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山见酒
答不上来,说不上话。
下午,山山带他们把折扇修好,完工。
崔哲溪当然没有折扇,他的折扇被他丢了,然后被两个蠢贼抢劫了。
何之洲做的折扇最精致,展开和合上顺利,上面的画也是他亲手画的,《葡萄草虫图》。
紫葡萄底下有两只蟋蟀。
胭脂水的紫色,颜色很妙。
山山欣赏了一会儿,这个颜色调得很妙,“我想到了清朝雍正时期的胭脂水釉莲口瓶,晓妆剩有胭脂水,较量枝头作杏花。和你的葡萄紫色几乎一样。”
亲手调的颜色,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何之洲最近画技和对颜色的应用能力进步很大。
【一点春痕透绛纱,新红催得画情赊。晓妆剩有胭脂水,较量枝头作杏花。是那逊兰保的诗。】
【很好,又学了一首诗。】
【很好,我的榆木脑袋只记得胭脂水和杏花。】
【胭脂水色发明自雍正,后来他的儿子、孙子沿用了。】
【古代帝王什么好东西稀奇物件没见过,自然了,他们认可的颜色是真的挺美。】
【古诗词好美啊,我刚去百度了胭脂水釉莲口瓶,太美了。怪不得我们叫China,瓷器之国。】
【何大师最近画技进步很大啊。】
何之洲粉丝:【谢谢奥,和山山一起进步的~】
【妹妹一起加油。】
山山欣赏了一分钟,何之洲非常满足。
何之洲问她,“山山,我能拜你为师吗?”
何之洲粉丝刚刚还在直播间里说和山山一起学习,这会儿突然拜师了?
【哈哈哈,早和你们说了,俞先生比何大师强,不是一个等级的,拜师不为过。】
【如果能拜师成功,对何之洲绝对是好事。】
【原来是山山画画也真么优秀么?】
【一直都是啊,我们只是不吹而已……】
何之洲粉丝觉得太尴尬了,还在直播间里吹一起学习,结果老鉴赏家盖章,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何之洲还亲自拜师了。
【以前是我们不懂画画,口吐狂言……】
【啊啊啊对不起,我忽然觉得自己那些言论好脑残啊!!】
【哈哈哈没事,多大点事啊。】
何之洲又问了一句,期待又认真,“可以么,山山?”
第98章 过年啦!
所有人看向山山,她会同意吗?
崔哲溪眼神: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才不要,山山不要同意,山山不要同意,山山不要同意!
【崔哲溪眼神都快用力到翻白眼了。】
【程序即将超载。】
【哈哈哈哈程序冒烟了。】
殷娄祯在一旁发射:山山答应答应答应答应答应答应,山山快答应山山快答应。
【来自表弟的意念反击!】
【哈哈哈哈哈,反正崔哲溪想要什么,表弟唱反调就对了!】
何之洲是有点自信心,当年在学校时,好多老师抢着做他的导师,还有父母的朋友,也开玩笑让他拜入门下。
何之洲粉丝:【哥哥很优秀的,书画圈子好几个大佬抢着收徒呢。】
【你们怎么知道?】
【我听说的呗,别以为你自己没有圈子,就认为别人没有圈子啊。】
【不过哥哥说学校里有一个老师,就不在校外拜师了。他是真的很有才华。】
但是这次拜师,何之洲很认真的,粉丝担心山山不同意。
【我愿意单身十年,换取山山一次同意。】
【求求了,真的求求了!感觉这次山山要是拒绝,哥哥会自闭的。】
【求求山山,我为我们之前的言论道歉!!啊啊啊对不起,为什么不承认哥哥比山山差很多的,就是差很多的。】
【没办法,何之洲的脸太具有迷惑性了。】
崔哲溪粉丝:【山山别答应,带徒弟多累,我们传承传承非遗就好啦。】
【对呀,何之洲年纪这么大,不是小朋友,不好带的。】
【崔哲溪粉丝你们瞎掺和什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见不得山山对我们哥哥好,真嫉妒!】
裴泽粉丝无所谓了,逐渐躺平。哥哥好她们就好。
所有人的期待下。
山山望着何之洲的眼睛,“不行,我不答应。”
何之走双手无力下垂,眼神满是失落,当年在学校时,好多年长的大师抢着做他的导师,现在,如今,被拒绝。
【啊啊啊,被拒绝了。】
【居然。】
【我觉得理所应当啊,妹妹还是大二学生,搞这些拜师的,让学校的老师怎么看。】
【⑧错,山山算很清醒的,她还小啊,十九岁,收最年轻的国画大师为徒,肯定会被人质疑的,到时候说她炒作,免不了花时间去自证,黑水一旦泼下来洗都洗不干净。我们山山才不干这样的事呢,爱惜小羽毛~】
【是的是的,人间清醒俞山山。】
何之洲伤心极了。
山山说,“你要是有疑惑的地方,可以与我讨论。收徒就不必啦。”
她已经尽量放柔了声音,其实她说话一直蛮温柔的。
【啊啊啊,妹妹好温柔呀。】
【像是在摸摸我的头。】
何之洲声音苦涩,有些沙哑,“嗯,好。”
然后独自回小卧室,去安静一会儿。
崔哲溪很贱,跑到小卧室去,往人伤口撒盐,“何之洲,收我为徒呗。”
然后一声轻笑,“呵哼”。
【滚呐崔哲溪,你怎么这么贱啊!】
【???这人有毛病是不是,专门往人伤口撒盐。】
崔哲溪粉丝现在破罐破摔,崔哲溪已经是个破罐子了,还怕什么,【他就是很贱的熊孩子,好朋友之间不也经常开玩笑么?】
【怎么了?你哥哥绿茶我家哥哥就没事,我们不能撒盐了?】
【想当初你哥哥扒个黄豆,手心破了,都给山山看,让她帮忙上药,绝绝子,茶不还是你哥哥茶,崔哲溪至少不玩儿那些弯弯绕绕。】
何之洲粉丝气得牙痒痒。
正当她们编辑鞭笞弹幕时。
崔哲溪又说,“山山是为了你好,你心里不舒服。收不收徒有什么关系,你有问题都可以问她,没有什么两样。收徒了你难道整天叫她师傅师傅吗?你自己不觉得奇怪,身边的人肯定觉得奇怪啊。”
崔哲溪拍拍何之洲的肩,“好兄弟,没事的。”
何之洲甩开他的手,闷闷的“嗯”。
他被崔哲溪一说,心想也确实,在其他人面前叫山山师傅,叫一个小姑娘师傅,是很奇怪。
【刚想骂他,他又变好了。】
【我也,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儿,1号让人又爱又恨。】
【开导的话挺在理,就不骂他了。】
崔哲溪的手不厌其烦地攀上去,又拍了拍何之洲的肩,“21世纪了咱们年轻人还搞这些,又不是裴老大哥。”
“嗯。”何之洲又点点头。
刚进门准备劝一劝何之洲的裴泽,脚尖一拐,走了。
【别去,哥哥,他们不配。】
【1号操作真骚,安慰何之洲不忘记拉踩裴泽,深谙娱乐圈拉踩这一套。】
【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晚上吃饭,崔哲溪还特意夹菜给何之洲吃,让他别灰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除夕前两天,腊月二十八号,这天正是大雪纷飞,是他们来小岛下的最大的一场雪。
上午,山山他们把油纸伞都包好了,寄出给米兰秀场那边。他们新做了十把油纸伞,原来的两把旧的油纸伞留在家里用。
【太好了,两把旧的油纸伞送过去真的舍不得。】
【正好外面下大雪呢!放在家里用。】
因为出现了抢劫团扇的事情,米兰那边的人也不敢大意,也是雇佣了保镖团队来接的。
每一把伞,山山都编了络子,垂坠在油纸伞伞柄下,极其好看。
【油纸伞终于全部完工啦!!!十把油纸伞真的好辛苦哦。】
【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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