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素衣染墨香
小满点点头:“差不多,你到底是谁?怎么一直打听我们老板娘?”
林蓜笑了一下,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处,不禁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解释道:“我是你们老板娘的初中同学,听说她在这里开了店,我想见见她,又怕找错了人,所以多问了两句。”
小满单纯地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安着什么坏心呢。
放心吧,你没找错人。”
孙桂香听了小满的话,立刻变得嚣张起来,拍着桌子吼道:“把你们老板娘叫出来,说她老娘来了!”
不过她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动手打砸,前车之鉴,让她心有余悸。
小满不满地瞪着孙桂香:“就算您是老板娘的亲妈,也不至于这种态度!”
孙桂香欺软怕硬,见小满软绵绵的,连生气都软软糯糯的,一点都不能让人害怕,胆子就更大了。
指着她的鼻子道:“少在这里哔哔,赶紧把林麦给叫出来,不然我让她开除你!”
林麦吃过早餐,去菜场买了菜回来,准备顺道去烧烤店,跟周彩云商量点事。
还没走近,老远就看见自家烧烤店门前站着好几个街坊邻居,探头探脑地往店里看,就知道有事发生了。
不过她也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小红妈现在见了林麦就各种巴结讨好。
这时跑了过来,肃着脸告诉她,有人在她店里捣乱。
林麦笑着说了谢谢。
只要是诚心诚意跟她示好之人,她都能既往不咎以前对不住她的地方。
伟人都说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快走到店门口时,孙桂香熟悉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了林麦的耳朵里。
联想到昨天跨过去的那个疑似林蓜的肮脏生物,现在林麦可以很自信地把“疑似”二字去掉。
昨天那x个肮脏的生物就是林蓜,她当时并没有眼花。
有林蓜的地方,必定会有孙桂香的身影。
昨天看见了林蓜,现在就听见了孙桂香的声音。
这母女俩典型的狼狈为奸,形影不离。
林麦在心里腹诽着,一脚跨进了自家烧烤店,一眼就看见了孙桂香和林蓜。
林蓜下意识地往角落里蹭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麦冷声对孙桂香道:“听说上次你大闺女上我隔壁的包好吃面点店行窃,被公安抓走了,你这是不服气,也跑来行窃来了?”
店里的食客和伙计全都鄙夷地看着孙桂香。
小满一听这话,动手驱赶孙桂香:“你这个小偷,赶紧出去!”
“给老娘滚一边去!”孙桂香用力推开小满。
转身对林麦咆哮道:“你在外挣了钱,不说孝顺你爹妈,见了老娘还冤枉老娘是小偷!
我跟你讲,你今天不把这幢房子和你的存款给交出来,老娘跟你没完!”
面对林麦,孙桂香半点不带怕的。
自家的闺女有啥好怕的,她只怕外人。
因为外人会收拾她,自己的闺女不会,也不敢动手打她。
只要小贱人敢动手打她,她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林麦冷笑:“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跟我没完!”
指着孙桂香和角落里的林蓜,吩咐两个男员工道:“把她们给我拖出去!”
那两个男员工不由分说,把孙桂香母女俩给推了出去。
孙桂香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起来:“大家快来看呀,我这不孝女在城里挣大钱,吃香的、喝辣的,却不管在乡下连饭都吃不饱的爹妈!”
林蓜也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诉说着父母的不易,林麦的心狠。
孙桂香在拘留所里关了七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还要被同室的犯人打。
那份憔悴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同情,何况还有鼻青脸肿的林蓜在一旁助攻!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对着林麦的烧烤店指指点点,谴责林麦为富不仁,连自己亲爹亲妈都不管。
有些年纪大的吃瓜群众还诅咒林麦遭雷劈。
周彩云气得半死,当即冲了出去,把孙桂香一家对林麦的所作所为抖了个一干二净。
鄙夷地对孙桂香道:“你为了你大闺女能读书,都把麦子卖给吴家当媳妇换彩礼了,你还有啥脸让麦子孝顺你?让你大闺女孝顺你才对!”
事情反转,吃瓜群众又对着孙桂香母女指指点点。
林蓜一看大事不好,偷偷往外蹭,想要逃跑。
隔壁烧烤店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惊动了包好吃面点店里的人。
汪小丽拿着一张报纸走了出来,往店门口一贴。
指着报纸的头版头条对一众吃瓜群众道:“看见没,这篇文章写的就是我家老板娘。
她连素不相识的受灾群众都救,又是自掏腰包买沙包堵河堤,又是把政府给的奖金捐给灾民。
她父母如果不是对她做出了丧尽天良的事,她会不管他们吗!
这世上,不是每一对父母都值得儿女去孝顺的。”
第308章 母女被抓
不少吃瓜群众凑过去一看,才知道林麦就是前段时间,电视报纸大肆报道的抗洪英雄,对她肃然起敬,舆论更是站在了她这边。
孙桂香见众人都在指责她,再闹下去也捞不到啥好处,还有可能被激愤的群众再次扭送到派出所,于是爬起来就跑。
几个暗中保护林麦的陈封的小弟,等孙桂香一钻出看热闹的人群,就一拥而上,来到她身边。
七嘴八舌道:“大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们帮你解决,走,我们找个地方商量去!”
孙桂香见那几个年轻人说话和气,还以为是林麦的仇家,喜滋滋地在那几个小弟的簇拥下离开。
边走边道:“可以可以,到时你们一定要把小贱人给我往死里整,让她把钱和房子都给我!”
那几个小弟相视一笑,话里有话道:“放心!一定会往死里整!让贱货不敢有非分之想!”
偷偷跟在后面的林蓜一听不妙,转身就往反方向跑。
可刚跑到一条小巷里,有两个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脸都吓白了,连忙转身就逃,没想到身后也有两个混混。
林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大哥,各位大哥,你们放了我吧。”
她身后,一个混混狞笑着走上前去,一记手刀砍在了她后脖子上。
林蓜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两眼一翻,软塌塌地晕了过去。
立时有两个混混上前,给她套了麻袋,扛上就走。
不过数分钟,几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这条小巷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那几个混混扛着林蓜来到一间破旧的几乎摇摇欲坠的废屋里,将麻袋往地上一扔,对着上坐的男人道:“封哥,人抓来了。”
先被带到的孙桂香这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迷茫又害怕地看着那个上座的年轻英俊的男人。
他正似笑非笑地阴鸷地看着她,看得她心惊肉跳。
孙桂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几个小兄弟,我的事就不麻烦你们了,我……我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迈步,一个小弟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狂扇:“谁是你的小兄弟?你这老贱货!”
孙桂香被打得鬼哭狼嚎,不断求饶:“是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林蓜在麻袋被扔在地上时,就被砸得疼醒了。
外面的一切她都听在耳朵里,吓得瑟瑟发抖,继续装死。
坐在上座的陈封一直等那个小弟把孙桂香的脸都打肿了,牙齿都打掉了好几颗,眼睛都打得肿得快睁不开了,这才让住了手,懒洋洋地开了口:
“听说,你想让林麦死,还想夺取她的财产?”
孙桂香这时早就明白过来,这些人不仅不是林麦的仇家,相反,还是和她一伙的。
早就吓得肝胆俱裂,磕头如捣蒜道:“我那都是一时气话,各位大爷千万别当真!”
边说话,边涕泪横流。
“可我就要当真!”陈封冷冷地看着她:“你想要林麦死,我想要你生不如死!”
他手一招,立刻上来一个小弟,对着她挥舞着蘸了酒的鞭子。
那鞭子落在身上鞭鞭见血,鞭子上的酒精刺激着伤痕,叫人痛不欲生。
孙桂香一面惨嚎,一面痛苦地叫道:“我也是受害者呀。
我本来没有想过要找林麦,是我鬼迷了心窍,被我大闺女给忽悠来的。
求求你们放了我,要找就找我大闺女去,我只是被她利用了!”
陈封做了个停的动作,令人把装在麻袋里的林蓜给倒了出来。
林蓜哪怕被倒出时,头撞在水泥地上,疼得她眼冒金星,她也强忍着没出声,继续装死。
陈封用眼睛指了指林蓜:“这个是不是你大闺女?”
孙桂香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就是她!”
陈封吩咐一个小弟:“把这个烂货给我弄醒,我要看她母女两个对质,到底谁才是主谋。”
那个小弟重重踢了林蓜一脚,见她毫无反应,当即就怒了:“给我装死是吧?”
掏出身上的匕首,一刀扎在林蓜的大腿上。
林蓜疼得精神焕发,发出的惨嚎声不似人叫。
那个小弟在她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讥讽道:“这就是你装死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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