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 第20章

作者:玉子双泽 标签: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二人往演练场而去,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冯十一奶奶。玉然看到她,就有点来气,上次明茵的事儿,本要要罚她去家庙的,谁知人家怀孕了,让一个孕妇去家庙,侯府还没有这个先例,遂侯夫人免了她去家庙。

  大家也不好揪着一个孕妇不依不饶。遂,只得将这事儿放下。冯氏也一直养胎,今儿个也算是在外第一次见到她。

  冯十一见了玉然两口子,立即笑意盈盈的上前福了一下,玉然让她结结实实蹲了一下,才说:“十一弟妹,我们妯娌之间不必如此多礼。”

  冯十一听了,心中暗恨,本来妯娌之间日常见面都不必多礼的,今儿个自己见李明定也在,意思下行行礼,满以为玉然会拦住的,谁知这人竟然真让她这个孕妇蹲了一下。

  冯十一宴宴笑道:“今儿个太阳真好,正好儿出来晒晒,可真巧儿遇到七哥七嫂了。七嫂这是要去哪儿哪?”

  玉然答道:“你七哥见我一直想要见见演习场,今儿个刚好有时间,天气也好,就带我过去看看。哦,十一弟妹这是要去哪儿,是去找十一弟的吧。我说十一弟妹,你也劝劝十一弟,也不能光忙正事,忘了媳妇啊。”

  冯十一大恨,自从明茵事件后,古板的李明仲就不大搭理她,再加上她又有孕,这李明仲竟然以守孝之名,好久不回一次房。

  她还想借李明仲有所抱负的,怎能与他疏远了去,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才使得李明定回转了些。

  想来这些王玉然都看在了眼里了,想着这王玉然与李明定日渐好了起来,而自己却还辛苦的在哄人,冯十一心中就有点气苦。

  有心想回刺玉然几句,可李明定也在,这家伙出了名的护短,再说下去也怕李明定怼自己几句,那可受不了。想来今日是讨不了好的,还是先走为妙。遂冯十一急急辞去。

  玉然跟着明定来到了侯府的演武场,很有军人风格,粗犷大气。场中竖了一些木人桩,北面竖了一排箭靶,东边回廊下安放着兵器架,里面插着各式兵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玉然之前在电视中看到这场景,都是颇为艳羡的。今儿个,亲眼得见,真是看得满眼星星眼。

  见玉然这好奇劲儿,明定顿起炫耀之心。只见他上得马去,拿起弓箭,嗖嗖几箭全部命中靶心。把玉然看得都差点跳起来了,看来侯府的精英教育还是有一些作用的,这家伙的箭术真心不差。

  见玉然兴奋的脸蛋红粉粉,眼睛亮闪闪的,明定大是得意,更是来劲儿的表演了起来。玉然看得正起劲儿,谁知这厮突然策马过来,俯下身来,一把将玉然捞到了马上。

  玉然虽对骑马一直多有艳羡,但也从来只能在心中比划着骑一下,前世骑自行车都害怕的主儿,突然被人放在了马背上,真是惊恐至极。

  来不及反应,只反射般的紧紧的搂着明定,放声尖叫。见玉然平日那稳重的面儿全然撕开,明定得意的哈哈大笑。笑着安抚着玉然,带着她跑了几圈儿。

  几圈下来,没有了最初恐惧的玉然,渐渐得了些意趣儿。让明定又带着跑了好几圈还舍不得下来,还是明定怕她初次骑马太久受伤,好一阵劝,才将玉然哄了下来。

  玉然下来后,还很不情愿,明定继续哄道:“一次真不能骑太久,要慢慢来。今儿个你要是再骑一阵子,我估计你明天腿酸疼的都会走不动路的。慢慢来,日后我一有空闲,就带你来骑马啊。”

  玉然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只得做罢。不过还不死心,拉着明定撒娇儿:“那好吧,今儿个不骑了,日后你可一定要记得带我来啊。这是你自己答应了的。可不许忘了啊。”

  明定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你放心好了。”明定自觉今天男儿本色尽现,更是体贴非常,见太阳也不大好了,现天儿还凉着呢,就拉着玉然腻腻歪歪,好不亲热的往回走去。

  还没等他俩走回畅欣院儿,定七爷与定七奶奶的这番作态在侯府已是传遍了。

  陈嬷嬷听了,说给侯夫人听了,还与侯夫人俩人调侃了起来:“这七爷小两口是越来越好了,老奴想着是不是要去讨双媒人鞋才划算。”

  侯夫人笑骂道:“你这老货,老七两口子这洞房都入了好久了,现下去讨媒人鞋,别说你本没媒人鞋,就算有,也不给了。”

  陈嬷嬷哈哈笑道:“瞧老太太说的,七爷的婚事,我虽不是媒人,但也很是跑了几趟路的,一双鞋子还是要得的。不过嘛,也是,新人领进房,媒人扔过墙。看来,我这双媒人鞋很难要到了。”

  又笑说了一阵,侯夫人道:“我听人说,这老七真个儿开始读书了,莫不是说来哄我的。”

  陈嬷嬷道:“老太太,您还别说,这事儿还真不是人说来哄您高兴的。我前些时侯听说了,还特意找了个由头跑去看了下,这七爷还真是在读书,我去的时侯见七爷正在读《史记》呢。而且呀,我还看到桌子晾着的字儿已有些笔锋了,看到那些个字儿,我还特意问了七奶奶,是不是七爷写得呢。七奶奶说确实是七爷写的。”

第四十五章

  侯夫人听了,讶然的说道:“你真个看到,老七在读史书?”不待陈嬷嬷回答,又自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这老七媳妇真算得是有功的。有功就得赏。”

  接着,侯夫人叫来瑞福道:“你去我库房里捡两匹织金缎子,再将前儿个才送进来的那套金嵌红宝头面拿出来,一起给明定媳妇送过去吧。”

  玉然接到侯夫人的赏赐后,很是激动了一把,看来自己的努力侯夫人看在了眼里了。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待瑞福走后,玉然打开装首饰的红木匣子,只见眼前一片璀璨夺目,黄的金黄,红的火红,真是浓烈耀人眼啊。

  前世今生都属穷人类的玉然,真是抱着眼前的匣子不想撒手了。明定见了嗤笑道:“这有什么,也值当你这样儿。”

  玉然答道:“怎么不值当这样,我翻来覆去就只有当初聘礼里的那两套首饰。每次宴请都戴那两套。别人早不知在背后把我说成什么样儿了。只是我自己装作不知道而已。”

  听得玉然如此说,明定难得的心酸了一下,玉然说的都是实情儿,走过去握着玉然的手儿道:“都怪我无用,连给你添新首饰的钱都没有。不过你放心,日后我定会让你凤冠霞帔,将现今儿欠你的都补回来。”

  玉然笑道:“待你飞黄腾达后,我可一天一套不重样的换儿。所以,你可得加劲儿上啊。”

  两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儿,说得很是投机。明定怡悦非常,有个心意相通的媳妇就是好啊。自己日后可真得奋发了,可不能辜负了去。

  玉然这边儿高高兴兴,有人可就不高兴了。冯十一自在外见到玉然明定他俩就很是心气儿不顺,再听说侯夫人厚赏了玉然,就更不舒服了。东西倒是小事儿,最主要的是这是侯夫人满意王玉然的信号啊,这真是不妙。

  冯十一问道:“那王玉然今儿个是去了哪里出来的?”乳母卫氏答道:“我让人去打听了,我们遇到的时侯,是他们才从安守院里出来。好像是安守院走娟生的那个二丫头又病了。”

  冯十一听了,讽笑道:“想是那王玉然又去装贤惠去了。”卫氏道:“也没有,听人说,那定七奶奶将走娟骂了一顿,还罚她抄一百遍《无量寿经》,说是不抄完不许出来的。”

  冯十一听了,挑眉道:“哦,那王玉然竟如此胆大,丝毫不顾忌名声了?那王玉然这样,李明定没有说说她吗?”

  卫氏道:“我也这样问了,来报信儿的人说,那七爷非但没有骂那王玉然,还帮着她将另几个丫头说了一顿呢。”

  冯十一听得脸都挫到地了,没想到那李明定这么信重王玉然,看来得想办法让这两人不再一条心才好。

  冯十一继续问道:“那王玉然自嫁进来,李明定好像还没去过别的房中,都是宿在畅欣院儿中的,那走娟她们就没有意见?”

  卫氏叹口气道:“这也是那王玉然运气好,先前嫁进来的时侯那几个丫头都大肚子了,经柳儿那事儿后,也少有丫头去爬床了。这好容易那几个丫头可以侍寝了,又遇到孝期。这时期,那几个丫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拉人,要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盖下来,也够她们喝一壶的。这定七爷与王玉然见天儿在一起,那感情肯定是越来越热络了。”

  冯十一笑笑:“所以走娟生的那丫头接二连三的生病了。看来,这走娟也算是有心了。”停了一下道:“你找个人去跟安守院那儿多走动走动,将该提醒的提醒一下她们吧。”

  过不得两日,又到了去给侯夫人请安的日子,玉然还正在梳妆呢,就听蔡婆子来报,安守院雨燕、原鸽、画眉请安来了,玉然很是诧异:“不是给她们讲过,不必过来请安的吗?怎么今儿个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她们进来后,见她们还带着孩子。玉然连忙让人将火盆挪过去给她们。说道:“不是跟你们说过不必请安的吗?今儿个天儿这么冷,为何要来,还将孩儿也带过来了?万一冻坏了,可怎生是好?”

  只听那雨燕道:“给主母请安,本是我等本份,我等实不敢不守规矩。况奶奶逢五都要给侯夫人请安的,我等就更不可偷懒的。”

  玉然听了冷冷道:“我早就对你们说过,不必过来请安。不听主母之言,你们就是这样守规矩的?还有,让你们好好看顾孩儿,为何大冷的天儿将他们带出来吹冷风。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如果孩儿是你们照顾不当生病了,我必是要重罚的。”

  雨燕有点傻了,没想道玉然这么不留情面。雨燕没动,但旁边的画眉接着来了,只听她说:“奶奶说的是,奶奶仁慈,怕累着孩儿。而我就一个人,没有孩儿需看顾,日后就由我来给侍奉奶奶,给奶奶摆碗安箸,奶奶看可好。”

  玉然不耐道:“不必,我这儿有芙蓉杜娟,够使了。你们日后都安安份份的呆在安守院,守好自己的本份就行,还有画眉,你虽无孩儿看顾,但你你可帮着她们料理一下,如她们三人有事儿,你可以搭把手儿。好了,都退下吧。”

  三人还舍不得走,这时明定从净房出来道:“你怎生还不走,小心误了时辰。”又对三人道:“你们奶奶要去给侯夫人请安,你们三人何故在此纠缠,小心奶奶误了时辰,到时唯你们是问。”三人无法,只得回转了去。

  出得门来,三人对视一眼,现而今王玉然让她们根本都见不爷。想用请安来在爷面前刷刷存在感都不行。

  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这日玉然正与明定读书来着呢,婆子来报,冯十一奶奶产下一女。这些时日明定的进益越来越大,到底从小在侯府长大,精英教育到底是不同的,这纨绔

  在稍稍读了些书后,问得一些问题,都有一定的思辨能力了。

  如,说到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他就大呼不可能,肉也就罢了,以人能在上面泛舟的那酒的数量,那多惊人。那要多少粮食去了,以当时的生产水平,就算商纣王这个王也未必能弄到这么多粮食。

  当时的粮食有多珍贵的,周公三吐哺就足以说明了。怀疑完了,还出惊人之言,这必是有人在史书上黑他。玉然听到这个黑字儿,笑了起来,这个黑还是从自己那儿学去的,没想到他活学活用的很好。

  进而他还大胆假设,按照越红越被人黑的礼儿,这个商纣王有没有可能本是一代明君,因被人夺位,压位之人要想自己的造反合情合理,所以才只能拼命的黑这纣王呢。

  玉然听到明定如此讲,真是击节赞叹,这次不是奉承,是真的欣赏。这李明定当然看出来了,更是兴奋,颇为志得意满。

  想着多读书还真是有好处,知道的事儿多,不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曾经在学术上仰望的老婆也真心实意的赞叹。

  见李明定已有如此程度了,玉然自觉,不能再让他跟自己瞎混了。要真真正正的跟着老师学了。侯府虽没有大儒,但还是颇有几个谋士的,真正的科举老师也有几个。

  遂就跟明定商议,让他去外书房读书。听得玉然让他去外书房读书,明定还担忧了一把:“我的字儿还不好,去了会不会被人笑话?还有我这种程度,跟那些读书人相比,进度怕是跟不上的吧?”

  听得明定这样问,玉然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读书的好处,明事理,知道自己的斤两,要之前,这李明定肯定不会把那些读书人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寒门出身的。正所谓不知者无畏,很多时侯只有知道了才知道畏惧,不是吗?

  玉然安慰道:“你很是不必担心,字儿要练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你短短时日,有如此样儿已是不错的。况你现在这样,在字上刚好是知了一点但又不多,这个时节去请教一下那些大家,正好指出不足,指明方向,你好往正确的方向去练。”

  玉然停了停,接着道:“至于读书进度的事儿,你就更不必担忧了。你又不是要去考科,不用跟那些读书人比。你主要是去听那些夫子讲史读经,以及了解农桑之事就可以了。”

  明定点点头道:“也是。”玉然道:“你去外书房读书的事儿,,你去跟祖父讲一下吧。”

  明定怂了一下:“我去讲啊,会不会被祖父骂呀。要不,还是你去给祖母讲一下吧。”

  玉然道:“你是去外书房读书,这本就是爷们儿的事,我去跟祖母讲不合适。你去外书房读书是好事儿,怎担心祖父会骂呢。”

  明定道:“你不知道,当日我那五哥为去讨官,去跟祖父说读书,被祖父臭骂了一顿儿。”玉然笑道:“你与他不一样,不用担心。你放心,如祖父真骂了,我必去求情的。”

第四十六章

  明定奇怪道:“为何你一定要我亲自去给祖父讲呢。”玉然道:“你亲自讲,让祖父有一个好印像不是么。日后再有些别的,有这个开头也便宜不是?”

  最主要的是刷存在感,君不见在现世,那些升职快的都是常在领导面前溜须拍马之人,老是不去领导面前去刷刷脸,领导怎么知道有你这个人呢。

  明定这边去跟侯爷讲,玉然这边趁给侯夫人请安的时间也讲了,明定想去外书房读书的事儿。玉然特意跟侯夫人讲明,明定主要是听史读经,其它的稍稍带过就可。

  侯夫人听了,暗自点头,这个孙媳妇知道主次。孙儿要上进,做长辈的当然要支持,遂,点头知了,并说会让人去给夫子讲的。

  明定忐忑不安的去给祖父讲读书的事儿,开知道,明定长这么大,除了闯祸被老侯爷罚外,还从未单独正儿八经的跟老侯爷说过话。

  心里捏着把汗说完,老侯爷双目如电的盯了他一会儿,盯得他差点儿坐不住了。不过还好,很快,这个很快是针对老侯爷那儿的,明定是感觉过了很久的,老侯爷点头同意并说会让外书房安排的。

  明定松了下来,正待说话退出。老侯爷却对他训诫了几句,明定立刻肃手恭立听训。老候爷说完,挥手命他退出。

  待他退出后,屏风后转过一个人,这是跟了老侯爷多年的谋士钟放,可谓是跟平川侯爷同生共死之人。就连世子见了他,也得尊称一声钟翁。

  钟放道:“看来这个定七爷是真的有心向学,不如我去教教如何?”老侯爷摇摇头:“还待再看,你去教,太显眼了些,还是先让别人先教着,你再旁先看看。”

  钟放道:“也好,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考较考较,也好确定这定七爷是否真是可塑之人。”

  明定去了外书房,玉然不必每日跟着督促。顿时闲了下来,想着是不是给李明定做点什么以示嘉奖。

  芙蓉出主意道:“小姐,要不,你做件衣服给他吧。”“做衣服?!”玉然惊道:“除了我自己的寝衣外,我从未做过衣服呢。”

  芙蓉怂恿道:“就是因为从未做过,所以小姐你这次做了,不是刚好可以去爷面前表表功的吗?”

  自己有几斤几两玉然清楚,摇头拒绝,芙蓉不死心,继续道:“我们也不做什么复杂的样式,你不是给自己做过寝衣,现如今刚好给爷也做一件,练练手,不是挺好的么。”

  也是,自己是得练练了,要不都忘光了。玉然让芙蓉去拿料子来试试,芙蓉见自家小姐同意了,大是松了口气儿。

  这段时日,安守院儿的那几个,隔三差五的送些给爷的绣件儿来,都被自己截下来送到小姐这儿,但小姐每次都还给爷讲。不过,幸好爷都没有用。

  这段时日,小姐太忙,都没碰过针线,更别说给爷做物件儿了。难得今日有机会,那就得好好劝劝,让小姐也给爷做点东西,也好让那帮狐狸精知道爷只喜欢自家小姐给的。

  玉然主仆俩正热热闹闹的做着呢,明定散学回来了。玉然赶紧迎上前去,毕竟第一次去外书房上学,还是很有新鲜感,很有好多感想的不是。

  玉然问起明定的一些上学的事儿,明定也有一点兴奋的讲着。两人正说得起劲儿,雨燕一头哭上门来,后面还跟了原鸽与画眉。

  只见她手中拿着个荷包,捧着荷包说里面有干菊花,说是大哥儿方才又咳又吐,还是府医来开了药才好些,这是有人要害她的大哥儿。

  这个雨燕所出的大哥儿确实闻不得菊花,之前有一次喘的不行,后府医发现是原来他闻不得菊花儿,因此,后面是所有的菊花都在安守院绝迹了,他用的所有物是都不允许有菊花的。

  这雨燕边说边用眼神不停的对明定暗示性的瞟着玉然,玉然被她的这番作态恶心到了,不错,自己是不喜欢她们,以及很是不爽她们为自家老公生下孩儿,但玉然也是很有底线的好不。

  打压她们几个,那是必须的,按住她们,不让她们冒头见明定,那也是正在做的。

  但,对几个小孩,玉然可从未下过黑手,也一直安排人照料着。当然,要说视如己出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视如’两个字本身都说明了问题不是。

  不过,无论如何,玉然一直都是妥当安排人照料的。今儿个,不论是谁想来黑她,是雨燕自己也好,还是别得谁。拿小孩做筏子,一直是玉然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待雨燕说完,玉然冷冷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从不会做这等表面贤惠,背地使坏的伎俩。我要做向来都是光明正大,明明白白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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