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木儿
林雨桐看四爷,就像是看一朵娇花,一朵需要保护的娇花!
她默默吐槽:咱这关系是不是弄反了,为什么总是叫我充当打手?
四爷‘呵’了一声,这是我能选的吗?
好吧!林雨桐只能去看楚教授:“这些是我师父叫你告诉我的!”她语气笃定:“怕我对白门心生芥蒂?”
“他让我转告的。”楚教授承认这一点:“他还说,他确实是利用了你。虽然这么做,确实是全盘考虑之后为你好的决定,但想来你不会太理解。他说,你不用理解他。就当是他坑了你,跟你做了一次不怎么平等的交易。可如今你便是恨也没用了,你已经被拉进了战局,无可更改。”
所以,随之而来的便会是无尽的麻烦。
林雨桐‘呵呵’:“他就不怕我撤了给他布置的阵法?”
“他说,他护了你们俩一程,这是他应得的因果。”楚教授摊手:“看!他不算是坏人,但有时候就是这么诬赖。这世上不怕好人,不怕坏人。好人有好人的对待法子,坏人有坏人的对待法子,可就把这种不好也不坏的人。”
林雨桐咬牙:“说来说去,他除了给我一本根本不敢深练的册子,还能给我什么?”
“给你白门关门弟子的身份,给你一个可以调度一些资源的白门。”楚教授将一封信递给林雨桐:“还有白门所有弟子的信息……总之,他把一切都托付给你了。”
林雨桐看着楚教授,还是接了过来,问说:“白衣他人呢?”
“休眠了,许是三五年都不会再醒来。你杀了他都没用。”楚教授同情的看了一眼林雨桐:“就这样了!”
休眠了?
这个理由真是……好吧!他如今也不是人,休眠不是很正常吗?
从楚教授这么出来,四爷才说:“树砍了,树根烧了。都以为树根死了,一年一年不见发芽,可过上好些年,一样会冒出枝芽来。”
这是解释白衣的事。
不动,只是为了积蓄力量。
两人去外面找了个馆子吃饭,饿了这半天了。吃饭的时候,就问四爷:“怎么想的,怎么会想着把医院和学校都搬到山里去。”
四爷将醋递给桐桐:“为什么楚教授和刘大夫能做鬼王?”他的声音低低的,只保证桐桐能听见,“他们不仅自己提升了,还庇护了很多阴魂。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林雨桐搅拌着碗里的面条,‘嗯’了一声。
四爷就又道:“我如今的情况,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有危险。但我能把我自己放在危险之中吗?”
不会!
那不是四爷的风格。
四爷就说:“楚教授跟阴差能和平共处,刘大夫跟阴差能紧密合作。那么他们的身份,就不仅仅是一个老鬼。”
对!他们算是半个官方身份。
四爷觉得桐桐的思路终于被自己拉到正常的轨道上了,这才道:“他们都能有一个半官方的身份,我们为什么不能有呢?”
嗯?
还能这么想问题的吗?
林雨桐放下筷子:“你是说……咱俩也去当鬼王?”
当什么鬼王呀!
四爷指了指脑袋,还要再说,林雨桐一拍脑袋表示明白了。他是说如果他能够跟n多个鬼王建立良好的关系,那是不是说,其实他也具有了话语权。那么对下面那个世界来说,不管给予不给予承认,当有一定的影响力影响鬼和地下世界的安宁的话,那不给他一个官方的身份都不行:“……这一部分的事情你去办。”
四爷点头,可算是想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雨桐就拍拍自己:“同理,许是国家有专门的这种特殊事件管理部门,许是没有。如果有,那么我如果能够将玄门正轨化,那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接纳我。可如果没有这样的部门,我还能做到行业的顶尖,把那些邪的恶的作为打击目标,那我是不是官方认可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王者就是我……”
从此以后,地平线以下的事你能插话,地平线以上的事,我能说话。
那咱们两口子,好像除了不能上天,就没地方不能去了吧。
四爷点头,竖起来大拇指,话虽然不是十分准确,但大致意思没错。那个时候,咱谁也别说谁是娇花需要保护,爷什么时候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过?
一个小小的面馆,然后定下战略方针。
林雨桐一边吃面,就一边道:“我没有你可怎么办?”
遇到这种从来没遇到过的诡异情况,她差不多被打蒙了好吗?节奏全是乱的,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可四爷这么一指明方向,她才恍然。其实路还是那条路,可这目标变了,人的心境就不一样了。
之前还担心什么青赤黑黄找上门来,现在?我得想想从哪找他们去。
这个话题,到这里两人就再不提了。有些事在没达到最终的目的之前,最好不要叫人家知道你到底想干啥。
吃了饭,去看了装修进度。又坐车,去了道观,看了那边的工程进度,时间就不早了。四爷回那院子去了,林雨桐直接回家。
临走四爷给了几个木牌子,是刻着符箓的。当天晚上林雨桐就给爷爷奶奶和父母戴上,林妈嘴上虽然嫌弃,但到底是戴上了。晚上还偷偷照镜子,然后跟林爸说:“这丫头最近虽然不听话,但孝心还是有的。”
林雨桐洗洗,擦了头发,才说要睡,结果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进账了三十万。是程昱把钱转过来了。拿钱干吗?
买车?
不够年纪!倒是能给四爷买车了。
先买台电脑回来。
忙忙叨叨的,白门的事暂时扔一边了。她现在的心态,就是人先得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又是安装网线,又是安装电脑的,一连就是三天。
林妈咋咋呼呼的,林雨桐没法说自己赚钱买的,只说是师父送的,每个师兄都有,不要不行。这才作罢了!
林雨桐说装在书房吧,谁都能用。
林爸坚决不同意:“就放你房间,我想用去你房间是一样的。”
家里新鲜这个新鲜了两三天,然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到了,确实是被建大的建筑学院给录取了。
在建筑行业内,建大的招牌还是相当响亮的。至少林爸很得意,跟他认识的业内人士报喜的时候,言语间带出来的那种自得,那是一种有子承其业的自得。
每天跟四爷见面都很赶。先是家里人,得回老家吧。没直接回村上去,而是叫大伯给村里同族人的通知了,然后雇了车把人请到县城,请了二十几桌。
然后又回家,这不是还有妈妈这边的亲戚吗?
打从再回来还没见过姨姨舅舅那些人,大家平时也都挺忙的。这不是有大事嘛,姨姨舅舅姥姥姥爷又从郊县赶来,这又是一天。
接下来才是父母的同事朋友,再接着是谢师宴,安排的满满当当。
谢师宴上,辛年拉着林雨桐:“我都被夸的不好意思。”
家家的情况都差不多嘛。
重点高中的重点班,考上本科的的比例在百分之八十。林雨桐和辛年在人家青北生的衬托下,一点也不起眼。就是林爸,一个搞技术的,跟人家这里好些家长那都不能在一个板凳上坐的。
林雨桐都替林爸难受,饭刚一吃完,就拉了林爸离开。孩子们的世界本来是简单的,但一夹杂大人,味道马上变了。
辛年家的情况跟自己差不多,医生嘛,只要不做行政领导,其实还是吃技术饭的。两人倒是谈的投机,还交换了电话号码,然后两家才在酒店门口分开。
一路往回走,林爸就说:“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现在看到了。”
林雨桐笑了笑:“您喝多了。”
“没多。”林爸叹气:“所以,在你找对象这事上,别太怪你妈。你妈总想叫你找个有本事的,不像是爸这么窝囊的。”
林雨桐扶着林爸往回走:“我以后……一定叫您走到哪儿,人家都捧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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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年纪,上大学了,也就是父母还拿她当孩子。其他人,谁认为你是孩子?在什么位置上就得担着什么事。
这不,刚闲下没两天,程昱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师叔,出事了。”
“没空!”林雨桐回了两个字,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那边没打过来,却发了一个短信:师叔,出事的是那个桂香。而且,那个村里的人已经请了乌金去了。
桂香是那个教堂里差点给白衣献祭的女人。
她如何了,林雨桐没兴趣。但程昱却特意提了乌金!
乌金是谁,程昱很清楚。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他在跟乌金较劲。
乌金手里的传承,至少他那一手灵疗的手段,她就没见过。手札上好几句都说,配以灵疗,会如何如何。但是,白衣说自己是他的关门弟子,将传承给了自己,可却没提过灵疗。
乌便是黑,与白对应。
那他是黑门呢,还是其他?
再反过来想,为什么偏偏是要给白衣献祭的桂香出事了?是不是有人针对白门?自己已经在白门的战车上了,不是自己说自己不是白门的人,人家就不针对自己的。
这个事不参与也得参与。
林雨桐回了一个短信:过来接我。
等她下楼,车已经等着了。
西门外下车,穿过村子走进去。满村子的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门口,都低声说着什么。偏偏见了外人进村子,就都闭嘴,谁也不言语。
进了里面,直到教堂门口,才发现这里设立着警戒线。几个警察正在忙碌,其中还有认识的人,赵基石。
隔着人群,林雨桐看着另一边站着的,也站在人群最后的人——乌金。
乌金也看见林雨桐了,眼里并没有意外。见他捂着嘴咳嗽,林雨桐就主动靠过去:“你的价格只怕不低,谁能请的动你?这村里的人心什么时候这么齐了?”
这种‘迷信的’事找村民集资,想想都不可能。
乌金轻咳一声:“有钱没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叫我出来一趟。”他看向林雨桐,眼神很温和:“对了,还没问你呢,上次的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不管怎么处理的,反正结果也还行。她笑着看他,却不提之前的事,只问眼下:“你来的早,知道怎么回事吗?”
乌金又咳嗽了一声:“嗯!死了两个人,应该是住在教堂对面的老人……”他指了其中一家,那家正好是那个卖冰棍的老太太家。
对了!这老太太叫什么来着?想起来了,叫陈竹青。
死了两个?
林雨桐皱眉:“是不是还有一个瘫痪在床多年的。”
乌金惊讶的看了林雨桐一眼,却不深问:“没错,这就是诡异的地方了。”
一个瘫痪多年的人,发现死在教堂外面。而这个老人的老伴,在前两天刚摔断了腿,腿上还打着石膏呢。所以,这压根就是两个不能动的老人。
如今死了,死的莫名其妙。
便是自杀,那也绝对是从屋里出不来的!
所以,是他杀?
可要是他杀,警察一看这不就清楚了吗?谁能为了杀俩老人,把杀人的事做的多高明?
乌金咳嗽:“报了警了,想进去看看也不容易了。里面的阴气正一点点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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