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香里醉
——手机滑落在地上,通话中断了。
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拽住,然后强制性的拖进了一处漆黑的屋子里。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尘土味。
江梓衿刚想张口喊人,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那人掰着她的下巴,急切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肉。
“娇娇......”
江梓衿的双眼蓦地瞪大——
她拼命的挣扎,咬着他的舌头,口腔里都是浓烈的血腥味。
“唔唔......”
男人皱着眉头,抽出了舌头。
咬得真狠。
她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江梓衿止不住的颤抖,“救——”
刚说出一个字,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别叫!”
男人比她强壮太多了,肌肉虬结的胳膊有她两个胳膊那么粗。
江梓衿手脚几乎僵硬在原地,漂亮的杏眼含着泪水,她抓着他粗壮的手臂,雪白的肤肉上几乎能看到隐藏在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你再叫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男人指节中锋利的刀片若隐若现,恐吓她道:“听见了没有?”
江梓衿恐惧的点了点头。
周泽宇满意的看着她听话的样子。
他本来也不会对江梓衿动手,不过是吓吓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真乖。”
周泽宇狎昵的抚弄着她的长发。
他右手粗略的包着一层绷带,子弹的贯穿伤还没好,因为刚才江梓衿的挣扎又崩裂了,在绷带上晕开一大片血渍。
可他就像没感觉到疼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两下。
“周泽宇......”
江梓衿声音颤颤巍巍的,手指蜷缩,心砰砰的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他捏着江梓衿的下巴,冰冷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声音泛着森冷寒意。
“为什么还住在傅涧家里?”
“你没看到他弟弟是个疯子?”
第78章 被觊觎的美艳女主播(35)
男人冰凌般的声音在周围漾开,刺得人浑身发抖。
“你......”
江梓衿唇畔颤抖,纯澈干净的杏眼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好像轻轻一眨,眼泪就会顺着眼眶掉下来。
那个偷偷打开了她的抽屉,放病历单进去的人......
居然是周泽宇?
男人偏着头,凑近她耳边。
“就这么放心他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或者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要是他们想亲你、咬你,你能反抗的了他们吗?”
“甚至是更过分一点......”
“就算他们想同时**你,你能拒绝他们吗?”
周泽宇黑沉沉的眼睛看向那如白玉精细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带着浓烈的恶意。
“他们抱着你,把你丢在床上......”
“不顾及你的意愿做他们想做的事。”
“你受得住吗?”
接连的几个问句,带着某种压抑的、冷冰冰的暴戾。
江梓衿眼泪都快掉出来,柔软殷红的唇畔小幅度的颤抖着。
“周泽宇......”
“像现在这样。”男人轻轻的拂过她的长发,声音阴冷森寒,“你连我一个人都反抗不了。”
“拿什么去抵抗他们?”
男人恶意的话语听在江梓衿耳朵里,就像一把利刃将她贯穿,寒意深入骨髓的每个缝隙。
江梓衿心底的恐惧几乎都要到达了顶峰。
她想骂他变态,嘴里的话嗫嚅了几番都没说出口,眼尾泛着潋滟的红潮,憋了半晌,最终还是回了周泽宇五个字。
“他们不是你。”
还说别人是疯子,周泽宇又是跟踪又是绑架,到底谁才是真的疯。
“怎么?”
也许是江梓衿表现的太过明显,周泽宇的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幽冷阴暗的眸子紧盯着她。
“不相信?”
江梓衿拧着细细的眉,纤长的羽睫闪动,就像两把精美的小扇子,声音颤抖。
“放手......”
周泽宇钳制住她的手下意识的松了一点,以他的敏锐直觉,不难看出江梓衿很害怕他。
她讨厌他。
对他避之不及。
这个认知让周泽宇心中更加不爽。
江梓衿咬着下唇,杏眼含着欲落不落的泪珠。
“他们、他们不会像你这么变态。”
周泽宇气笑了,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目光泛着森冷寒意,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你才认识他们多久,就这么信任?”
男人削薄的唇畔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防人之心不可无。”
“娇娇。”
江梓衿殷红的唇肉几乎要被牙齿咬破,周泽宇伸出食指将那可怜的唇肉从牙齿中解救了出来。
“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说是吗?”
周泽宇的指腹因为常年练枪和干重活,茧子很厚,磨蹭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像电流一样的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江梓衿浑身紧绷,唇肉被磨蹭的发疼发胀,透出更艳丽的色彩。
“混蛋......”
怀里的身体柔软又娇小,带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灌进了他鼻尖。
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无比亢奋,叫嚣着更粗暴的狂欢。
“娇娇。”
声音低哑粗粝的不像话,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
周泽宇也不想这么粗暴的对待江梓衿的。
只要靠近她,嗅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就跟着了魔一样上瘾。
暴戾翻涌的情绪就像浪潮一样越掀越高。
就像狼难以抑制自己的凶性,他也无法抑制对眼前的人的渴望。
“我很喜欢你。”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在耳边。
江梓衿被他紧搂在怀里,身后的肌肉触感硬邦邦的,就像一块烙铁,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傅涧的房子在二十八楼......”
少女绵软的嗓音带着一点难以抑制的颤抖,她浑身冰冷,后背上直冒虚汗,昳丽的眉眼像一幅油画。
“你是怎么进得来的?”
从二十八楼,直接进入她的房间。
人类体力的极限也不可能支撑一个人从一楼爬到二十八楼,更何况周泽宇还有一只手受了枪伤,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男人一口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声音带着点阴鸷暴戾。
“想知道?”
江梓衿挣扎着想躲他的舔舐,耳垂上一片酥麻刺痛,细小的挣动换来了男人更加用力的禁锢。
他含着少女白玉般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深一层浅一层的牙印,开口说话时带着一点黏糊的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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