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第92章

作者:九香里醉 标签: 穿越重生

  她还以为是刚刚那个潜进她房间,又轻薄她的那个人。

  “你......”

  江梓衿手指蜷缩,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她乌泱泱的羽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水,嘴唇又红又肿,不难看出刚刚经历了什么。

  “吓到了?”

  看着眼前的人明显吓傻了的表情。

  男人不耐的啧了一声,他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这是我房间的区域。”

  “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男人身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将干净的地板都染脏了,刺眼又血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杀人狂。

  他还在嘀咕,“奥斯汀怎么都没跟我说会加个人......”

  江梓衿抱着膝盖,缩到了床的最角落,簌簌的颤抖着。

  “别、别过来......”

  男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微微眯了下眼,敏锐道:“你刚刚见过谁?”

  江梓衿唇畔颤动,鼻腔里都是呛人的血腥味,以至于她完全没察觉到面前男人声音的熟悉。

  希特切尔抹了一把脸,被鲜血覆盖住的俊脸显露了出来,“是我。”

  江梓衿颤着嗓子,“希特切尔......”

  “嗯,”希特切尔嘴里快速的念了个咒语,把自己身上的脏污都清理了个干净。

  他语气不阴不阳,“看来你还没忘了我啊。”

  江梓衿被吓得都快应激了,哪还有心神听他阴阳怪气。

  “我还以为......”

  希特切尔冰雪一般冷漠的脸上寒意未褪,眉头微蹙,“你以为是谁?”

  江梓衿喘了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可算是安稳落了地。

  “你、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她声音还是颤颤巍巍的没有完全缓过来。

  希特切尔哑然片刻,他每周都会去血池泡泡,松松筋骨,已经养成了习惯。

  再加上这一层楼里,只有他住着,其他人也早就习惯了他浑身是血的样子,他就更加懒得收拾自己。

  说白了就是太懒。

  希特切尔不好跟江梓衿这么说,就故意冷着脸,声音硬邦邦的,“你别管。”

  江梓衿还是缩着,秾艳的眉眼上还带着一点惊惶,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挥动。

  希特切尔寡淡的唇畔微抿,“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江梓衿抓着被子,唇色被她咬得发白,“刚刚有人进来了,他、他......”

  希特切尔矢口否认,“不可能。”

  “这栋楼设置过专属结界,没有通行手咒,谁都进不来。”

  江梓衿说:“真的,他、他刚刚就在我的房间里......”

  希特切尔问:“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江梓衿犹豫着摇了摇头,她没那么怕了,稍微放松了一下心神。

  “有黑色的东西从外面飘了进来,像雾一样,然后我没控制住吸了几口,脑子就不太清晰了,我没看清他的脸,我、我什么都看不清......”

  当时的状态就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纱布蒙住了双眼,她能体会到身上的人,却不能看清那个人的脸。

  希特切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吟片刻问道:“除此之外你还看到什么了?”

  江梓衿仔细的回想,眼神在扫到落地窗的时候,猛地想起了什么,“蝙蝠......”

  希特切尔微微挑了挑眉,“什么?”

  江梓衿说:“当时我听到有蝙蝠敲击玻璃的声音了,就在那扇落地窗上。”

  希特切尔走过去查看,透明干净的玻璃外果然有一道细小的血渍。

  他打开最上层的窗户往下看,凭借他极好的夜视能力,一眼就看到楼外的草坪上死了一只蝙蝠。

  江梓衿坐在床上,她不安极了,“为什么会有蝙蝠?”

  希特切尔关上窗户,锋利冷锐的脸上冷感凌然,他低着头,鼻梁很高。

  “替身咒。”

  江梓衿对这些咒语并不了解,就连原身那点贫瘠的记忆也并没有关于这些的记载。

  希特切尔转过身来看她,“血族的咒语,将自己一半的灵魂附着在自己本命动物身上,以此做到灵魂出窍化为实体。”

  江梓衿说:“那我刚刚看见的‘人’,也属于灵魂出窍化成的灵体?”

  希特切尔说:“很大几率是,但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能完全确定。”

  他走到江梓衿面前,问她:“你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江梓衿眼神恍惚了一瞬,然后迟疑的摇了摇头。

  “不是。”

  希特切尔说:“之前一次是什么时候?”

  江梓衿说:“昨天......但我也不确定,我身上并没有伤口......”

  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我还以为是一场梦。”

  希特切尔立马察觉到了她话中未尽的意思,“他对你做了什么?”

  江梓衿一下噎住。

  希特切尔眼神犀利,“他吸了你的血?”

  江梓衿:“......”

  他忍耐着脾气,说:“不止做了这些吧。”

  江梓衿张了张口。

  “就、就这些......”

  希特切尔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那这次呢?他对你做了什么,也是吸血?”

  江梓衿僵住了。

  希特切尔说话又开始阴阳怪气的,“不是吸血,那就是他亲你了?”

  江梓衿:“......”

  希特切尔在某些时候,直觉是意外的准。

  男人凑近她,淡声说:“他是怎么亲你的?”

  江梓衿:“????”

  希特切尔恶劣道:“他让你张嘴了?还是摸了你?”

  “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他冰冷的指尖覆上江梓衿红肿的唇肉,自顾自道:“你应该是被迫的,这里都肿成这样了,他应该吻了你很长时间吧?”

  “还吻的很深。”

  江梓衿唇畔颤动,好似还残留着被吸吮时的麻涨。

  “希特切尔。”

  她有点生气了,“这对你抓到他有什么帮助吗?”

  希特切尔说:“没有。”

  他血红的双眼肆虐着风暴,“但我很好奇。”

  “你求我抓到他,连我几个问题都不回复。”

  “我凭什么帮你?”

  江梓衿秾丽的眉眼上划过一点热汗,“你......”

  “我去找大公爵殿下。”

  她被希特切尔气懵了,抿了抿唇,边说就要边下床去找人。

  其实她根本没想去找维希尔,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想和希特切尔呆在一个房间里。

  下一秒,垂在身侧的手腕就被人牢牢握住了。

  希特切尔语气阴森,手指用力,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你敢?”

  江梓衿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希特切尔立马放缓了力道,声音还是冷的。

  “不许去。”

  江梓衿有点怕这样的他,小声嘀咕,“你别管。”

  这是刚刚希特切尔对她说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希特切尔:“......”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按回了床上。

  “我有说不帮你吗?”

  江梓衿仰着头看他,嘴唇紧紧抿着。

  希特切尔阴涔涔的开口:“你要是去找维希尔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的威胁都显得没那么有可信度。

  希特切尔冷着声:“有你这样的么?”

  “叫维希尔就是‘大公爵殿下’,喊我就直呼我的名讳......”

  男人阴鸷的眸光宛若深不见底的深渊,“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