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邀九
眼角的余光瞥到龙傲大口吃肉,戚水吟抿抿唇。
【好的部位全给叶棠梨了。鸡腿最好,带肉的鸡翅膀次之。鸡头……不说也罢。】
【哈哈哈哈哈哈哈,鸡头不说也罢。】
【我家炖鸡,鸡头都丢掉,老爷子舍不得丢。】
【糟老头子坏得很(褒义)。】
戚水吟再盛第二碗,叶葛根爷爷又给他一个鸡头。
戚水吟:……刚才得那个鸡头还没吃掉。
【二重伤害啊!】
【有的人碗里四只鸡腿,有的人碗里两只鸡头。】
粉丝不敢相信,两个鸡头啊!她们的哥哥不是人见人爱吗?
结果显而易见,叶葛根更喜欢龙傲。
龙傲喝了三碗,打个饱嗝儿,只顾吃自己的,没注意到戚水吟苍凉的神色。不然又要嘲笑一番了。
戚水吟的黑粉:【摇头,giegie的人际关系堪忧。】
【他到底吃不吃鸡头啊?】
戚水吟不知道怎么吃鸡头,但是叶葛根爷爷的目光扫下来,他一怵,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鸡脑,浅嘬了一口,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奇怪。
粉丝哭死,她们的哥哥,豪门戚家小少爷,什么时候吃过鸡头啊。
【呜呜呜呜。】
【糟老头子坏的很。】
叶葛根也不为难他,“吃不下给我。”
戚水吟如蒙大赦,他真不敢吃。
叶葛根也不嫌弃,直接吃了戚水吟没吃完的鸡头。
两个鸡头他都吃了。
【其实这些对爷爷来说,都是好东西啊。】
【是啊,放养的乌鸡本来就贵的。】
【一百多块一只。】
下午,大家继续干活儿。
开农机并非人人都会,戚水吟还需要学习如何操作,不过他聪明,学会也很快,两三个小时就会了。
龙傲背着手,告诉他:“今天不能给你钱。”
戚水吟:“为什么,后面两个小时我翻了三分地。”
“没有为什么,你耽误进度了,明天再给你钱。”龙傲这么说。
因为翻地有翻地机了,到了下午干活时,村民便少了一半人。
【铁血无情资本家。】
叶棠梨那边,用了黄海渃的方法,间隔种植农作物,减轻中草药白芷的虫害。
如此一来,保住了白芷,也保住了钱包,买白芷花了她2000多呢。
忙到下午五点,叶棠梨收到一批黄海渃寄来的草药,有板蓝根、荆芥、还有车前子、白芍。
之前来的草药,最多五六箱,这次直接开来了一辆卡车。
空运来的草药,只比他们晚到几个小时。
只是现在时间正好是村民回家的时候。
只是晚上种地不方便,蛇虫鼠蚁等,如果运气不好,还可能会碰到山狼、野猪等下山。
种子还好说,一些植物尽量早点种。
村民们都知道这一车的草药全是宝贝,金贵得很。
叶葛根安排明早大家早点来,别九点开始,明早五点过来种草药。
叶棠梨才放心一些。
黄海渃打电话给她,板蓝根播种之前,要先用温水浸泡板蓝根种子4个小时。
还有荆芥,荆芥他寄来的是幼苗,让叶棠梨给幼苗喷洒一些水分。
车前子种植比较简单,侍弄起来,没其他草药金贵。
白芍就比较麻烦了,适合白芍种植的时间是九月下旬,十一月上旬种植,存活率没那么高。
黄海渃说:“小叶不必担心,我寄去的白芍幼苗多,即使死了一批,还能存活一些。”
“嗯嗯,谢谢您!”叶棠梨在电话里说。
黄海渃和师父的性格不同,黄海渃说话做事更靠谱一些,不像师父,满嘴跑火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嘴里经常没一句实话。
叶棠梨有时候想,如果她不是成年后穿到古代,而是十岁出头就穿到古代,真的会被师父养成一个女痞子。
龙傲和戚水吟一个个割开纸箱,大黑旺财帮忙咬胶带。
他们搬出幼苗,防止幼苗在箱子里闷坏。
叶棠梨用喷水壶,给它们喷洒水分。
做完一切后,四人灰头土脸,指甲盖里都是泥。
晚上八点半,龙傲肚子突兀地响了,中午喝了三碗鸡汤,没有吃饭,现在饿到极限了。
叶棠梨直起腰,捶捶脖子,“你们想吃什么?”
【好宠。】
他们现在不想吃猪肉,戚水吟说:“炒点蔬菜吧,我去洗菜。”
叶棠梨想起早上打的那只野兔,“晚上我们烤兔子吧,20斤的肥兔子,够我们吃的。”
他们都忘了这个,“好。”
龙傲转身,忽然见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卧槽,你谁?”
【不是,他们三个都没发现来了一个新的人吗?】
【这男的谁啊?也很帅,是嘉宾吗?】
【不是嘉宾,他是谁?】
他身形与陈正青相似,宅基地这边灯光暗,他们都以为是陈正青。
【刚不是龙傲一叫,我差点以为是陈正青。】
【不是陈正青,陈正青干了一会儿就回宾馆了,不敢在这里住。】
戚水吟认识他,叶维伽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看了眼叶棠梨,就猜出一些了,来找他妹妹的,只是是来找叶碧烟的吧?
叶家的那些事他也有所耳闻,原来叶碧烟不是叶维伽的双胞胎妹妹,叶棠梨才是。
不过他们没有对外公布,只有圈子里的人知道。
叶棠梨刚才一直忙,着急幼苗,没注意到叶维伽,加上叶维伽穿着和陈正青差不都得衬衫和毛线背心。
他来干什么?
叶棠梨没好脸色。
叶维伽也不是个示弱的人,当下沉默着整理袖口,一句话没说。
今天上午,他刚回国下飞机,叶碧烟打电话跟他哭,说哥哥不爱她了那些话。
他头一次觉得烦,说了狠话:“碧烟你已经成年了,不是八/九岁,难道还没——”
难道还没断奶吗?他又不是叶碧烟她妈。
叶维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一跳。
其实叶碧烟和他是同岁的,可能还比他年纪大,孤儿院的孩子出生证都没有。是父母自作主张,把她的年龄改得比他小几天,后来实在喜欢她,就对外宣称是他龙凤胎妹妹。
估计叶碧烟和爸爸告状了,爸爸怒不可遏,打电话命令他去和叶碧烟道歉。
他在国外忙了整整两周,刚刚回来,一身疲惫,父亲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劈头盖脸的指责他不该这么对待妹妹。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父母更关心叶碧烟。
他倒不是想抢父母的宠爱,只是接连两个电话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挂了电话之后,他揉揉眉心,助理秘书进来汇报公司的事物。
身边亲信的秘书长说:“您这两周很少提您妹妹,是和您妹妹吵架了么?”
最近很少提她吗?
秘书长笑说:“以前您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想给她带回去,这次在国外一份礼物都没带。所以我给您准备了一份,您回家后可以直接送给她,不然她要和您闹了。看来出国这两周您实在是忙啊。”
叶维伽接过礼物,捏着礼物的指尖发紧。
明明身体疲惫,却感觉灵台前所未有的清明。
好像有什么习惯,从体内抽离了。
这两周很神奇,他一次没有想起过叶碧烟,反而是在想叶棠梨的事情处理的如何,还好陈正青那里办事妥当。
他打电话问过几次进度,叶棠梨和经纪公司最终顺利解约。
他问叶棠梨退圈了去做什么?他没想到陈正青说她回老家种田了。
正经A大毕业生,前途光明着。再怎么都是他妹妹,叶维伽不会放任她真的自毁前途,回农村种田,担心肯定是担心的。
另一个秘书问他:“要我给您预定去综艺现场的车票吗?”
“不用,叶棠梨的地址找到了吧,帮我预定车票去她那里。”
秘书长对于他们兄妹的关系修复乐见其成,“好的,其实棠梨小姐和您母亲的个性很像,要强,不善于向家里寻求帮助,这次您和她见面,可要控制住脾气。”
“我以前脾气很差?”叶维伽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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