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锂素
她和几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她娇弱带着稚气,漂亮是漂亮但还不是最漂亮的。
现在的她,长开了。
身高也长了些,也脱离了那些稚气。
更漂亮了,也更吸引人。
白茶不敢去看他,因为她知道,她的演技其实并不怎么好…
“老公,不要。”她说的想吐,但现在不说不行,他太强势了也太自我了。
如果只是一味的抵抗。
对方一定会更强硬,所以她得示弱。
他抱着她,而她也趴在他的怀里。
季禾绪没再继续,他抱着她,抱着心爱的人。
他又何尝不知道白茶是怎么想的。
他只是因为太喜欢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可这件事情他想了太久。
“我们会结婚的,茶茶。”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出了承诺也想要继续。
可白茶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猛的推开他,语气有点凶。
“你骗我,你又骗我!”
“每次都是这样,可是你娶不了我,周阿姨不会同意的,我们不可能。”
“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说我的吗?他说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真的好恶心。”
她抱着膝盖,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她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季禾绪也知道,平时她不高兴了,也会耍小性子。
并不是一味的奉承他。
她拿起一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说到底,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感觉。
她很生气,像是快气死了,气着气着还气哭了,“你和柳青青其实挺配的,我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能力也不行,除了一张脸什么也没有。”
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
“你在吃醋吗?”突然,那人问。
白茶愣了一下,不说话。
怎么可能吃醋?她就是随便说说。
女人不说话,季禾绪却笑了。
他走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语气轻松道:“我只喜欢茶茶,我也只会和茶茶结婚。”
“母亲已经同意了,她知道你。”
他的笑容很灿烂,他在和她分享最近最令他开心的事,也因为白茶吃醋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白茶总算是开始喜欢他了。
季禾绪的话对于白茶来说。
不亚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周夫人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所以季禾绪只能和她在国外。
只能以恋人的关系在一起。
现在她同意了,这对白茶来说是个好消息却又不是好消息,一旦周夫人同意他们结婚,那以季禾绪对她在意的程度。
他们俩很快就会结婚。
那就真的是绑在一起一辈子。
另一方面,她可以回国了。
可这样又滋生了一个问题,回了国她就能摆脱季禾绪吗?不会的,他只会继续以权势压人。
他只会继续逼她。
直到他们结婚。
所以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并不好。
他吻着她的手,言语温柔道:“你愿意嫁给我吗?茶茶。”
她的脸色有些白,眼神也有些躲闪,她没想到季禾绪会戴着戒指在身上,她不想带上,也不想他把它带着她的手。
可他的力气太大了。
他的眼神也逐渐危险起来,“你不愿意吗?”前一秒还是温言细语,这一刻又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白茶勉强的笑了笑。
“当然愿意。”她的手都在颤抖,最后那枚钻戒还是被戴在了她的手上。
这枚钻戒对白茶来说,不是代表爱情,而是枷锁,是一个想要捆绑住她的铁链。
这让白茶厌恶极了。
她吸了口气,最后还是忍着恶心,没有取下来。
“真漂亮。”他打量着她的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白茶现在很累,她已经没有心情和这人纠缠了,她只想他赶紧离开。
“阿绪,我头有点晕想休息了。”逐客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好在这次季禾绪并不是非要进行到底。
他点了点头,吻了吻她的脸。
最后还是离开了,只是走时他的脸色有些冷。
白茶知道,下一次他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
第100章
因为白茶不喜欢烟味。
所以季禾绪从来不当着白茶的面抽烟,他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砸东西的声音,烟雾在他手中弥漫。
很快,空气里充满尼古丁的气息。
她还是想走…她还是不喜欢他,季禾绪知道。
白茶看着手里的这枚戒指,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很气愤。
也是真的生气,这枚戒指带给她的感觉,只有逼迫和压制。
没有爱意,她不喜欢。
她甚至痛恨这个戒指。
可她最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她就不能强硬一点?为什么她要这么弱?
她真的好想回家,可她又是那么胆小没用,她根本就抗拒不了的,也没有逃脱他的本事。
她奋力地将它取了下来,她想摔碎它,可她知道不能摔,理智让她停了下来。
一旦把这枚戒指破坏掉,季禾绪不会让她好过的,他一定会发火的,他也一定会报复她!
他怎么可以那么坏,那么恶心。
如果先前是假哭,那么现在就是真的,她真的好难受,难受到心脏痛。
她太愤怒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不宣泄出去,她会病的。
她已经生病了。
她已经恶毒到开始诅咒人,她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压抑痛苦,眼里只有季禾绪,明明不喜欢他却要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杯子被砸碎,花瓶被扔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将那枚戒指放在窗台上。
她祈祷着明天有个鸟儿,把它叼走。
大雪在窗外落下,那枚戒指很快被大雪掩埋,白茶不去看它,也不去看那一地的狼藉。
发泄完了,她也该睡了。
可她还不能睡,她要洗澡。
男人的触碰对她来说肮脏极了,她需要洗澡需要清理,才能重新变得干净。
她真的好害怕,白茶也知道离开的计划要提前了,她要不惜一切代价走。
她不可以在这里…
不管去哪里,她都不要在这里。
她的青春五年的时间,被季禾绪以爱的名义毁了,太痛苦了。
她没办法接下来在这这里待。
或许死了都比这强。
她坐在浴缸里,头顶是淋浴,淅沥沥的温水打在她的头顶,白茶快坚持不下去了。
如果这次还失败了的话。
或许了结生命,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擦拭好身体,重新给自己选了一件干净的睡衣,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腰腹上的红痕。
恶心死了…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
他趁着夜色,进了她的房间。
对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而她才刚刚知道,她自以为是的以为锁着门就安全了。
对季禾绪来说完全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