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延琦
咳咳,看来姚县马的治疗效果不错啊。
姜御医真是造福无数家庭。
宇文澜,“……”
这倒是,他对此深有体会,那位姜御医真的造福了很多人了。
大人们入了座,姚家的两个小娃儿也立时与兰筠倪向晚玩儿了起来。
殿中一时间欢声笑语,十分热闹。
太后意味深长的感叹了一声,“还是小孩子多了热闹啊。”
说着瞥了皇帝一眼。
【这小子难道还不急嘛?】
【为什么不能叫张胜康看看?】
【有病就治病,防着她真比没有皇嗣更要紧?】
宇文澜,“……”
说实话,他竟一时有些有口难言。
不错,他初时的确是防着太后,尤其经过辽东王一事,对太后的戒心一度十分严密。
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
眼看他已经播种了这么多回,想必待时机一到,便会有结果吧。
思及此,他又看了眼燕姝。
燕姝,“……”
瞧瞧,每回太后如此说,他便来瞅她。
不过这事她可做不了主。
种子发芽也得花时间不是?
这还不到一个月呢,哪儿能那么快啊。
殿中一时有些尴尬,好在紧接着便有大臣们陆续来行礼,叫众人转移了注意力。
燕姝如今也算参加了不少宴会,对朝中大臣们都算熟悉了。
不过今日倒有些奇怪,工部尚书居然肿着眼泡来的。
——难道昨晚又悄悄躲去没人的地方哭了?
系统,【说起来这事儿得赖你啊,这位是你的书粉,这两天沉浸在你的新话本里不可自拔,已经为主人公曲折离奇的爱情哭过好几回了。】
燕姝,“……”
竟是看她的话本子哭成这样的???
啧啧啧,这也太感人了。
她一时间感动又心疼,心道若不然哪天给个亲笔签名安慰一下?
宇文澜,“……”
他想劝她算了,若真叫对方看见她的字迹,没准会更伤心的。
紧接着,又见那位爱吃纸的广阳侯上了场。
——距离太后寿宴还没多久,却见这位仁兄又瘦了一圈。
太后很是担心,忙关问道,“广阳侯莫不是真的生病了?怎么清减得如此厉害?可千万别讳疾忌医啊。”
见此情景,没等广阳侯说什么,其夫人忙一脸愁容道,“太后娘娘说的是,侯爷近来胃口十分不好,但是看过大夫,也吃了药,却不见好转。”
闻此言,宇文澜也有些发愁。
心道实在不行就提醒他一下,不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没等开口,却听燕姝心道,【今日特意叫御厨们准备了适合他的,看看效果如何?】
宇文澜于是把话咽下,又立时好奇起来——
她特意准备了?
到底是什么吃的能适合广阳侯?
难不成是纸做的食物?
啧,那别人怎么吃?
正这么想着,却见宫人们陆续上了几道点心。
其中一道,居然是用煎饼做成了书本的模样,上头还用菠菜汁写了字,令人耳目一新。
宇文澜一顿,忙朝一边瞅。
便见广阳侯两眼已是直勾勾,心间激动道,【这这这是什么?是能吃的吗?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他于是忙发话道,“快入座吧,吃点点心喝点茶,不用客气。”
广阳候应是,立时坐了下来开吃。
转眼间便吃了两本煎饼小书,面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唔,这种口感到底还是更好些!】
燕姝也终于放了心。
这下广阳侯夫人应该知道该给夫君吃什么了吧?
——咳咳,她们老家的大煎饼虽然难嚼一些,还是很有营养的。
宇文澜闻言也很是欣慰。
——爱妃宅心仁厚,令人感动。
紧接着,殿外响起一声通传,“忠义伯觐见……”
燕姝一愣,忠义伯?
那不是她爹?
果然,紧接着,便见自己的爹娘一道进了殿中,皆身穿整齐华服,庄重向他们行礼。
燕姝一下惊喜起来,她竟不知道今日爹娘也会来!
说起来,因为外男不可入后宫,所以尽管她已经见了娘和祖母,爹还一直没见着呢。
没想到今日竟然就见到了!
真是令人开心。
见此情景,上座的君王心情舒畅。
颔首道,“不必多礼,快入座吧。”
李家夫妇便应是,在殿中坐了下来。
太后还特意恩准李母朱氏坐在闺女身边。
燕姝美滋滋的挨着娘,心间别提多高兴了。
接下来又陆续来了几波人,待逐一行过礼,也都入了座。
待到时候差不多,便见两艘画舫驶入殿前水面上,今日的第一道节目,水上乐舞便开始上演了。
此般情景,燕姝和娘亲朱氏都是头一回见,看得津津有味。
哪知没过多久,却见户部尚书入殿,同君王请示道,“启禀陛下,新上任的盐使司副使想要求见。”
今日君臣同乐,又是新上任的官员,宇文澜自是不会拒绝,便颔首道,“叫他进来吧。”
户部尚书应是,须臾,便领着一三四十岁的男子入了殿中。
来人自报家门道,“臣罗志学,参见陛下。”
罗志学?
燕姝愣了愣,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她记得当年爹有一个朋友,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却听系统道,【没错啊,这就是那个借了你爹二十两银子上京赶考,害你爹跟你娘吵了一架,结果高中以后也没有还钱还装作不认识你们的那个人。】
燕姝一顿。
嘿,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第58章
经系统这么一提醒, 燕姝便全都想了起来。
——
这个罗志学与她爹曾是同窗,却要小个几岁, 身上是有点才华, 但是家里比较穷困。
当年她爹已经考取功名在县府当差之时,这罗志学才要准备入京赶考,却因为实在拿不出盘缠, 险些要错过赶考时间。
她爹是个仗义又憨厚的,素来见不得朋友犯难, 于是偷偷将家里存了好久准备翻盖老屋的二十两银子拿出来借给了他, 叫他顺利赴了春闱。
燕姝还隐约记得那晚的情景, 爹借口带她出门玩去给这人送钱,这人拿到钱后痛哭流涕, 信誓旦旦的说等回来以后要如何如何报答他们……
第二日,这人便拿着盘缠走了, 她娘却知道了她爹偷借别人银子的事, 二人大吵了一架。
好在没过多久, 便从京城传来了这人高中的消息,爹自然高兴,觉得自己没白帮人,娘也高兴,觉得这二十两银子终于能回来了,破旧的老屋也终于能翻盖了。
哪知这人高中之后连家都没回, 直接去了隔壁的济河县当了县令, 银子也分毫没还。
眼瞧着老屋漏雨受潮,娘又着急了, 催着爹去他家里讨要。
然而没等她爹去, 这罗家人竟连夜把家搬到了济河, 一个铜钱也没留下。
如此一来,她娘自然又生气了,但是她爹还抱着点希望,只以为这姓罗的只是忙于政事把钱的事暂时忘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她舅舅从外地往家运送粮食,路过那人所在的济河县时,被官府以路引不明的理由给扣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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