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柚子水豚
否则,俩老爷子“杀”到现场,把整栋楼买下来的可能性都有。
楚、王两家的老爷子,刚搭乘私人飞机抵达沪市,楚老爷子被金兰花电影节的主办方接走,当天和第二天有电影节的活动要参加。
王老爷子马不停蹄打了好几个电话,上了保姆车。
不过,他并不是前往王氏在沪市的分公司总部出席股东会,而是让司机和助理改了行程,老爷子要先去王氏集团旗下的一家特殊的糕团厂,见一下厂长。
一个原因,是为了偷偷跟着孙子、孙女,以防万一他们有什么需要照应的地方。
另一个原因,让王老爷子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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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区,水塔房。
楚森让自己尽量不去想恋恋过去的遭遇,他希望妹妹可以永远忘掉那一切。
不顾“小抠门精”恋恋的反对,楚森从她手里拿走装有生活费的信封,抽出十块钱递给“包租婆”。
“乖,哥哥有办法赚回来的。”楚森揉揉小家伙脑袋。
“那哥哥不要太辛苦呀。”恋恋发现哥哥眼睛里有血丝,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不会的,哥哥是大人,大人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恋恋可以永远依靠哥哥。”楚森对恋恋笑笑,接过遥控器,对房东点点头:“谢谢。”
“顶楼左手边的第一间房间就是你们的,还有,热水晚上十一点以后就不提供了,你们算好时间洗澡,别大半夜来敲我房门。”房东提醒他们,转身关掉房门。
因为水塔房的特殊构造,导致每一层层高都很高,但是内部结构狭窄,所以楼梯设计的格外陡峭。
也因为水塔房在建的时候就是下面宽,上面窄的特殊构造,越往上走,楼梯台阶越高,楚森叮嘱恋恋慢点爬。
到最后的几节楼梯,又高又陡,恋恋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
狭小的走廊有两扇木头房门,楚森用钥匙打开左边房门。
“吱呦”一声,推门进去。
屋内潮湿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好在,沪市的梅雨季已经过去,空气中没什么明显的霉味。
房间看上去只有七八平米左右,有一张寄宿学校用的蓝色油漆上下铺摆在墙角,一个拉链坏了的简易衣柜挨着床,门口放了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有一面小镜子,靠窗旁放了一张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家庭里常用的原木色小书桌。
窗户旁边的墙上,装着个泛黄的窗式老空调。
屋顶有被雨水泡过的痕迹,墙皮也有地方爆开,楚森祈祷这几天千万不要下雨。
窗户估计为了安全,是不能完全打开的,外面缠了一层铁丝网。
难看虽然难看,但是楚森对这个设计还是挺放心的。
毕竟只有家里有的小朋友,才知道任何美观都不如安全更重要。
整个“家”,看起来虽然有些破败,好在布置简单,应该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
楚森刚把整个屋子打量完,用遥控器打开空调,伴随着轰鸣的噪音声,屋里总算凉爽了一点。
他虽说高中三年是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也很少自己干家务,家里每周都有钟点工来打扫。
之前四次旅行,自己和妹妹住的房子虽然“奇葩”,但都是节目组提前收拾好的。
楚森开始回忆家里打扫阿姨工作的顺序,犹豫着,应该从哪里开始收拾一下屋子。
恋恋已经很自觉地脱掉脚上的红头小白鞋,从蛇皮袋子里扒拉出自己和哥哥的夹角拖,自己穿上后,两只小手高高举起哥哥的大拖鞋跑过来:“哥哥,换拖鞋!”
“嗯,谢谢。”楚森也换下鞋子。
恋恋又抓着哥哥的鞋子,和自己的小鞋子一起,整整齐齐摆放在房门旁边。
接着,小家伙端起架子上放的脸盆,一本正经地说:“哥哥,我们打点水上来吧?要先把桌子和床擦一下吗?”
打扫房间,扫地拖地这些基本的家务,恋恋都会干,已经很有条理的开始构想,要怎么打扫房间和铺床。
楚森想起节目组给的时间安排,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我们先去洗把脸,收拾的干净一点去报道,房间等晚一点回来再收拾。”
“好。”恋恋乖巧地答应着,从蛇皮袋子里找出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楚森带着恋恋去三楼公用卫生间洗漱,自己快速冲个凉,把坐火车穿的衣服脱下来放在盆里,准备晚上回来再洗。
回到房间,关掉空调,楚森带着恋恋再次出门,前往糕团厂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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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节目组给出的地址,楚森在小本子上记录下来,在小区门口乘坐公交车,四站就可以到达糕团厂大门前。
兄妹俩已经花了17块钱,还剩83块钱。
为了让妹妹有安全感,楚森把装钱的信封,放到恋恋装麦的斜跨小胸包里。
等公交车时,恋恋牵着哥哥的手问:“糕团厂离我们这里还很远吗?”
“应该不远,四站路。”楚森随口答着,探头看来的公交车是几路。
“如果我们走这去呢,能省点钱吧?”恋恋再次化身小“抠门精”,紧紧攥着胸口的小包,犹豫地问哥哥。
“走路至少要走半个多小时,如果你走不动了,我还要抱你,公交车就两块钱,你不用票,怎么这么舍不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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