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只小小乔
梁宪一看见乔穗出现,立刻就冲上去质问她:“你为什么会认识文君的大哥?”
乔穗不想理他,开口语气也很冲:“关你屁事。”
“你跟她大哥说什么了?为什么他大哥那么敌视我?”
梁宪本没有将那个唐文君的干哥哥秦渊放在眼里,唐家认的养子而已,连姓都没改,在唐家肯定不受重视,做个表面功夫就行。
谁知道唐文君竟然那么在意一个不亲的哥哥,还为了他跟自己翻了脸。
“关我屁事啊。”乔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人家大哥为啥那么敌视你,你心里没数吗?
装单身骗小姑娘的垃圾,换谁谁不敌视?
没直接打你两拳就烧高香吧!
梁宪怒气冲冲,朝她放狠话:“乔穗,你最好不要坏我的事,不然……”
“不然就怎样?”乔穗冷笑一声,回瞪了回去:“你当我怕你啊?”
“柿子就会捡软的捏是吧?有本事找秦渊放狠话去,你看他揍不揍你!”
孬种……
从梁宪的旁边绕过,乔穗径直走进旅馆。
梁宪追上来,扳住乔穗的肩膀。
乔穗下意识的转动肩膀,反手一拧,扣住梁宪的手腕,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尝试着记忆里看到过的东西,顺势向上抓住他的手臂,弯腰低头,拼尽全力,用力一甩。
「啪」的一声,梁宪摔在她的面前。
乔穗也有些惊异,当时梁宪抓她肩膀,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上辈子见过别人的过肩摔,于是下意识的学着施展了出来,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不过乔穗虽然心里惊讶,但脸上丝毫没显露出来,面不改色毫不露怯。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身狼狈躺在地上,痛的五官都扭曲了的梁宪,心里十分的畅快。
自重生以来,她顾忌着剧情杀,做事习惯性的留一手,能动口尽量不动手,体面是体面了,但有时候难免觉得不是那么的畅快。
现在才发现,原来打人这么爽!
打人一时爽,一直打人一直爽!
乔穗「啧」了一声:“就这?”
简简单单两个字,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梁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原本是想给乔穗一个下马威的,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照面就被她给撂倒了。
可恶,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梁宪心有不甘,嘴硬道:“得意什么,我只不过是一时没有防备……”
乔穗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嘲讽道:“只有废物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说完,乔穗抬脚跨过梁宪的身体,径直走进旅馆内。
梁宪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死死的盯着乔穗的背影,拳头攥紧松开又攥紧,像是竭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
乔穗上楼回到房间,轻轻的把窗帘挑开一条缝。
她往楼下望去,梁宪已经不在旅馆门口了。
她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的梁宪并不足为惧,但狗急了会跳墙,为了保险起见,她之后都没有出门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穗在旅馆吃完早饭,退房,乘坐公交车前往火车站,登上回丘平县的列车。
与此同时,一封揭露梁宪花心软饭男真面目的信,贴着新鲜的邮戳,经由邮差的手,被寄往唐家位于海城的公司地址。
只在学校社死怎么够?
唐家的公司也要社死才行呢。
狗东西,别想留在唐家的公司里大权在握。
希望梁宪喜欢她送的临别礼物。
第17章 把嫁妆砸了卖了扔了都行,就是一个子都不留给梁家
四个小时后,乔穗顺利回到丘平县。
她回来的这个时间,刚好赶上了中午饭点,进家门的时候,常爱民正在煮面条。
她透过厨房的玻璃窗户,看到乔穗进门,连忙招呼乔建设:“老乔,别研究你那破地图了,你闺女回来了,赶紧出来接一接。”
乔建设立刻把手里的地图放下,摘下鼻梁上架起的老花镜,走出堂屋门。
他接过乔穗手里的行李放到椅子上,然后便对着乔穗一顿嘘寒问暖。
乔穗哭笑不得:“爸,我不冷,也不渴,你不用给我倒水,我想喝就自己倒了。”
乔建设这才搓了搓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乔穗的对面。
乔穗明白父亲的欲言又止。
想问又不敢问,不就是怕她此行不顺利,万一哪句话问的不对,再伤了她的心嘛。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乔穗都懂。
她主动将自己的小布包递给了乔建设:“都在里面了,爸,你看看吧。”
乔建设接过小布包,却没有立刻打开,他犹豫半晌,先问了一句:“梁宪……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乔穗点头:“是。”
乔建设点点头:“也罢,君有两意,故相决绝,负心人留也留不住,离了好。”
小布包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沓照片,乔建设刚一打开,就看到了那张最亲密的照片。
这也是乔穗特意放的,照片上梁宪的脸拍的清清楚楚,唐文君只有一个被梁宪挡住的侧脸。
乔建设只看了一眼,手就开始发抖,是被梁宪气的。
纵然心里已经知道梁宪有了二心,乔建设仍被这冲击力极强的照片气的脸色铁青。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
“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张翻完全部的照片,然后打开最后一张对折的纸。
是他亲手为女儿写的离婚协议书。
最后的落款,梁宪签的字和红色的指纹,清晰可见。
乔建设教了他三年,自然认识他的笔迹。
乔建设慢吞吞将协议书和照片收拾起来,同时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问乔穗:“穗穗,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你心里是什么想法,跟爸爸说说。”
乔穗道:“我想把带到梁宪的东西都拿回来。不拘是卖了扔了砸了,亦或者送人,怎么都行,总之一个脸盆都不留在他家。”
“闹大了也不怕?”
“不怕,我就怕闹不大!”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高考了,碎嘴子嘴碎起来很烦人,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前程。”
“作风不正的人又不是我,我不怕被人说。她们影响不了我。”
那么难熬的幽魂生活都过熬来了,等闲的闲言碎语已经影响不了她了。
“行,既然你决定了,明天星期六,我带你去小梁村大队讨公道去。婚离了,他梁家恩将仇报,这里头的恩情恩怨都跟大伙说道说道,我乔建设的闺女,不吃哑巴亏!”
“好。”
既然已经决定了将事情闹开,吃过午饭之后,常爱民就找上了自己的关系好的几个教师家属,诉苦一样哭着把这事透露了出去。
八卦是人的本能,不然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也不会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
更何况,是这样一件劲爆的事情!
乔家资助梁宪上学的事,整个三中家属院的人都知道,毕竟当初陈招娣在教育局跪了好几天,那时候看热闹的人就不少。
后来受资助的穷小子勾引了恩师家的女儿,还鼓动的人家闺女退学不高考了,更是在整个城里的教师圈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把乔家当成反面例子,告诫老的不许随便资助穷学生,教育小的千万不要脑子一热就办这等自毁前程的糊涂事。
再后来,梁宪考上了大学,还是海城这样的名牌大学,倒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觉得乔家的闺女嫁过去也算太亏。
哪知道这还不到一年,大学生就在外面搞外遇了呢!
这不就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嘛!
果然,这穷小子一朝翻身就变坏,对他再好都没用。
老师,同学,同学家长,家长再告诉同村的,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消息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小城。
下午,乔穗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就有同班的同学知道了这件事。
好事的同学问起,乔穗没有否认。
哪知,刚上了一节课,就有梁宪的迷妹堵到了她的教室。
“你为什么污蔑梁学长?”女孩红着眼,一脸愤恨的样子:“她们都说是你妈妈亲自说的,但我不相信梁学长是这样的人,你快和大家解释!”
乔穗认识她,林玉梅,梁宪的小学及中学同学,考高中复读了一年,所以成了梁宪的学妹,上辈子梁宪的后宫之一,知三当三的插足者。
与林玉梅的气急败坏相比,乔穗淡定极了,她不慌不忙的问:“你和梁宪什么关系?为什么笃定他就不是这样的人呢?”
“我和他同学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梁学长不是这样的人!他善良勤劳,品学兼优,根本不是你妈妈口中说的那样。”
林玉梅几乎都快哭了:“你们一家太坏了,你知不知道,你妈说的这些话,把梁学长的名声都毁掉了!他以后还怎么在丘平县立足?!”
“可是,他就是恩将仇报,道德败坏呀。事实胜于雄辩,你否认也没有用。”
乔穗用缓慢的语速,面无表情的在林玉梅的心上敲下重重一击。
林玉梅气急怒道:“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们就是造谣,空口白牙就污蔑梁学长的人品,我要告警察抓你们!”
“那你去告啊。不过友情提醒你一句,报假警也是要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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