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令雾
尤其是最近,他底气非常足。
温老太太听到儿子这话,更是气的不行。
“你瞅瞅你那熊样,还人家嫁给你,你也不一定要?有人愿意嫁给你,你就烧高香吧。”
温韶钰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妈,我是你亲儿子,有你这么贬低自己亲儿子的吗?再说了,咱们家以后可是城里人。我马上就是开店做生意,当老板的人了。想嫁我的小姑娘肯定不知道有多少。还有你看看我儿子多争气呀。我凭什么找一个女人回来分担我儿子对我的好。”
温老太太听着儿子如此不要脸的话,就想把手里的棍子换成菜刀。
“奶奶,你别冲动。”
温渡看着奶奶提着棍子又往前走了两步,急忙上前拦住,然后又把棍子给抢过来。
打他爸行,可千万别伤着他妹妹。
“爸,你赶紧跟我奶奶说实话,你要是真有合适的对象,咱们去城里了,得先跟人家说清楚。别到时候让人家戳你的脊梁骨。”
温渡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妹妹是不可能说谎的。
温韶钰有点抓狂的说:“我啥时候谈对象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刚刚我不是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吗?我除了咱家里的人之外,没有跟外边的任何一个女性同志说过话。”
那些女人都瞧不起他,觉得他没能耐,还让自己的媳妇跑了。
那些小寡妇更是看不起他。
就算嫁人也不愿意嫁有两个孩子的他。
不就是嫌弃他不赚钱,是个窝囊废。
现在他在农机站给人家看大门,一个月十块钱,她们才愿意跟他说上一句话。
呵,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搭理她们。
他又不是大傻子。
才不愿意当冤大头。
温韶钰骨子里是一个浪漫的人,他向往书中描写的那种感情。
如果他会再和一个女人组成家庭,那必然是因为爱情。
爱情这个词儿,是温韶钰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看了那本书之后,他就越发的不想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你真的没有对象?”
温老太太咋就那么不相信呢?
温韶钰伸出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谈对象。我要是有相中的女人,肯定第一时间跟你说。”
温老太太又回头问孙子:“你是听谁说的你爸有对象儿了?”
温渡不能出卖妹妹,就随意编了一句:“可能是有些人嫉妒咱们家日子过得好。故意逗我玩儿,给咱们添堵呢吧。”
温韶钰一听骂骂咧咧的说:“这些缺德玩意儿就没一个安好心的。祝他们生儿子没□□儿!”
温韶钰骂完人还觉得这话太脏了,自己呸了好几口,才满脸晦气地抱着女儿坐回去。
知道是误会温渡才放心。
他扶着温老太太上车。
“奶奶,咱们得快点儿。拖拉机可比汽车慢多了。等咱们到市里的时候,估计要很长时间。”
“那就赶紧走吧。”
温老太太上车,温韶钰很狗腿地让出个地方。
“妈,你坐这儿特别舒服,而且还不凉,我刚刚捂热乎。”
温老太太咬着牙,忍了又忍,才没把儿子给踹下去。
“闭嘴!”
别一开口就跟个智障一样。
温韶钰满脸委屈,可怜巴巴的坐到旁边去。
温渡坐上车,陈四直接把拖拉机摇响,把摇把子放好坐在拖拉机上,开着拖拉机就出发了。
因为天太早,还特别冷,不少人家都没出来。
温家人走的低调。
路上的小风特别冷,就算是穿着棉袄也冻的瑟瑟发抖。
温渡是个男孩子倒是没事儿。
他不希望妹妹和律景之冻感冒了。还有奶奶上了年纪,万一冻坏了,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于是,温渡起身打开行李,拿出一床被子。
“奶奶你们坐在被子上裹着点,这样挡风,也能暖和点。”
不然寒风透骨,人根本受不了。
温老太太想说不冷,可是这手没一会儿就冻得冰凉。
她让孙子把被子拿过来,又让两个小的过来。
“我们三盖这个被子,你跟你爸用那个褥子挡着点。”
这个被子虽然不少,可是也盖不了那么多人。
温渡闻言把褥子拿过来,温韶钰迫不及待地接过褥子裹起来。
“真暖和呀,刚刚都快把我给冻死了。”
这会儿没出太阳,是真的冷。
温萦和律景之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芝芝,你们那边冷不冷啊?有没有我们这边冷?”
律景之摇头:“我们那边不下雪,最冷的时候,也只是加一件外套。”
温萦羡慕哭了。
“你们那可真好,冬天的手不用冻伤了。你看看我的手,到现在都还没好。”温萦手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手一动就疼的不行。
律景之把她那边的被子拉住:“萦萦,你往后面去躺在被子里,我在你前面给你挡着风。”
这样萦萦躲在被子里,手也不会冷了。
温萦想了想,脱掉自己的棉鞋。整个人躺在被子里面,全缩成一小团。
因为起得太早,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律景之担忧地问温老太太:“奶奶,萦萦睡着了怎么办?会感冒吗?”
温老太太早就看到了。
她语气温和地说:“没事儿,等到了地方就用被子把她裹下去就行,不会感冒的。。”
听见温老太太这样说,律景之就放心了。
温渡看到妹妹被保护的很好,裹着褥子闭目养神。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之后,太阳也出来了。
温韶钰喊陈四:“我来开一会儿,你赶紧上来暖和暖和。”
陈四是真的冷。
他感觉自己的脚要冻掉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温渡起身拿起自家的暖瓶,倒了杯热水递给陈四。
“四大爷,你喝杯水暖和暖和。”
陈四抱着杯子喝了两口热水,才觉得整个人有点儿热乎气。等他把整杯水喝完,温韶钰才开着车子走。
温韶钰下去的时候,拿了一个他妈做的垫子。
那个垫子平时是放在炕上捂脚用的。
不然屋子里边特别冷,脚上不盖点儿东西,脚就会被冻伤。
温韶钰把这个垫子盖在自己身上,又拿一件破点儿的军大衣,从前面穿过去,挡住自己的胸口跟脖子。
他还把雷锋帽扣在自己脑袋上,还拿出口罩戴上。本以为他这就武装完事儿了,谁知道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纱巾罩在脑袋上,仔细地系好。不挡视线,还能挡风。
虽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多少能挡一点风。
陈四觉得这小子心眼儿有点儿多。
“刚刚我开车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准备这一身?”
温韶钰大声说:“你说你天天开车。能不知道早上开车冷吗?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陈四无语。
温韶钰开车还挺稳的。
当初他在部队的时候是在大北边儿,那边已经是靠近国界的地方了,又穷又冷。
不过漫山遍野全都是榛子树。
他们干完活儿之后,从山上路过的时候就抓几兜榛子回去,饿的时候就吃两把。
不然山上的榛子全都烂掉了。
那地方地广人稀,除了他们部队就没有别人在那边。
他们部队每天都在开荒。
温韶钰其实还是不错的,他去部队之后,学会了不少东西。会开拖拉机,修拖拉机这些手艺,就是在部队里学的。
当初他回家的时候,部队里的领导还留他,让他在那儿多待几年,回来好安排工作。
可是他们家这个地方,能有什么好工作可以安排?
温韶钰觉得自己还是回家种地比较好。
他当了两年兵就回来了,人也没晒黑,还是那么白白净净的,就是比以前还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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