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邀九
伍修斯终于吃到了她做的热饭热菜。
一道《响油鳝糊》直接击破了对美食的认知。
一碟响油鳝糊,他能干四碗饭。
龙傲在旁边问他:“好吃吗伍修斯?”
伍修斯颔首,“嗯,还可以。”
圆脸军人震惊了,恨不得捂住伍修斯的嘴,这样只是还可以?您可别说了吧,再说咱就蹭不了饭了。
叶棠梨倒没在意,吃过她做的菜的人都说好。何况是经常吃压缩饼干的军人。或许伍修斯不太会说好话而已。
桌上的人相互敬酒,敬了一轮,伍修斯会喝酒,千杯不倒的人。也一一回敬,一干到底。
饭桌上,龙傲喝了半杯红酒,“酒”后吐真言,“我舍不得屁股毛走。”
陈正青轻咳,“吃菜吃菜。”
快别说了,直播呢,全国人民都要知道他有屁股毛了。
【我也舍不得呀。】
【哈哈哈哈哈,龙傲天你快别说了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正青也太惨了,每次大家好不容易忘记这件事,又被反复提起鞭尸。】
【哈哈哈我也舍不得屁股毛啊。】
伍修斯喝了一口酒,陈正青要走了。他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怎么,陈正青走了伍修斯还很高兴的样子?】
【哈哈哈哈,不知道,军人不能谈恋爱吧?】
【怎么不可以,私底下谈恋爱就行啊。】
【可是在执行任务诶,应该不可以的,回头我问问我嫂子。】
晚饭后,其他人收拾桌子。
伍修斯去客厅那边,把文物局的文件交给她,是一个土褐色的文件袋。
他身后陈阿姨手上拿着吸尘器,清理地毯,吸尘器怼到伍修斯皮鞋边,陈阿姨说到:“小伍,稍微让让。”
于是伍修斯往前半步,离叶棠梨更近了一些。有种特殊的草药香。
他又想起来一些事情,他当小鸟时,她身上也是淡淡的温暖的草药香气,许多鸟儿被这股香气吸引,喜欢站在她肩膀上,这些鸟儿都被他啄伤了,打败了,只有他才能站在她身边。
叶棠梨抽出文件,伍修斯原本因为别扭着不想做鸭,之前面对她时,故意不怎么聚焦的眼睛,这次终于从上至下,望着她长长的睫毛,胭脂红的丰唇上下开合:“这是什么?”
她抽出来看,阅读几分钟,是有关允许考古专家长久进行考古事宜。
“是这个啊。”她大大方方签了字,一份留在自己这边,一份装入文件袋,递给伍修斯。
文件袋上的她的拇指指甲晶莹剔透,很漂亮,土色的文件袋衬得皮肤莹白。
和他这种在战场上拼命的将士不同,他的指甲经常是血污的,被劈开的。
叶棠梨签完字,正好收到文物局那边的电话,说还有一份文件忘了让伍修斯带给她,要得很急,希望她今晚能上山来签一下。
他们再传真给国家文物局。
现在是六点多,外面黑漆漆的,一颗星子都没有。
“有伍修斯两位军人在,我让他们送你下山,放心吧。”
叶棠梨点头,“好,我马上过去。”
她换了双登山鞋,伍修斯这才看到她连袜子都没穿。
陈阿姨让她穿双袜子,龙傲也要上山去。戚水吟被红毛搞怕了,就不上去了。
叶棠梨说:“我很快下来,龙傲你在家里吧。”
她是觉得龙傲是孩子,黑灯瞎火的,还要照顾他,就没让他去了。
昨天还有一局游戏没通关,龙傲这次就没跟去了。
叶棠梨套上厚羽绒服,和伍修斯还有圆脸军人上山。
三人一路无话,40分钟赶到山洞那边,叶棠梨签了字。
之后伍修斯送她下山,晚上山上居然起了雾。
两人的距离不到半米,叶棠梨忽地被树根绊了一跤,伍修斯绅士的扶她一下。
叶棠梨拍拍胸口,“谢谢。”
她对伍修斯很放心,在他身边都很有安全感。
她想起来,“那枚金币,是你的吗,还是你买的?”
伍修斯不想骗她,“是我的。”今后有合适的机会,他会全盘托出的。
“那枚金币很特别噢。”
伍修斯低沉地“嗯”了声。
忽地说,“你抓紧我。”
叶棠梨立刻抓紧他的手。
伍修斯不放心,将她扛在肩上。
叶棠梨忽地失去重力,天旋地转,唇擦过他温热的耳廓。
【是什么?】
【有危险吗?】
【伍修斯是不是想占小棠梨便宜?!!】
【不会的!他知道在直播。】
叶棠梨耳尖一动,听到了一些簌簌的响声。肚子搁在他戴着勋章的肩上,有些难受。
三四分钟后,没有什么动静。
叶棠梨小声问:“我可以下来了吗,肚子有些难受。”
伍修斯想到军大衣肩上的硬质勋章,她皮肤娇嫩,不像他的,肯定痛了。
叶棠梨下来后,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揉了揉肚子。
“幸好我晚上吃得不多,要不然吐你身上了。”
“没关系。”
伍修斯说。
“啊?”叶棠梨不解,是扛着她没关系,还是说吐他身上没关系。
伍修斯觉得地面的危险还在,打横抱起她是最安全的,“叶棠梨,你介意我抱你吗?”
叶棠梨脸红了一瞬,“啊?”
摆手,“不,不用了吧。”
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若是换其他人他肯定任务为先,直接扛起来走人。但他此时犹豫了,正在他犹豫的这一秒。
一只红色眼镜蛇一把窜到叶棠梨裤腿里,咬了下去。
叶棠梨只觉得裤管里冰冷黏腻,接着小腿一痛,她一把像树袋熊一样跳到伍修斯身上,双手挂上他脖子,“呜呜呜,我小腿被咬了好痛!”
【啊啊啊啊啊卧槽,是蛇!】
【我说伍修斯为什么要说抱她呢,是因为有蛇啊。】
【他肯定听到什么动静了才非要扛起她。】
【伍修斯太靠谱了吧。】
【是眼镜蛇啊卧槽,山上怎么会有非洲红眼镜蛇???】
【啊啊啊啊啊,救救小棠梨。】
【或许,可能,能救小棠梨的只有自己。】
伍修斯下意识托住她的臀,余光见那条红色眼镜蛇已经扭走了,甚至回头朝着他歪嘴笑。
又是红毛阿强。伍修斯头痛。
“呜呜呜呜……”叶棠梨实在忍不住,太痛了!
伍修斯拖着她的臀,但没胡思乱想,“叶棠梨,告诉我该怎么做。”
叶棠梨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背着她的背包,里面有银针和应急的药品。
她吸吸鼻涕,声音还颤着:“蛇还在不在?”
“已经走了。”伍修斯想了想如何哄小孩,于是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拍她后背。
叶棠梨像是被她安抚住了,快速思考,已经过了1分钟。
她蹬蹬腿,要下来。
伍修斯便松开手,让她下来。
“我的背包。”
伍修斯帮她取下来,“要拿什么。”
叶棠梨已经恢复镇定,脸上还挂着泪痕:“剪刀,保鲜膜,绷带。”
她剪开右腿的裤脚,宽松的牛仔裤和秋裤,刚刚那只蛇咬到了小腿处,小腿有两个孔洞,流出两道刺目殷红的鲜血。
她是折着腿看的,因为在小腿内侧,先用绷带绑住小腿以上,防止血流速度过快,流到心脏。
随后说:“要请你帮忙了。”
叶棠梨脸红了红,“你能帮我吸血吗?用保鲜膜。用小刀划开2cm—3cm长的十字形伤口。”
伍修斯点头,蹲下身,怎么吸呢。举起她的小腿吸吗?
“你背对着我躺下来。”伍修斯脱下外套,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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