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浅
“先生,看样子他们进不去。”特助有些激动,“刚好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帮帮她。”
郁文怀点点头:“不错,你去吧。”
郁家要拉拢司扶倾的事情他也知道,只不过他麾下的产业跟娱乐圈毫无交集,没有这个机会。
眼下既然遇到了,就不能够放过。
特助立刻下车,直奔《镇国女将》剧组。
“那边是北州禁区,没有通行证是进不去的。”特助很客气道,“我们老爷子和这里的驻扎护卫队有些关系,已经去联系了,司小姐不如等一等,和我们一起走。”
他们若是卖了司扶倾这个人情,也就能和她搭上线。
司扶倾转头:“你是?”
“我是郁文怀先生的特别助理。”特助恭敬,“是先生看见司小姐遇到困难,这才让我过来帮忙的。”
司扶倾淡淡地瞥了车里的郁文怀一眼。
原来是郁棠的父亲。
“不必。”司扶倾重新坐回车里,“我能进去。”
特助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皱了下眉:“司小姐,北州边境这边是很严格的,你可能不清楚这里的规矩,还是——”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到守在门前的护卫队让了开来,让车辆通过。
特助有些惊愕。
郁文怀也看到了:“愣着干什么,走了。”
然而,等他的车子到门前后,却无法同行。
“这位先生,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护卫将郁文怀的车子拦住,“请回吧。”
郁文怀脸色铁青:“我爸难道没有联系你们?”
“郁老爷子有没有联系我们,我并不知道。”护卫笑得客气而疏离,“但是上面没有让您的车进去。”
“那他们怎么就能进去?”郁文怀勃然大怒,“我可是来办正事的,拍戏能跟我的正事相比吗?”
护卫充耳不闻:“先生,请在三十秒内离开,否则你将以妨碍北州居民安全的罪名被逮捕。”
郁文怀气得脑仁都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让司机驱车离开。
特助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压低声音:“先生,看来司小姐竟然跟边境区的人认识!”
否则哪里能那么顺利进去?
郁文怀还在气头上:“认识就认识,怎么了?”
“说明她的人脉很广。”特助激动道,“我们更应该结交才是。”
郁文怀眼光一闪:“不错,必须要结交。”
只要能和司扶倾打好关系,郁家以后的路也会更顺畅。
郁文怀心中有了数:“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老爷子,等我这边成功再说。”
特助点头,一一应下。
**
车子在进入雁门后又行驶了几十公里。
天气也突然变得恶劣了起来,温度直线下降。
路导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观地貌,不由惊叹:“这居然是以前的古战场。”
现在修了路,车子也行驶得困难,难以想象大夏朝时期江家将是如何守住这里的。
很快,车子抵达了木屋群前。
“司小姐。”沉影站在中心的木屋前,“这边。”
司扶倾下车,和路导以及编剧进到屋子里。
摄影队也被安排另一间木屋里。
这里的电力资源匮乏,屋内的壁炉里燃着火。
司扶倾刚进来,就被一件大衣裹住了。
“这边冷。”郁夕珩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常年有风暴,穿好衣服。”
他又伸手,将衣服上的绑带和扣子都替她系好。
司扶倾举了举自己的两只手:“成粽子了。”
“嗯。”郁夕珩眉挑起,“可以下水煮一煮。”
这边,凤三和溪降将两件羽绒大衣递给冷得直哆嗦的路导和编剧,又送来了暖胃的茶水。
“两位不要朝着北方深入。”凤三说,“如果要出行一定要叫我们跟上。”
路导喝了一杯茶,才感觉暖和了起来:“一定一定,谢谢你们了。”
他的思绪却早在看见郁夕珩给司扶倾穿大衣的时候陷入了停滞状态。
路导知道北州边境防守严格,连郁家的车子都被挡道了外面,可司扶倾一个电话就把他们所有人都带进来了。
路导看向女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敬畏。
他和编剧向郁夕珩问候了一声后,就很有眼色跟着凤三离开了。
“给,我婶婶做的。”司扶倾将饭盒放下来,“你大胆吃,不会毒死你的。”
郁夕珩拿起筷子,将饭盒摆在中间,嗓音清淡:“嗯,一起。”
“你吃。”司扶倾拿了个杯子,“我吃过了,喝点热茶就好。”
**
安城这边。
北州一中已经给高三的学生放假了,留给学生足够的个人复习时间。
年以安正在酒吧里整理他的错题。
他旁边,月见正在调酒。
这个时间点原本酒吧是不开门的,月见和这家的小酒保都认识,拥有了特权。
忽然,她的手一顿,闭了闭眼后又睁开。
两只小蚂蚁。
一个a级,一个b级。
月见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开始犯难。
她用哪只手比较好呢?
第478章 按在地上锤,惊炸了,风流债
实在不行用脚?
可脚也分左右,又该用哪一只呢?
月见很认真地在思考。
年以安整理完最后一道错题,就看见月见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脚,唇边是蛊惑的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月月姐,你……”
被月见训练的这段时间,他虽然还无法琢磨透月见的性子,但也找准了一些规律。
一旦月见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么就是有人要遭殃了。
“啊,对了。”月见的视线锁定住年以安,笑容加深,“我怎么把你忘了,刚好,你上。”
年以安:“???”
什么玩意儿?
“走,小飞象,有活儿干了。”月见拍了拍他的肩膀,“实践才能够检验训练的成效,一个a级和一个b级进化者正在尾随你妈妈和你姨妈,上,干掉他们。”
年以安的神色瞬间凝结,声音里也带了杀意:“我这就去!”
经过殷尧年、月见和司扶倾的实训,他深知进化者这个圈子的行事作风。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对不能手软。
“不错,气势有了。”月见打了个响指,“放心,他们还没有动手,我们过去来得及。”
年以安将卷子收拾好,背着书包:“月月姐,我带你过去。”
“很好很好。”月见欣慰,“养孩子千日,用孩子一时。”
两人很快离开了酒吧,小酒保出来收拾杯子。
他刚把杯子放到托盘上,吧台忽然砸下来一只大手。
“砰!”
小酒保吓得后退几步,撞在了酒瓶架子上:“先、先生……”
霍宴行的目光再次从小酒保的腰腹部扫过,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又低又沉:“刚才坐在这里的女人,人呢?”
小酒保咽了咽吐沫,颤颤巍巍道:“不、不知道。”
霍宴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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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市中心。
叶枕眠和叶君瓷从大厦里出来,商陆提着大包小包毫无怨言地跟在后面。
“君瓷。”叶枕眠迟疑了下,“你在叶家过得好吗?实在不行搬出来和我们住吧。”
叶君瓷沉默了一瞬,叹气:“我现在不能离开叶家,怎么也得把属于父亲和母亲的东西拿回来。”
“这些不是什么事儿。”叶枕眠点了点头,“倾倾有办法的。”
“司小姐?”叶君瓷一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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