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世界
可能是魂体走失,也可能是生病……
一时间,几人都唏嘘不已。
白良宽:“真看不出来,在府学时候,葛员外可风趣了。”
宋延年点头,听说他怕自己喊收粪水不文雅,熏着府学里的读书人,特意请教了训导,替粪水起名人中黄,金汁,就连那股臭味,都得叫做木樨香……
事故于他人嘴里,永远只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只有自家人,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伤痛。
……
晌午饭后。
白良宽被自家舅爷带着去葛川舅爷家,王昌平拖着宋延年也一道跟上了。
乡间路上。
葛金数落:“你呀,都这么大了,亲戚都没认全,还好今天你撞上的是葛川,他脾气好,不然你就等着被挑礼吧。”
几人走了半刻钟,就到了葛川葛员外家。
葛川虽然自称是葛员外,但他的屋子并不气派,也就是寻常农家小院,只是比其他家更大一些。
几人还没走到,就听到葛员外院子里大声喊着,“阿弟,阿弟,你躲哪啦?”
“爹输啦,你快快出来。”
“哎,急死爹了,快出来!
第92章
“阿弟?”
葛员外听到院子外头有动静,他连忙往外跑,他心急得很,一下就拉开了院门,那力气大的得众人都能感受到开门时的那股风。
葛金:“老哥哥,哎,是我,我带家里小辈来拜访……”拜访……
他话还没说完,看着葛员外的脸色,失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葛员外满脸通红,大粒的汗珠从他额头冒出,整个人看过去着急又慌张。
“是你啊!”
见来人不是他的儿子阿弟,葛员外的手从门把上垂下,失落极了。
随即他一把抓住葛金的手,“瞧见我家阿弟没有?”
焦虑会传染。
葛金瞧他这般样子,自己也急了,他反手就是一拉,叠声问道。
“没,阿弟丢了?”
“别急别急,你先别急!”
葛员外哪里能不急,他这下是急得团团转了。
“我一早就去田间施肥了,忙到现在才回来,我也不知道阿弟什么时候不见的。”
葛金连忙追问:“家里找了没,孩子贪玩,是不是自己躲起来了?”
葛员外:“找了,家里到处都找了,附近也找过了,就是不见人影。”
“嗐,这不省心的孩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葛员外愁的不行,他又怕又担心,他家小子傻,但是人还懂好赖,平日里也听话的很,他让在家里待着,他就不会往外走。
就是顽皮和他玩闹捉迷藏,看到自己这般着急呼唤,也早该钻出来傻笑了。
葛金劝道:“不是还有丫头吗,阿弟那丫头呢?有丫头跟着,阿弟应该丢不了。”
“咱们先别自己吓自己了。”
葛员外拍腿,“那丫头四天前回她老娘家了,这几天家里就阿弟一个人。”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估计这丫头被自家娘卖给了他家,他家阿弟又是个傻的,她心里有疙瘩,往常怎么催都不肯回她老娘家探望。
但她待阿弟倒是细致,葛员外心里也放心她,却不想这丫头难得回去一趟,他家阿弟就丢了。
葛员外悔得不行,早知道他就不放这丫头回府城了。
他重重的摔了下自己的右脸,“都怪我,明知道阿弟离不得人,还去田里做活。”
葛金:“这怎么怪得了你哟!别急别急,老哥哥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村里喊人,咱们一起找找。”
“你可千万别急啊,急坏了身子,阿弟怎么办。”
葛川抹了把脸,“好好好,我不急。”
两个老伯一边说着话,脚步却不停歇的往村里跑,显然是去喊人了。
因为出去的急,葛家大门都没关,白良宽几人更是被丢在了原地。
宋延年等人面面相觑。
王昌平:“应该丢不了吧。”
方才听那葛舅爷说了,这傻阿弟都有二十来岁了,再傻也能懂一些东西啊。
白良宽摇头:“难说,舅爷说了,阿弟心智就跟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宋延年:……
四五岁,那不是撒手没嘛!
又爱玩又爱闹的。
王昌平和银扇齐刷刷的拿眼看宋延年。
宋延年:……
“我试试吧。”
这寻人的符箓他还没有用过呢。
王昌平催促:“快快,你瞧那老伯,他急的就差掉眼泪了。”
真是太惨了。
宋延年点头应下:“好。”
白良宽一头雾水,“不是,这人丢了,咱们一起去找啊,你们一直催延年兄干嘛。”
王昌平学着葛舅公的动作,将白良宽扒拉到一边。
“跟你这憨憨说不清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说完转头看宋延年。
“延年兄,都需要些什么,我们也来帮忙。”
宋延年,“唔,如果有阿弟的贴身之物就更好了。”
“贴身之物?”王昌平左看又看,念叨了一句失礼了,就要去闯葛员外的屋门,“哪一间呢?”
旁边的银扇悄不愣声的跑到院子后头,捞了一件晾晒的衣服跑回来。
“宋公子,你快瞧瞧,这件应该是阿弟的衣服。”
听那葛舅爷的话,这葛员外家里只有阿弟一个独子,葛员外又是个勤俭爱儿的老头,这件衣裳面料舒适又柔软,定然是他家傻儿阿弟的。
银扇心里快速分析完,末了给自己点了个赞,今天又是表现棒棒的一天。
王昌平惊喜:“银扇,行啊你!”
“找到阿弟记你一功。”
银扇嘿嘿一笑。
贴身之物既然有了,宋延年就准备画这寻人符箓,他回忆了片刻,开始秉气凝神……
空中无数的灵韵之气朝指尖涌动,莹莹似有命光,灵韵蜿蜒的汇聚成符箓……符光柔和的包裹住那件衣物,肉眼可见的,那件衣物化为虚无。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下,符箓在半空中绽开,符光溢散成点点星光飘浮在空中……
“这,这……”白良宽指着空中那似绸带一般的光亮,话都说得囫囵了。
宋延年拽住光束,朝身后的几人道,“应该是在山上,你们在这里等还是?”
王昌平跳了出来,一脸的兴奋,他迫不及待道,“我!我!我也要去。”
这种事怎么少得了他!
太神奇了。
白良宽张大了嘴,喃喃道:“……延年兄。”
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延年兄嘛!
“阖上阖上,这个样子蠢死了。”王昌平伸手,一把就将白良宽张开的下巴合上。
“你去不去,不去我们自己走了。”
白良宽吞了吞口水,“去去去。”
不管怎么样,先应了再说。
宋延年拿眼看银扇,只见他早早的跟在了自己后面,现在正试着跟自己一样,伸手去拽住那束光点。
见宋延年看来,银扇抬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宋延年:……
他看了一眼还傻站在那边不动惮的王昌平和白良宽二人。
真看不出来,银扇居然还是个内秀的。
“走吧。”
随着他的话落,那绸带似的光束就延伸到白良宽和王昌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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