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妃兮
他暗自猜想,应该进展还算顺利。
不过也是,那可是专门从西域带来的朱果,吃下后有致幻功效。
他家爷不用做出什么牺牲,随便弄些痕迹都能欺骗褚氏姐弟。
对于陈衍让这方面的安排,随从还是十分自信的。
陈衍让停下脚步,神情略微思索,忽然想起刚才好似在偏殿隐约看见一道人影,偏头问道:“对了,方才我刚进去不久后,可有看见什么人进来?”
随从自打他进入偏殿时,便已经守在外面了,为了就是防止有人进来打扰。
随从闻言脑海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快得什么也抓不住,仔细想了想,茫然地摇摇头道:“回爷,属下一直守在外面,未曾看见有谁进来过。”
“嗯。”陈衍让也不意外,手指无意识地转中着拇指的青玉扳指,没有再继续询问。
其实能逃过公主殿所有的视线,来去自如的人也不多。
奉时雪厌恶褚月见,想要用他来转移褚月见的视线,所以他们一拍即合,按理说他应该很乐意看她和自己纠缠下去吧。
只是让陈衍让有些猜不透,奉时雪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且还是立了一会儿,直到被他发现之后才离开。
不过这也不重要,反正褚月见是他的囊中物。
陈衍让想到这里,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他要江山美人兼得。
大殿中。
没有了旁人,褚息和才松开褚月见,那是一双极为黢黑的眸子,天生上扬带着多情的雾气,像是敲响了无声的靡靡之音。
褚月见每次看见他这样的直勾勾的眼神,都忍不住想要别过头,太勾人了。
“姐姐,还疼吗?”褚息和双手虔诚地捧着她的手臂,看着上面的刀伤,眼底暗流涌动。
他有些克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了,可是姐姐不让,只能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才可以。
但他现在不想要去浪费时间杀人,只想要留在她身边,哪怕只能卑微地躺在脚踏上也甘之如饴。
褚月见装作不经意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背在身后,道:“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现如今已经不疼了。”
注意到她的下意识地疏远,褚息和目光微闪,嘴角的笑意不变,装作未曾看见。
“姐姐,我只有你,不要让阿和担忧好吗?”褚息和半跪在榻前仰着头,像是仰视不可触碰的神明,近在眼前却连伸手触碰都不敢。
褚月见闻言心中一软,将刚才心中莫名的感觉驱散,伸出手。
褚息和见状眼中的笑意溢出来,主动将自己的脸靠过去,语气缠绵:“姐姐。”
他像是松狮犬般喜爱用头蹭着手,若是他有尾的话,可能已经晃出残影了。
褚月见抚摸着他的头,眼中也闪过笑意,忽然心中升起一种怜惜他的冲动,方才十八的少年本来可以有大好的人生。
就算褚息和不做皇帝了,她也希望在自己做完任务离开之际,他能安然无恙活下去。
“姐姐现在这里只有我们,没有谁可以来打扰我们了。”褚息和抬着水漉漉的眼眸,闪着纯粹的天真。
褚月见有被他此刻的表情乖到,手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头,笑道:“那阿和陪姐姐待一会儿吧。”
褚息和的嘴角翘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缓缓点头。
这里只有他和姐姐,没有那些讨厌的人,真好。
“姐姐身上若是还疼的话,让阿和给你按摩好吗?”褚息和弯着眉眼,表情乖巧地看着眼前的人,眸子跳跃着兴奋的光芒。
褚月见看着他眼中的跃跃欲试,想起方才的事,有意想让他高兴一些,所以便含着兴趣道:“什么时候阿和去学了这些?”
当然是很早之前便学会了,他们说会的东西多姐姐才会喜爱,为此他学了很多东西。
褚息和嘴角微翘着,垂下头,忽然在耳畔蔓延着大片的霞红:“姐姐想试试吗?你一定会让觉得舒服的。”
一定比和陈衍让在一起还要舒服。
褚月见一听他言语中的笃定顿时来了兴致,正巧她浑身都是酥软的疼,若是按一按倒也还好。
所以褚月见爽快地点头了。
得到同意后,褚息和的笑意溢出来,眸子似乎在兴奋地跳跃着,立马站起来转身寻找着什么。
褚月见看着他在殿中走着,最后一把扯下上面挂着的纱幔,复而转身走过来。
褚息和行至褚月见的面前,眼含温柔语气柔和道:“再此之前,姐姐要先将眼睛遮起来。”
这么神秘?
褚月见本来是三分兴趣,因为这一步兴趣顿时攀升了,接过褚息和手中的纱幔围住自己的双眼。
她陷入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靠听觉。
“姐姐先躺下,我一会儿便来。”少年的声音含着轻快的笑。
“哦。”褚月见听话地趴在软榻上,耳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褚月见心中的期待升到了顶峰,没有想到弟弟还挺神秘的,准备动作都不想要让她看见。
她等了一会儿很快便察觉到褚息和过来了。
褚息和伸手将她翻过来,语调轻柔:“姐姐要这样才对。”
“啊?”不是按背面吗?
褚月见疑惑地皱起眉,片刻松开,暗想大约是真的学的新花样吧,倒也没有再多想了,听话地翻过来。
有手搭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揉着,力道松缓张弛有度。
褚月见感受着手法便知道,他没有说谎,是真的有去学过按摩的。
感受着身上的毛孔展开了的舒服感觉,褚月见放心地享受着。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褚息和的目光逐渐泛着贪婪,肆无忌惮地掠过她的容颜。
如是放在平时,他万万不敢这样看她,只有她看不见的时候才敢。
褚息和心下有贪婪,想要凭借这一次讨得褚月见的欢喜,所以用了十足的精细。
按着太阳穴的手指渐渐往下,轻柔地揉着耳垂后的穴位,按至灵感之地时,用手指的罗纹面按压,以柔济刚。
耳侧的柔软轻轻陷入下去,顷刻便泛起一层粉痕,拇指的印记十分的明显,像是印在上面的胎痕般。
力道或轻或重地按了几下便顺着往下,按抓着纤细白冷的脖颈,感受着掌下的人忽然身体抖了一下,然后从脖子处往下蔓延着绯红。
褚息和的视线顺着绯红往下看,然后一同隐入衣襟中的。
他的目光怔愣住了,痴痴地看着它起伏着,线条漂亮的喉结无意识上下地滚动着,手中亦是一样随着起伏缓慢了下来。
褚息和目光暗了下来,像是裹着层层灰,遮住了里面缠着的浓厚渴求。
好像一只手会握不住。
压住心中的激颤,褚息和缓缓垂下头,气息喷洒带出一股热浪。
“姐姐这样可舒服?”语调低哑缠绵。
褚月见听见好听的声音不争气地红了脸,分明是在按摩,她却有种奇怪的错觉,不知该如何形容。
奇怪的感觉尚且还能强撑着,所以褚月见点点头:“还好。”
话一出褚月见自己的愣住了,不知何时她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像是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响起一记轻笑,褚月见感觉那是凑在她耳畔笑的,甚至好似感受到了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擦过侧脸,忍不住颤了瞬。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有指尖轻柔地按下,方才那种感觉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空空的感觉。
褚息和的目光锁定着躺着的人,她面色微红,身子细微地颤着,还泌出了汗水将额头的碎发沁湿了。
可沁湿的当真只有额头的碎发吗?
褚息和微微勾起嘴角,眼含着期待,方才他按的肩井、肾俞都是发欲之地。
褚月见一开始觉得被按着很放松,但渐渐不知为何控制不住鸡皮疙瘩一身,同时心中升起难言的感觉。
她有种错觉,褚息和按的好像不是她的耳垂、肩膀这些地方。
褚月见有心想要驱散这样不正常的错觉,但又想到若是躲开的话,都已经答应了,这才没有按一会儿便躲开了,他大约会难过吧。
她在脑海中浮现漂亮的少年眉眼挂着可怜的表情,就有些不忍心。
算了,再忍忍吧,等会再找个理由拒绝。
本来是想要忍忍的,但下一秒褚月见便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抓住了,随即双膝被抬起。
有人跪坐着,神情带着虔诚,十分仔细地按上了上去。
力道顷刻松缓,偶有骤急之意。
褚月见触不及防,被这样动作吓得弹了起来,一把扯下眼前的遮挡物,再感觉抓住褚息和的手。
“停!”褚月见哑着嗓子阻止,瞳孔震动着,带着不可置信。
“姐姐怎么了?”褚息和抬眸似含着不解。
他握着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按着,手隐入衣摆中只露出苍白的手腕,满是晦涩。
褚月见的视线恢复后,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形,瞳孔剧烈颤抖着。
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要讲什么话,下意识的话带着磕绊。
“阿、阿和,你、你的衣裳呢?”
在她眼前的褚息和未着寸缕,少年精瘦的身子泛着病态的苍白,散发着诱人柔光,瘦而不柴,是一具线条漂亮的身体。
褚息和闻言垂着首露出脖颈,像是主动请求献祭的祭品,身子在褚月见的注视下逐渐泛起粉意。
“方才脱了。”他神情有些羞赧地道。
他第一次这般大胆地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还有些难以启齿。
“脱了!?”褚月见更加震惊了,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任由她如何想都想不通,不是说按摩吗?
谁会脱了衣裳来按摩?
察觉到褚月见的语气,褚息和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抬起那张漂亮的脸,目光盯着她的脸道:“姐姐能和陈衍让玩,为什么不能和阿和玩?”
他讲这句话时,像是撕掉了所有的伪装,眼中充斥着含欲的红血丝,微微倾身将自己贴过去,神情带着缱绻之意。
“姐姐,阿和比他更加懂得你需要什么,只有阿和才会让你感受到快乐。”
褚月见感受到了,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在兴奋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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