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的团宠堂姐 第291章

作者:巧了个巧克力 标签: 穿越重生

“久久,你好可爱。”

“可爱不是用来形容我的。”

韩齐久无奈的纠正道。

“好好好,是帅气。”

可爱的帅气。

“久久看镜头。”

女孩比着剪刀手,一边催促着男生看着镜头。

小姑娘身上好闻的橙子香环绕在男生的鼻翼处。

他的心思根本没有落在照片上。

男生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在下一张照片拍下之前,搂住了女孩的肩膀。

纪橙汋有些吃惊,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启,男生低着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姑娘。

照片被定格了下来。

另一边,鬼屋。

闻乐喘着粗气,强忍着没把宋瑞丢在鬼屋的冲动,将男生给想办法抱了出来。

“宋瑞,这件事情你给我咽到肚子里了。”

闻乐历届的女朋友都没有享受的待遇,被一个男人享受了,这对于他这个情场浪子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侮辱。

“嘤嘤嘤。”宋瑞抱着花虚情假意的哭着:“乐乐,果然还是患难见真情,你才是最爱我的。”

“滚。”

闻乐的唇齿之间硬生生的挤出来一个字。

他的脑仁因为宋瑞而突突的跳着。

心中还记得韩齐久的事情:“找一找老韩,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去哪了。”

虽然不是他自己的表白,但是也是他精心策划了半天,如果最后成了一场乌龙,闻乐高低也得把宋瑞送去见阎王爷。

不知道为什么,宋瑞总觉得自己好兄弟的笑容和眼神有些阴森森的。

他抱紧自己怀里的花。

“兄弟,你别这样笑,我害怕。”

闻乐一阵无语:“挺大个老爷们,天天怕。”

“卧槽。”

“你一惊一乍干啥?”

闻乐不耐烦的收回了寻找韩齐久和纪橙汋的视线,回头看向宋瑞。

“下雪了。”

“?”

宋瑞低着头。

粉色的玫瑰花瓣儿本来就娇艳,此时上面零落着几粒洁白无瑕的雪珠。

是这一年的初雪。

“咦。”

“下雪了。”

小姑娘拉着韩齐久从大头贴的小屋里面出来。

她伸出手,惊讶的看向天空:“今年的雪好早。”

女孩聚精会神的看向自己手心里面融化了的雪滴,没有察觉到男生的视线望向的远处。

“是老韩。”

韩齐久试了个眼色。

宋瑞比了个OK的姿势。

闻乐给他打着掩护,送着他把一束花安全的递到了韩齐久的身边。

当玫瑰花离开手的那一刻,宋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果然护花使者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还得能进鬼屋。

“未未。”

“嗯?”

明明跟计划里面的样子不一样,但是韩齐久却莫名的觉得,当下即是最好的时候,初雪也远比报道当中的绝美夕阳也好上太多。

他第一次送给小姑娘花。

韩齐久冷白的脸庞上微微泛红,有一些窘迫:“我…”

双手背在身后的韩齐久握紧了手心里面的花,然后缓缓的从自己的背后拿了出来。

“跟计划当中的不一样,但是当下即最好。”

韩齐久一双黑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庄重而神圣的将手里的玫瑰花递给了小姑娘。

“恋爱要从一场正式的表白和一束鲜花开始。”

“所以。”

“长大后的纪未未小朋友,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虽然某些答案两个人早就心照不宣,可是此时此刻男生还是紧张的,手心有一些微潮。

“那我长大以后还能做小朋友吗?”

小姑娘的脑回路似乎和正常人有一些不一样,她不答反问。

“当然。”

韩齐久失笑。

“你是我永远的小朋友。”

“那好吧。”

女孩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含着蜜饯一样,她矜持的接过男生手里的玫瑰花:“恭喜你成为纪未未小朋友的独家监护人。”

总觉得自己的青春很长。

好似自己一眨眼,一闭眼,还如同18岁一样。

但是岁月呀,总是一个悄无声息就溜走了的调皮孩子。

18岁时候的纪橙汋。

比她的妈妈程灼更要风华绝代。

“妈妈。”

“嗯?”

程灼坐在沙发上搂了搂自己身上的披肩,好笑的看着偷偷摸摸探头的女儿。

“过来。”

“妈妈。”纪橙汋撒娇讨好的凑过去。

“爸爸不在家吗?”

“去公司了。”程灼失笑:“出去玩有什么好怕的,每次看到你爸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老鼠见了猫都没有我害怕,我可是一个背叛了猫,向着老鼠的猫猫。”

纪橙汋挽着母亲的胳膊,轻轻地撒着娇:“多亏了妈妈给我打掩护。”

“我可没有。”

程灼反驳道:“我可不是你的同谋哦。”

“好好好。”

“妈妈,那我出去了哦。”

“去吧。”

早在两个小孩偷偷摸摸的谈恋爱的时候,两个当妈妈的就已经察觉到。

知子莫若母,知女莫若母。

程灼和李圆圆,两个人对视一眼,就知道两个小孩发生了什么。

纪城屿和韩子数毕竟是做爸爸的心大一些。

为了韩齐久的生命安全,程灼和李圆圆,都默契的替着自家的小孩打着掩护。

主要是瞒着纪城屿。

女儿控也不是白叫的。

春去秋来,十八载。

当年那个小小的婴儿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程灼抿着唇,淡然的笑着。

如今,孩子也已经高中毕业,要上大学。

她现在就等着韩家来提亲了。

纪城屿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觉得,他就是一个局外人。

男人委屈的抿着唇。

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的老婆站在一起,自己的女儿跟别人的儿子站在一起,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