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香里醉
“不、不......吃、生的......我会、生火。”
江梓衿一愣,“你会生火?”
狼人四肢着地,走路时牵动着脊背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它从洞穴口拿起几根柴火,用石头垫起来,钻木取火。
江梓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原始的生火手段,狼人在山上很少接触到人类,能有这样的聪明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它熟练的处理着兔子,将兔子串在树枝上烤,没过一会儿,肉就被烤的‘滋滋’响,香味顺着肉飘了过来。
狼人殷勤的拿着烤好的肉,放在江梓衿面前,它很小心的没让肉沾在地上,怕江梓衿嫌弃。
“吃......”
“热的。”
它虽然不怎么接触人类,但或多或少的知道,这些两脚着地的羸弱动物都喜欢将猎物放在火上烤,直到烤熟才肯下嘴。
江梓衿虽然不会饿,但烤熟的肉放在她面前仍然会馋,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吃。”
狼人将手搓洗干净,撕下一小块肉抵到她嘴边,油亮的肉汁从手指上滑下来。
江梓衿张开嘴接了,扑鼻的肉香入唇齿之间,肉汁都是原汁原味的,肉已经烤的软烂,香料也涂满了兔肉。
她熟红柔软的唇畔触碰在狼人粗糙坚硬的指尖,让它浑身一僵。
狼人尾巴甩得更厉害,像是在抑制着什么,喉咙里咕噜出晦涩的兽语。
如果有同类看到这一幕,不难看出这头正值壮年,强壮的狼人正处于求偶的黄金段,它主动接触令自己厌恶的火焰,就是为了讨好自己的雌性。
尾巴甩动的频率正是想要交.配的信号。
它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直到将半个兔子肉都喂进了漂亮雌性的嘴里。
江梓衿实在吃不下了,肉虽然很好吃,但是狼人捕猎的都是肥大的野兔,有好几斤,吃到最后江梓衿的胃一口都塞不下了。
她拒绝了三四次,狼人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它将剩下的半只兔子肉两三口塞进嘴里吃干净,喉结上下滚动。
江梓衿吃了十几分钟的肉,它吃几口就吃完了。
但它肚子里仍然叫嚣着饥饿,不是进食的饥饿,而是另一种,更原始、更直白的‘饥饿’。
狼人喘了口气,朝着自己的漂亮雌性一下子扑了过去。
它舔着身下人类的脸,从嘴唇直到细长的脖颈,它的雌性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身上也软,更加刺激了它的神经。
“别......”
江梓衿被舔的身上湿漉漉的,有些羞耻的推着狼人毛茸茸的脑袋。
狼人收起了自己尖锐的獠牙,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干脆不说了,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渴望。
它咬着江梓衿那件宽大的外套,就想直接撕扯下来。
外套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从遇见它的雌性时,它就闻到了。
它只喜欢自己的味道留在上面。
“呼——”
江梓衿双腿打着颤,脸上泛着薄红,眼尾湿润,瞧着有些可怜。
她的双腿在身下挣动了几下,紧绞在一起,后又无力的垂在‘床榻’边沿,黑灰色的石块衬得她小腿更加细嫩白皙。
狼人没有撕开她的衣服,江梓衿不允许它咬开,一直推拒着它的脑袋。
它没有办法,只得掀开她外面那层宽大的外套,从下面往上钻了进去。
“......小金!”
江梓衿短促的惊喊了一声,衣服里拱着毛茸茸的脑袋。
狼人抱着她的腰,蹭着她的身体,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舐着雌性娇嫩颤抖的肌肤。
“.......”
江梓衿无力的半阖着眼,眼尾湿红一片,隐在外套下的身体都红了。
狼人半蹲在江梓衿旁边,脸上尽是餍足。
“衿......”
江梓衿被欺负得浑身发软,一时半会还不想和它说话。
“衿......衿......”
狼人见自己的雌性不搭理自己,用脑袋拱了拱她,灿金色的兽瞳流转律动,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
江梓衿身上被闷得汗水打湿,乌黑稠密的长发贴在脸侧,秾丽的眉眼精致漂亮。
“出去。”
她闷着声,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甜腻疲软。
江梓衿指了指洞穴的门口,“出去。”
狼人动作一顿,愣愣的打量着她。
江梓衿刚刚怎么推都推不开它,被人从里到外都舔透了,粉白的指尖都在发颤。
狼人看了看她手指的方向,上翘着的尾巴往下垂了下来。
——它听懂了它雌性说的话了。
在亲密接触之后,如果雌性对它表示抗拒,这在它们‘狼族’看来的意思就是:
雌性对它的‘性’功n,并不满意。
第169章 冥婚:赠予邪神的漂亮新娘(21)
狼人垂着尾巴,缓慢的从江梓衿身边挪开。
它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自己的雌性看过去,柔软脆弱的雌性还坐在它给她搭建的床榻之上,长长的小腿搭在石头沿上。
“呜呜......”
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瞧见江梓衿依然没有搭理它,沮丧的爬到了洞穴门口。
江梓衿身上湿粘的不行,腰上还泛着酸,自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关心狼人的情绪。
它刚刚不管不顾的舔来舔去也没在乎她的想法,都说了不要舔了还跟听不见一样咬着她。
江梓衿揪起床下的枯草,把它当成狼人的毛,从‘床上’丢了下去。
“衿......衿......”
狼人蹲在洞穴门口,还在朝里面探头探脑,和江梓衿视线对上,又猛地缩了回去,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两米多的身量,蹲在洞穴外,被毛毛雨淋湿,就跟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似的,显得有些狼狈。
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明明它的雌性也很舒服,浑身都在发抖,身上粉粉嫩嫩的带着点汗水,半推拒的碰着它的脑袋。
它能闻到自己雌性身上的味道,那种诱人的、让它目眩神迷的香甜气味,都是它冲动丧失理智的根源。
狼人的思维很简单,既然这次不满意,它就争取下次、下次让雌性对它能满意一点。
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冷漠的将它从洞穴里赶出去。
狼人甩了甩脑袋,将头上的雨水抖落,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咻咻咻’
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狼人警觉的抬起灿金色的兽瞳。
它谨慎的爬到发出声音的树木边上,那里,半张薄薄的纸人挂在树上,枝干捅穿了它的身体,丹色的嘴唇如鲜血般稠红。
狼人眯了眯眼睛,从地上猛地越了起来,它撕扯下纸人的身体。
“啊——”
尖利刺耳的声音从纸人微张的口中响起,它纸片似的身体在狼人惊人的撕扯里下发出了脆弱的响声。
狼人压着纸片,不给它反抗的余地,头部甩动,眨眼间,就将纸人撕成了粉碎。
它遥望森林的更深处,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恐吓声。
狼人的视力是人类的数倍,它能看到重林掩映的最深处,一个身穿大红色婚袍的男人从花轿下走了下来。
青白的脸上一片森然的冷冽。
........
江梓衿消气了之后看向洞穴外。
外面还在下着雨,不算大,但在外面呆个十分钟肯定全身都湿透了。
它起大早给她捕猎,烤肉,是一番好意,洞穴也是它的居所。
江梓衿咬着下唇,她环抱着膝盖,有些纠结的频频扫向洞穴之外。
它会因为淋雨感冒吗?
狼人并没有人类思想那么多弯弯绕绕。
就算它再聪明,很多情感也无法理解,更不知道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不可取的。
也许它只是想表达对自己的亲昵呢?
狼人之前本来就很爱舔她,只是这次过分了些......
江梓衿脚已经挨到了床边的地面。
她内心摇摆不定,最终还是决定先把它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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