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种子野
谕吉回抱,点了点头。
......
过了一会儿,我拿着三张房卡,找到了他们。
“给,一人一个。”
谕吉和福泽伸手拿走,我刷卡领着他们进去。
一间设备齐全的商务套房,外加一个超级大的阳台。
我走进,四处转了转说:“还可以。”
没有上一任房客留下来的血迹,也没有在床板夹缝里找到毒.品。
福泽也很满意,将包扔在大床上,扑了上去,“好大的床!”
“啊,我都有点想睡觉了。”
我看着开始忙碌的谕吉,托腮道:“想睡就睡。”
福泽艰难地爬起,说:“不行,我还得工作。”
突然之间,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庆幸。
这比我和小乔纳森被解救的时候还要强烈。
我忍不住感叹:“上班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福泽听到,欲哭无泪的捂着脑袋抓狂。
此时,装备齐全的谕吉一手拿着喷壶,一手拿着抹布,开始打扫这间套房。
我则坐在阳台,躲在阴影处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也拿出电脑开始了今天的码字任务。
而在劈里啪啦的打字声中,福泽抱着电脑睡了过去。
谕吉路过,拿起毯子给她轻轻盖了上去。
我看到后,郁闷的瞥了眼手机。
聊天框里的消息还停留在达米安发出的乱码上。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
人生头一次有了牵挂的我好像有点受不了孤独了。
第50章
纽约的晚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亮起,随之响起的还有各种音乐和声音。
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俯视着街道上逐渐聚集起来的表演者们,心里感慨,这要是在哥谭,他们一定会被人认成是小丑的手下。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楼下一个身穿哥特风衣服,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注意到了我,并对我飞吻了一下。
我面色瞬间扭曲,这里的风土人情好,好厉害!
而见我看到了他,那名哥特人的兴致更加高昂。
我立马转头,喝了口水压了压惊。
虽然他们很热情,也没有恶意,但这既视感实在太强,特别是里面有好几个化烟熏妆,扎双马尾的男男女女,直接让我幻视成了哥谭的某位。
我看着对面屏幕上出现的明星,企图让脑海里出现的脸消失。
这时,一道身影在高楼中飞速掠过。
我眯着眼,试图看清,但他消失得很快。
纽约什么时候也有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杂技演员’了?
一般情况,超级英雄出现的越多,那就意味着他们所属的这个城市也会越来越危险。
————详情请参考哥谭。
所以,说不定到最后,哥谭可能一跃成为全美最安全的城市哈哈哈哈——
趴在栏杆上的我笑个不停,逐渐放肆的笑声惹得屋内的福泽怀疑道:“我记得艾尼酱喝的不是酒来着。”
谕吉摇头,她喝的确实是水。
那么,难道是水里有毒?
被我科普了一下午的谕吉,眼神瞬间犀利,拿起热水壶就开始研究。
福泽躺在懒人沙发上,说:“谕吉,别看了。”
“我们来玩游戏吧!”
她把我从阳台唤回屋内,一边晃着手柄,一边兴致昂扬道:“艾尼酱,快来!我带了好多游戏!”
我看了看她床上摆着的电脑,空白的文档在黑暗中非常刺眼。
我挨着她坐下,问道:“你工作都做完了?”
福泽摆手:“哼哼,时差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发明!”
“原本要在今天交的报告,明天才交哦。”
我瘫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柄,懒洋洋道:“也可以说被路人抢了电脑,写好的报告全丢了。”
“之前我就是这么做的。”虽然也有我出的一份力。
福泽眼睛变亮:“哇——好主意!”
眼见她真要这么做的谕吉卷起海报,给我们一人来了一下。
我:“嗷!不要用那种带坏自家女儿的黄毛看着我啊!”
福泽:“我就不想工作嘛!”
谕吉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福泽紧紧抱住我,控诉着他的行为。
我回抱住,撕心裂肺道:“我们是相爱的!请不要拆散我们!”
福泽假哭:“呜呜呜——”
我:“拜托了,虽然我钱没房还没车,但我有一颗爱福泽的心啊!”
谕吉捏紧了拳头,而我还在他的神经上蹦跶,“只要你同意,我做什么也可以!”
福泽感动地喊道:“艾尼酱!”
我:“福泽酱!”
福泽:“艾尼酱!”
我:“福泽酱!”
最后,谕吉冲了上来,用毛茸茸地爪子果断地将我们分开了。
我看着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福泽,憋笑道:“谕吉,我也爱你啊——”
“咚咚咚——”
谕吉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见此,我逼上前,眼神真诚,并张开双臂,语气坚定道:“实不相瞒,你和福泽我都要!”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停了下来。
福泽探头,“好像是我们的外卖。”
我和她转身去玄关,打开门,是一个抱着披萨盒,有些青涩的年轻人。
他见到我们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抱歉,呃,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
“还有这个,你们的披萨,纽约披萨,芝加哥式披萨以及...玛丽亚娜披萨。”
“哦!外加三杯可乐,对吧?”
年轻人语速飞快地念完单子上的标注,然后对我们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福泽也有些尴尬,接过披萨盒挡住了自己通红的耳朵。
见此,我拉住那个年轻人,将手里的小费递了过去。
彼得看着偷偷摸摸像是在进行不法交易的我,犹犹豫豫,配合地接了过去。
做完这件事后,我低声道:“你听到了吧。”
彼得攥着手里的钱,小心问道:“什么?”
我笑道:“很好,就这样保持住,你收了我的钱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吧。”
彼得:“呃好的?”
说完,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关上了房门。
虽然蜘蛛感应没有响起,但他直觉我还趴在门口的猫眼上,正盯着他。
彼得无奈一笑,直接横跨了一大步,远离了猫眼的范围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才消失。
那要是再回去呢?那位有趣的房客女士会不会再次出现?
瞟到手表上已经快到了回家的时间,跃跃欲试的彼得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匆匆下楼,然后往家的方向赶。
他一边脱外面的工作服,一边把它塞进书包里。
毕竟受伤的外卖小哥应该还要穿,他这次可不能像丢自己的衣服一样,把它丢了。
这么想着,彼得闪身绕过一辆自行车,穿越人群,飞奔在街头。
与此同时,我,福泽和谕吉并排挤在一张沙发上,咬着披萨,纠结着游戏。
我:“要不玩《分手厨房》?”
福泽摇头:“好不容易一起,我们玩恐怖向的怎么样?”
我一听,缓慢放下了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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