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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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我打死了两个叔……咳,金章长老。我们还兴师问罪?◎
清晨, 连晓星起床后,在院子里打坐吞息吐纳。
她闭着眼睛, 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起旁边的细莲藕盆里飘散出神莲华光的画面。
丝丝缕缕的神莲光华飘散在空气中, 慢慢的遍布整座院子,其中有很多随着大家的呼吸进入体内。她在打坐行气,吸收到的气就聚在肚脐下方三寸处, 凝聚成浅浅的气团。
这感觉怪极了!她睁开眼,只看到金光灿灿朝阳填满院子, 充满初生的朝气。神莲飘出来的光似被淹没在阳光里。她小腹下方丹田里的气流感,也随之消失。
连晓星不信这是错觉。
她闭上眼睛, 静下心神, 放空心灵,阳光从身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又是遍布院子的神莲微光。
她学着神莲微光从细莲藕里飘出时的形态结手印,将体内的气流汇聚于指掌, 周围的光也涌到了手掌间聚成莲台, 莲台中间涌出的光与细莲藕释放出来的一般无二。
她尝试着对准前面储水养莲花的水缸打过去。
莲花带着光蕴飞到水缸中,震得水缸荡出一圈圈涟漪,它的底座浮现起一朵莲台,整个儿罩在神莲光蕴中,里面的莲花都似变得不一样起来。
她又一次结印,将其打在自己身上, 神莲光华化作微风注入体内,犹如涓涓水流淌过周身,再顺着毛孔慢慢散出, 就像是把体内的杂质和负面情绪都带走了, 整个人变得心平气和。她收功, 见到亲妈和姥姥都在打坐,于是去到守院门的晋元长老跟前。
晋元长老没做早课,靠在柱子前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看着她,用一种你又要干什么坏事的表情看着她。
连晓星赶紧说:“这次不是捉弄你。”
晋元长老“哟”了声,说:“你当我没瞧见呢。你一掌过去,缸里的花都抖了三抖。你这是打完水缸打自己,打完自己又想打我。”
连晓星说:“它跟神莲镇身印相同又不一样,神莲镇身印是萦绕聚于表面,这个是渗到身体里,还能排除杂质和负面心情,这是一种初生的力量。你试试呗,你看我都没事。”
晋元长老说:“哦,我试试,让你打一掌玩?”
连晓星拽拽晋元长老的袖子,说:“试试嘛!”
晋元长老挥着蒲扇扭过头去。
连晓星以为没门了,正要放弃,就听到晋元长老说:“把我打坏了,要你赔的。”她顿时一喜,保证:“不会打坏的。”
她回头瞄了眼水缸里的莲花和缸子,都没事。她再看看自己,还蹦了几下,确定真的没事,说:“我打了哈!”唯恐晋元长老反悔,抬手结印,一掌打在晋元长老的身上。
极淡和莲花光芒掀起一阵微风涌入晋元长老的体内,他的头发、衣袍都被掀动了,眼睛却闭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他睁开眼,道:“不错,手印没结错。这是朝华神莲养生宝卷里的朝华生莲印,如初生的朝阳,新春的嫩芽,以新生的朝气洗漾晦浊之气。这门养生功法,没想到你还看这个呢。”
连晓星心说:“我年纪轻轻的养什么生,背完就给忘了。”不对哦,她现在需要养生。她想了想,说:“我去趟藏书楼。”
晋元长老说:“今天八点钟要在大殿集合,你还要换洗,等你到藏书楼拿到书,赶得及回来换衣服梳妆吗?是去找《朝华神莲养生宝卷》吧!”
连晓星“嗯”了声。
晋元长老说:“写个手书,把你的印章戳上,让小四儿给你跑一趟。”他扭头朝旁边挑水路过的徒弟喊了声:“小四儿,过来!跑趟腿。”
连晓星道谢,麻利地回书房去写信去了。
小四儿蹲在晋元长老身边,小声说:“师父,这都会结印了,还要书干嘛?”
晋元长老没好气地说:“所以人家能成掌教衣钵,你就只配挑水扫院子。”拿起蒲扇往小四儿的脑袋上一敲,说:“你就不能多一点刨根问底精神,多一点点好奇心和行动力?”
小四儿揉着脑袋说,“我的好奇心和行动力通常换来您的毒打。”
晋元长老说:“不打你,你能上房揭瓦。”
小四儿哼哼几声,觉察到自家师父不善的眼神,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晋元长老叹口气,道:“没见这是人家打坐时自个儿悟到的吗,朝华神莲养生宝卷是根据清晨时神莲吐瑞发展而来的内修功夫,真正修的是行气法诀,能结出法印只是摸到门坎。回头等晓星把书还了,你借出来看看,也跟着学一学。”
小四儿立即躲远,“我学那干嘛,我又不养生!”他见到连晓星出来,蹦起来,飞快地跑到连晓星身边,接过她写的信,说:“待会儿就给你送到。”
连晓星可是知道小四跟他一样有多喜欢偷懒,说:“再帮我去厨房拿两个包子,八点前赶回来就行。”
小四儿喜笑颜开地道了声:“好勒!”跑了!他借到书还可以先去膳堂吃顿早饭,趁着大伙儿还在做早课,他可以享受承包一片厨房的快乐,之后还能再晃荡一会儿,赶在连晓星出去前把书送到就行。
连晓星做完早课,吃了早饭,回屋洗漱完,便把崭新的紫莲法袍换上了。
亲妈过来给梳的头。头顶挽了个发髻再戴上红玉莲冠,再插上玉簪子。
簪子上的挂的玉珠子贴着头发下来,一直垂到跟胸前,跟披在肩膀上的发饰一样长,衬得贵气十足。她的额间再描了个莲花形状的花钿,又把颜值拉高几分,让她忍不住臭美地多看了自己好几眼。
赵秋婆婆进来,手里拿着本《朝华神莲养生宝卷》和两个用洗得干干净净的荷叶包起来还冒着热气的大包子,说:“小四儿刚才送来的。”
连晓星说:“我让他去拿的。”她把包子塞左边的袍袖袋子里,书塞右边的袍袖袋子里,打包带走。
连镜低头看了眼连晓星:竟然往袖袋里塞大包子,你没吃饱吗?
女儿能吃,也好!
连晓星坐了一会儿,亲妈跟姥姥也都戴上法冠换上法衣。
她俩的气场比平时多出十八米八。
连晓星跟在亲妈和姥姥身边,阿秋婆婆、赵呈祥,以及负责把守静湖院的晋元长老、许良才长老跟在身后,沿着山间小路往大殿去。
她的身板不行,走路慢,稍快几步就气喘咻咻的。
她走出去一段,到累得想歇气的时候,就看到路边的凉亭旁放着副滑杆,两个师兄坐在凉亭中,见到他们过来,赶紧抬着滑杆迎上来。
连晓星侧目,果断后退两步,把姥姥让出来。这里就您岁数最大,地位最高,您请!
连秀秀回头:“你退什么退,又不是我走路跟不上趟。赶紧坐上去,别耽误时间!”
连晓星大感羞耻。
这里属她最年轻,一堆年轻比她大的老人家走路,她坐滑杆。
不过,不用自己辛苦爬台阶走山路了。她把打包的包子,给两个师兄一人塞了一个,坐进了滑杆里。
晋莲宝感动到了,抬起滑杆,说:“你还特意给我们带了包子啊。”一口咬下,还是热的。香!
连晓星说:“不是啊,这是我带着路上吃的。”
晋莲宝吃得更香了。
小四儿晋茶宝默默地把包子孝敬给身旁的师父。这是他刚带回来的。他刚才独享一片厨房,吃撑了,吃不下。
怎么说也是装在连晓星的袖子里用紫贵之气熏过的。晋元长老接过包子,边走边气。
连晓星坐在滑杆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健步如飞。
她平时要走半个小时的路,姥姥他们几分钟就到了。
好在为了顾及她的颜面,在快到大殿前的时候,把她放了下来。
她跟着姥姥、亲妈到大殿前的时候,就见院子里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地站满了人,他们根据衣颜颜色不同,从前排到后,肃杀冽凛的气势犹如一柄利剑直插长空。
他们手结莲花印,齐声高呼:“见过掌教真人!”声浪滚滚,如山呼海啸。
这气势让连晓星轻松嬉闹的心情一下子消弥得干干净净,不禁站得笔直严肃起来,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神莲殿外聚集了两三千人。
金莲长老都足有一百多位,红莲法师排了好几百,再往后是银、蓝、黄三色,全是中流砥柱。黑、白、青这种新出师没几年或者是实力不够的,根本没来!
什么样的谈判,能是这阵仗?
连晓星知道,这次谈判跟她在天禄将军府大门前打死两个叔公有关。可看莲花观的气势,好像还嫌那一架没打够,要再打一场?
她有点紧张害怕,还有点懵。不过气势还是要崩住的。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圈四周,悄声站在身旁的连镜,“妈,怎么只有我们仨穿紫莲法衣?”
连镜无语地扫了眼连晓星,悄声回道:“不然你当大家为什么会聚在这里?”
连秀秀连句致词都没有,高呼一声:“出发!”
金莲长老团最先离场,朝着大门外走去。
紧跟着连秀秀迈下台阶,也朝外走。
连晓星听着亲妈喊了声:“跟上”,赶紧跟上去。
在她们身后跟着的是赵秋长老、晋元长老、许良才长老,以及刑堂的三位执法长老,再后面则是紫莲法师,赵呈祥、冯英、安轻侯三人从左到右并排走在一起,再往后才是其他紫莲法师。
连晓星只敢趁着下台阶时,侧首瞄了眼,然后就在从多穿银、黄、蓝法袍的注视中,拿出这辈子走得最有气势的步伐,走到大门外。
大门外的路旁插满迎风招展的旌旗。
门外的停车场整整齐齐地停满了车子,走在最前面的金莲长老已经坐上了车,车子缓缓沿着盘山路朝着山下驶去。
门前有一辆小货车,上面架着摄像机,有摄像师正在拍摄,天空中还有飞行摄像机。有记者模样的人正对着摄像机解说,好像是在进行直播。
连镜扭头对连晓星说:“你跟呈祥坐一辆车,跟在我们后面。”
连晓星轻轻地“嗯”了声,跟着赵呈祥去到一辆跟她之前在天禄将军府门口撞毁的同样款式的豪车前,她坐进去看,看了眼亲妈和姥姥。她俩分开坐的,各自带着两位金莲长老。
姥姥的车子先出去,后面又驶进去几辆金莲长老的车子,然后才是亲妈的车子跟过去,紧跟着又是金莲长老的车子。
连晓星让赵呈祥拉进后坐,晋元长老、许良才长老,一个坐到驾驶位上,一个坐到副驾驶位上,然后,车子开了出去。
她压低声音,对赵呈祥说:“好大的排场啊。”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心腔里蹦出来了。
赵呈祥从背包里取出连晓星的手机和跟拍直播摄像头,说:“兴师问罪,排场可不得大!谈得拢则罢,谈不拢则翻脸动手。”
连晓星的声音更低,说:“我打死了两个叔……咳,金章长老。我们还兴师问罪?”
赵呈祥说:“你要是真让他俩扣下,这会儿就不是谈判,而是莲花观打进天禄将军府了。我打听过,裴老五当时没死,是你姐下令不准救的。”
连晓星问:“为什么?”
赵呈祥扭头看向连晓星,问:“到藏书楼里有空开直播,没空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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