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邀九
龙傲操作不当,嗞了身边的学生一线橘子汁。
“你不是医学生吧?”被果汁嗞脸的学生问她。
龙傲不可置否,“你怎么知道?”
“手太笨了,没我们医学生手巧。”
龙傲:……
【龙傲又来了。】
【他怎么天天都在。】
【小跟屁虫。】
【要跟多久啊,跟到20岁?】
【不知道,他开心就行。】
【差点因为恐怖袭击死了,随心所欲一点,每天开心就行了。】
【是啊,人真的要活得开心,不知道哪天意外就来了。】
这节课下课,附属医院的小病人过来了。
白附子在教室隔壁预定了一间空教室。
六岁的女孩和她爸爸妈妈就在隔壁等着。
下课后,有几个学生想拉着叶棠梨问问题。
白附子说:“一会上课再问。”
学生们就不敢说话了。
白附子拉着叶棠梨去隔壁教室,教室里其他老师也都跟过去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难道是开会?
他们也跟在后头,在教室门口的大玻璃窗户上趴着看,有的学生脸贴着玻璃,面部挤压到变形。
【大学生:有什么好热闹是我不能看看的呢?】
【笑死,从这个角度看他们,真像一群丧尸啊。】
【恐怖如斯。】
医院徐院长介绍道:“这是我们医院的小患者,6岁,脑胶质瘤晚期,胶质瘤在运动中枢,一旦手术摘除会出现出现癫痫,颅压升高等等症状。叶棠梨,你怎么看?”
孩子父亲以为是让A大的资深老教授看病,眼前的怎么是个女学生?
“院长,我们赶了一个小时路过来,老教授呢?”、
孩子妈妈牵着女儿的手,张望着,还以为要给她女儿看病的是明通达教授,救女心切,“医生,您救救我女儿吧!”
明通达连忙后退一步,摆手,“不是我不是我,今日给你们看病的不是我。”
霍鞠柳纳闷,我和明通达一般年纪,人家怎么就不把我当老教授呢?
大抵是前几十年,中医一直在底层吧,他自己也确实没有习得多少医术。
徐院长掌心向上,指了指叶棠梨:“这位叶老师就是要给团团看病的医生,我们科技医已经束手无策了。”
小女孩父亲也是关心则乱,“徐院长,您快别骗我了!我们要去国外了。”
白附子说:“来都来了,这里也有院里所有权威的医生。你且等几分钟,说不定能救团团的命呢。”
夫妻两这才留下来,叶棠梨蹲下来,和团团打招呼,“我是叶医生,团团现在难受吗?”
小女孩点头,“头晕。”
“嗯,你把手给姐姐,姐姐给你把脉。”
【脑胶质瘤是世界级疑难杂症,尤其在大脑的血管中枢等重要部位。】
【为什么让病人来这里啊。】
【病人从家里赶来的,没到刚才的父亲说么,要带女儿出国。】
【应该是出国治病,唉,没几个月了,别折腾了,好好陪陪孩子。】
【我们有叶棠梨。】
叶棠梨给小女孩把脉,判断出病位由太阳向太阴转化,尚未及至太阴,到太阴就药石难医。
现在还能治,叶棠梨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科技医诊断为晚期,中医还有一救之力。”
“什么,您能救我女儿?”女孩妈妈急道。
叶棠梨点头,“医生从不保证100治愈,我会尽力。幸好你们来得早,再玩两天就难以回天了。”
小女孩爸爸尚且有些犹豫,毕竟医生如此年轻,一众老教授都没法子的病情,叶医生有办法。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我们中医可以。】
【对,我们中医太可以了!】
【小棠梨冲冲冲。】
白附子略微放心些许,接下来就看叶棠梨如何诊治。
此处老师多,叶棠梨也不藏拙:“我们首先把脑病归纳,《伤寒论》中有三阴三阳,这个我们不细节论述。
大脑归属于太阳、少阴两经。
再来看看大脑胶质瘤的病性,即疾病的虚实,脑胶质瘤疾病进展的过程中,始终是以邪实占主导地位的。
疾病初起,邪气独居太阳,正气尚充,此时攻逐邪气,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效果。
随着疾病的进展,病位由太阳向少阴转化过程,这时一是由于邪气入里,蚕食气血, 是由于部分化疗药物损伤正气,患者出现正虚的症状,表现为虛实夹杂,以邪实为主,正虛为次。
此时在攻邪的基础上辅以补虛而不留邪之品,再针灸,亦能取得一定的疗效。
而到了疾病晚期,气血已败,邪气独留,便已至针药难施之境,无论攻补,收效欠佳。”
霍鞠柳适时出来解惑:“因此科技医归纳为晚期癌症的大脑胶质瘤,实质上,在中医里可能还属于有救的中期?”
叶棠梨点头:“不错。”
小女孩父母见一众医生大拿认可叶医生的说法,那女儿确实是有救了!
叶棠梨:“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来针灸!”
外面的学生们挤破头,“上课啦老师上课啦,我们要进来看。”
多激动啊!针灸能救科技医确诊的癌症晚期!
现在改学中医还来得及么?
白附子目光询问她,让学生们进来影响你操作么。
叶棠梨道:“不影响。”
复又问女孩父母:“我还在给学生们上针灸课,可以让学生进来观摩么?”
女孩父母互视一眼,点头,“可以的。”
原来叶棠梨真的是A大老师啊!
学生们鱼贯而入,将教室顿时灌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他们有条理地派出四名学生,拿出手机录频,从各个角度录制,一会再发到班级群里进行学习。
可以说自从换了教学老师,对针灸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明通达撇了撇嘴,我以往上课,班上就两三个学生呢,现在他们还买了银针,态度如此之认真。
叶棠梨让小女孩坐在课桌上,“闭上眼睛,别怕哦。”
小女孩打了许多针,吃了许多药,乖乖地伸出两只布满淤青和针’孔的胳膊,“姐姐,要在哪只手打针。”
【好可怜啊!小宝贝,才六岁啊。】
【是啊呜衤糀呜呜,姐姐亲亲。】
【一辈子无病无灾就是福。】
【嗯,能吃也是福,健康就行,减什么肥啊。】
“团团,今天不打针,我们针灸。”
叶棠梨让龙傲过来,在龙傲太阳穴扎了一针,“就这样,你脑袋就不晕了。”
小女孩似懂非懂,点点头,“好的。”
【龙傲:到底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场只有他可以扎。】
【戚水吟上午不是掉冰水里了吗,这就好了?】
【年轻人,喝口姜汤就好了。】
【人这么多,他们到底是怎么挤过来的。】
【还好A大学生一心思学习,没理他们。】
叶棠梨用银针插入百会穴,印堂穴,太阳穴,指尖捻动。
约莫十分钟后取针,女孩说,“爸爸我脑袋里没有水了。”
【她是大脑水肿,颅压高。】
女孩坐在桌上不安地扭动,“我想上厕所。”
她倒不是怕人,这几年被医生们围观习惯了。
女孩妈妈牵着她,“团团我带你去。”
这个空挡,学生们回教室继续练习针法。
有学生问叶棠梨:“叶老师,您那个程度,要练多少年。”
叶棠梨挑眉,“一天两三个小时,练十来年吧。”
学生吐血,“我要练习多久,就可以治病呢?”
叶棠梨喝了口茶:“治病不在于练习多久,如果病人情形危急,身边一个医生都没有,那么无论你练习了多久,秉着医者仁心,都应该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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