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第2章

作者:义楚 标签: 清穿 宅斗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他当她还小,任性,人找到就罢了。

  然而,还没说,身体却被人猛的一推开,叶南鸢还伸手保持着推开他的的姿势,过了会儿才颤抖的,慌张的压着领口蹭开的衣领。

  她穿的向来素净,刚衣领挣扎开来露出里面一小段肌肤来,比象牙还要白皙,温润的像玉一般有光泽,不仅让人怀疑只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压出印子来。

  唯独只有他知晓,那触感多柔软,多细腻。

  他手指拂过之间如着了火,引来处处的娇.蹄。

  到底还是不忍,眼帘搭下不动神色的压下那怒火:“为什么要跑?”他复问了一遍,清冷的声音好像他当时知晓人不见了,摔了整个屋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贝勒爷居然问我为什么要跑?”

  叶南鸢缓缓地转过身,对上他的那一瞬间眼底瞬间通红。

  惨白的嘴唇动了动,不等开口,眼泪几乎是倏然往下掉:“当初与爷在一起时,爷只说自己是普通商人。”

  “家中只有一贤妻,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才娶的。”嘴唇轻颤,吐出他曾经的话。

  不曾想如今听起来是这般的凉薄讽刺。

  她生的美,巴掌大的脸上无一不精致漂亮,特别是一双凤眼,灿若星眸,烟波流转之间爱恨嗔痴尽数写在里面。

  他最喜爱的也是她这双眼睛。

  此时这双眼通红,泪水滚滚往下落:“也是南鸢下贱,一意孤行喜欢上了阿哥爷,非要做那见不得人的外室。”

  她缓缓站直,滚滚的热泪下毫无血色的薄唇颤了颤。

  自嘲的笑起来:“怪南鸢眼拙,不识阿哥爷您身份这般尊贵,家中更是妻妾成群,儿女环绕。”

  “南鸢身份低贱,还曾妄想高攀。”

  她哭的眼底血红,弯了膝盖给他行礼:“万望阿哥爷不计较奴南鸢当初以下犯上,死缠烂打,攀附权贵之罪。”

  她面上笑着,可滚滚的了热泪却是一滴接着一滴的地上砸。

  四阿哥垂下去的双手骤然捏紧。

  “爷当初不是有意骗你。”

  她却将头撇开,不肯再看他一眼:“求贝勒爷放了南鸢,就让南鸢在这乡水小镇草草一生。”

  叶南鸢整个人靠在身后,她太过生动,也太过脆弱,细细的一截脖子下,美的像是用力就能碰碎。

  玄色的长靴先是后退了一步。

  只一瞬间,却又大步往前走去,双眸里的怒火已经压不住,嘴角扬起反笑:“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你以为爷会让你在这穷乡僻壤跟着一个乡野村夫?”

  他轻呵一口气,彻底的发了怒。指尖伸出去,透过她大红色的披风,撩开她的衣襟钻进她的衣裙里。

  灼热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她吓的惊慌失措立马抓住他作乱的手:“爷做什么?”

  他眼中结满了寒霜,毫不留情的反问:“当然是做你,不然你以为爷做什么?”

  带着温柔的指尖一扬,素白的裙摆落在在她的脚下。

  他拽住她的手将人往前带,甩手压在书案上,叶南鸢整个人都在颤抖,衣领大开,露出纤细的腰,雪白的肤。

  她腰细腿长,五官明艳,潋滟的眼睛里面滚着热泪,衬的她那张脸是逼人的艳色。

  压在她身上的眼睛渐渐染上情欲,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余光却扫到她身侧:“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她整个人被压在书案上,身下是一书桌的纸。

  刚进来的时候她是在练字。

  掐住她的手腕一松,他弯腰将那张纸从她身下抽出来,余下的诗便涌入眼底:“今宵剩把银釭照,唯恐相逢是梦中。”

  他渐渐抬起头,往她那看去。

  叶南鸢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见那张纸的瞬间彻底惨白。

  整个眸子里的爱与恨,复杂与思念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涌入他的心口。

  他放下纸,她别过头小声的抽泣。

  微叹一声,他心乱如麻。弯腰将人抱入怀中,紧的就连臂弯之处都青筋冒起。

  叶南鸢整个人陷入他怀里,睫毛颤抖,眼帘下垂,那比雪还要白皙的右颊上还挂着泪,潋滟的目光下脆弱的让人从心底里怜惜。

  “是爷对不起你。”四阿哥闭上眼睛,将人拥的更紧。

  冰冷的双眸也压不住里面的挣扎与悔恨。

  叶南鸢在他怀中颤了颤,忽然抬起脸。面上那些脆弱,无辜,可怜,楚楚动人,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眨了眨眼,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泛红的双眼却平静到没一丝波澜。

  她撩起眼帘看着前方。

  从六月到如今,她不禁回想起这半年来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撒网诱惑,成了他的外室。

  陷入以往的回忆里,她红唇勾起靠近他的耳边,无声又讽刺的喊了一声。

  “姐夫。”

第2章 还没当上外室半年前……

  半年前

  叶南鸢第二次来到京城,是她刚满十六岁生辰的时候。

  第一次便是十六年前,那时候她还尚在她娘的肚子里。宁州知府江临因为大动作官员调派,迁至回京。

  她娘叶婉如是江临的继室,当年跟着江临挺着大肚子入府,生下了她叶南鸢。

  没摸清地图的那几年,倒是在江府过了一段舒适的小姐日子。

  可惜,假冒伪劣产品早晚会露出破绽,她是胎穿,上了这个小姐的身,没想到这个小姐的身份还是假的。

  随着越长越大,容貌渐渐的展露出来。

  她娘叶婉如是难得的美人,温婉如水,仙姿玉色形容的就是她。

  叶南鸢越长大越像她娘,模样脾性却半点都没江临的影子,到底还是露了破绽。江府连夜将她送出了京城,安置在江南乌镇的个庄子上养着。

  从六岁那年开始,江南鸢便成了叶南鸢。

  十年来,她从未回来过。

  身边忽然传来脚步声,下一秒身上被人盖了个薄毯,叶南鸢屏退了脑海中的思绪,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

  “奴婢该死,将您吵醒了。”半夏的手还举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叶南鸢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清醒没有半点睡意:“没事。”她道:“在想事情,压根儿没睡着。”

  窗外忽然涌进一阵风,携来几片梨花拂到叶南鸢的肩头。她坐在美人榻上,低垂着脑袋,手指拨弄着右手腕上的佛莲玉珠,显然已经出了神。

  半夏看小姐这模样,眸子里尽显不忍。

  她知道,小姐这是又开始在想大小姐江知微了。

  叶南鸢不是江临的种,可江知微却是真真正正的嫡出大小姐。江知微是江临的正妻所生,因难产生下江知微便撒手人寰。

  江知微开始是养在老夫人膝下。

  直到一年后,江临又带回怀了身孕的叶婉如,叶婉如是个孤女,无父无母只生的异常的貌美,偏生江临一头陷入爱情里,排除万难都要娶为继室。

  在江府那几年,江知微作为姐姐,从小就十分的照顾妹妹。

  叶南鸢因是穿越过来,心思比旁人要灵通,更是调皮几分,从小就是个浑世的魔王,爬树,打架是不在话下。

  没有半点古代女儿家的温婉。

  相比起她是个泼猴,江知微却是个喜静的,她漂亮,柔弱却也顺从,举手投足间倒是比叶南鸢这个亲生的还要像叶婉如几分。

  她只比叶南鸢大两岁,待她却是极好,哪怕之后叶南鸢身世戳破,被送回江南,这份姐妹情谊也没断送。

  江家嫌弃她是家丑,叶南鸢也不愿再回京城这个伤心地,可每年一到她生辰,江知微便从进京城到江南去看她。

  从六岁到如今她十六,年年如此,从未间断。

  唯独今年,三年一次的选秀她被指给四阿哥为格格,她当时是不高兴的,可江知微高兴。

  她写信寄到江南,她说:“四阿哥生的高大俊朗,器宇不凡,她是欢喜的。”

  阿哥有什么好?后院里侍妾一大堆,所有人日日都关在一个院子里,与一堆女人斗来斗去,只知道拈酸吃醋,每日里聊的不是阿哥爷多看了谁一眼,便是阿哥爷又去了谁的屋子。

  一生便只用围着那一个男人转。

  叶南鸢气的心口疼,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信过去:“高大不代表不鲁莽,俊朗不过是副臭皮囊,至于器宇不凡,呵……堂堂皇家的阿哥,从小金窝银窝里长大的,哪怕是个草包也能培养的器宇不凡起来。”

  一封信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叶南鸢日也盼,夜也盼,就盼着那封信快些,让江知微看见。

  江知微回信的也快,半点都不生气,只道:“四阿哥是有才的,弹琴,下棋,画画这些他都会,四阿哥还会骑马,射箭也厉害,虽是面上冷些,却待人还算体贴。”

  字里行间里,尽显她这个人的温柔。

  叶南鸢恨不得将这封信盯出个窟窿,一脸讥笑的又开始嘲讽:“这些世家子弟哪个不会,这些也值当来说,不过是胎投的好些,得了个阿哥爷的名头罢了。”

  信从江南传到京城,又从京城传到江南。

  不知不觉,信已传了十来封,都是江知微夸,叶南鸢怼,来来往往聊的都是四阿哥的巨细。

  信件传了小半年,一直到去年的冬天,在炭盆前,叶南鸢将那封带冰雪的信打开。

  江知微的字迹依旧是那般的温柔,仿若能透过她的字迹,看见她在另一头笑着坐在窗棂边,正面带笑意的给她回着信。

  她说:“江南天寒,你素来怕冷,记得多穿冬衣。”

  她还说:“你性子跳跃,却生的扎眼,以后少换男装出去玩耍,多注意注意身边可有心仪的公子。”

  “阿姐不懂你那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遇到喜欢的,你可要抓住了莫放手。”声声叮嘱,句句入心,她最后还道:“阿鸢,四阿哥待我极好。”

  叶南鸢盯着最后那句话看了三天。

  之后,便在信纸上慎重其事的回了一个好字!

  她想,她的阿姐到底的还是别人的了。

  信传到江南之后便一直没有回信。直到到了她生辰,她从二月就开始盼,可等到生辰都过了,才传来江知微没了的消息。

  江知微与旁人不清不楚的,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