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大佬们都说我是白月光/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第139章

作者:脆桃卡里 标签: 打脸 天作之和 爽文 穿越重生

  沈瑞宇轻咳一声。

  他实在没想到,两个女子之间的亲密,来得这样快。

  若是玉匣想听人夸她好看,他也可以夸的啊。

  只是,他说不出这么直接,大约要去找几首诗词,来念给玉匣听。

  却没人在乎他心里想什么,玉匣和沈又菊并肩出门,又要去逛集市。

  这回,是玉匣有想买的东西。

  到了她定期去采购珠宝的日子了,这个时候,集市上的好东西总是比平常多。

  恰好沈又菊来了,玉匣就邀她一起去。

  玉匣直奔相熟的店,她果然眼光很好,一下子就挑了许多东西。

  连沈又菊都咋舌:“你怎么买这么多?”

  她还以为,玉匣是舍不得花钱的性子。

  玉匣嘴快道:“银票拿在手里,是最不抵钱的了,又危险,还不如买些金银,回家藏起来,以后不论想换什么都可以。”

  沈又菊蹙着眉,悄悄看了她一眼。

  一枚小铜镜摆在桌上,玉匣对着镜子,试戴耳夹。

  沈又菊和她站在一起,那掌柜的见了两人,就笑眯眯地说:“玉姑娘,原来你还有个姐姐,第一次见呢!你们长得真相像,都是大美人。”

  玉匣动作一顿。

  沈又菊也微微僵住,她下意识地看向镜中。

  镜子里,玉匣为了照出耳垂,只照着半张脸,而沈又菊站得稍靠后些,露出了全脸。

  这样并在一起看,就很明显能看出来,玉匣的嘴唇、下巴,脸颊弧度线条,都与沈又菊几乎一模一样。

  沈又菊怔住,心中忽而过了一道闪电。

  玉匣微微一愣后,又很快回神,挑了几样付账。

  回去的路上,沈又菊一直沉默,差点走进路边水塘里。

  玉匣拉了她一把,她才回过神来。

  沈又菊看向玉匣,面色有些古怪。

  “玉姑娘,我忽然想起来……你第一次见我时,为何能一下子认出我?”

  那日小院里突然来了很多人,沈又菊的打扮并不多么特别,玉匣却一下子就找到了她。

  玉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实话实说道:“因为我曾经在沈大人的书桌里,见过好几次沈小姐的画像。”

  沈又菊面色僵硬,后退了两步。

  其实,沈瑞宇小时候把她悄悄当作仰慕对象的事,沈又菊知道。

  女子总是在情感这方面比男子更细腻,也更成熟,沈又菊虽然大约知道沈瑞宇的心思,但并不像他那样,将此事看得多么严重。

  她知道,这是少年人常常会有的错乱,并不奇怪。

  而且,这毕竟是敏感之事,她不方便去教导沈瑞宇,也无法将此事告诉他人知晓。

  只能慢慢引导,保持着自己作为长姐的威严和温和,既不失了风度,也保持着距离。

  但是,若说她作为一个姐姐,被弟弟这样乖顺地黏着跟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成就感和自豪感,那是不可能的。

  沈又菊的心思也很复杂,一方面,她知道自己要注意同瑞儿之间的距离,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更加疼爱这个弟弟。

  沈瑞宇是家中嫡子,身份自然尊贵。而她只是一介庶女,平时并不被谁看重,却偏偏有一个受宠的嫡子,这样珍视她,沈又菊很难不感动。

  她本以为,以沈瑞宇的智慧和心性,不用多久,他自己便能从这样的混乱之中挣脱。

  可有一次,沈又菊从旁人口中听说,沈瑞宇亲口对友人说他喜爱眉间有朱砂痣的女子,沈又菊当时脸色刷白。

  如今,从玉匣口中听闻,沈瑞宇在书房里藏了她的画像,沈又菊又是心中发寒。

  她原本只把玉匣当作沈瑞宇的普通外室,毕竟男子,偶尔出格,偶尔风流,也是很寻常的。

  可,若是沈瑞宇收玉匣的原因与她有关……

  沈又菊紧紧咬着牙。

  她脸色沉暗,对玉匣道:“你不许将今日我与你说的话,告诉瑞儿。”

  玉匣点点头。

  后来,沈又菊也常来小院。

  甚至比如今沈瑞宇来的次数还频繁。

  有时,她还带着遥雪,所以遥雪也渐渐跟玉匣熟悉起来。

  沈瑞宇去小院时,常常找不到玉匣,她总是被沈又菊占着。

  原先两个人安安静静待在一块儿的日子,仿佛已经隔了很久很久了。

  沈瑞宇难免有些失望,但也没什么办法。

  长姐和玉匣关系好,是他乐见其成的,他也只好多找机会同玉匣说话了。

  这一日,沈瑞宇也到处地找着玉匣。

  最后却发现,玉匣和另一人并肩坐在院外的柳树下,正低着头,时不时地靠在一处,似乎在耳语什么。

  那另一人的身影,是遥雪。

  沈瑞宇莫名地沉了沉脸色,朝两人走过去。

  走近了,才听见玉匣清脆的笑声,一串接一串,从她愉悦地抖着的小肩膀前方传出来。

  遥雪则假装正经,实则玩闹地对她说:“你看这里……”

  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玉匣也鲜妍动人,两人坐在一处,仿佛一幅画儿一般。

  沈瑞宇胸中忽然有如火烧,一股说不清的煎熬嫉妒纠缠在心头。

  遥雪说完了笑话,又看着玉匣说:“哎,我说,你不要再叫我遥公子,太生分。”

  玉匣一边笑一边说:“那叫你什么?”

  遥雪脑筋一转:“你在表嫂嫂的家谱上,要称她一声表姐,我又算是表嫂嫂的表弟,我年纪比你大些,你叫我遥表哥就好了!”

  玉匣闷笑不语。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去攀这个亲戚。

  沈瑞宇在他们身后听着,却是差点被那嫉恨的火焰烧了眉毛。

  什么表哥表妹,他辛辛苦苦当差,好不容易才能回来见玉匣一面,可却是引狼入室,叫这轻佻小子对玉匣连妹妹都喊上了!

  沈瑞宇大步走过去,沉声道:“你不温书,在这里做什么?”

  遥雪吓了一跳,差点没弹起来,看清是沈瑞宇,才淡定下来,笑说:“原来是瑞哥。温书累了,便出来玩一会儿。瑞哥你回来得巧,听说今天中午有石藕炖排骨,我都已经闻到香味了!”

  遥雪夸张地吸了一口气,玉匣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咽口水。

  沈瑞宇注意到她的动作,脸色更黑。

  遥雪进了屋,玉匣也要跟着进去,却被沈瑞宇一把拽住。

  沈瑞宇沉着个脸,在玉匣眼中,却是莫名其妙。

  “怎的了?”玉匣奇怪地问。

  沈瑞宇有话说不出口。

  他想起之前,玉匣对他说过,他适合穿宝蓝色,这颜色显白。

  那遥雪倒是细皮嫩肉白得很,难不成,玉匣喜欢那样的。

  他还想问,玉匣是不是跟遥雪更有话聊,他整天忙公务,是不是叫玉匣觉得无趣。

  想来想去,心中发苦,却一句也问不出口。

  玉匣被他抓得久了,挣了挣,从他手下逃出来,跑掉了。

  沈瑞宇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最终放下了手。

  低眸看了一眼柳树下的石凳,忽然发力,在它上面踹了一脚。

  沈瑞宇知道自己的燥来得不大寻常。

  他对玉匣,不是真的只当作一个寄居的友人,一个畅谈的知己,他对玉匣有独占的心思。

  沈瑞宇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也没有觉得意外,仿佛顺理成章,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想通了,什么逢场作戏,他也不管了,他与玉匣的事,必须是真的。

  外室,并不与玉匣相配。

  他既然已经替玉匣脱了贱籍,为何不能堂堂正正纳她作妾?若是他能说得通父母,迎她为妻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他并不求什么辉煌前途。

  沈瑞宇打定了主意,找了个机会,便去找沈又菊。

  沈又菊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似乎刻意避着他。

  他去找她时,长姐只叫他站在外面,隔着窗户回话。

  沈瑞宇只好站在廊上,说:“长姐,姐夫哥可有来信?说了什么时候回程么?”

  沈又菊愣了一下,打开窗对他说:“怎么,这是想赶我走了?”

  沈瑞宇一脸的尴尬,赶紧说:“不是。只是,我看遥雪心性不定,这样下去备考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还需要姐夫那边敦促一下才好。”

  沈又菊闻言,摇头笑道:“他啊,你管不了那么多的。更何况,哪怕我回去了,他也还是要住在你这里,直到科考结束呢。”

  沈瑞宇脸色瞬间阴了。

  他旋身往书房走。

  沈又菊奇怪地唤他:“你干嘛去?”

  “写信!”

  他要同姐夫写信,叫他想法儿约束一下遥雪,老老实实待在沈府,不要一天到晚到处乱跑。

  还有,他也要想想如何同家人说明玉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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