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色兔子
东方不败吸一口气,俯身轻轻吻在她唇上,这个吻似乎并不含□,倒是安抚的意味居多。他极有耐心得用唇瓣磨·蹭着女孩,用舌尖缓慢而有力得叩·击开女孩的齿·关,温柔地游走在女孩湿·热的肖嘴中,贪婪的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的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无暇顾及花·径入口处的坚·挺。这个吻传递着他的爱意……这样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直让任盈盈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东方不败的硬挺趁机挺入了女孩柔软紧·致的花·径……
任盈盈想要出声,却被这个吻封缄了所有话语。
在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屏障前,东方不败停了下来,亲吻着任盈盈,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给她适应的时间……男子劲瘦的脊背上都开始渗出汗水了,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孩少疼一分,再痛苦的煎熬都能忍下去的吧……
当东方不败完全贯·穿的那一刻,任盈盈觉得一阵微微的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东方不败见她没有哭喊,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憋了这样久,一旦进入,那样紧·致销魂的地方……便再也忍不住了!
就这样抽·插片刻,东方不败将女孩抱在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两只铁臂从任盈盈腋下穿过,一下扯去肚兜,一对白皙的RU·房弹跳而出,粉红色的小小蓓·蕾更是迷人。他粗糙的手掌就这么由下向上包覆住女孩柔软滑腻的双·RU。任盈盈的RU型很美,尖·挺有弹·性,已经挺·立许久的粉红R·U尖在雪白双R`U的衬托下,更是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随着东方不败用力地揉``捏,任盈盈原本骄傲挺立的RU,不断在他手掌里变形着,原本豆大的R·U尖也在东方不败缝揉捻后变得像豌豆般大小。
任盈盈瘫软如泥,偎在东方不败怀中,任他施为。
又过了一炷香时分,任盈盈细细地呻吟起来,“东方……疼起来了……你,轻点好不好……”
东方不败被她勾得越发情热,却也知道她初初破身,经不起折腾,便将她推倒在床上,想要快些泄了出来。却见女孩白皙的颈子因喘息而脉动,上面还有点点的草莓红,圆润的肩头有著诱人的曲线,一双绵乳白玉团一样的可爱,诱人抚弄,顶端两个粉色小尖因他的爱抚而绽放,颤巍巍的立在湿凉的空气里,诱人采撷。而那紧绷的小腹上隐约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状,简直令人血脉都要爆掉!
东方不败喘息重了几分,将女孩翻身趴在床上,拖着她的双腿拉高了她的娇臀,大掌却将那柔软的腰肢按着塌了下去。他从背后覆在女孩身上,猛地顶弄进去!大力□起来!
这一番施为,直到天色将明才算完结,在任盈盈半睡半醒之间,东方不败低吼一声,下·身连连挺动,将一股白浊的液体尽数抛洒在了女孩体内……
第二日直到日过半响,任盈盈才醒来,只觉得腰身酸软,下面也很不舒适,想到昨晚狂热的情事,不由得晕红了脸。东方不败就躺在她身侧,见她醒来,长臂一伸将她捞在怀中,含笑吻了她额头一下,望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由得心火又起,却也知道自己昨晚要得狠了,再来怕盈盈吃不住。
东方不败为女孩揉按着腰际,柔声问道:“娘子,你可还好?”
任盈盈面上做烧,口中却不肯吃亏,也伸小手去在他腰上摸摸按按,俏皮道:“夫君,你可还好?”
东方不败听得这声“夫君”只觉得胸腔中满满的,又听了任盈盈的问话,挑眉一笑,将女孩半压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温柔道:“为夫好不好,要不要亲自证明一番?”身子厮磨,语带暗示。
任盈盈忙推他,小声道:“我不跟你闹,你厚脸皮!”说着伸指刮刮他的脸颊。
东方不败望着她那又乖又爱娇的小模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躺了回去,强自镇定,意图用理智控制欲望。
任盈盈犹豫片刻,挨到东方不败身边去,小小声道:“那个……帕子……有没有啊?”
东方不败微一拧眉,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问道:“什么帕子?”
任盈盈粉涨着小脸,咬着嘴唇哼唧道:“就是那个洞房……有血迹的帕子……”
“哦……”东方不败在床边扫了一眼,从那嫩黄色的肚兜中捡出来一方白色的帕子,笑道:“你看这个做什么,并没有落红……”
任盈盈拧着眉头打量着那干干净净的帕子,认真问道:“是落红不在帕子上,还是我没有那啥啥呀?”
东方不败随手将那帕子又抛在地上,笑着学着她的用词道:“是你没那啥啥。”
任盈盈这次货真价实的困惑了,她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明明是第一次的呀……”她怀疑得瞅了东方不败一眼,难不成这厮之前与她“不进入式爱爱”次数多了,昨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结果还没成事?!
东方不败感受着任盈盈怀疑的视线,看着她脸上写得满满的“你不行”,不由恍然大悟,敲敲她的脑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丫头,乱想什么呢!”
任盈盈见他这幅“心虚”的模样越发肯定了起来,她上辈子理论知识丰富,奈何从来没有实战经验,知识再是力量,没有实践也是个圈。
东方不败长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丫头向来如此不靠谱,不要跟她生气——但是!他昨晚忍得那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啊?!忍得差点憋死过去,就换来这丫头一个“你不行”的怀疑眼神!他再长吸一口气,将任盈盈抱到怀中来,尽量温和道:“盈盈,这件事情吧……”他对上任盈盈那“看你怎么掰扯”的小眼神,只觉得比窦娥还冤,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若是行事急了那你只怕就要疼得厉害,流血自然不可避免;只是……”
怀抱着女孩香软的身子,东方不败觉得身上又燥热起来,他轻轻咬着女孩小巧的耳垂,目中含情,“……我可舍不得盈盈受疼,忍了那么久,能让你少疼一分也是好的……”说着,将怀中女孩越发搂紧了,几乎忍不住又要动起来。
任盈盈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捂着脸由他搂着,又被上下摸摸捏捏,直将她揉搓得面泛红潮,东方不败这才喘息着停了手。
连着近两日没有吃东西,两人都饿了,于是起来洗漱穿衣,准备吃饭。任盈盈与东方不败两人窝在房中吃饭,也没有打扮,随意挽着头发,初经人事,越显媚色,勾得东方不败一顿饭只盯着她看。任盈盈虽有些羞赧,却比在床上时要放得开许多,一时饭毕,她胳膊撑在桌上,双手搭在一起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东方不败,调侃道:“虽然我一向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也不必如此给面子,当真不吃饭只瞅着我吧?”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俯□来,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为你簪发可好?”
任盈盈歪着脑袋瞅了他一眼,显然是不相信东方不败还会为女子簪发,想着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伸过来的掌心之上。
东方不败五指收拢,将那只主动安顿在此的柔荑牢牢握住,牵着女孩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镜子前面。
一缕顺滑的发丝挑在掌心,东方不败只觉得那一丝凉意沁到心底去了,整个人都沉静安稳下来,他握着犀角梳子轻轻为任盈盈梳发,回忆道:“你的头发自幼就生得极好,只是你总是懒散,有时候湿着头发就睡了……”
任盈盈感受着东方不败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抚来抚去,舒服得眯起眼睛,果然是一副懒散小猫的样子,她声音慵懒,带点撒娇,“有你在,我才不担心的。我若是湿着头发睡了,你在自然会为我擦干的……”
“……你倒是知道。”东方不败笑着看了她一眼,手中动作不停。
任盈盈得意地点点头,脆生生道:“那是自然!谁对我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对我最好,我当然记得最清楚啦!”说着,将眼睛弯成了甜蜜的月牙,哄得人心里又软又暖。
东方不败手势轻柔得为她将鬓边的发拢到耳后来,含笑挑眉道:“哦?怎么个最清楚法?”
任盈盈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得数着,“怕我头疼帮我擦干头发,还不把我弄醒,这是一件。知道我肚子疼的时候,整宿整宿得抱着我给我暖手暖脚,又是一件。吃饭的时候我喜欢的都挑出来给我吃,我不喜欢的都帮我吃掉,再算一件。啊,试吃水果甜不甜也算在上一件里面吧。有危险的地方从来不许我去,虽然这事有时候挺烦的,但也是对我好。我生病了你比谁都着急,盯着我吃药,嗯,药是苦了点但也算一件吧。”她口中不停,吧唧吧唧得继续往下数,满了五件换了个手掰指头,“我当初那么任性骗了你又逃跑,你也不计较,这必须算一件。我说要《易筋经》,你立马就给了我,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婚礼这些布置,就是我自个儿来弄,也绝对不会这样好,又是一件。昨晚,昨晚……你体贴我忍着,也算一件……”她面上微红,声音却没有闪躲,“喏,你现在帮我簪发,岂不又是一件?”
十个手指都满了,任盈盈有些怔忪得呆了片刻,叹道:“你对我这样好,可数不过来啦……”
东方不败已经为她将发拧成一股,此刻见她出神,摸摸她脑袋,笑道:“傻丫头,换做是你,难道不会为我这样做吗?”
任盈盈歪着脑袋想了一想,摇摇头道:“我可想不出对你好的事情来啦……对你不好得倒是不少……”她有些沮丧得低下头,小声道:“前面这些事,可不都是你对我好,我却对你不好么……”这么想着,连肩膀都耷拉下来。
东方不败凝望着女孩苦恼的模样,从袖中抽出一支白玉簪子,为她将发簪好;又取出一支碧玉簪子,举到任盈盈面前,笑问道:“你看这簪子,可还眼熟?”
通体无暇的碧玉簪子,闪着温润的光,只是簪子上缠绕了极细的银线,似乎是点缀,又似乎是……任盈盈倏忽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簪子当初不是给你摔碎了么?”
风雪骤停的夜晚,也是在这黑木崖上,曾经有只小傻妞送给过东方不败两枚簪子。一枚深锁匣中,一枚当场摔碎。
那时,她是日月教教主的独生爱女,想的是混日子保命阻止不败姐姐的出现;而他是蛰伏已久的副教主,想的是教中大权要不要让傻妞多活几日……
恍然间,十三载春秋已过,谁能想到他与她竟然结为了恩爱夫妻。
东方不败含笑将那碧玉簪子递到任盈盈手中,俯身道:“娘子为我簪上可好?”
任盈盈亦含笑接过簪子,动作轻柔得为他将发簪起。
东方不败手扶着任盈盈的肩头,任盈盈偎在东方不败怀中,两人在镜中对视一眼,俱是眉眼含笑,均觉得得此良人,实是缘借前生、情续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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