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香里醉
“我是你对面新搬来的邻居。”
男人将饼干递给她,又从地上一大束玫瑰花里挑了一支最漂亮的抽出来,花瓣上还沾着露水,非常艳丽。
“送给你的。”
江梓衿一看到玫瑰,宛如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连连后退。
她眼神中带着恐惧,就像在看洪水猛兽般,纤长卷翘的睫毛止不住的轻颤。
“不——”
眼看着江梓衿就要往后倒去,傅涧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
“小心!”
少女撞进了他坚实的怀抱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江梓衿也能感受到他衣服下坚实饱满的肌肉。
扣住她手腕上的那只手掌骨很大,撑起了手背上一层薄薄的皮肤,显得清瘦冷感。
和她记忆中的那只手重合了——
江梓衿瞳孔微缩,卷翘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男人浑身都是坚硬的肌肉,应该是经常锻炼出来的,充斥着爆发力和男性吸引力。
傅涧低敛下眸子看着江梓衿的发旋,眼底的笑意彻底消散,有些冰冷。
真要命。
第53章 被觊觎的美艳女主播(10)
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中的饼干和花撒了一地。
傅涧手掌虚扶住江梓衿纤细的腰肢,呼吸间都是她发间的清香。
被人投怀送抱时,可耻的产生了反应,漆黑的眼瞳里凝满了涌动的欲、望。
“你还好吗?”
他用尽量绅士的口吻和江梓衿说话,声音低哑,带着不均匀的喘气声。
江梓衿明显吓坏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像猫儿一样娇矜,眼尾向上翘起,天生带着点湿软的红。
“我......”
傅涧说:“你不喜欢玫瑰?”
磁性微凉的声音从他口中冒出来时,让江梓衿眼睫一颤。
不是不喜欢。
自从昨天被绑去了‘玫瑰房’,让江梓衿看到玫瑰就有点应激。
她现在还在男人的怀里。
傅涧也很高,下巴刚好离她头顶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
“抱歉......”
江梓衿小声的说着话,“谢谢你送的东西。”
男人看着她颤动的长长眼睫,白玉般的耳垂上沁着薄粉,看着手感就很好。
他虚搂住江梓衿的指节微微动了动。
“可惜。”
傅涧松开手,扫了一眼地上的饼干,“掉地上就吃不了了。”
江梓衿咬着下唇,昳丽的眉眼微微下耷。
有点愧疚。
这件事是她反应过度了,新搬进来的邻居只是想给她带点礼物。
并没有恶意。
江梓衿垂着头,抿了抿唇,又小声的向他致歉。
“抱歉。”
傅涧站在她面前,专注看人时会有一种温柔的感觉,但他五官凌厉清冷,周身气质疏离冷凉,和眼神有着南辕北辙的反差感。
“不用道歉。”
“我没怪你,是我自己没有拿稳。”
江梓衿的脚在木质地板上踩着有点凉,圆润透着粉的脚趾很显眼。
两人互通了姓名,傅涧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梓衿愣了愣,“啊、好、好的......”
房间没什么东西,很典型的单身公寓,半掩着的房间门口,傅涧能看到里面亮着屏的台式电脑,和地上的一条......
红裙子。
像是被人撕破了,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就连睡觉的床铺上都乱得不像话。
——她应该是刚醒来。
江梓衿请他在客厅内坐着,然后去厨房给他泡茶。
“等等。”
傅涧喊住她。
江梓衿疑惑的抬头望去,就见傅涧的视线扫过她的双腿,然后说: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光着脚走路还是容易着凉的。”
他的话语贴心又温柔。
江梓衿低头看了看赤裸的双脚。
“哦、好。”
“我现在去换。”
她心里更内疚了。
就在刚才她还碰掉了傅涧准备的饼干......
傅涧却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
江梓衿跑去穿拖鞋。
傅涧就坐在客厅上等着她,这间房子不算大,但充满了生活过的痕迹。
他手腕上戴着一块亮银色的手表,垂在桌子上,被衣服掩盖了大半。
“喀嚓”
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傅涧立马站起身往厨房走。
江梓衿刚打开碗柜的门,两三只摇摇欲坠的碟碗就从头顶上方掉了下来,砸在她脚边上,摔了个粉碎——
“没事吗?”
傅涧低头看去,江梓衿的脚踝上被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鲜血顺着踝骨向下缓慢的滴出,不算特别严重。
“傅先生......”
还好江梓衿刚刚听他说的话先去穿了一双拖鞋,要不然碎瓷片炸开,她的脚会伤得更严重。
“我没事。”
江梓衿有些尴尬,她也没料到,只是简单泡个茶都能打碎碟子。
“你别动。”
傅涧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朝着她靠近。
“我抱你过去。”
碎瓷片划伤的疼刚开始是没有感觉的,之后才细细密密的开始蔓延疼痛。
江梓衿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雪白的肤肉上一点小划痕都极其明显。
她还没说话,傅涧就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鼻息间全是傅涧身上清淡的男士香水味,非常好闻。
“真不用……”
傅涧说:“家里有医疗箱吗?”
江梓衿凭着记忆指给他看。
傅涧穿衣服时看着很瘦,直到碰到他的时候才能察觉出他身材有多好。
拦腰抱起她的时候连呼吸都没变过,胸膛上的肌肉鼓涨,体温很高。
傅涧把她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取了医药箱过来。
“你为什么会开古董店啊?”
在江梓衿的印象里,开古董店的人一般都是中年人居多。
傅涧正拧开碘酒的瓶盖打算给她消毒,闻言抬了抬眼睫。
“收藏了一些古玩。”
他棉签上沾了点深棕色的液体,然后一点一点贴在她脚上。
冰凉刺疼的触感让本来消弭的痛感成倍的增长,江梓衿吸了一口气,脚踝颤了颤,卷翘的羽睫带着点生理性的泪珠。
有些可怜的坠着。
眼尾泛着如油画般艳丽的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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