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大佬穿成民国四小姐 第79章

作者:小乔且中路 标签: 情有独钟 打脸 爽文 玄学 穿越重生

  因此得了贺先生的电话,立即就带了一队人马过去。

  玄门中人真有本事挡住真刀真枪的,还是在少数上。

  所以面对孙司令的这些人马,还是有些畏惧的。

  只是很快,又来了一个军装青年。

  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长筒军靴,骑在高高的青马上。

  他的父亲是孙司令的顶头上峰纪□□,不但如此。

  孙司令就是他带起来,才有如今的风光和兵权,所以他让儿子来传话,孙司令不得不退。

  孙司令退了兵,看到焦急等待结果的贺先生,有些歉意,“我已经尽力了。”

  贺先生见此,不免是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打算花钱准备请些黑道上要钱不要命的来,跟这些玄门中人硬拼了。

  话说那纪桓,看到孙司令退兵后,立即到垂兰的面前献媚。

  他喜欢垂兰,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身份再不低又如何?垂兰又是什么人?能看得上他一介凡人么?

  “代我多谢纪叔叔。”垂兰看着想要在自己面前炫耀的纪桓,根本不打算和他多说一句话。

  在她看来,孙司令能撤兵,不是因为纪桓的缘故,而是因为纪桓身后的纪叔叔。

  所以自然是没有将纪桓放在眼里,但纪桓并没有这个自觉,也没感受到垂兰对他的不喜,还走过去和垂兰并肩站在一起,夸夸而谈。

  垂兰不耐烦他再说下去,只示意大家动手破法阵。

  宋雁西的法阵的确强大,但是也经不起这么多玄门中人一起动手。

  强大的冲击力下,法阵不免是出现了裂痕。

  众人不觉都欢喜不已,只是垂兰心里却更是下定了决心,宋雁西非除不可!而且听说宋雁西的这些古董里,其实不少都藏着法阵秘籍。

  她自己在法阵上这样厉害,很多玄门中人都在暗中说,只怕不是因为天赋,而是因为她运气好,占尽了优势,她的那些古董里,就有着这些修习法阵的秘籍。

  垂兰听到那些人说的时候,不难看出他们眼里的贪婪。

  当时垂兰是不屑一顾的,可是现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这法阵有些裂痕,让她也不得不对宋雁西藏在五柳斋的这些东西动了心。

  所以更加积极地引导这些玄门中人继续破阵。

  佟鹤亭一直都在场,看到孙司令来的时候,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可哪里晓得,半路刹出一个纪桓,所以此刻看到他们继续再破阵,生怕等宋雁西从上海回来,这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所以是心急如焚,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西林秘书的身上,“西林叔叔,我可以用人品保证宋小姐,绝对没有与这些妖物暗中勾结。”这一窝狐狸,顶多算是她看护庭院的宠物而已。

  西林秘书有些不解,他也知道宋雁西法阵上的造诣,但犯不着让一向眼高于头顶的佟鹤亭这样失态。

  不过虽是不解,还是劝着他,“你还不懂么?你说的这些,大家都知道,可是有关系么?”除了要听强者的统帅之外,此刻更让他们卖力破阵的,还是五柳斋里藏着的那些古董啊。

  大家都希望到时候运气好,能暗中得到一两页,也不算是白出力了。

  这话算是彻底将佟鹤亭所有的希望都给击碎了,当下不由得苦苦一笑,“是啊,是我天真了,世道如此,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怎么还会抱着这样的希望呢?”

  西林秘书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担心,“我知道你和宋小姐有几分交情,但是人,就当随波逐流,不然怎么能在这世道活下去呢?”

  佟鹤亭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有些不甘心,觉得黑暗腐朽的,又怎么只是这政府呢,玄门中不也是一样么?

  他将目光从五柳斋那里收回来,恍惚地环视着四周,“完了,都完了!”

  他们的国家要完了,玄门也要完了。

  不过西林秘书却意为,他说的是五柳斋要完了,宋雁西要完了,里面的那一窝狐狸要完了。

  毕竟,法阵已经破开了。

  而就在这时,西林秘书忽然看到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小侄儿,居然从五柳斋门口的河里冒出头来。

  他那小侄儿,许多年前就淹死在这条河里。

  如今这里处处是玄门中人,让他们发现了,岂不是要落个魂飞魄散?

  于是也顾不上佟鹤亭,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五柳斋,所以飞快将那小侄儿的魂魄给藏起来。

  要说西林秘书这小侄儿,也不是别人,就是当初总和小塔约着玩耍的小水鬼。

  此刻被西林秘书装进了瓶子里,急得手脚并用,直拍着透明的瓶子,“放我出去,我要去替宋姐姐保护她的东西。”

  不然东西丢了,小塔肯定要去忙,就没空和自己玩耍了。

  西林秘书听到这小侄儿的话,有些可笑,他一个小小的水鬼,智力还保持在当时出事时的样子,拿什么去保护?

  但听着这稚嫩的声音坚定地说着这样的话,对于这宋雁西,不免也生出了几分疑惑?

  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孙司令出兵,让这北平金融大头贺先生急得上蹿下跳。

  甚至还有专门一向专注慈善的陈先生,也都在为她的五柳斋担心。

  这些人,甚至是自己藏在玻璃瓶里的小侄儿的魂魄,都没有任何交集。

  甚至还有自己手下的佟鹤亭,他们都在试图替宋雁西保护她的五柳斋。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不过是休息了这么一段时间而已,就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然而就在她的好奇之中,只听到佟鹤亭绝望地说道:“我早前还给宋小姐夸下海口,上海那边,我是帮不上什么忙,这里却是能拂照一二。”

  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看着这些自诩正人君子的玄门中人,将宋雁西五柳斋大门破开,蜂拥而进。

  可笑不已。

  更可笑的是,他们不像是要去除魔卫道。

  反而更像是进了村的扶桑人!

  可就在这时候,五柳斋上空骤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五柳斋的大门口,不知道何时来了一个人。

  “谁敢动?”他的人就站在那里,可是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一般。

  让大家都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四处搜寻声音的主人。

  然后很快就看到了大门口那个人。

  同一片雨幕之下,豆大的雨滴在降落到他四周的时候,就像是忽然蒸发不见了一样,这一片天地里,只有他那里是干燥的。

  便是垂兰,也没有办法阻挡着雨水打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后,有琼华天宫的弟子撑着伞。

  佟鹤亭急忙看去,想要认出这个人是谁?

  但离得太远,又被雨幕所隔绝,根本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到那雨里有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裹在宽大的黑袍中。

  露出黑袍外面的,只有一把战国时的青铜古剑。

  看起来其实并没有什么领人震撼的地方,可偏偏就是在他那一句‘谁敢动’之下,所有人都真的没再动了。

  佟鹤亭哪怕是离得远,也感觉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谁?”他急忙问见多识广的西林秘书。

  西林秘书也想知道啊,他自认为这圈内的大佬,即便是琼华天宫里大半的长老,自己都是见过的。

  但是眼前这一位,实在不好意思,恕他眼拙,真是认不出来,喊不出名。

  所以也只能一脸懵然地摇着头,“我不知道呀!”但是他知道,这个人肯定一挥剑,在场的众人肯定都要去半血。

  即便是他自己,只怕也难以抵挡。

  但到底是老油条了,这会儿虽然震惊,但也不影响他拿佟鹤亭开玩笑,“他是替宋小姐出头的,你也替宋小姐出头,你们难道不是一路人么?你上去问一问呗。”

  佟鹤亭哪里敢?那气势太吓人了。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希望五柳斋能因这个神秘人的出现保存下来。

  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那神秘人的手中的青峰压迫着,即便是垂兰也是如此。

  但她是这一场战事的统领者,这个时候不能退缩,因此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你是何人?胆敢在此阻挡我等除魔卫道?你是要于整个玄门为敌么?”

  黑袍人还没言语,倒是西林秘书将这话听到耳朵里,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你看看,这个垂兰圣女多会来事,除魔卫道,与玄门中人为敌,这要是普通人哪里招架得住?只怕早就缴械降了。”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佟鹤亭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而垂兰见到对方不回自己的话,让自己在这么多玄门中人的面前下不得台面,心里不由得有些愤怒。

  但这么多人之前,她圣女的风度还是要继续维持的,只得忍住心中的怒火,好言好语说道:“我乃琼华天宫圣女垂兰,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还是,非我玄门中人,而是与这五柳斋里的狐狸是?”一丘之貉?

  这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在场都是聪明人,听出垂兰的意思。

  明明马上宋雁西的那些宝贝他们就唾手可得了,偏偏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给阻拦住了,自然是心存不满。

  如今就有人立即附和垂兰的话,“不错,倘若阁下是玄门中人,就当以我玄门中人的规矩行事,倘若不是?就休怪我等无礼了!”

  但是黑袍下的人,却没有给他们回话,而是再一次说道:“谁敢动?”

  这样古井无波澜的语调,还是让人觉得心虚,不敢任意妄为,都齐刷刷不约而同将目光放在垂兰的身上。

  不想这正好如了垂兰的愿,她今天不管如何,势必是要将宋雁西给毁掉的。

  即便是见不到人,那也要将她的老巢给捣毁掉。

  本来还有些忌惮这神秘人的身份,但是现在他如此高傲,不把琼华天宫放在眼里就算了,在场所有的玄门中人,他也不予理会。

  这样高傲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于是见大家如今都看朝自己,便向前走出一步,“不是我们没有给你机会,是你执意不肯回头,既如此,休怪我等无礼了!”

  说罢,立即示意大家继续进五柳斋。

  可就在这时候,只见这夜空忽然又亮起,众人只清晰地看到一道青光闪过,那雨幕居然被剑光生生给斩断了。

  “还要进?”那神秘人又开口。

  众人瑟瑟发抖。

  这一次斩断的是雨幕。

  下一剑可能就是他们的魂魄了。

  所以不少人都心生退意,不敢再继续。

  垂兰不甘心,但对于这样能斩断雨幕的剑光,她也不敢冒险。

  可是就这样撤走,她往后还怎么在这玄门中立足?所以肯定是要留下狠话的,“好,阁下好胆量,看来是下定决心了要与整个玄门中人为敌!”甚至不将他们琼华天宫放在眼里!

  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这个偏袒宋雁西的神秘人,极有可能是南方隐世的玄门中人。

  自古以来,这南北就势不两立。

  她这样一想,倒也想得通了,为什么这人一定要阻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