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冠滢滢
玩物?他好猖狂!
宁嫣最擅长的就是挑动人心,引导舆论和审时度势,她看向人群,“在座的男同胞们,我见识浅薄,就想问一句,你们也认为这才是好男人?好男人都这样?”
男人们纷纷撇清关系,“不不不,这是男人中的败类,好男人可不是这样的。”
“他给天下的男人丢脸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为了政治正确,有人甚至建议,“打老婆算什么好男人?还非礼女青年,应该抓他去坐牢。”
“什么坐牢,应该枪毙,还我们男人的好名声。”
一听这话,家暴男脸再也绷不住了,又惊又怒,“我真的是冤枉的,不信的话,问我老婆。”
他一把将妻子抓过来,“你来说。”
女人浑身直哆嗦,索索发抖,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我……”
我了半天,都没有下文,把男人气坏了,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拳头紧握,又想当一回铁拳男。
宁嫣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何苦为难一个可怜的女人,你逼她说假话,她会良心不安,她若说了实话,你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会打死她。”
她满眼的怜悯,“她已经够惨了,放过她吧,不管如何她是你孩子的母亲啊。”
这么一来,女人的证词就不足以采信了,她的身份决定了她的立场。
家暴男也不能逼迫她了。
女人们特别生气,“就知道欺负女人,不要脸。”
“这样的坏胚子就该枪毙。”
一声声枪毙让家暴男很慌,也更加痛恨宁嫣,心中怒极,“你这个贱人……”
宁嫣一再的刺激他,就是想让他失态。
他越失态,越容易出错,大家就越讨厌他。
“看吧,恼羞成怒了。”宁嫣就没打算放过他,对于人渣没必要心慈手软。
家暴男听着众人的指责声,心慌意乱,乱了阵脚。
他很害怕,怕被抓去枪毙了。
他脑海闪过一道灵光,激动的扑向对面,“这两位同志,你们都在场,快帮我作证啊,明明是她乱打人,我是受害者。”
对面下铺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着像个文人,全程都闭目养神,不愿意掺和进来。
他看了家暴男一眼,“我刚才睡着了,没看到。”
家暴男满腔的希望落了空,气的嘴巴都歪了,“你这老不死的,是看人家长的漂亮故意偏袒吧,人老人心不老。”
老头谨慎了一辈子,从不愿沾染是非,但此时,他很生气,有这么说话的吗?
“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但你确实不行,不说人话,不做人事。”
“你……”家暴男气的浑身发抖,居然骂他不配做人?“老家伙,你再说一遍。”
有人看不下去了,“好啊,欺负了人家女孩子,又欺负老人,天生的坏种。”
家暴男再蠢也知道犯了众怒,局面对他相当不利,处理不好就麻烦了。
他咬破嘴唇,借着痛意将怒火强压下去,看向上铺的中年女人,“大姐,求你说句公道话。”
中年女人看了看宁嫣,宁嫣很坦然,眼神不闪不避。
她又看了看索索发抖的被打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看到你打老婆了,也看到你欺负人家小姑娘……”
女人当然是帮女人的。
家暴男的脑袋一热,气的发疯,挥起拳头就打。
踏马的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乘务员和热心群众冲上去制止,现场一片混乱。
家暴男不知被谁从后面打了一拳,重重摔在脚架上,“啊,谁偷偷打我?站出来。”
谁理他呀,都看他不顺眼,趁乱揍几拳,扯头发,掐胳膊。
当家暴男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都不成人样了,头发扯掉一块,衣服也扯坏了,浑身疼痛难忍。
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落到全民公敌的下场?
“我要给我叔叔打电话。”
宁嫣的眼睛微眯,冷光一闪而过。
她要求严肃处理此事,一定要讨一个公道,惊动了乘警和列车长,将他们带去警务室处理。
列车长询问了整个事件,旅客们都帮着作了证,几乎是一面倒的指控。
乘警做了笔录,证人们都签了名字。
警察通知了下一站的派出所,交接这个案件,而且因为社会影响太坏,要求从重从严处理。
家暴男越来越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要完蛋了!
这个时候,他只想到了一个人能救他,那就是叔叔。
“我叔叔是红光农场的场长,我要打电话给他。”
宁嫣就等他这一句话,这种蠢人都没得救了。
“有当官的亲人真好,作奸犯科也有人保,像我们这种穷苦百姓出身的被人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不,我不服。”
这可捅了马蜂窝。
旅客们都是普通老百姓,自然是感同身受。
当官的有权有势,欺负老百姓后全身而退,这可不行,他们都不答应。
一时之间,民愤难平。
宁嫣呵呵一笑,“侄子是这样的货色,当官的叔叔会是好人吗?我表示深深的怀疑,也替他治下的普通群众感到担忧。”
她是哪里敏感,哪里戳。
反正都不能善了,那就索性将人掀翻吧。
大家更愤怒了,“我要给上面写信,请求彻查红光农场的场长。”
“我也写。”
家暴男傻眼了,他似乎将当官的叔叔也拖下水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大家别信她的鬼话,她长的妖妖娆娆,单独一个人出门,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清白人家的姑娘,我建议查查她的背景。”
宁嫣的背景是不能深查的,查到宁瀚海那边就麻烦了。
她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你这是在侮辱军属。”
这年代军人很受爱戴,军属也受到极大的尊重。
家暴男愣住了,“啥?军属?”
宁嫣一脸的悲愤,“我未婚夫在保家卫国,流血牺牲,而被他保护的人却在欺负他的未婚妻,这是什么世道?”
她眼角泪光闪烁,却倔强的不肯落泪,看着可怜又可爱。
众人都心疼了,“姑娘,千万不要因为这种败类丧失信心,我们老百姓都很感激子弟兵,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的太平生活。”
大部分都是善良朴实的好人,“是啊,姑娘,你不要怕,你未婚夫保护我们,我们保护你。”
“警察同志,我强烈要求严惩此事,不能让我们最可爱的人寒心。”
“对对,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
宁嫣的心很温暖,这些普通人也很可爱,身上都有闪光点。
家暴男很崩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就要去叔叔的农场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了。
是她,是这个女人毁了这一切,害他落到这种境地。
“她骗你们的,她就是一个大骗子。”
乘务员忍无可忍,愤怒的拿臭袜子堵住他的嘴,“你踏马的闭嘴吧。”
……
严凛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训练结束回办公室,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沈建设找他一起去食堂吃饭,他没胃口拒绝了。
沈建设盯着他猛看,“严营长,你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严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很烦躁。
沈建设硬是将他拽了起来,“走,去吃饭,吃饱喝足心情就好了。”
电话铃声响起,离的最近的严凛接了起来,“我是严凛,哪位?”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是宁嫣,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的声音透过电波有些失音,但依旧能听出是她。
严凛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瑜城火车站派出所,我……”宁嫣迟疑了一下,看向对面的办案人员。
严凛急的额头冒汗,“到底怎么了?快说呀。”
宁嫣期期艾艾,脸涨的通红,她刚才找理由时没想那么多,但这会儿……太尴尬了。
办案人员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按过话筒,“这位同志,我来说吧,你未婚妻在火车上被人非礼……”
严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非礼?宁嫣吗?谁敢?剁了他的手!
狂怒的情绪涌上来,“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猛的拔高,把身边的沈建设吓了一跳,“是谁呀?出了什么事?”
他还没有见严凛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电话是办案人员拨的,经过一层一层的转接,知道这是军队电话,对严凛的军人身份确信无疑。
“同志你别紧张,她没事,她现在好好的,就是受了一点惊吓。”
严凛心乱如麻,狠狠抓了一把头发,“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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