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也许今晚,危险就会降临。
还是等到确认的那一刻,再出手吧。
可是,为什么要给这么多人下药?
这次危机。
只针对她一个人?还是这家民宿所有人?
一回头,虞浓就看到楚瑜被闵辉拉着吃了一块肉沫披萨。
她强忍着没有说话。
既然已经知道这里的食物有问题。
但她想,白天的早餐,应该不会下睡眠类的药吧。
否则吃完早餐睡倒叫不醒,那不是很明显吗?
应该是晚上的那一餐,被下药了。
但是,虞浓还是看了楚瑜一眼,以及那块中式的肉沫披萨。
那一眼,隐含着不悦,就是不高兴。
楚瑜正笑着往嘴里塞一块披萨,塞的时候还不忘看向旁边虞浓反应。
结果就看虞浓一脸隐忍的表情,和微微盯视他的眼神,盯了他绝对有五秒了,但这眼神不是之前害羞或者说话温柔的样子。
是不愉,不高兴的,不愉快的样子。
有那一瞬,楚瑜动作都顿了下,但是都塞到嘴里了,再拿出来,也不好看。
他慢慢又抽出来,咬了三分之一大小。
但是心里却微微有些忐忑,不名所以。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脸。
但大概知道,她好像讨厌他此时吃的东西。
是他嘴张得大了?还是她不喜欢披萨,不想让他吃?还是这个披萨会掉沫?她不喜欢?
刚才还大口吃东西,被虞浓一看,他就改成不知所措地慢嚼轻咽了。
而且越嚼越慢,一边嚼一边看着虞浓。
虞浓直接收回了视线,低头喝了口水。
目光微动,没有再理身边的人。
但身边的人,却坐立难安,最后还是把披萨放下了。
剩下一半没吃。
吃完了饭,大家都在帮忙收拾东西,厨房有最新款的洗碗机,帮了老大的忙了,至少不用人工洗碗。
虞浓趁机下了楼。
三楼她转遍了,二楼也趁着吃完饭,借着参观,进去看了一圈。
只有一楼,她没有仔细看过。
一楼也是两个房间,另有厨房和卫生间。
两个房间并排,其中一个是邓文倩和毕吉的卧室。
旁边的那个据说是杂物室。
她下来的时候,所有人还在楼上。
虞浓回头看了看楼梯,无人,然后她直接走过去,转了下门锁。
卧室的门是锁上的。
虞浓毫不意外。
她脚跟一转,来到了旁边的杂物室。
然后一扭门锁。
竟然也上了锁?
放杂物的地方,有上锁的必要吗?可能不想让人乱翻吧,也可以理解。
虞浓主要是想找找,有没有睡眠类药,如果邓文倩的房间里有,那么就能确定是她有问题。
可惜,房间都上了锁。
她回头刚要走开。
杂物室里面突然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声响。
“咚!”然后“咚咚咚……”三声。
听起来,好像一个皮球,从桌子上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虞浓脚步停住了,看向那个杂物间的门。
为什么里面会有声音?
里面有人?
虞浓望向门外,早上九点的光线,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她屏住气,回头又走回门前,伸手要敲。
她想确定,里面有没有人,是不是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故意拍落皮球,向她求救之类。
“笃笃笃”她敲了三下,里面没有声音。
静悄悄的,然后她伸手又要再敲,瞬间好像感觉到什么,一回头,就见不知什么时候邓文倩,站在了她身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正看着她。
虞浓当场吸了口气,转过身面对她。
“你在干什么?虞浓?”邓文倩见到她看到了自己,立即开口问她。
虞浓被吓得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掖了下耳边的头发,飞快看了邓文倩一眼:“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什么时候下来的。”
“虞浓,你刚才在干什么?”邓文倩面无笑意,又问了一遍。
虞浓一边观察着邓文倩的神色,一边找着借口:“哦,我下来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以为里面有人,所以……”
“里面没有人,都是些杂物。”邓文倩脸色好看了些,然后笑道:“我和毕吉想要孩子,所以这间房间想布置成儿童房,但因为要走了,没有装完,只装了一半,里面都是些装修材料,还有些小孩子玩的小鼓啊,皮球啊,可能东西没放好,掉下来了。”
“哦。”虞浓听到她的解释,好像也合理。
不过,邓文倩和毕吉,还没有结婚吧?
“那上去吧,大家在商量玩桌游,狼人杀和你画我猜,一起玩吧。”邓文倩对她说道。
“不了,我看天气挺好的,想去外面走走,你们玩吧。”
“那要不要人陪你啊?”邓文倩立即关心道。
“不用了。”
虞浓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致了,转身走出了民宿。
外面天高云疏,是个秋高气爽的天气。
她走下了门口岩石造就的梯磴,回头的时候,邓文倩已经不在一楼了。
二楼开着的窗户处,有人坐在窗边开心而谈,窗口有人影闪动,偶有吵闹。
院子里还有昨夜野炊时的树灯和星星灯。
虞浓回头,顺着一个很窄的石板路走出去。
外面是三尺见宽的青石路
阳光挥散地透过两边树木的缝隙落下来,走出这一片居住区,就能看到对岸湖泊的美景,湖边垂钓的人。
岸边有几排长椅,供人休息,观赏湖景。
虞浓边走边观望,她看到有一处白色长椅上,坐着一个年纪大些的阿姨。
好像是附近居住的居民。
她犹豫了下走过去,坐在长椅上,她穿着简单,头发有些白,旁边还栓着一只小狗,应该是出来溜狗,顺便在湖边看风景休息一会。
见到虞浓坐过来,她还主动问了句:“小姑娘,你哪人啊?”
“阿姨,我是a市的,过来玩两天。”
“哦,你住民宿啊?住哪家民宿啊?”她挺和蔼。
“我在邓……西冲院那边住,阿姨,这附近都是开民宿的吗?”虞浓打听道。
“唔,差不多吧,也有不是的,西冲院……”她一听,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
虞浓觉得她应该知道点什么,追问道:“阿姨,你知道西冲院?那里是不是有问题啊?我昨晚住的时候,房子里发生了很多古怪的事。”
她这么说,一般人都会很好奇,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
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一点也不好奇,甚至站了起来:“哎哟,年纪大了,坐一会腰也疼,我得回去了。”
“哎……”虞浓看着她起身,慢悠悠地拽着狗链走了。
走前还自言自语说了句:“你要觉得住得不舒服就赶紧回家吧。”说完就背着手离开了。
虞浓还坐在椅子上,望着前面蓝色的湖。
不对。
真的不对劲。
住着不舒服就赶紧回家吧,这句话表面听着像是听不得别人说里不好,毕竟人家就是住在这里的人,肯定要维护自己的人。
但是,往深里想,这句话又像是劝告,劝她赶紧走。
那邓方倩的西冲院,到底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这些邻居,听完色变?
这时,她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在路上玩滑板,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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