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 第127章

作者:弱水千流 标签: 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

  魏薇薇整个人惊得懵了神,目瞪口呆道:“你说什么?这是你做的?”

  “对啊。”应无尘垂眸瞧着她,用极其理所当然的平常语气说,“不然你以为我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真的只是在处理边塞军事?”

  魏薇薇结巴了:“天、天哪……所以你每天一大早出门,就是进宫给我做衣服?”

  应无尘坐回椅子上,神色淡淡:“嗯。”

  魏薇薇:“。”

  她下意识脑补了一下,这位冷漠大佬拿着绣花针面无表情绣花的画面。真的好惊悚,好可怕,好不可思议!

  魏薇薇两步冲到他面前,弯下腰,贴近他,狐疑问道:“可是,国君不是下令,让司礼监准备婚礼的所有事宜吗?嫁衣不是应该有专人制作吗。”

  应无尘抬眸,平静地注视着她白皙娇艳的脸,静默须臾,说道:“我听说,对你们中原女子而言,嫁衣意义非凡。”

  魏薇薇滞了下,点头:“确实意义非凡。”

  应无尘伸手搂过魏薇薇,把她放到腿上抱好,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道:“所以我想亲手做给你。”

  “可是,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肩宽腰围?”

  “我每天跟你睡一张床,该看的都看过,该摸的也都摸过,我为什么不知道你的肩宽腰围。”

  ……好吧。魏薇薇一阵汗颜,随即便朝他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赞扬道:“大人厉害,嫁衣缝制得真好看。”

  “你喜欢么?”他轻声问。

  “喜欢喜欢。”魏薇薇抱住他脖子贴上去,抱着他小猫似的蹭来蹭去,“喜欢得不得了。”

  应无尘嘴角轻勾,挑起崽子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一个吻结束。

  魏薇薇满脸绯红呼吸不稳,靠在他怀里发呆。忽然道:“那就祝你早日大捷,回来娶我。莱希尔斯。”

  话音落下,莱希尔斯眸色微深,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道:“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魏薇薇朝他促狭又神秘地一笑:“可能因为,我认识很久以后的你。”

  莱希尔斯:“。”

  莱希尔斯只当她信口胡诌,自然不放在心上。

  然后,莱希尔斯听见他挚爱的小崽子在他耳畔,柔声开口,嗓音轻得就像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被风吹进他的世界,翻出点点闪着光的涟漪。

  她说:“莱希尔斯,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不要害怕。记住,我们会再次相遇,我会在未来等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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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文《厮磨》求收藏~

  言氏是跨国财团,百年望族,圈子里公认的第一豪门。

  现任CEO手腕铁血,杀伐果决,如此铁石心肠的狠角色,偏又生了张倾国倾城貌,千秋绝色颜。

  韩锦书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言渡,对方身着一袭笔挺冷硬的黑西装,一丝不苟,冷漠的双眸如覆寒霜。拒人千里,不近人情。

  确认过眼神,是她惹不起的人。

  婚后第一天,韩锦书和言渡约定:无爱婚姻,坚守底线,除此之外,互不干涉。

  婚后第七天,言渡新增条款:每天固定早安吻。

  婚后第十天,言渡新增条款:每天固定晚安吻。

  ……

  婚后第三个月,韩锦书腰膝酸软不堪重负,顶着熊猫眼去寺庙烧香,双手合十虔诚祈祷:“信女愿吃素一周,换言渡早日肾亏。”

  ①骄纵明艳尤物大小姐VS宠妻狂魔美强惨偏执霸总

  ②先婚后爱。

  ③可能会甜死,自备救心丸。

第71章 Chapter 79

  翌日天还未亮, 人类崽子犹在睡梦中。

  应无尘在魏薇薇的眉心落下一个吻,引来崽子不满地嘀咕。他心下好笑, 替她盖好被她踢开的被子, 接着便起身出去了。

  这一年腊月十五,国师率领的车吾铁骑挥师南下,戎装绵延数里, 浩浩汤汤。

  国师大人走后,魏薇薇闲下来便会格外想念应无尘,担心他吃得好不好, 穿得暖不暖, 睡得怎么样。为了转移注意力, 她索性整日泡在食肆里帮忙收账,忙得脚不沾地。

  腊月二十二这天, 魏薇薇没等回来应无尘,倒是等来了音华公主出嫁的消息。

  彼时她正在食肆里拨算盘, 小胖墩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火急火燎地就冲了进来, 口里咋咋呼呼地喊道:“薇薇!魏薇薇!”

  魏薇薇抬头看阿橙,“怎么了?”

  “音、音华公主……”阿橙显然是一路从永夜神宫飞奔出来,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好半天才挤出下一句话:“音华公主要去和亲了!”

  魏薇薇皱了眉,“圣旨已经下来了吗?什么时候?”

  阿橙急呼:“还下圣旨呢!送亲的队伍这会儿都已经快出上梁城了!我料你不知道, 所以急忙来通知你,再晚些你连最后一程都送不上了!”

  魏薇薇闻言,当即撂下算盘就冲出食肆,在门口包了辆马车, 直奔城门方向而去。

  一路策马疾驰, 可尽管如此, 等魏薇薇的马车赶到城门时,送音华公主出嫁的车队也已经走远。

  魏薇薇和阿橙跳下马车,忙慌慌地跑上城楼,依稀晨光中,十里红妆沿着官道逐渐远离,落在人眼中,只剩下一团模糊不清的朱砂影。

  “还是迟了一步。”阿橙小肩膀一垮,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个公主殿下也真是,好歹朋友一场,怎么都不提前知会我们一声。”

  “事已至此,殿下知道送别也只是徒添伤悲而已。”魏薇薇说着,忽的,余光里看到旁边似乎有一道熟悉身影。

  她转过头。

  那人白衣胜雪,手持玉骨扇,面容苍白唇色鲜红,是苏洛。他面无表情地遥望着音华出嫁的方向,眼神寂寂,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薇薇原还想对苏洛说些什么,转念一想又还是作罢,只沉沉叹了口气,牵着阿橙转身离去。

  之后几日,前方战事频频告捷,车吾国君圣心大悦,下令大赦天下,一为庆战事大捷,二为贺国师新婚。

  *

  腊月二十八这天,距离魏薇薇与应无尘的婚期只剩最后两天。

  早在前几日,司礼监便派了专人来永夜宫,给魏薇薇科普大婚的注意事项和相关礼仪。几天下来,魏薇薇又是忙着焚香沐浴,又是忙着记各种仪式,累得叫苦连天,只觉这古代结婚实在麻烦,繁文缛节一大堆,比她当初嫁给莱希尔斯当王妃还折腾人。

  这天午后,魏薇薇刚沐浴完,便被几个小侍女给摁到了梳妆台前继续传授大婚礼仪。

  走着神开着小差,好不容易上完课,为首的姑姑又淡声吩咐:“去,把嫁衣取来,给薇薇姑娘试试。”

  于是小侍女们便取来了那件应无尘亲手缝制的嫁衣,替魏薇薇换上了。

  她坐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忍不住弯起嘴角,心里甜甜的。

  司礼监的姑姑打量她几眼,面露笑意,道:“薇薇姑娘肤白,这嫁衣衬得你气色更佳了。”

  司礼监的一众宫人平日都极畏惧国师,原本,国君吩咐她们来永夜神宫替国师的准新娘备婚,大家伙都还很忐忑,战战兢兢,生怕出什么岔子。但见到魏薇薇后,宫人们见她温柔和善,胆子便跟着大起来。

  一个小侍女接话说:“就是。而且这嫁衣还是国师大人亲手做的,我长这么大,见过母亲给女儿做嫁衣,见过姐姐和妹妹做嫁衣,还是头回见丈夫和妻子做嫁衣的。这心意,寻遍整个中原也不会有第二份了!”

  魏薇薇脸微红,道:“国师大人心思细腻,对我是挺好的。”

  几个女孩子正笑吟吟地闲聊着,忽的,外头庭院内传来阿橙的声音,调子很是随意:“苏教主?你来找薇薇玩儿么?她今天有点忙,你估计得等一会儿,不如先陪我踢会儿毽子吧。”

  魏薇薇闻声,转过脑袋一瞧,果然,苏洛正垂着眸一言不发地走进别院大门。

  阿橙凑过去跟苏洛打招呼,他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理也不理。他神色淡漠,目光放空,脸上的皮肤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今日却像是比往常更白,就像一具被抽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小胖墩起先还微察觉到苏洛的异样,待多看几眼后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阿橙微蹙眉头,试探道:“苏教主,你怎么了?”

  苏洛只是很平静地说:“她死了。”

  阿橙没有听清:“你说什么?什么死了?”

  “她死了。”苏洛怔然地重复了一遍,语调仍旧极轻。

  阿橙见苏洛神色怪异,心里莫名便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警惕地往回退了两步,把魏薇薇叫了过来。

  魏薇薇来不及换衣服,穿着嫁衣就拎着裙摆跑了出来。她在苏洛身前站定,目光在苏洛的脸上流转一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她的声音,苏洛才仿佛如梦初醒,迟迟地掀起眼睫。

  鲜艳如火的嫁衣,瞬间灼痛苏洛的眼。

  苏洛直视着魏薇薇的目光,“音华死了。”

  魏薇薇:“……”

  魏薇薇蓦的瞪大了眼,瞳孔放大,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音华死了,死在大驰王宫。”苏洛面色木然,说着便抬起左手,将其中死死攥着的一封书信递给魏薇薇,“这是她的侍女整理她遗物时发现的。”

  魏薇薇愣愣地望着苏洛,还有些回不过神。好半晌,她才勉强深吸一口气定住心神,伸手接过苏洛递来的书信,五指却止不住地颤抖。

  视线有些模糊,魏薇薇拿手背用力揉了揉眼睛,展开信纸。

  书信内容字迹娟秀,只寥寥数字:

  【偶然得知国师欲借和亲公主之死,引各国大乱,伺机吞并中原。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若我身遭不测,望这封书信终有一日能大白于天下,保中原百姓安定。】

  “是国师害了音华?不可能的……”魏薇薇如遭雷劈,唰的抬起眼看向苏洛。虽竭力镇定了,但声线出口,依旧破碎得连不成一个完整语句:“苏洛,你和国师相识多年,你了解他……”

  “我当然了解他。”

  苏洛打断道,他的眼神已一寸一寸冷下去。

  苏洛盯着魏薇薇,被她身上血色般明艳的嫁衣刺激,霎时目眦欲裂,神色间透出毫不掩饰的憎恶与仇恨:“心狠手辣,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不惜牺牲任何东西。这不就是你们伟大的国师大人么?”

  魏薇薇心乱如麻,但还是拼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扬起手里的书信,对苏洛沉声道:“事实真相究竟是什么,等国师回来,我们可以亲自问他。至于音华公主……公主的死,你不觉得太过于蹊跷么?”

  提起音华,苏洛眸中霎时略过一抹阴鸷,寒声道:“她被困于幽宫活活烧死,连个全尸都没留下。你竟说有蹊跷?”

  苏洛这张向来温和流丽的脸,此时被狂怒和暴戾填得满满当当,如癫似狂病态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