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张大姑娘
关立夫你说听房茯苓说一大通,本来看热闹的,现在看新世界了,没想到说这么一通啊,从小就一直以来的感觉,自己妈妈很柔弱,很虚弱,头脑也不是很清楚,得需要人呵护。
各方面需要人给她考虑清楚,温室里面的花朵。
结果今天一看人家给处理的事情,真的开了眼了我的妈妈啊,您这是人老成精,头脑这倍儿清醒啊,经验之谈谈的关立夫都觉得有点真东西在里面,不是和稀泥,就看冯椿生走了,马上给绿韭打电话让她下台阶归拢归拢感情这个事情,就露了一手。
真厉害了我的妈,我以前多少有点错付了。
微笑,“妈妈,你其实挺厉害的。”
房茯苓烦着呢,你说给操的这个心啊,这会儿没有人了,就说绿韭不好,“这才哪儿到哪儿呢,这一回跑出去,下一回还得跑出去啊,俩人都是孩子,你看一个比一个孩子,就小绿你看那脾气真坏,我有时候去家里,你看人小冯就很吃亏脾气。”
平时老压着人家一头,这下好了吧,给人硬呲哒了一回儿,她觉得杀杀她锐气也行,跟冯椿生说的一样,可能死了。
多大点破事儿。
以后人生要走的路,长着呢。
要么说呢,天下无不吵架的夫妻,你吵架了谁给你开导调节的,谁劝着你介绍经验的人很重要,你吵架六神无主的,谁来给你安个神,给你吃个定心丸,这就很关键了。
吵架的事后处理,比吵架本身这个事情,更重要。
这要是田老太太在冯椿生跟前的话,那早晚得离婚。
这要是刘玥在绿韭跟前的话,护犊子一样的,肯定早给冯椿生一顿掐死了,你得瑟的你喊我闺女滚。
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吵架,就知道吵架后怎么处理的啊,但是你一开始定下来什么模式,以后你俩人吵架或者解决问题,就是什么模式了,基本不会变的。
那现在人郑绿韭就等着冯椿生来找,现在躺在暖床上抱着书手机看的感觉,简直就是不要太好了。
她一肚子的话,春秋笔法精通的很,自己精神焕发的,吵个架比行房事状态还要好。
外面人敲门,绿韭微笑,等你敲三声我再起。
开门,冯椿生站在外面,她当然很傲娇的没有看一眼,门一开自己就踩着小拖鞋上床去了,自己拉好被子暖暖和和怕冻着,可安逸了。
刚脚碰见床单,听冯椿生细声细气儿的搭话,“你这刚洗澡啊,我看你头发是湿的啊?”
嗯,开始了,绿韭耷拉着眼皮子,人得稳住,听他拉呱了一会儿,过来坐在一边看着她,突然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冷了吧今晚,你怎么过来的啊?打车吗?”
那一阵委屈啊,你其实等的就是这一种关心,在乎你的人才会问你怎么过来的,今晚冷不冷,着急你在外面冻坏了,绿韭眼神从他眼睛面前飘过,像是秋风无情落叶,声音给捏住了一般,“我怎么过来的啊?您老人家让我滚,我腰不好也滚不动,但是又不是我家,我就腿着呗,冷就冷呗,反正我没地儿去是不是,我想回老家的,没有车,我也不会开车,等天亮走呗。”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家了,眼神动作细致到位,听的人一愣一愣儿的,好似戏曲里面最多的那一个啊,窦娥冤里面的,一个字儿转了十多次,曲曲绕绕的就为了说明一个事儿,我委屈啊。
你做的过火了,我对你说滚,你能对着我也说滚啊?
冯椿生拉着她手,冰凉的手,冷的绿韭手一缩,马上甩开了,自己放在被子里,冯椿生又给她拉了下被子,心里一酸,也是亲近的两个人,也不是真想让她露宿街头的,“我是听你说让我滚,我也伤心的,你对着我说滚,觉得你那么对我说话,我才口不择言的,是我不对。”
绿韭此时此刻,也隐隐约约明白一个事情,其实伤人出口的话,没有性别之分,不只是她伤心,一样的话,对冯椿生,也一样是伤心人。
不过有时候,男的并不能一下脱口而出就是委屈,就是控诉。
恶语伤的不仅仅是女人,也一样是男人。
她自己内心忽然又高兴起来,“那你说我晚上讲的事情有没有道理?”
冯椿生看她爱搭理人了,就松口气,又去拉着她的手,这下子没躲开,先感叹一句,“你看你小手暖和的,洗澡了不冷了吧,别感冒了在外面走。”
他还真的信了,绿韭是走着来的,想着吹一晚上风。
“你说的那个我知道了,就我刚才还给我发一个消息,真的我都觉得她烦人了,老发消息干什么,有没有什么正儿八经事儿,闲的无聊,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懂你的意思。”
“就是觉得她不怀好意,让我不要跟她接触的,我原本是想着人家就是正常的交流,没有那个意思的,要是真那样的话,到时候你不搭理她,她还能硬来啊。”
这话讲的又是绿韭心坎上去了,“那可不是,你说的还真对,那人男的品行好的,就死瞧不上不搭理她,那自己心态不行的,随便就跟人暧昧起来了,端看还是在个人,那我也认个错,我觉得我无端揣测你们,给你扣帽子了。”
人还没怎么着呢,她就把未来最坏的可能给人扣在头上去了,且现在就采取了极端措施。
你看话一下就活了,说着说着俩人就揽着在一起了,绿韭还有话要说,说说今晚路上的风多冷,脸上的眼泪多刺人,说说他指着人滚的架势多威风啊。
给人说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应着。
“那我们商量好了,以后吵架不能说气话,有些话真的不是本意的,话赶话就出来了,但是听得人都记住了,咱们以后都克制一点。”
“行。”绿韭答应的很痛苦,又说脖子疼,冯椿生给按了半天。
最后俩人你看那酒店的钱,也不能白花了啊,再回家也晚了,看看这酒店氛围是真好,就在外面睡得。
俩人感情倍儿好,早上的时候冯椿生早起,俩人人家去吃小笼包去了,人都很多了,这家就是老店,味道特别的好。
这时候你看,俩人彼此的包容性是最强的,比之前扩大了好几倍,绿韭扯着脚踩着鞋子,冯椿生就赶紧给她拿过去踩上了。
“行,不生气了吧,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去,你再好好补一觉,我去上班,中午我带饭回来。”
“嗯,走吧,别迟到了。”
吵完架就特别的和谐,比吵架之前的状态要好很多,都进一步反思了自己,且为美好生活再次筑基。
但是高楠的话,绿韭记着她了,真的是新仇旧恨,我不坑你我就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去了,“你说我搞他老公手机号,然后去聊她老公,她知道了得什么表情啊?”
冯椿生看她犯浑说胡话,自己一抬手,“那还是先打断你的腿吧,她那样的人,你看谁喜欢啊,你好的不学。”
你看,自己老婆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愿意的,设身处地一对比,高楠老公确实是个神人。
冯椿生生怕砸不死高楠老公,抱着大石头就赶紧往下扔,“她老公我觉得肯定也知道一点儿的,不可能说晚上聊天都看不见,我跟人聊一句你都能发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真老实人。”
确实是个老实人,真的,高楠公公现在就是完全不认儿子了,人家又生的,自己带着,冬天就到海南那边去,平时人家西安那边有房子,说那边生活环境舒适,尤其是小雁塔你附近,空气可好了,平常没事去溜达,吃的小吃也特别的多,人家就是有钱,生意现在勉强打理着,然后人就是不管事儿。
大多数时候都是收房租的,那么多房产人家本来打算出售的,现在收租,以后给孩子的呗。
吃喜酒,遇见高楠舅妈了,还是很客气,“你那个外甥女,可真是厉害啊。”
高楠舅妈觉得难堪,“还小,做事情很多地方不对的,您多包涵。”
“我们管不到,儿子都不听我们的,更何况是儿媳妇,有本事多踩着几条大船,如果翻船了,就不好看了,最后还是落汤鸡。”
你有本事玩儿男人,你就一辈子别掉下去,不然掉在水里面淹死了啊,最近一回来就听说了,高楠现在跟人家戒毒所那边的一个当官儿的走的很近。
农场戒毒所那边,能当领导的可都不是一般人,钱就不用说了,农场的钱是自己创收的,人家不用上交,普通职工钱都比人家政府公务员都多,更何况是领导了。
人都三十来岁了,倒是年纪不算大,也不算小了,儿女双全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年纪,正好飘呗。
不要讲不要儿子多冷酷无情,你自己老婆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吗?
你缩头王八蛋是不是?
还是个傻子啊?
真的从小教的好好的,因为做生意好几代人了,知道不容易,知道社会不好混,打下来金山银山养个儿子,就想着养的好好儿的,从小KTV都不给去的,养的确实是社会的清流,可是你不识人间险恶啊。
高楠为什么不离婚?
离婚没好处啊?
她老公体贴又帅,又爱她,为什么离婚呢?
有个听自己话,陪着自己的人不好吗?
其实高楠婆婆这边气的要死,喜酒没吃几口就走了,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因为一回来就是这些风言风语到自己耳朵里面来。
打电话叫儿子回家。
人回来进门口就是两巴掌,“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要当王八的吗,你天天睡一起枕边人背着你做事你不知道?”
高楠老公是不相信的,解释一下,“做买卖就是这样的啊,就是要人脉应酬,给人家送东西还得陪着玩儿,不过也没有发生什么啊,很多都是我去接送的。”
你看,就这么傻。
还是对高楠一开始印象就特别好,然后就刻板印象了,就不是你们嘴里面说的那种人。
他妈险些给气死,没抗住生病了,到底年纪大了,撇手不管了。
不过高楠也没想过,自己翻车来的这么快,像是一块遮羞布一样的,给一下撕开,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成了个笑话。
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拿双的是不是?
?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昨晚上我评论跟文案都请假了,但是文案提交成属性错了没有成功发出去,事情起因是周四我发现忘记申请榜单了,怒极攻心又心灰意冷下熬夜追剧导致夜里人就嗓子疼了,第二天感冒发烧一起,我想保重身体好好再赚钱所以使劲喝水,导致轻微水中毒,去泡澡想缓解下姨妈又来了,大概是有些水逆的。
第136章 做坏事多容易
绿韭请关立夫吃饭,关立夫一般过来也是住酒店的,房茯苓那边他很少住,两个人作息也不是很一致,绿韭家里那边就更不开口了。
绿韭特意抱着孩子去的,人孩子长得可不胖,看着就是个小漂亮,皮肤□□粉的,水扑扑的,关立夫看了一眼就觉得很满意,最起码就是在颜值这一块上,他们一脉的人就没输过,挺自恋的,觉得自己就是人类高质量男性。
给塞个大红包,直接就是取得现金放在孩子包被里面去的,人沛沛这么大了,也懂事儿了,你给我什么都敢接的,给个红包我也能捏着个小角角给使劲提溜着。
给冯椿生喜得啊,现在就喜欢自己家姑娘啊,这孩子越长越讨人喜欢啊,不要老觉得出于传宗接代的理念,男人都喜欢像自己的小孩,男的只喜欢漂亮的,无论是老婆还是女儿,他也不喜欢长自己这样的女儿啊,那漂亮的多讨人喜欢啊。
“舅舅给个大红包。”
关立夫这时候不太讲漂亮话,他人其实就是跟以前一样,拽拽的,挺矜贵自持的,对冯椿生那点印象,基本上是没有的,要结婚的时候,使劲想也没有想出来一点零碎。
“工作都挺好的啊?”
“嗯,还可以,单位现在变化也挺大的,当初你也在这边工作过一段时间。”
关立夫点点头,就冲这个,有一点他就觉得冯椿生人可以,就是没提什么多余的事情。
绿韭也没提,人家俩人都没有这个心思,谁能帮你一辈子是不是,关立夫使使劲儿,给你提拔一个大领导啊,可拉倒吧。
关立夫也松口气,他这人有时候呢想太多,绿韭请自己吃饭他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这会儿觉得自己些许卑鄙,自己太太那边也是生产在即,“以后小孩子呢,一定要受好教育。”
摸了摸沛沛小手,“当个淑女,咱们以后上最好的学校,舅舅给出钱。”
这意思就是孩子以后学费教育这块,他给包下来了,绿韭也一下就笑了,“你可给大方的,我们感谢你想的周到了,到时候沛沛得喊你舅父。”
舅舅如父。
关立夫反正人家挺有样儿的,外面太阳暖暖和和的,关立夫马上要飞回去,他从来不要任何人送,我带司机一起就司机送,没有我就自己叫车,从来不麻烦别人一点儿事情。
就是吧,以前来这边勤快一点,但是自从绿韭在这边,就来的确实是少了,因为放心,房茯苓人家现在可有事情了,嘱咐他,“你忙就不用过来,来回飞一下就要五六个小时通勤,你去机场的路都多远啊,我这边事情可多可忙了,我每天下午都得去看沛沛,人阿姨去买菜去,你来了,我还得陪着你,人阿姨都没法去买菜。”
关立夫眨巴眨巴眼,抬起手来,揽着房茯苓肩膀,“妈妈,你要我不来我就不来啊,哪天您孙子要生了,你不也得天天去看啊。”
房茯苓就不吭声了,你哪里需要我看小孩啊,人绿韭这边是忙不过来,“你姐姐下午都得写东西呢,她带不了小孩,我得给她搭把手。”
觉得自己,挺重要的不是。
关立夫点点头,自己上车,挥挥手。
沛沛可高兴了,自己蹬着腿儿,一下给冯椿生踢的啊,你说绿韭这人不抱小孩,小时候说怕累着了月子病,胳膊腰部什么的受不了,她得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