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花瓶好多年 第162章

作者: 张大姑娘 标签: 穿越重生

  阿姨看沛沛那么大一只,平时看着没那么大的,现在躺着地板上就看着很大,“哭过了,哭完了也不吃饭,就躺着了,怪我,我说加班去就好了,但是小孩子也不好糊弄了,你说加班也有点儿的,心里人家也是算着时间的,到晚上了人不回来,也是要问的,早晚也得哭不是。

  你来了正好,跟她说说话,我就没见她这样的,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出去玩儿的,看别人出门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就知道出去散步溜达的,自从跟着出几趟远门之后,就是那次你知道吧,跟冯先生回老家去喝老大家的满月酒的,打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出门得跟着了。”

  绿韭说起来就怪冯椿生,阿姨觉得也是冯椿生背锅的,孩子哭你就心软,一闹你就虚了。

  这会儿也不能给人打电话了,这不是败兴的呢,人也不能回来啊,就在外面好好玩两天吧。

  房茯苓跟着叹气,叹气了好一会儿,沛沛自己就坐起来了,头发今天也没收拾,鸡毛一样的一堆的在上面,自己两只脚曲着,俩手搭在脚侧面儿,不知道要干什么,旁边四只眼睛看着呢,就看她扁嘴。

  房茯苓赶紧喊一句,“沛沛啊,带你吃饭去了,我们去外面吃,玩沙子。

  就是游乐园,有金鱼儿在那里可以捞,你选喜欢的色儿来几条,咱们买个鱼缸给放进去,抱回家里来养着多好啊。

  还有卖棉花糖的,你就看要个什么样儿的吧,小狗儿的还是长尾巴猫儿的,都行。”

  沛沛这才哭第二场,扁着嘴强忍着眼泪的,这会儿抬手已经抹泪了,呜呜的哭着,自己手脚并用的起来扑在房茯苓的怀里,多少委屈啊。

  打从人走了,就气不顺,好大的脾气她也不对着阿姨来,也不哭着喊着的样儿,大概是跟绿韭学的,乔张做致的,自己就郁郁寡欢的在地板上躺着了,跟不行了一样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的,阿姨怎么说话我也爱搭不理,你给我吃什么,我也就吃一口摆摆手,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儿拿捏的极好。

  房茯苓你说给累的啊,沛沛到玩的时候,还是不太投入的,总是想着人走了,直到看见那一盆的鱼啊,红的白的斑点儿的,拿着个小鱼网子舍不得撒手,又不知道对着哪个下手了,板凳都来不及坐,蹲在那里举着手半天,才选好要哪一个,对着下去就想捞一把,当然是捞不到。

  这样池子里面的鱼,都不知道一天给多少个小孩霍霍的,能留下来的都是激灵的,不然早就给人端走了,那小尾巴摇晃的跟小马达一样,这边也没地方坐着啊,全是塑料小板凳,房茯苓跟阿姨就一人一个坐一边儿,蜷缩着腿,没法子,都是为了孩子,房茯苓心想,就是欠的。

  早先的时候心脏也不好,腰酸腿疼的,那哪儿都不舒服,她自己都觉得天天跟纸片一样的,阴天下雨泡水就觉得沉,觉得黏糊糊的跟掉在地里一样起不来了,现在好了,现在觉得坐在这里真幸福啊,歇歇脚,看一上午了,看沛沛玩完沙子玩橡皮泥,她就想坐着歇歇了,很珍惜。

  阿姨倒是没感觉,她天天带小孩的,但是在外面带小孩也辛苦啊,心就不能松,不错眼的看着,还得出谋划策给沛沛当狗头军师,看沛沛杆子到底捞上来一个,刚想夸一句,那边房茯苓已经鼓掌起来了,吧唧吧唧的鼓掌,“哎呦喂,我们沛沛真棒,真优秀啊,这么大一条鱼呢,你瞧这鱼多漂亮啊。

  赶紧的老板给找个漂亮的小盒子,装起来,里面放水,还有鱼食儿,给我们沛沛放在脚边,晚上拿家里去放在床头上,跟沛沛一起睡觉呢。”

  沛沛脸上这会儿是一会儿乐呵,一会儿骄傲,一会儿满意的,还带着憧憬,她也没跟鱼一起睡觉呢是不是?

  这是好事儿是不是?

  多少有个伴儿。

  一天下来,捞了一盆的鱼,这里也只有塑料盒子,人家也不给卖贵的,成本就这样,摆摊的,二三十块钱有人买,再贵了人家鱼都不要了,也不花钱买你这个盒子。

  房茯苓回去正好是饭点儿,饿得厉害,太操心了,吃东西呢香,然后就撑着了,关立夫来电话的时候站着呢,就只能站在窗前,“隔壁老太太,现在换人了,晚上走的,等医院那边来人了,我才知道不好了,也没有抢救过来,没受罪。

  就是早前几天跟我说,想着马上中秋节了,还是想回家里去,到时候儿子给接家里去,这次她跟我说,也不要求在家里住几天了,过完节就回来,年纪大了不给人找麻烦。

  她其实是觉得难堪,一年就两回儿有数的,过年接一回儿,中秋再接一回儿,上回她想在家里住两天稀罕孙子,结果给说一顿还是送回来了。”

  年纪大的人,自己心里都数着的,还能见孩子几次,还能见孙子几次,见一次提前好几个月就欢喜,天天的盼着见着,没有别的事儿啊,就是个想头,有这个想头日子就过的快。

  关立夫不愿意听这些事情,他也不愿意房茯苓去思考这种事情,他知道提起来什么房茯苓会高兴,“沛沛长高了吧?我早前看她的时候,才那么大一点儿,她妈妈那时候就抱不动了,得她爸爸抱着,抱一会儿沉甸甸的压手,我后来第二天手腕还有点疼。”

  房茯苓就撇下来隔壁去世的老太太,讲沛沛,她话也多了,“别提了,我今天去看她,可算是赶上了,你猜在家里干什么,就躺在地板上不吭气儿的作样儿给大家看呢,就因为绿韭两口子玩没带她,她谁也不搭理可会赌气了。”

  说着就自己又笑一回儿,“那么一盒子的鱼,她哪个都喜欢,自己数不明白多少个,问她多少条,就说许许多多,跟星星一样多,什么话都是天真,我带她可累坏了,晚饭吃多了又撑着了。”

  关立夫也跟着一起笑,好久没见过了,“快到上学年纪了,看看要去哪个学校,选个好的,学费我给出的。

  孩子不能太孤单了,不然的话就容易撵着大人,因为大人的世界好玩儿,她都没见识过,你得给她找点事情做,或者她安排你去做事情。”

  他想了想,自己去买个车,那种很拉风的车,小小的三轮摩托车,别看着小,人家是三座儿的,一个驾驶座,一个副驾驶座儿,后面还是个联排单人座儿。

  颜色也是极其鲜亮的,他给买个牛油果色,问人家能不能明天送,老板有点为难。

  你现在江浙沪直达不也得两三天的嘛,要配货要写单子什么的,也不是那种马上就能送到的,谁能保证明天一定能送到呢。

  关立夫就找个跑腿,这车不便宜啊,好几万的玩具车,人跑腿一晚上给送来的。

  沛沛早上起来还穿着自己豹纹秋衣呢,昨晚上跟鱼一起睡觉的,早上起来很遗憾的死了一半儿,阿姨吓得赶紧给捞出来了,好在沛沛不识数,也没数出来少了几条。

  自己拿着鱼食先喂鱼,自己都没赶上吃饭,跑腿的联系绿韭,绿韭早上还没起来呢,出来玩儿最怕赖床了,一赖床你上午就过去了,吃过午饭睡午觉,从下午三点开始玩儿,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她就是这个节奏玩的。

  今晚还打算在沙滩搭帐篷过夜的,想法很美好,海边都有出租的。

  挂了电话冯椿生很困,还是拉着她胳膊问,“谁给送一辆车?”

  “关立夫给跑腿送来的,你说花这个钱干什么,那么小的车,顶多七八岁的时候就坐不进去了,价格都能买一个小迷你了,那跑腿得多少钱,不得大几千。”

  绿韭说着说着捂着心口,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她玩具车的呢,她虽然从小不喜欢挖掘机,但是这时候也羡慕自己女儿啊。

  冯椿生觉得惊喜,“不是,这事儿怎么想的呢,我想想啊,就哄小孩儿的,给直接买个玩具车,还是真有钱啊人家,要咱俩肯定舍不得的,她舅舅怪疼她的。”

  疼不疼的,不在于一年见几次,现在就确切的感受到舅舅的爱了,有这样的亲戚,不能不叫人觉得惊喜。

  绿韭晚上租烧烤架子的时候,特意点了海鲜,这周边就有一锅出的海鲜,都是早上新鲜的,除了价格贵点别的没有什么,大开大合的,搭配好了直接上铁锅的,差不多的时候这边有饼丝,面揉成团给做的死面葱油饼,一层一层儿的,热的时候卷着蒜泥吃,冷了之后就切丝,下汤里面吃,软乎乎的也入味。

  “咱们要哪个套餐你看看,便宜的里面就只有贝壳蛤蜊,主菜就是一点虾子了。来都来了,不能吃不到好吃的,这边海鲜好好尝尝看看啊,但是有螃蟹的这个太贵了。”

  绿韭比对着里面的材料,跟冯椿生捏着油腻腻的菜单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要了个中档的,冯椿生答应的痛快,“这个就很不差,你看有鲍鱼,还有海胆呢,这个没吃过,还有竹节蚬子,生蚝八只。

  我看行,两个人肯定是够吃了,这下也不用担心沛沛了,她在家里玩的可开心了,这个点还不上楼,要在下面转圈呢,这车能哄着她一年不哭。”

  绿韭心想还一年,“得三年才行,不然对不起这个车的价格。”

  你要是再哭,你就想想你这个车,有几个小朋友如此开眼的,多幸福啊。

  成年人世界的幸福,总是跟钱息息相关的,有钱不一定幸福,但是没钱多少会影响幸福感的。

  就跟绿韭手上的大钻石一样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伸手出来,会觉得金钱的拥抱实在是很安慰人。

  ?

第161章 小孩学话

  晚上吃了烧烤海鲜倒是很开心,只不过吃一半的时候,谁也想不到海水涨潮上来了,一眨眼那水就到了帐篷。

  俩人又手忙脚乱的上岸,在广场上重新拉了帐篷,有的烤串没来得及吃就给泡水了,冯椿生左看右看,其实还想吃的,有点没吃饱,“这个泡水了到底有没有事儿呢,是不是直接烤就可以了,温度也很高,一样杀菌的。

  要不,我再去洗洗,用纯净水冲一下应该就可以了吧?”

  绿韭是吃饱了,她自己咂摸着最后一根螃蟹腿,关节那里实在是咬不动了,就斜着在嘴巴里面当个烟斗一样的,“别吃了吧,拉肚子怎么办,说是里面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有,你不能仔细想,一想的话,什么臭鱼烂虾都有的,这就有点作呕了。

  这样,您看看,我给你开一罐啤酒怎么样,再去隔壁给你买点烤串。”

  大马路牙子上依旧热闹,只有青头青脑的外地人才不知道涨潮,搭帐篷的时候可着劲儿的选着景色好的,能看见波浪线跌宕的,七八个啤酒广告的太阳散下面能坐三四个人,铁板鱿鱼刺啦刺啦的作响,冯椿生扭头看了远处一眼,“不用了吧,也吃差不多了,就这么一点,也不算浪费了,反正贵的也都吃了,剩下的这点就是点素菜香肠了。”

  垃圾给收拾了一下,他手脚可仔细了,甭管多小的垃圾都给装在袋子里,然后纸巾自己擦干净,不远处就是垃圾桶,给放进去。

  这边露营的也多,小小的一个一个小帐篷,绿韭是极其挑三拣四的看着环境,这会儿新奇劲儿过去了,觉得有点不干净,“睡着我觉得不踏实,外面吵得很倒是不怕,有人反而放心了,就是地面潮湿,洗澡也不方便,我晚上也要起夜的,晚上我能拉你起来一起去吗?”

  “那你要是实在没办法了,必须要去的话,那我只能起来陪着你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能教你不文明,夜里也不安全。”

  俩人躺着,帐篷门帘子还开着呢,夜风已经爽飒不腻,近处有海浪声漂浮在远处热闹的碰杯上面,高高低低的与月色回落在地面上,绿韭枕着胳膊,脚丫子使劲找个地方放着,稍微有点挤了。

  没半天,脚脖子上就是两三个包,同时起来的,冯椿生左看看,右看看,探头探脑的,最后还是提议了下,“要不,还是去住酒店吧。”

  绿韭脑着脚脖子连串的疙瘩,夏天最烦人的就是蚊子,没有之一了,“我记得有一年,刚跟你认识的时候去爬山,那时候山上的蚊子也多,太阳好的时候还没有出来,等太阳下山的时候,蚊子神影不见踪迹的,给我咬的过敏了。

  我还穿着那么厚的运动裤呢,隔着裤子咬的,给我糟心的啊,特别想挠,可是咬的腿都觉不出来是哪个地方了,只觉得两个大腿到小腿,恨不得赶紧脱了裤子给泡冷水里面。

  可是那时候我要面儿啊,我跟你还不是很熟悉,我寻思也不能给你知道了,我就忍着哪,到家里的时候,赶紧洗澡看了下,二三十个得有了,我赶紧吃过敏药,不然就没法睡了。”

  绿韭一边说一边笑,只觉得此时的风夹在着未知的蚊子,又是神影不见的出来祸害人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脚脖子,这会儿已经鼓起来好大一个包了,还出血了,她手还舍不得松开,“马上,我觉得你要给我准备过敏药了。”

  冯椿生定睛愣神了一下,“哎呦喂,这就出血了,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大一个包啊,你可别用手了,刚不是喷过花露水了,怎么不管用呢?”

  他自己抬起来绿韭的腿,借着灯光仔细数着,“一、二、三……”

  到七八个的时候,就不用绿韭撸起来裤腿了,自己就赶紧收拾东西了,“走吧,赶紧去酒店,我觉得这地方不行。”

  拎着包,自己又背着包,给帐篷退了去又给付钱了,人家钱是一毛钱不少的,还仔细问人家老板,“海边蚊子这么厉害啊,你们怎么不怕咬呢,你看她,喷了花露水也不管用,还带着青草膏呢,给咬了再抹上好两层的,结果还是这么大一个疙瘩起来的。”

  老板也没看清几个疙瘩,就看绿韭,你这么白,他觉得自己是蚊子的话,也得挑着这样的下口啊,蚊子其实哪里没有呢,就是个人体质罢了,“可以用硫磺皂洗一下,杀菌的,蚊子咬一口就是慢性中毒,你太太中毒比较深而已,抗毒性差。”

  冯椿生是想要个解决办法的,沟通未果,又打听酒店哪个合适,就近老板很热情的给联系了自己家里的民宿,看的冯椿生目瞪口呆的,这海边的生意啊确实是好赚钱,“老板,你生意做的怪好啊,那民宿里面怎么样啊,你看她这会儿又给咬了,里面得有电蚊香什么的,可别给蚊子再咬着了,你看腿上没有好肉了。”

  绿韭已经是有点暴躁的了,现在什么夜风吹着她觉得都带着一股粑粑味道,玩累了玩够了,就开始想着找个舒适的地方休息了。

  老板果真生意做的极好,这民宿确实不错,就在他们搭帐篷的不远处,几栋小楼自己家里的,楼下还有一群大学生呢,还在烧烤包饺子,搞班会团建的。

  绿韭洗完澡出来,已经好很多了,掏出来青草膏来,冯椿生使劲抠出来一大坨,“我就没有事儿,没觉得有蚊子,你这确定是蚊子咬的吗?蚊子咬的能有这么大的包吗?会不会是你自己挠的啊,都破了,唉,我就说,越挠越痒痒的。”

  绿韭实在忍不了,她等着赶紧上药呢,涂上还要等几分钟才青青凉凉的,结果你在那里唱什么独角戏呢,现在是你问是不是蚊子包的时候吗?“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要睡觉了,我跟你讲一个事儿,你听了心里好有数儿,最好现在就给我抹上去,一个一个的别落下了。

  你少一个,它一会儿就开始翻天覆地的痒,到时候我一暴躁,指不定就折腾你。还有,药膏一定要厚厚的,按摩一下在上面,好教皮肤吸收了。

  最后,我这是中毒你晓得吧,蚊子包太多了,最后毒性就很大了,我就得去吃过敏药了,或者消炎药。”

  绿韭也记不清吃哪一种药物了,当时也是百度了之后,抽屉里面有什么药合适差不多治同一种类型病的就吃了,自己给自己时常当医生。

  冯椿生下手了,绿韭眼睛还得当监工,生怕他抹少了,真的是烦人,不仅痒痒,还反复痒痒,什么时候破了,还不见好,结痂了有时候都痒痒,什么时候结痂掉了,什么时候彻底好了,就不痒了。

  所以她对蚊子深恶痛绝,手上戴着防蚊手环,一手一个,冯椿生觉得也是鸡肋,花露水就更不用说了,止痒的一瓶,驱蚊的一瓶,都是白搭。

  蚊子是一点也不忌讳,他捏着一点身上的白皮子,问绿韭,“你这是唐僧肉是不是?不然蚊子非得吃花露水腌过的肉。”

  肯定是的,绿韭捧着脸,她不爱听别人夸自己,但是冯椿生夸的她就爱听,她觉得这个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真心,揽着他一起趴在窗口,指着下面,“你信不信,我能给你要两串上来吃,他们捏了小馄饨,这里吃烧烤都配馄饨,里面加了紫菜虾皮儿鸡蛋丝儿的,撒点小葱香菜在上面,天冷的时候加一勺辣椒,现在加一勺陈醋,连汤带水喝了极好。”

  冯椿生跟着她一起伸长脖子看,他是没有这样的二皮脸的,也是绝对不开口的,“我不吃了,不吃——”

  就听绿韭开嗓子了,对着下面喊,“哪个学校的哦——是不是……”

  没一会儿两句话的功夫,冯椿生就看她咚咚咚的下楼了,没一会儿就端着个一次性碗上来了,还贴心的加了一个勺子,满满当当的。

  “哎呦,这么多。”

  “你吃,你可得尝尝这味道,一碗下去你可得吃饱了。”

  冯椿生吃两三个才觉出味儿来,拿着勺子给她尝尝,“我其实不吃也行,晚上吃七分饱就可以了,值当你再去问人要一碗的,不过这味道确实好,你尝尝看。”

  绿韭刚没吃,剩下的啤酒给人拿下去了,抓紧带一碗上来给冯椿生吃的,个大男人,怎么能吃不饱饭的,冯椿生要是说吃不饱,她老觉得亏的慌,家里顶天立地的老爷们不是。

  你要是说玩意当初找个饭量小的,吃猫食儿一样的,一顿饭还没她吃得多,她能自己呕死了,吃这点饭,家里什么也指望不上你了,不吃饭就没力气,着实没有安全感。

  冯椿生最后都给吃了,摸着肚子又犯困了,走的时候没记住别的,就记得那泡水可惜了的串儿,跟那一晚极其鲜美的小馄饨,热汤馄饨。

  离开的时候也有点舍不得,坐在地铁上跟绿韭俩人头碰头的在一起说话,“出来玩挺好的,吃好吃的,看好看的,想买什么买什么,都是没见过的,难怪有钱人都一年四季在外面旅游的,钱多的花不完了,咱们也过这样的日子。”

  现在也不行,现在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得奋斗几年,踏踏实实的不能太沉溺于消费生活了,跟以前的老掌柜的一样的,不到带孙子的年纪,晚上是舍不得烫一壶热酒享受享受的。

  热风与海浪,还有日出东山的磅礴,他都记着,且觉得极好。

  绿韭也小声附和,“不过可以周末的时候到处玩一玩,平时上班就很辛苦了,也不去远的,一年去一次远的,玩一个星期,其余的就是两三天的周边游。”

  以前是只围着一个地方转悠,这次稍微远点儿,在外面过夜的了,觉得还可以有下次。

  俩人后面果真就连续玩了三四次,歇两三个周末就得出去一回,哪次也不带沛沛的,沛沛现在有车,最喜欢的就是带着楼下阿姨那狗转圈儿,在小区门口接着那狗,然后给阿姨送到楼底下去。

  现如今也就那狗能坐上去了,别人是没有那么小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