了英国魔法界的未来养育小巫师,而不是灾祸的温床、罪犯的潜在土壤,根据学院扣分,我们还能够统计到,在学校里就犯下过大量伤害同学错误的学生,要么进了阿兹卡班,要么已经去世,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曾被公众认为是良好正面人物的巫师。
学院之分毫无意义,因为他们都是霍格沃茨、是英国魔法界的败类,光鲜亮丽之下是藏污纳垢的真相。
在此,考虑到诸多影响,我们选择不对外公布此类巫师的具体名单,即便是实则窃取荣誉之辈,我们也不希望影响到仍然在魔法界生活的家属和后代。
......
同时,我们还会在为每名学生建立的私人档案中,除了奖惩评定外,再增添私人病历,对伤害同学、制造校园霸凌的学生进行严厉处罚,更甚者,针对未成年巫师制造的恶意伤害罪等案件,我们将划定相关区域进行限期监禁。
教授们需要承担起更多学生在生理和心理上的成长责任,通过日结、周结、月结等分数档案等时刻关注小巫师们在学校所遭遇的积极和消极事件。
......】
早餐时间,学生们都忍不住在埋头看预言家日报。
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篇幅最长、似乎也最严肃正式的一项新行策。
“好长......”罗恩叹为观止地说,果断地扭头去听赫敏的总结精炼版本,“救命,快说说这上面写了什么,先说有什么是对我们最重要的,应该没啥坏事吧?”
“emmm”赫敏沉吟了一下,“不太好说,但应该是好事。”
哈利点点头:“我觉得是大好事,至少斯内普不能够再给格兰芬多随便扣分了。”
罗恩一听,立即欢呼了一声。
反倒是赫敏,冷静地表示:“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像一年级那样一次性加上一百六十分,也不能够再次发生了,学院杯之前或许还要加上一项分数评定的议程。”
她补充道:“而且校长也不能够再把什么三头犬什么魔法石放进学校了。”
更别说巨怪什么的。
罗恩砸吧砸吧嘴,坦诚地说:“事实上,我觉得这可能更好,没人想再和巨怪去盥洗室约会了。”
“但是......”哈利若有所思,“基拉不是在教育调查组工作吗?”
“那又怎么样?”赫敏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要我说,这事是基拉做的,反而更加合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的人。”
甚至她都有点感觉整篇文章都是基拉操刀的也不是没可能。
如是想着,格兰芬多小女巫望着“个人奖项评定”的眼神已经在闪闪发亮了。
“但是没人觉得好奇吗?”
罗恩晃了晃报纸:“这上面说,还有一些公众正面人物,曾经在学校里的时候也做了很多伤害同学的坏事,按这样的说法,应该不是斯莱特林那帮黑巫师或者食死徒什么的——”
他好奇地询问:“你觉得有可能会是谁啊?”
“哪个赫奇帕奇?还是拉文克劳?”罗恩嘀咕道,“总不能是格兰芬多吧,我们格兰芬多最正义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哈利有点反常地沉默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莫名其妙沉沉的。
赫敏不得不提醒这个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家伙:“事实上,彼得.佩迪鲁也是格兰芬多。”
她分析道:“而且如果不是反差很大,报道里不会使用这些词汇。”
“这有什么难的,”零零星星听到只言片语的金妮插入对话,“给爸爸妈妈写封信问问不就好了吗?报纸上说是近五十年,他们一定听说过一些,比如谁打架打得最厉害啊,谁一天到晚住医疗翼啊什么的。”
赫敏认可地点点头,她看向哈利:“你还可以写信问问莱姆斯,他当年不是级长吗,说不定更清楚。”
不过总而言之,大家都觉得这应该是件大好事。
公平和正义,不就是谁都没办法被偏袒吗?
除了某铂金小龙嘀咕基拉和爸爸是不是昏了头了、小部分斯莱特林遗憾再也不能看见自家院长给格兰芬多的蠢货们花样扣分外,大家都挺接受良好的。
纳威还尤其高兴,因为他一直担心自己给学院扣的分太多。
事实上,就连哈利波特要是多扣点学院分,也会被格兰芬多聚众排挤孤立搞集体霸凌呢:)
原著里每次因为意外扣分,格兰芬多就全都用冷漠厌恶的目光、背后甚至正面说坏话的态度对待哈利,只能说小男孩也挺惨的,然后魁地奇赚点分又立刻无事发生地过来吹捧。
霍格沃茨真的很能出疯子啊(指指点点)
学生们欢呼归欢呼,教授们也纷纷觉得这事不错,但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一件最重要的事
那就是所有教授的工作量都被严重增加了!
放养跟精细化培养,那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不过嘛,在这些修改意见还没有具体落实的时候,教授们仍然在乐呵着,觉得今年的教育调查组还真是有一套,截至目前为止,唯一收到伤害的人是——
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先前被邀请去变形术的课程研讨,作为最伟大的白巫师,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不能直接无视他吧,邓布利多也担心伏地魔会不会夹杂私货。
尤其是他发现魔法部派出那位希斯.莫特作为主管人的时候,警报立刻拉响!
然后校董会得抓着校长逐条讨论现有校规并删繁去简(霍格沃茨建校一千年,每届校长都或多或少赛了点奇怪的东西进来的说)吧。
教育调查组的分数数据分析报告得让邓布利多挨个看过去,证明他们是条理分明的吧。
学生档案的模板和奖项评定的设立得找校长讨论确认吧。
......
宏大的框架还有一堆细节等着填。
如果是阴谋也就算了,但即便是邓布利多,也不得不承认教育调查组每次提出来的意见、包括现在这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地先进,切实改善学生的需求和问题。
一百多岁的老校长:......
从、从没干过这么多的行政活!
要不自己还是果断退休去专职带领凤凰社拯救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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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头(晕眩中):打伏地魔可比干这些轻松啊......
基拉(同情但不失幸灾乐祸地送上蟑螂堆):校长先生,是时候让你知道像斯内普那样身兼数职、全年无休、啥都得干究竟有多辛苦了!
我:这下好了,找魂器成旅游休息了(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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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个人絮叨,不想看的宝们可以退啦,明天十二点见~c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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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斯内普偏袒斯莱特林、使劲扣格兰芬多分这事,我个人认而且为里面会有亿点复仇情结,报复他当年做学生时被校长强行要求受害者但保密狼人的那个仇,是报复给邓布利多看的,隐晦而扭曲的委屈。他性格本来就是反击主义,讲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别人攻击他一下,他一定要报复回去,比如JP说“谁要去斯莱特林啊”的ky挑衅,斯内普当场就怼说格兰芬多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忍一下海阔天空啊、吃亏是福啊......难评,拒绝包饺子文学,不过现实往往会更复杂,但我还是会建议宝宝们不要内耗自己,以及先撩者贱。
至于有人说斯内普有仇应该找JP报,但JP不是成鸡肉味嘎嘣脆了嘛,乐子人表示,无辜哈利可以去报复斯内普啊(但我不会写,谁想写自己去写),甚至他还可以去报复他爹JP,从而形成伤害链闭环,达成一个等式,简直完美(doge)
第144章
忙碌得想找个纽蒙迦德坐牢的邓布利多,总算是跟卢修斯通过互相试探成功破冰,最终度过暧昧期,总算是能够坐下来好好聊聊。
他并非没有疑心过,事情的进展是否太过顺利,向来墙头草一般的马尔福如此狡猾,也会顶着伏地魔的压力向他投诚吗?
尤其是在如今凤凰社和食死徒已经四六分甚至要更加一边倒的情况下。
“这很合理,”经过近两年的修养,西里斯的外貌总算没那么憔悴,他深邃的灰眼睛深处似是有着一片混沌,“马尔福家的人虽然总是投机,但是对他们来说,家人高于一切。”
邓布利多沉吟着,没有说话。
斯内普看向他,问道:“需要我去向卢修斯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吗?”
白巫师摇摇头:“不,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相信你,而我们也不能够暴露你。”
邓布利多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在有关魂器的事上,他太需要一点小小的冒险,追逐在身后的危机感让他已经不能够再慢慢等下去了。
当天晚上,家养小精灵为两人送上温热的红茶。
卢修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邓布利多校长,最近工作繁忙啊。”
“为了学生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老校长礼貌地推过去一碟方糖块,“德拉科这学期的表现也非常优秀,我想,他的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凤凰社的做法都变得如此无耻起来。”
无耻不应该是食死徒的专利吗?
他们才是反派啊!
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来:“既然你在这方面有很多经验,那么你一定知道我们接下去应该谈什么,卢修斯,我无意伤害你的任何一位家人,但难道对于其他巫师而言,他们的家人就不是家人吗?”
“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对于我们彼此而言,都毫无意义,邓布利多,究竟要如何,才能让德拉科在这周可以收到他母亲寄来的家信?”
然而邓布利多却依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
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对方的脸上:“贝拉特里克斯死了。”
“西里斯告诉我,”他说,“是他做的,莱斯特兰奇夫人的尸体已经葬回了布莱克家族的墓地。”
卢修斯先是一惊,但还没等淡淡的喜意从心头浮起,他就又听见邓布利多继续说:“但出于我对那孩子的了解,他不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对手,更不用提现场还有马尔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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