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第58章

作者:九香里醉 标签: 穿越重生

  “娇娇。”

  面前的少女乖巧的睡着,乌泱泱的睫毛垂下,在月色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美得惊心动魄。

  男人的脸阴晴不定,他跪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粗糙的手掌拂过江梓衿的脸,他沉住呼吸,声音带着压抑的暗哑。

  “我不想伤害你的。”

  “娇娇。”

  他虔诚的像个信徒,又像卑微到尘埃中的坏狗,摇尾乞怜的想要主人的爱抚。

  “你是我的新娘。”

  “是我的......”

  他病态又急切的蹭着江梓衿的脸,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他咬上江梓衿的嘴,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像是在标记着自己的领地。

  “别人不可以碰你。”

  “你是我的。”

  江梓衿全身软绵无力,男人将她的双臂环在自己腰间,肌肉虬结的胳膊搂抱着少女纤细的腰,呼吸间滚烫灼人。

  “我给您换上衣服。”

  江梓衿明艳的眉眼成为夜色中最引人的禁果。

  男人兴奋的颤抖,他早就准备好了。

  给他的新娘一件最美的嫁衣。

  空气中似乎都带着粘稠滚烫的气息,男人就像中了邪,声音诡异缱绻,在夜色中格外渗人。

  “娇娇,你好香好甜我好喜欢 ...不要讨厌我...我就碰碰你....不要讨厌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诡谲的嗓音在寂静一片的客厅中听得人汗毛直立。

  男人跟疯了一样舔着她,艳丽的红色从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他喘着粗气,口中低哑的话语粗鄙又下流。

  江梓衿睡梦中的眼尾都泛着潋滟的鲜红。

  男人宛若被下了降头,唇畔下的肌肤软得不像话。

  他就像被主人取下了项圈的狗,失控的沉醉在主人温热柔软的怀抱。

  江梓衿的衣服被褪去,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婚纱裙。

  她安静的沉睡着,手交叉放在腹部,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

  乌黑稠密的长发在沙发上铺满,少女身材纤细精致,瓷白的脸上透着一抹潮红,纯黑的长发将她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

  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膝盖、胳膊肘都透着粉红。

  耳边是男人为她别上的艳红的玫瑰,茎干上的尖刺凸起都被拔出磨平。

  蓬松柔软的婚纱贴在她纤细的双腿上,裙子不长,能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肤肉上还绑着一个白色的束带,软肉被掐得向内陷进去。

  她像花园中开得最鲜嫩的一束玫瑰,艳嫩的仿佛只要用力磨碾她的花瓣,就能淌下甜蜜的汁水。

  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真漂亮。”

  “我的新娘。”

  他取下手腕上的银环,套在了江梓衿的纤细的手腕上。

  ‘平安’这两个镌刻下来的小字,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拂过。

  ——“我们回家。”

  .......

  中央新闻总台记者表情严肃,声音甜美:“根据警方搜查,在环南公路上发现一具女尸,凶手再次作案......”

  “请市民提高警惕,有发现异常举动的危险人物,请立即拨打110报警。凶手危险性极高,且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警方分析作案人极大可能是反社会型人格——”

  摇晃的镜头下,镌刻的数字‘2’若隐若现。

  而在那女尸身旁,完整的玫瑰被人群踩碎,变得凌乱肮脏。

  【我以七位新娘做祭品,迎娶我最美的新娘。】

  .........

  傅涧发了一长段资料过去。

  【帮你查好了。】

  【确实是a省警局总部的人,资料履历也不错,前段时间还立了个人一等功。】

  傅酹对警察的事情不了解,但他也知道要想立个人一等功非常困难。

  傅涧说:【边境那边走私、贩卖毒、品猖獗,我从个人渠道了解了一点......】

  【周泽宇他曾经在北部那边卧底了五年,捣毁了分部毒枭办设的化工厂十余处,甚至将当地最大的毒枭枪毙,他回国后在重症病房躺了半年......】

  傅酹拧眉思忖,然后问:【受伤了?】

  傅涧说:【没错,被内线拉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他被毒枭的手下抓住,是个女人,手段很毒。将他绑在地下室,用剔骨刀凌迟。】

  【他救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没一块好皮,血都止不住,临近休克,差点死在路上。】

第65章 被觊觎的美艳女主播(22)

  傅涧的面前是一具女尸,他拈起尸体旁的玫瑰花瓣。

  “傅队,您看出什么了吗?”青年好奇的问他。

  傅涧神情有些懒散,指尖摩擦着花瓣,“只是一点猜测。”

  他烟瘾有点犯了,“死者身份查得怎么样了,还有住址。”

  青年皱眉想了一下,然后说:“她叫叶欢,夜场陪酒的,住在宁安小区a栋4单元909。”

  傅涧将花瓣丢到了垃圾桶。

  青年追问,“傅队,你说这凶手是不是在向我们示威啊,每个死者边上都弄点玫瑰,啥意思啊......”

  “我记得您不是也喜欢玫瑰......”

  傅涧低垂着头站在女尸边上,下午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橘黄的日光照在他的眼睑,中和了些许他眉眼间的锋利和冷漠。

  “不是示威。”

  青年一愣,“啊?”

  傅涧说:“是他的习惯。”

  青年不明白他的意思,问:“什么?”

  傅涧说:“凶手没想认真藏着,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这些痕迹。”

  他转过头,问小警员:“你听过‘蓝胡子和他的七个新娘’吗?”

  青年不解,“听过,可是这个和蓝胡子有什么关联?现在已经死了七个人了,而蓝胡子里,第七位新娘是被骑士救走了,没有死啊。”

  傅涧摇了摇头,“他是为了最后的新娘才会杀了七个人。”

  青年咂舌,“为什么啊?”

  傅涧嗤笑,“可能他变态吧。”

  “就像我们永远理解不了精神病的脑回路一样。”

  青年还是不太懂,“这具尸体旁边是数字‘2’,会不会还有一个‘1’,也就是还有一个潜在的被害人?”

  傅涧说:“不一定。”

  “故事里蓝胡子没有成功杀害第七位新娘,但他做到了,这种心理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模仿,并且向着别人炫耀自己的成功。”

  “七个新娘也就是七个祭品,他自始至终想要的,只是最后那位新娘,所以下一个新娘不一定会死。”

  “他给他的新娘献上了祭品,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相当于......”傅涧摸着下巴,语气像是玩笑道,“聘礼?”

  青年怔住了,“这......”

  傅涧撩下眉峰,一双冷隽的眼透着黑沉,“如果我是他,反而不会杀掉最后那位新娘。”

  青年问:“为什么?”

  傅涧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他还是没忍住,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叼在嘴里懒散的抽起来。

  小警员一慌,刚想上去拿他的烟,就被傅涧灵巧的闪身躲过去了。

  “傅队,您又抽烟,等下大队长看到了又会说您。”

  傅涧声音含糊,“我又没穿警服,放心吧。”

  小警员嘀咕,“您真是......”

  傅涧胸腔漫出几声笑,“怎么,要在上级面前说坏话啊?”

  小警员摸了摸脑袋,“我哪敢啊......您还没跟我说呢,为什么不会杀最后的新娘?”

  “傻啊,”傅涧微眯着眼,烟雾的白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花那么大力气,准备那么多祭品不就是为了最后的新娘吗。”

  “如果我是他......”

  傅涧单薄的衬衣被冷风吹得鼓起,“会认认真真办一场婚礼,然后把新娘关起来,只有我能看她、触碰她,满足我对她心底的独占欲。”

  小警员被他说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不是囚禁么?”

  傅涧叹了口气,“是啊。”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傅涧又抽了一大口烟,低头看了一眼女尸。

  死者脸上早已面目全非,不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