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胖柑
“樊琪,你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一个人。”林益和像毒蛇一样盯着她。
周雅兰把樊琪拉在身后:“林益和,你怪别人做什么?是你输不起吗?”
林益和就是一个商人,靠着岳韵薇的关系有那些背景的商人,而袁老先生能在演艺圈纵横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背景谁人不知?
自从她以实力证明她的操盘能力,袁老先生已经找到了廖继庆委托代理账户。
更何况自己是陈至谦的妻子,陈至谦背后还有国际资本。
樊琪轻笑:“我会不会落在你手里不知道,但是益和商行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明天开盘见!”
樊琪手里傅家账户里的益和商行的股份,并不包含在28.73%已经公布的数字中,经过将近两个月的筹码收集,益和商行已经彻底沦为一只庄股,坐庄的正是樊琪。
很快林益和知道了樊琪的意思,因为第二天开盘益和商行在昨天大涨18%的情况下,跳空高开5%,之后一路上涨,因为有并购的消息,所以市场给出了很好的上涨理由,本来就筹码高度集中,被庄家控盘的股,还遇到追捧,股价一路走高,这一天益和涨了23%。
股市里的庄股,就是沦为庄家手里的工具,想要拉就拉,想要跌就跌。
明面上,锦成已经兵临城下,暗地里,在世面上流通的股份也已经集中到了几个账户中,林益和这个时候保住资产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把他自己手里持有的益和股份往外砸,趁着现在股价高,卖个好价钱。反正要保控股权已经非常难了。
不过益和商行是他一手创立的,他怎么舍得拱手想让,他还在积极地想办法,筹措资金,想要回购益和商行的股权。他最恨的就是周雅兰,一点夫妻旧情都不念,这个女人太狠,太无情。
周三,股市依然气势如虹,经过三天调整后,樊琪反复做热点股,比如豪达经纪行,豪达已经彻底成妖,樊琪今天依旧买它。
开赛三周了,樊琪的账户已经有182%的盈利,跟第二名有了一倍多的差距。
今天一收盘,樊琪就迫不及待地去经纪行拖了行李箱下楼去。
昨天晚上陈至谦说,他中午就到家,会去把老房子里那些需要的东西给搬过来,来接她一起回家。
小别胜新婚,他们刚刚在一起,可不就是新婚吗?樊琪抬起手,白皙的手指上套着的闪亮婚戒,想起他哄着自己买婚戒的情形,那时候自己木讷,他却是步步陷阱把自己套进来。
想到这里,她克制不住笑,往外走,想第一时间见到他。
可惜一出门她就被话筒怼脸上,记者问:“你今天还是做豪达吗?今天赚了几个点?”
“麻烦晚上看电视。”樊琪转头看去寻找他的身影。
手里的行李箱被拉走,她转头,听他问:“东张西望什么呢?”
见到他,樊琪不自觉的笑容扩大,立马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腻:“找你吗?”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还有事。”陈至谦跟记者打招呼,拉着樊琪往前。
昨天晚上樊琪跟陈至谦说林益和的事,她只是简略地说了几句,毕竟哪怕是深城到港城短短距离,也算是长途,没必要拉拉杂杂说一大堆。
现在面对面她就能细细描绘林益和的表情了。
听樊琪说林益和的表情像毒蛇,陈至谦停顿了一下:“他跟周雅兰怎么说来着?”
樊琪回忆昨天林益和说话的口气,学着他的口气说给陈至谦听。她说:“他还说让我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拉着行李箱的陈至谦,手骤然收紧,樊琪跟陈至谦说:“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他还真能对付我?”
陈至谦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说:“他不可能铤而走险来对付你,毕竟对付你,对他来说没多少好处,坏处却显而易见。不过他会对付周雅兰,想办法弄死周雅兰。”
“弄死周雅兰?”
“港城的遗产继承分配是这样的。在有后裔没有配偶的情况下,所有财产均由子女继承。周雅兰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她死了之后,所有的财产都由孩子继承,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法定监护人。”陈至谦解释。
樊琪倒抽一口气:“那怎么办?”
“要弄死周雅兰,他也要找人,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就算是他有了周雅兰的股权,也不过是33%,傅老板总账户加起来已经超过33%,他肯定要另外再买,所以他还是会急着筹钱。因为我的话,他肯定去找了风水师,那个风水师见到撞上门的生意,能不骗?风水师肯定会顺着我的话说,岳韵薇对林益和的运势有害,让林益和远离岳韵薇。林益和趁着要筹钱,会拿岳韵薇住的房子抵押,做好一脚踢开岳韵薇的准备。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跟岳韵薇说,她跟了林益和这么多年,最后除了两个孩子,她什么都没有。你说她会怎么样?”
“她……”
“她不是一个理智的人,而且人命在她眼里并不重,比如方嘉敏。”陈至谦跟樊琪说。
“你想怎么做?”
“我们晚上跟冯学明去吃顿饭?聊聊家常?”陈至谦说。
“聊家常?跟解决这个事情有关吗?”
“冯学明跟着刘襄年,港城道上圈子也不大,他让岳韵薇知道林益和会甩了她,就足够了。”
回到家里,陈至谦打电话给冯学明,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又打了个电话给周雅兰,提醒她进出注意,保镖要随身跟着,尤其是她自己。
之前有过陈至谦的提醒,而且周雅兰跟林益和生活多年,林益和有没有人性,她心里最清楚,听见陈至谦这么说,立刻反应过来。
处理好正事,陈至谦转头看见樊琪在沙发上发呆。
樊琪告诉自己来港城这些日子,已经知道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个城市的阴暗面,不过心里还是不免震撼。
直到陈至谦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抱住:“天天说想我,怎么见到了一点表示都没有?”
老公要她瞬间切换状态,樊琪慢了半拍,被人按在沙发上,咬上了嘴唇,他轻轻啃咬了两口,放开她:“专心点,否则我认为你每天跟我说想我,就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她脑子里出现一个形象:“陈至谦,你想让我剃光头?”
一想到她的光头样子,陈至谦拿她没办法,坐直了说:“去换衣服,我们去跟冯学明吃晚饭了。”
樊琪往楼上走,低头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陈至谦,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破坏气氛的话?明明自己真的很想他。
她进房间脱下衣服,看见内衣没有罩住的地方有两块还未消退的青紫色痕迹,显得十分暧昧,十分那个什么?
晚上,晚上一定要把破坏的气氛补回来,樊琪暗暗下定决心。
“樊琪快点下来,来不及了。”陈至谦在楼下催她。
樊琪套了一条连衣裙,连忙下楼去。
他说来不及,到的时候,还有十来分钟,饭店就在商场边,樊琪跟陈至谦说:“我内衣有些旧了,去买两件。马上就过来,好不好?你在这里等冯学明。”
“去吧!”
陈至谦进包房等冯学明。
冯学明不知道陈至谦为什么请他吃饭,不过他最近惊讶于樊琪的赚钱能力,他知道股市能赚钱,但不知道股市可以变成提款机。
让他奇怪的是,他听廖雅哲说,许妙儿居然跟樊琪成了好友,两人甚至中午会在一起吃饭,聊股票。
昨天晚上他看《谁是股神》,看到了电视里的许妙儿,还是那张跟女明星没办法比的脸,不过没有了那股子那种尖酸刻薄,变得从容而淡定,那种感觉让他回忆起了在英国留学的时候。
那时候的许妙儿也不是现在的舒朗淡定,更不是之前的鄙薄,而是带着娇憨,顺从和温柔,他们住在一起,在异国他乡为他洗手作羹汤,在雨夜自己抱着她……
冯学明到了餐厅门口,见到提着购物袋匆匆走过来的樊琪。
明艳照人的樊琪一出现,许妙儿的形象立马就淡了,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想起许妙儿。
樊琪见到冯学明说:“阿谦已经在里面了。”
樊琪再漂亮,再合他的口味,那也是陈至谦的老婆,论手段能力,冯学明自认没法跟他比,冯学明提醒自己,他对着樊琪点头:“好。”
两人一起进餐厅。
第80章
◎再次社死◎
陈至谦见樊琪和冯学明一起进来, 问樊琪:“买好了吗?”
“买了。”樊琪在他身边坐下。
陈至谦习惯性地揉了揉樊琪的头发,抬头问:“冯学明,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冯学明说。
陈至谦又问:“不会介意榴莲吧?”
“我吃的。”冯学明说。
“啤酒可以吗?”
“好。”
陈至谦点了菜, 把菜单交给服务生,问:“你父亲的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 冯学明不由哼笑出声:“和解协议已经签了, 给了威廉三千万港币,我二姨怕我爸出来会打死学杰,把自己私房钱给了学杰, 让他先离开港城。威廉估计是等和解的钱到账,也会马上离开, 两人应该双宿双飞了。”
陈至谦轻笑一声:“这样挺好。”
“确实比我原来预想的要精彩。我现在就等我爸出来,知道详情,怎么样看待他的二房太太。”冯学明笑得很畅快,“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问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是有事要请你帮忙。”陈至谦说。
“你还有请我帮忙的时候?”冯学明笑着问。
陈至谦看向樊琪, 回头笑看冯学明:“我们夫妻俩从内地过来,人生地不熟,全靠朋友帮忙。”
“什么事?不管你安了什么心, 你帮我的忙却是实实在在的。WO没有你帮忙, 就该关门了, 我也只能乖乖回去了。”
陈至谦说:“你知道樊琪曾经得罪林益和的事。”
“第一次拍广告片的时候,林益和见到她就跟她说了几句。里面具体的缘故,我并不清楚。”
“具体的情况, 我也就不详述了。最近锦成在收购益和商行, 是樊琪在操盘。目前樊琪已经将股价拉高, 现在就看林益和会不会在市场上收集筹码?”
“怎么收集?外面的筹码已经不多了, 他要收,难道把股价拉到天花板上?”
“就是这个道理,要么花大价钱收,要么走其他门道。”
门被推开,服务生上菜,陈至谦给冯学明倒酒,又给樊琪和自己倒饮料,冯学明诧异地看着陈至谦:“你不喝酒?”
“不喝。”
“也没见你抽过烟。”
“不抽。”
冯学明拿出烟盒:“介意我抽吗?”
他看了一下两人:“算了。说正事吧?你说的其他门道是?”
“我怀疑他想要周雅兰的那部分益和的股份。获得的方式是周雅兰的儿子继承母亲的遗产,他作为监护人替儿子管理股份。”
“你让我先下手为强?收拾了林益和?”冯学明摆手,“这不行,林益和这个目标太大,我肯替你找,也要有人肯接,不如你找袁老先生?”
“就算你肯接,我也没这个钱去买。”榴莲班戟上来,陈至谦给樊琪夹了一个,继续跟冯学明说,“我记得你那里有人跟岳韵薇的契爷关系比较好的人,你让他去提醒一下岳韵薇,林益和这个人对女人向来无情,如果是他手里还有钱,那还好,现在他要收购益和的股份,必然会抵押岳韵薇现在住的房子,别到时候,岳韵薇跟了他这么多年,最后只剩下两个孩子。”
冯学明听到这里,发现这个招数跟让他找他爸的二房一样,都是另辟蹊径,利用人性,现在又想想,自己何尝不是被他利用了人性,他哼笑出声:“陈至谦,你真唔系个嘢!”
陈至谦把另外一个榴莲班戟推给他:“吃甜点。”
冯学明伸筷子夹,见只有一个,抬头问:“你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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