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月月半
“噗!”
春陀笑喷。
老者不解其意,这有什么好笑的。
春陀解释:“东方先生很想跟司马先生换一换。”
“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老者点头,“东方先生确实羡慕司马先生。东方先生也挺厉害,陛下为何就看不见啊。”
刘彻险些岔气。
春陀怕他主子发火,忙问:“他比谁厉害?”
老者脑海里闪过一圈名字,个个比东方朔厉害。老者张了张口,不敢相信地问刘彻,“朝中有那么多厉害人物啊?”
“你当陛下无识人之明,只会重用外戚和小人?”刘彻问。
老者没这么想,他以为陛下年幼无知,没能发现贤良方正之士。
卫莱笑着说:“陛下很会用人。改日再见到东方朔,让他少喝点酒,多留意朝中之事,陛下自会重用他。”
“公子,天色已晚,咱们回吧。”
春陀提醒。
卫莱朝西看去,红霞染遍了半边天,便随刘彻登上马车。
老者慌忙追上去,“公子,公子,你们走错了,那边是驰道。”
卫莱推开窗冲他挥挥手,“多谢提醒,没错,我们走的是这条路。”
老者急的跳脚,“陛下知道要杀头的,快回来,回来。”
“没人敢杀我们的头,回吧。”卫莱关上窗。
老者愣了一下,惊骇错愕,最终演变成难以置信的震惊。
也想提醒卫莱一行的百姓好奇,“你怎么了?”
老者喃喃道:“什么人走驰道,皇帝陛下也不敢杀他的头?”
“王侯将相,这还用问啊。”
老者缓缓转向他:“京城有没有十七八岁的王侯将相?”
“有啊。家中长辈早逝的。”
老者不死心的再问:“有没有十七八岁就加冠的?”
“怎么可能。二十而——”说话之人一愣,猛然转向远去的马车,嘴角一个劲哆嗦,“刚刚刚刚那个,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是,是陛下?”
四周哗然。
老者清醒过来,“什么眼神?那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女子。我说的是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公子。”
“你说谁?”有人抓住老者的肩头。
老者吃痛,掰开他的手,“我来的晚没看见,你们也没发现他们走驰道?”
众人没注意。经他一说才发现刘彻一行的车上很干净。刚下过雨,只有驰道的路干的快且平整,不走驰道不可能干净的没有淤泥。
众人相视一眼,得了红薯藤恨不得供起来,这可是皇帝陛下送他们的。
刘彻纳闷,“你突然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他们此刻一定想把咱们给的红薯藤供起来,往后也会小心伺候。有人找他们打听红薯的事,他们也不会乱说,还有可能抓着细作报官。”卫莱道。
刘彻瞥一眼她,“就你心眼多。”
“不如你。”卫莱道,“三天两头算计着占我便宜。”
刘彻挑起眉头,“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我若不坐实,岂不是枉担了这虚名。”
卫莱后移,“你想干嘛?”
刘彻冷笑一声,什么也没做。俩人进了昭阳殿,卫莱只觉得身体突然高了许多,待她回过神,人已在宽大的榻上。
卫莱慌忙爬起来,伸手制止,“冷静,冷静,天还没黑。”
“黑了。”刘彻扯开帷帐,周围变得昏暗。
卫莱吞口口水,“来真的?可是我怕疼,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朕只会令你流连忘返,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卫莱猛一拍额头,“是哦。我怎么没想到,你我早就不纯洁了。”
刘彻想笑,“这个时候还提醒朕你以前有过经历,朕会因此厌恶,然后放过你?看来我给你太多——”
“等等,等等,我这个身体易孕,得做些措施。”卫莱摊开手,三个小袋,“有大小号,你用大用小?”不待他开口,拆开一个,“我猜是大。”
刘彻没看明白,整个拆开瞬间懂了,又很无语,“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夺过去看了看,也就能放进去食指,“这是大号?”看向卫莱,深深的怀疑。
卫莱心虚,又拿起第二个,“也有大大号。”
“朕有手。”刘彻查看,眉头微蹙,“你们那儿的人——你确定没拿错?”
卫莱理直气壮,“当然没有!你若还觉得小,那就用这个,特大号。”最后一个递给他。
刘彻在心里估计一下,“这个还差不多。”
“真是这个?”卫莱惊呼一声。
刘彻看到她眼中的意外,眼角余光瞥到榻上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心中忽然一动,“卫莱,朕今天不收拾你,朕跟你姓!”
2("我和汉武帝种田");
第43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一颠一倒眠不得,
鸡声唱破五更天。
刘彻坐起身来,神清气爽,眼角眉梢染满了笑意,
这个未来女子着实特别,
不矫情不扭捏,落落大方,
早知如此——早也不一定能让她心悦诚服啊。
果然美食总是需要时间。
古人诚不欺吾!
刘彻悠悠然推开房门,天刚破晓,万籁俱寂,微风伴随着晨露轻轻拂过脸庞,使得刘彻越发清醒,活动活动筋骨,
精神百倍,回到室内看到榻上酣然入睡的卫莱,勾起嘴角,
一个纵身,
把人搂个满怀。
卫莱惊了一下,睁开酸涩的眼睛,
看到一双黝黑明亮的眼眸,
浑身一哆嗦,
挣扎起来。
“我什么也不做。”刘彻连声保证。
卫莱冷笑,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有不舒服吗?”
卫莱的脸色微红,不由地避开他的打量。
何止舒服,
简直快活似神仙。
前世今生第一次到“极乐世界”是他给的,这让卫莱如何回答。
“那就是很舒服?”
卫莱瞪他,“你能闭嘴吗?”
“害羞?昨晚——”
卫莱捂住他的嘴巴。
刘彻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像是要滴血,
不敢再继续下去,“天色尚早,再睡会儿。”
“你这样我怎么睡?”卫莱看了看绕到她背后的双手,与她严丝合缝坚硬如铁的胸膛。
刘彻:“你不困,困了怎么都能睡着。”
美好的清晨,卫莱不想破坏,也不想当个不识趣的情人,可她睡觉时从未跟人这么近,实乃别扭极了,“你以前也有这个毛病?”
刘彻楞个一下,肯定地说:“是的。”
他不迟疑卫莱还就信了,这个老男人,“做人留一线,睡醒好相见。”
“岁月不饶人,我们应当珍惜每一个瞬间,方不负此生。”
卫莱笑了,被他这张嘴气的,“你这样自己能睡着吗?”
刘彻不知道,他不介意试试。人生吗,总是要不断的尝试。昨晚不勇于尝试,也不可能收获美妙的一夜。
“可以的。”刘彻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独特的浴皂香,“再不睡太阳就出来了。一觉到下午,你什么也不说,满宫上下也知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卫莱脸皮厚,可没有这么厚,调整相对舒服的姿势,劝自己赶紧睡去。
两人的身体好,也不是铁打的,只消片刻,便进入梦乡。
今天不是休沐日,好在春陀等人跟他们在外跑一天也挺累,睡迟了,起来发现主殿房门禁闭,误以为主子们跟他一样,身子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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