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打瞌睡的田园猫
她一天洗两次澡呢,又没有洁癖,总不至于一个小时洗一次吧。
可是宫人坚持要她洗澡,“娘娘,等下您要服侍陛下,还是更干净才是。”
这是慕容霄有洁癖,他得确保凌霜绝对干净。
凌霜,“……”我嘞个去,什么玩意?
凌霜首先想到的不是今晚要滚床单,而是一股莫明的愤怒,你个神经病变态慕容霄,你嫌弃老子你有能耐就别碰我呀,什么狗币玩意,还有,你不是喜欢男人吗?现在要睡我,你确定那玩意硬的起来?
当然凌霜只能在肚子里骂,面上她保持微笑,从善如流的又去洗澡了,不过这次洗漱比她之前洗的更复杂,除了洗澡还有宫人替她全身用香脂按摩,然后再洗干净,凌霜觉得自己里外都洁净如新了。
不过最后没再给她熏香,这个凌霜很满意,她其实并不愿意弄得浑身香喷喷的。
其实慕容霄也受不了女人身上太香,他觉得刺鼻,于是就要求把凌霜洗剥干净。
洗完凌霜躺到了龙床上,觉得自己灵魂都干干净净了,她可以立马升天。
至于接下来的双人运动,凌霜半天都不激动,她期盼着早点结束。
慕容霄来了,他看着在床上柔顺躺着的凌霜,心下划过一丝厌烦,果然最终她想要的也不过是筹码。
他缓步上前,宫人打开拔步床一层层帐幔,等慕容霄站定,就有两个宫人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凌霜看着帐幔外慕容霄的身影,很想问一句,你洗了吗,但她不敢。
终于只穿着里衣的慕容霄进来了,凌霜依旧躺着不动,她不想动。
于是慕容霄看到一个躺着的女人,然后那个女人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瞪着自己。
慕容霄一怔,他以为凌霜会主动迎合上来,柔顺的服侍他,没想到凌氏居然一动不动。
慕容霄居高临下,“你不来服侍我?”
凌霜是很怕慕容霄,但是此刻她被羞辱的情绪还没彻底消散,于是就道,“陛下不会脱衣?”
慕容霄,“……”这什么反应?
慕容霄又道,“那你呢?”
凌霜的里衣也还在身上呢。
听了慕容霄的话,凌霜一股郁气上头,她翻身起来,站到慕容霄旁边,然后直视慕容霄,飞快开始解衣,不一会儿她就赤果果的露在慕容霄面前,面无表情道,“我好了,轮到您了陛下!”
慕容霄被冲击的退后了两步,拔步床里光线朦胧,其实意境很不错,不过凌霜脱衣脱出了上战场的感觉,慕容霄的气势又被她压下了。
凌霜一直注重锻炼,虽然只是拉伸跳绳踢毽子这些,也让她的身体看起来结实健美,纤秾合度。
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纤细脆弱的美,她胳膊和腹部甚至还有并不太明显的肌肉,她傲然站在那里,抬头挺胸,让她看起来像个女战神,全果加美艳那种。
又不是没睡过男人,谁怕谁啊!
慕容霄印象里的女人都是害羞的,她们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和物件差不多,柔腻无力,慕容霄甚至觉得自己能一把掐死她们。
但是凌霜给他的感觉很震撼,凌霜浑身充满着一股勃勃生机,慕容霄的脸红了,好在拔步床里光线昏暗,看不清双方的,脸色。
凌霜看着慕容霄,发现他没什么动作,于是她果断伸手给慕容霄脱衣,很粗鲁那种,慕容霄居然一动不动。
帐幔早就放下了,谁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在外面服侍的宫人们低垂着头,摆件一样也一动不动。
龙床上慢慢开始溢出喘息声,但没有一丝暧昧的声音,甚至还传来闷声的咚咚声,很像是在打架。
有个宫人疑惑的抬起了头,旁边的宫人瞪她一眼,她赶紧低头继续扮演摆件。
慕容霄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是索然无味,而是棋逢对手,就是凌氏并不怎么柔顺,她老是想反攻,慕容霄不得不把她双手按住,然后忍不出道,“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动!”凌霜就恶狠狠的瞪着他。
眼睛闪闪发亮,像一只被惹怒的猫。
等慕容霄第一次登上高峰后,凌霜凑到她耳边道,“你还行吗?”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种质疑,可慕容霄现在正处于贤者时间,他反过来瞪凌霜,凌霜嗤笑一声,用手去帮助他,慕容霄眯起了眼,耳朵也红了。
等他重振雄风,还没反应过来,该死的凌氏居然翻身坐了上去,慕容霄想把凌霜掀下来,凌霜动了动,俯下身凑过去过去咬了一下慕容霄的耳垂,“乖,别动,这次轮到我了!”
这一晚上两人只要了一次水,但收拾床铺的宫人已经面红耳赤,等到收拾干净,两人也疲惫极了,倒下黑甜一觉。
等凌霜醒来时,慕容霄已经不见了,凌霜面无表情的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双人运动,她现在推翻了慕容霄是个gay的推论,从新定义,他是个有着洁癖的M,凌霜咬他的时候他兴奋的发抖。
不过知道这点没用,一醒来凌霜不过是个妃嫔,慕容霄还是帝王。
凌霜还在发愣的时候一个宫人端来了一碗汤药,旁边还有个监视的太监,宫人不敢看凌霜,把药托到她面前。
凌霜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避子汤!哎呀,真是太好了,瞌睡遇到枕头,她端过药豪气的一口喝干,还对着太监张了张嘴啊了一声,示意自己喝光了。
太监躬身退下。
凌霜冷笑了一声,洗漱完了转身就要走,宫人道,“陛下说娘娘可以在这里用了早膳回去。”
凌霜原本想傲气的说不用了,再一想,为什么不用,这是她应得的福利!
于是她享受了一番豪华早餐后抹了抹嘴,然后潇洒离开。
第62章 第二界十九
慕容霄尝到了甜头,持续召凌霜侍寝,然后第二天一碗避子汤下来,凌霜喝的面不改色豪气冲天,送汤药的太监全程弓着背,已经不敢看她了。
凌霜如今受宠程度按照明星名气打比方的话,她已经冲上一线了。
干了一碗避子汤回来,刚坐下没多久,慕容霄吩咐送的赏赐就来了,各种奇珍异宝,拇指大的珍珠凌霜能用来串珠帘,不过她并未如此奢侈,只吩咐收起来。
来行宫这么久,随着慕容霄赏赐不断,凌霜的库已经比宫里的库都大了,彩霞彩云出去都被人上赶着叫姑姑,小路子要是愿意,干儿子能收一大群。
在和慕容霄滚床单之前,凌霜想的是在夏宫安静养老,可现在她没这个想法了,不是说她想要争宠什么的,而是凌霜忽然发现,老死在夏宫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她不一定能做到。
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宠妃’了,如果一直没宠爱,她能安静的生活,可一旦得了宠,再失宠,那么即便慕容霄不下手,其他女人也会对她下手,这就和职场差不多,趁你病要你命!她的未来没有一点保障。
按照正常逻辑,凌霜现在就得想尽办法固宠,可那碗避子汤让她还没升起来的固宠念头彻底消散的一干二净。
帝王无情,帝王的宠爱本就缥缈,更何况是慕容霄这个神经病变态,凌霜直到现在都很迷糊,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对她感起了兴趣。
她只知道,自己的命攥在慕容霄手里,她张狂也好,低调也罢,慕容霄想让她死她就只能死。
这是皇权至上的年代,她渺小的微不足道,生死全在别人手里,在这种几乎朝不保夕的状态下还奢想什么养老?
凌霜透过现象看本质,觉得自己就像个绝症病人,没可能治好了,那就只能活一天算一天。
反正这辈子也是赚来的,那就活的随心所欲一些吧!她已经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分裂了,一个她在肆意享受,一个她正在冷言旁观,旁观她坟头蹦迪进行临死前的狂欢。
凌霜不知道慕容霄为什么宠她,但她已经感觉到慕容霄在推着她往宠妃这条不归路上走,而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其他妃嫔嫉妒的帕子都撕了好几条,只凌霜知道,慕容霄对她压根就没感情存在,滚床单就是很单纯的发泄欲望。
女人会把爱和欲混在一起,而男人绝对不会,他们把这两点区分的很开,这个不管古今都一样。
恰好凌霜对慕容霄也没有感情,所以她能一眼分辨。
一个对你只有欲没有感情的帝王,你能长长久久的抓住他?凌霜没这个奢望,她看明白了,也更惶恐,又没办法解决,只能随波逐流。
首先发现凌霜不对劲的是彩霞彩云和小路子,这三人可以说和凌霜朝夕相伴,凌霜之前的心态他们也明白,现在主子好像越来越冷漠了。
之前凌霜会三五不时敲打他们,怕他们仗势欺人给她引来麻烦,现在主子一句话都不说了,她似乎全都无所谓。
小路子最先发现凌霜的不对劲,他犹豫了一下后试探了凌霜,以前凌霜坚决不允许他们仗着她欺压其他宫人,当然凌霜也会尽力保护他们,就像上回那样,哪怕凌霜很害怕,还是出面保下了小路子。
这回小路子故意在凌霜面前打了一个小太监的耳光,把他踹翻在地,命令他跪到太阳底下去。
彩霞和彩云都看到了,两人忐忑的看了一下凌霜,瞪了小路子一眼,小路子弯腰过来见凌霜。
凌霜只是淡漠的看了那个小太监一眼,然后回到了室内,彩云压低声音对小路子道,“你这是想找死啊,明知道主子不喜欢这样,有什么事不能背地里解决,还不快去把人放了!”
小路子赔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主子不也没说什么么。”
彩霞点了他一下回身进去。
凌霜斜靠在罗汉床上,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彩霞想替小路子说两句话,彩云摇了摇手。
过了一会儿小宫女送来一个冰碗,彩霞放到小几子上,凌霜这才回过神,她拿着小银勺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脑子还在神游。
彩霞小心翼翼道,“主子,才刚我问了小路子,那个小太监把您喜欢的一个花瓶摔碎了,因此罚他呢……”
彩霞彩云和小路子一开始都是干杂活的小宫人,彩霞彩云是洗衣服的,双手天天泡的发白,一到冬天就会开裂生冻疮,小路子负责各宫马桶运送,都是极低微的宫人。
他们恰好又是同乡,平常也互相抱团联络,再后来凌霜本体入了皇宫,位份也不高,小路子不想一辈子和马桶打交道,就给管事太监送了钱,然后被分派到了凌霜这里。
他给管事的钱还是彩霞和彩云一起凑的,来了以后他又千方百计让彩霞和彩云一起过来服侍凌霜本体。
那时候凌霜本体只是个小透明,有些跟脚的宫人也不愿过来服侍她,倒让三个小宫人钻了空子。
这三人也就继续团结在一起,再后来凌霜来了,彩霞彩云也渐渐露了头,提携着小路子也成了凌霜最器重的内侍。
所以这两人替小路子说话也很正常。
凌霜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无谓道,“没事,我不会怪小路子的,那花瓶摔了就摔了,想必很快就能补上。”
她自己每天都在踩钢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脚踩空摔的粉身碎骨,实在分不了心思照管别人了。
彩霞瞅着空去告诉小路子,然后瞪着他道,“主子不怪罪是她信任你,以后可别这样了,我看你现在也张狂起来了,好日子才过了几天!”
谁知道小路子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而皱起了眉头,彩霞道,“你这是啥表情,难道还希望主子罚你呢?”
小路子点头,“对,我宁肯主子罚我!”
彩霞愣愣道,“你脑子有问题啊?”
小路子道,“你和彩云天天陪在主子身边,就没发现娘娘不对劲吗?”
彩霞眨巴眼,“什么不对劲,娘娘……挺好的呀,你在胡说什么,你糊涂了吧?”
小路子来回踱步,“你才糊涂!你也知道娘娘不喜我们仗势欺人,可这回我当着娘娘的面打骂人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还不奇怪?”
彩霞松口气道,“那是我替你遮掩了,我说那小鬼摔了个彩釉花瓶,你罚他呢。”
小路子摇头,“不,这不是你遮掩的原因……娘娘心里有事,她不愿说而已。”
这时彩云也来了,彩霞赶忙道,“你怎么也来了,娘娘身边现在有谁啊?”
彩云道,“娘娘睡下了,我已经让人守着呢,小路子今儿发什么疯?”
彩霞道,“我才刚说他呢,他居然说娘娘不对劲!”
彩云若有所思,“要这样说的话,我也觉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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