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笑
一群人在打听到这里有个发展还不错的小国家,又确定没有哪个忍者家族接了这里的工作之后,就把阿缘这里定为了他们最新的目标。
虽然连小家族的忍者都没雇的国家不会有太多油水,但他们有粮食啊。
粮食紧缺的冬季,粮食的价格只高不低,再加上哪里都会欢迎粮食——因此这批粮食一定能给自己带来极为丰厚的收获。
忍者大人们屈尊降贵来‘帮助’你们收获,那么村子用全部的粮食作为报酬也是理所当然不是?
就算这里的大名事后反应过来雇佣忍者,那也得他还有办法联系上忍者才行——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联系上了忍者,等忍者们来的时候,他们也早就带着粮食和人离开了。
根本不足为惧。
一行人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不紧不慢的沿着平整的道路走到了村口。
质朴的木板大门处并没有守卫——这也是他们意料之中的。然而还没等他们动手破坏大门,两扇木板组成的大门就被人从内打开了。
粗制的木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两个年龄不同,但有着相同的憨厚端正长相的男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两人一个身上站着木屑,一个虽然穿着红色的铠甲,但铠甲上沾满了泥土和不知是什么的灰色痕迹,看起来就想是刚从地里挖出来似的——怎么看这两人都好像在农活当中被人匆忙叫出来的样子,充其量也就是充充数,这样的人就算穿上了铠甲也只是摆个样子,能有什么用呢?
“唉。”
看到全部手握武器,来者不善的一伙人,年轻点的男人又叹了口气。
来之前他还有过幻想,万一只是一群饿坏铤而走险的流民,那还能想想办法,但这些家伙……
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从为首的几人身上扫过。一个两个,无论哪个都是见过血的,而且不止一两个——那满身的煞气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再加上几人脸上那丝毫没有掩饰的贪婪和恶意。
“还知道来迎接大爷,你们很懂礼嘛。”
为首一个脸上有数道疤痕的男子大大咧咧向前走了几步,半人高的斧子随意搭在肩膀上,不经意就显示出了其主人的危险。
然而门口的两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谁也没有理会他。
年长一些的那人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安抚道:“这样其实也省心了,至少后面不用费心费力去处理。”
然而被劝说的那个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整个人的颜色都灰了几分的样子。
“混蛋,本大爷——”
扛着斧子的男子哪儿受过这委屈,无论到哪儿,迎接他的无不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而他也非常享受人们面对自己的恐惧和卑微。
然而此时此刻,这两个满身泥泞的家伙却一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用力握住斧子的长柄,额头上青筋暴起。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去一步让两人尝尝自己的厉害,就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一直撞到自己的同伴身上才停了下来,接着,难以忍耐的剧痛才以胸口为中心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从口中汹涌喷出的鲜血。猩红的血撒了他自己一身,但他却再也没有机会拭去。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呢。”
千手柱间仍然是那副沮丧的样子,但不知何时身上却涌现出了阵阵仿佛实体一样的紫色查克拉。他每走一步,脚下夯实的路面就碎裂开来,留下一个深深地脚印。
“大家很辛苦才有了今天的收获啊。”
他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虽说房子是我造的没费什么劲儿,村里的路我和扉间也有帮忙,水井则是泉奈弄得,可这是姬君,还有这里的每个人拼了一切的努力,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的好日子啊!”
迸发而出的紫色查克拉卷起了周围的气流,看不见的压力向山一样压向着面前的乌合之众压了过去。除了最前面的两人还勉强保持站姿,其他的人早在第一波人飞过来的时候就被撞的东倒西歪,气浪压来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被压在了山下,被沉入了看不见底的深海一样,不仅不能动,就连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要被挤压一空。
然而还站着的人,也只是勉强没有倒下而已,别说行动了,他们也觉得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了起来,就算长大嘴巴,也感觉不到有吸进多少新鲜空气。
就连骨头,都像是被挤压、被攥握一样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悲鸣声。
自己会死,就会像是自己曾经杀掉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连逃跑的机会都不会有,就这样丢人的死在这里。
只来得及留下这样的想法,领头之人的意识就彻底被黑暗吞没。
明明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那随着外放的查克拉一起出现的,无形又沉重的压力就几乎要了这些人的命。
眼前的一幕看的穿越而来的千手柱间不禁摇了摇头。
年轻时的自己,还是年轻气盛。
不使用忍术或者体术,就靠查克拉带来的威压,明显是因为愤怒而不想给这些人一个痛快。如果是自己的话,大概会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一个忍术过去就解决问题吧。
千手柱间并不喜欢无谓的杀戮,也很讨厌欺凌弱小的行为。
但是敌人是不同的,尤其是这种想要破坏他理想中的和平的渣滓。让这样的人活下来,只会创造更多的不幸。
那、那是什么啊。
为了看管俘虏而落在后面的男人躲在树后,惊恐的看着前方发生的事情。
他的同伴,他那些强大的,无往不利的同伴此时却像是蝼蚁一样被看不到的压力压到了地上,连个像样的反击都做不出来。
别说使用忍术了,就连动一动,都好像变成了奢侈。
这样下去不行。
我得赶快逃走。
男人吞了口口水,一滴冷汗沿着下巴落到衣服上。他刻意放轻呼吸,后退了两步,想要离开。
然而。
“你想去哪里?”
温和而有冰冷的男性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那声音是那么的近,近的就好像是在他身后,紧贴着发出来的。
男人惊恐的转过头,然后视线就落入了一片猩红。
猩红色的眼眸,猩红色的梦境—这恐怕也是他此生,最后一个‘梦’了。
宇智波泉奈轻松的解决了这条漏网之鱼,还用写轮眼顺便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顺便在他死前在精神世界给了他足够的惩戒。
这样如果真的有来生,他恐怕也不会再做坏事了。
同他这种只会欺负普通人,欺负弱者的战场逃兵不同。宇智波泉奈可是实打实从战场上成长起来的人。
想要突破这种人的心理防线,挖掘他内心中最恐惧的事情,简直不要太容易。
因此他不仅得知了这些人是从路过的商人那里得知,这边有个最近发展不错的村子,于是打算趁着收获在即的时间也‘收获’一把,还得知了他们除了自己人之外,后面还捆了不少路上从其他村子‘带’的奴隶。
也就是说,附近还有上百人需要他们去解救。
其实上百人需要解救本身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问题是救了之后,该怎么办。
“这下可真麻烦了。”宇智波泉奈揉了揉额头,眉头不禁蹙到了一起,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焦虑。以他对姬君的认知,她一定会……不,在担心这个之前还是先让千手柱间把被他踩坏的路面从新修补好吧,现在这个阶段可腾不出人手去修路。
明明可以简简单单的把人解决了,偏偏要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啧。
至于姬君那边……
“那就,都留下来呗。”阿缘眨了眨眼,说出了宇智波泉奈意料中的那句话。“也不差这一百来人了。”
正好还能完成任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最顺利的事了。
她本来还以为得找个什么合适的借口再拜托几人去弄点人口回来的。现在好了,她只要头疼一下多了这么多人需要消耗多少粮食物资就好了。好在现在是秋天,森林里能吃的东西也比较多。
所以就算人口暴增四分之一,她应该也还撑得住吧。
嗯,应该。
第17章
有很多次,阿缘都希望并不只是自己的视野看起来像是在玩儿O的世界,而是自己真的就只在玩儿我的世界剧情限定版。
这样的话只要肯肝,她就可以无限种地无限收获无限采集无限建造……总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睁眼都是要啥啥不够的缺乏地狱,还一不留神就因为‘没有雇佣忍者看起来很好欺负’这种原因被盯上。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太穷吧。
阿缘面壁反思。
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次她也清楚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认为可以自己一个人在不见人影的角落玩儿单机是她想太多了。不管她想不想跟外界打打交道,只要她还不能完全的自给自足,只要她会发展的原来越好,与外界接轨就是不可避免的发展趋势。
闭关锁国不可取,桃花源也只能存在于故事里,不然区域性物资贫乏和近亲……不是,总之会走向灭亡。
虽说她是希望自己能在战乱时代创造出一个可以让人安心生活的桃花源的,但是想到路上遇到的那些人,还有无论如何,不管自己是否愿意,都要被拉进战争的泥潭里的忍者们,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参与进联机的好时机就是了。她现在这点资本着实还不够大佬们塞牙缝,这样不管不顾的参合进去也就是当个出场不过三集的炮灰,连上谈判桌的资本都没有。
综上所述,联网是必须的,但还不是现在。
再怎么快也是明年之后的事情了,今年还是先考虑秋收冬藏的事情就好。
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新增加的这一张张嘴。
怎么填报这么多人的肚子,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好在现在是秋天,收获在望,栗子蘑菇之类的也可以吃了……还是要组织起采摘队,不过考虑到接下来成年人(主要是女性)都要被她征召入毛线工坊,所以这个采摘的工作大概率是要交给那些十来岁的孩子们。
这就有点头疼了,十来岁的孩子,出了危险该怎么办?要不还是……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飘向系统版面,那个绿油油的生机光环正闪闪闪发光。
在生机光环之下,还有很多灰色的其他功能。
比如那个名字毫无美感但功能非常诱人的【一年三熟】,有了这个功能,何愁吃不饱……不,不能想,看也买不起,还是想点现实的吧。
而且实话说,金手指这种东西,就算现在能用还用的很好,也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失效了,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来,确保在没有金手指的情况下也能正常的运作才行。
看到后面功能后面那一串零,阿缘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贫穷使人清醒.jpg
“姬君?”
见阿缘突然又发起呆来,正在汇报的宇智波泉奈挑了挑眉。
“我在听。”
阿缘立刻绷紧了腰背,就像被老师抓包开小差的学生为了掩饰而正襟危坐假装自己非常认真的在听讲话的样子。
阿缘此时坐在村子里专门给她准备的房子里,虽然她一年到头可能也来不了三两次,但村子里还是为她准备了一个房子,平时就由村里的女人们负责打扫保持清洁,所以就算今天来的十分突然,房子也可以立刻投入使用。
“那么,您要见见那些人么?”
宇智波泉奈又问了一遍。
‘那些人’说的就是他们从哪些浪忍手中解救出来的人,大概有百来个,女人和孩子居多。从打扮和外貌上就可以看出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共同点是,他们都不同程度的遭受过虐待。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新新旧旧的伤痕布满了身体,使得他们对忍者,对身材健壮的人都充满了恐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或许是为了让他们能自己行走,这些人的肢体都没有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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